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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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2《医不小心嫁冤家》第47章 要利息

“小妖精,先说说,你欠我的报酬,要怎么算?”

厉祎铭可以不计较她挑衅自己的事情,但是自己这个人,也是讲求利益的,虽然他做不到像自己大哥那样,不做亏本的生意,但是他,也是男人,做不到让自己一味的只知道付出,没有回报。

耳边灼热的气息,在喷洒,惹得舒蔓更是惊颤。

虽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xing事儿,但是已经成年的年纪,再加上曾经在大学和室友没少看动作片,厉祎铭在和自己要什么样的报酬,她再清楚不过。

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积水般的难受着,一再隐忍,她忍受不了的咬紧唇瓣。

到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厉祎铭对自己强劲儿的攻势,妥协下来——

“我来那个呢,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啊?”

舒蔓的话一经说出口,厉祎铭就挽着嘴角,笑了。

本来,他想要的报酬,不过就是让她亲亲自己,或者讨好自己,不想,她自己倒是识相,竟然主动说了用那种方式补偿自己。

嘴角的笑意,深邃而迷离,厉祎铭凑近舒蔓,淡淡撩-拨——

“所以,你打算先欠着?”

“不然你觉得我现在能补偿你吗?”

“你还有上面的嘴!”

“你还有上面的嘴!”

“你……”

厉祎铭云淡风轻的德行,气得舒蔓直恼火。

她才刚刚接触那种事情,就要用那样羞人的方式补偿他,她没有技巧,无法接受不说,他也不怕自己咬了他的命根子。

“厉祎铭,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舒蔓咬牙出声,她心里气得不行,所有的愠怒都在脸上浮动开了。

只是,她身体反应太过强烈,不是经血的液体,不住的流溢,让她身体不住的发软……

“嗯……”

厉祎铭不紧不慢的点头儿,她能过分的要求自己替她洗内-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厉祎铭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妥当的。

厉祎铭的态度,让舒蔓又羞又恼。

“厉祎铭,你之前对我好,是不是装的,这才是你的本质?”

见惯了厉祎铭谦谦君子的温润形象,这会儿他变得邪痞,连同说话都极度se-qing的样子,让舒蔓不喜欢,却莫名的还不厌恶,就是心里不舒服。

在她眼里,厉祎铭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哪怕是他惯会欺负自己,也不应该是这样轻浮的姿态。

见舒蔓问,厉祎铭轻描淡写。

“也许吧!”

没遇到舒蔓之前,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会说出来这样话的人,遇到了舒蔓以后,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说了这样连他自己都觉得掉身份的话,归结起来原因,不能说没有舒蔓的原因。

舒蔓:“……”

舒蔓被厉祎铭不咸不淡的回答,恼的直磨牙,但身体上太过真实的反应,还出卖了她对厉祎铭的排斥。

要不是自己今天突发情况来月-经,自己被厉祎铭这么一撩,还真就会乖乖的让他从自己这里得到好处。

一再的咬紧牙关,着实承受不住厉祎铭对自己撩-拨,隐忍身体如同浪潮翻滚一般的感觉,她一再的按住厉祎铭作怪的手指后,被迫妥协。

“厉祎铭,你别再撩我了,我今天不能给你,更不能用嘴巴,你……你等我那个走了,我一定补偿你!”

舒蔓和厉祎铭下保证,被他撩-拨的关系,她身体里真的好涨,尤其是变得不断痉-挛的内里,让她觉得自己被厉祎铭再撩几下子,自己就会到了……

瞧着舒蔓隐忍难耐的样子,厉祎铭被她蛊惑的腰眼发麻。

要知道,如果自己不是碍于她今天真的来了那个,一定会真刀实枪的提-枪-办-了她。

手臂没有放开舒蔓的意思,但是厉祎铭的手指没有像刚刚那般再继续不规矩的动着。

伸出舌,他舔舐了几下因为舒蔓一脸mei样儿而变得干涸的唇瓣,半晌,掀动薄唇。

“把手松开!”

“干嘛?”

舒蔓因为又羞又急,眼底隐约有恼怒的泪雾,羞愧难当的浮现。

警惕的盯着厉祎铭,原本抓住厉祎铭作怪手的两个小手,也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思。

“松开,我不撩你了!”

厉祎铭淡淡的开腔,稍稍消散开了qing-yu的口吻,沁着袅袅的温润。

舒蔓不信厉祎铭,依旧瞪着眼睛,警惕的盯着他。

“我不……我才不信你的话,你之前还说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你这么言而无信,我不要信你的话!”

想到他之前答应自己的约法三章,现在却违背,她就委屈的不行。

男人做到像厉祎铭这样说话不算话,她也算是涨了见识。

“我没骗你!”

舒蔓拿之前的事情做文章,厉祎铭身为男人,自然是挂不住面子。

耐着心思,他用淡淡的口吻,缓缓的掀动唇,诱导舒蔓。

“乖,把手拿开,我真的不撩你了!”

舒蔓不想信厉祎铭的话,但是厉祎铭的话,偏偏还很受听。

尤其是他看自己时,没有任何闪躲意识的眸,让她隐约觉得厉祎铭确实没有要骗自己的意思。

下意识的轻启唇瓣想要获取呼吸的权利,却被厉祎铭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蛮横的侵蚀她的每一处。

厉祎铭把着舒蔓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脖颈的圈住自己。

把身材娇小的女人置于自己与墙体之间,补给舒蔓任何闪躲机会的圈住她,密不透风。

翻天覆地感觉的口腔中充满了男性清冽的气息,在一气臻狂的亲吻下,舒蔓发麻的舌尖儿处,尽是无法闪躲开的狂炙,让她下意识的打结去shun-xi厉祎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纾解自己胸腔中,无法绕开的强势攻占。

厉祎铭还在继续缠着舒蔓,舒蔓不消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

如果说最初她还有一星半点儿的力气去回应厉祎铭,这会儿,在他狂野的吞没中,自己找寻不到一点儿的力气可言。

而且,呼吸,急促而荒诞,让她仅仅能用鼻息呼吸,然后发出闷闷的嘤咛。

难耐的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无助,舒蔓想要闪躲,却无处闪躲。

虽然自己和厉祎铭亲吻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但是偏偏每一次在这个男人的攻占下,自己都像是个笨拙的小鸭子一样招架不住,恨不得像是准备上战场作战的兵将一般,临阵脱逃。

唇舌间已经在不停歇的纠-缠,舒蔓直感觉自己被厉祎铭的动作,搞得灵魂都不知道游荡到了什么地方。

“嗯,我上不来了气了!”

终究承受不住上气不接下气,舒蔓在抵死的亲吻间,微微抽离出来一丝气息,然后气息凌乱的开腔。

天知道,她想要推开泰山一样稳稳抵住自己的男人,可是两个孱弱的小手却被厉祎铭桎梏着,而且,自己因为身体发软的关系,整个人莫名的使不上来任何的力气。

舒蔓无力的挣扎,被厉祎铭清晰的感受到以后,微微放开了她。

有顺畅的气息,一点儿、一点儿的充溢进她的口鼻,舒蔓贪-婪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大口喘息。

刚刚,真的就像是溺水一般,忽然觉得自己能够再重新这么畅快的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只是没一会儿,厉祎铭给了舒蔓稍作休息的换气后,薄刃般的唇,又一次落下,翻江倒海的撷取她口中的气息。

没有再任由舒蔓圈住自己的脖颈,厉祎铭抵着她,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控制在他的下颌上。

看舒蔓实在是呼吸困难,他原本臻狂的吻,变得缓慢而轻盈,如同竹叶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上一般,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渐渐的,厉祎铭原本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吻,辗转变得绵密起来,又一次,再用牙齿咬了舒蔓的唇瓣后以后,重新衔住。

“嗯……”

在舒蔓一声颤抖的低吟声中,两瓣桃红色的菱唇,再度被紧紧的包裹住。

唇齿间附上漫天卷地的shun-xi感,逼的舒蔓阵阵后退,却抵不过厉祎铭把她缠的密不透风的现实。

皓齿衔住她粉nen的丁香,牵连到他唇齿间,彼此交融的搅拌着芳zhi,任由津ye,搅动出旖旎的韵律。

小身子从洁白的墙体那里被厉祎铭遒劲儿力道的长臂拥着,他揽着她纤柔的腰肢,把她的身体,由墙面处,压在一旁的chuang铺上。

厉祎铭本来世打算把舒蔓的腰身压到梳妆台上,只是,梳妆台是实木的,他生怕舒蔓纤细的皮肉,会被梳妆台的边沿硌到,只得把她压在软软的chuang铺里。

突然被压在chuang铺上,舒蔓还没有反应过来,浴袍里的粉雪被拮据的占-有。

几乎是瞬间,她本就微薄的呼吸,变得更加薄弱起来。

“嗯……疼,厉祎铭,你弄疼我了,你起开!”

如果说自己亲吻只是让自己呼吸不畅的话,那么他的动作,就是让自己疼,让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颤栗起来。

两个羸弱的小手去推厉祎铭,只是厉祎铭这会儿眼底凌乱一片,根本就不顾及她的阻拦。

伸出手,他用单手钳制住舒蔓的双手,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兀自用力,继续他的动作。

舒蔓整个人变得实在是难耐,只得碎碎的嘤咛出声。

舒蔓旖旎的声音,实在是勾人的魂魄,厉祎铭抿紧削薄的唇,眼神儿变得暗沉一片的同时,俯下了身。

唇齿上又传来啃shi的麻痛感,就像是电流一般窜到身体的每一处,舒蔓小身体本能的哆嗦着。

伸手去抓厉祎铭衬衫的前襟,试图用这样的办法儿不让自己颤抖的更加厉害。

“嗯……”

舒蔓继续呜呜囔囔的发出小猫咪一样嘤咛的声音,身体,变得越发的瘫软了起来……

两个人在一起相互缠了彼此好一会儿,再放开舒蔓时,厉祎铭整个人的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从舒蔓的那里讨到了好处以后,厉祎铭没有再继续折磨她。

好心的又嘱咐了舒蔓几句,然后在舒蔓怨怼,恨不得瞪死自己的眼神儿中,他驱车离开。

一整天的工作,再加上照顾舒蔓,厉祎铭从城西再回到城东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厉祎铭揉着晴明xue,一边坐电梯回自己的公寓,一边给自己做眼部舒缓。

到了家,刚把公寓门打开,一条脖颈上系着红白色苏-格兰风格的方巾的金毛犬,向厉祎铭扑了过来。

将两个肥肥的爪子搭在厉祎铭的胸脯附近的位置,金毛犬想要去舔厉祎铭的俊脸,却碍于它够不到,只得伸着个舌头,不住的向自己的主人示好。

看到自己的爱犬向自己过来示好,厉祎铭暂且舒展开了整个人身体上的疲倦,温润的一笑。

“再等我吗?枕头。”

厉祎铭养的这条金毛犬叫“枕头”,之所以会叫它枕头,是因为它实在是喜欢黏着厉祎铭,情愿让自己当厉祎铭可以休息的枕头,所以厉祎铭就给它起名叫“枕头。”

枕头和厉祎铭在一起生活有八个月了,当初厉祎铭得到枕头的时候,它还是一个被人遗弃在公园里的小公-狗崽儿,看它实在是可怜,还没有吃的,也没有家,厉祎铭就把它给抱了回来。

厉祎铭虽然不讨厌狗,但是从来没有养过狗,枕头是他养的第一条狗,以至于让他对它格外的上心,打小喂它喝奶,再给它买狗粮。

偶尔自己一个人吃饭太无聊,还会让它和自己一起吃饭。

从始至终,枕头在厉祎铭的呵护下,越长越大,给枕头防疫工作做得好的关系,它从来没有生过病。

枕头虽然说是一条流浪狗,但是格外的干净,还注重自己的卫生,最重要的是枕头十分的聪明,智商高,以至于在厉祎铭家里,它从来不掉狗毛,也不乱拉狗-屎,它有自己专门的方便场所,自己就能自理自己。

枕头像是听懂了厉祎铭的话似的,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

被枕头和自己示好的舔着自己的手指,厉祎铭笑着。

半曲着身体蹲下,他伸手去摸枕头的脑门。

“爸爸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你是不是担心了?”

平时,自己在家的时候,这个时间枕头已经安心的在它自己的窝里趴着了。

这会儿它还没有回到自己的窝里,可见,自己没有回来,它放心不下。

枕头是个十分聪明,懂人性的金毛犬,厉祎铭一说话,它就像明白似的伸着舌头去舔厉祎铭脸。

见状,厉祎铭没有去管自己脸上有枕头的口水,笑了。

“爸爸一直在你妈咪的家里,以后,爸爸要是没有回来,你不用担心,爸爸一定是在陪你妈咪。”

舒蔓已经做了自己女朋友的关系,厉祎铭自然而然的把她归为枕头的妈妈。

和往常一样,枕头一听懂厉祎铭的话,就去舔他的手,这次也没有例外。

舔舐了厉祎铭的手几下子以后,枕头搭着自己的爪子到厉祎铭的肩膀上。

厉祎铭这会儿半曲着身体的关系,枕头没有像之前那样无法够到他的肩膀。

粗-硕的爪子,捅了捅厉祎铭,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和厉祎铭说,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我妈咪。

被枕头的动作逗笑了,厉祎铭又去摸了摸它的脑门。

“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见她。”

得到了厉祎铭的回答,枕头满意的去舔厉祎铭的俊脸。

而后,松开自己的爪子,跑去了卧室里,把厉祎铭洗澡要穿的浴袍给叼出来。

说来,枕头智商和情商都双高,这些生活中的小琐事儿,厉祎铭从来没有训练过它,它就会深谙人性心理的替厉祎铭妥帖的处理好这些事儿。

厉祎铭接过枕头递过来的浴袍,温润如玉的笑着。

“谢谢枕头,爸爸去洗澡,你早点儿去睡觉!”

厉祎铭站起来了身体,抬脚,刚准备去浴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转身去看枕头。

“对了,从明天开始,你少吃点儿狗粮,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是不想你妈咪嫌弃你,你明天开始就节食!”

一听厉祎铭要自己节食,枕头当即就耷拉下来了自己原本有些竖着的耳朵,随即“呜……”了一声,那样子好像在说“我才不胖,枕头瘦着呢!”

韩佳佳一再哭闹着,厉老太太自知自己捅了篓子,不得已,只得上门去谢罪。

说到底,这件事儿她明知这件事儿,自己的儿子,他们厉家没有什么过失儿,偏偏因为韩家是世交的关系,再加上韩佳佳是个女孩子,厉老太太只得放下老脸,把事情向韩父韩母解释清楚。

韩佳佳有和韩母说自己给厉祎铭下药的事情,韩母知道这件事儿怪自己的女儿,对厉祎铭谈不上有什么责备,所以厉老太太登门谢罪的时候,韩母一味的强调是自己的女儿不好。

韩家没有怪罪自己的儿子,两家人自然是不会因为这点儿琐事儿,就影响了两家人世交的关系。

事情虽然就这样算了,但是韩佳佳不肯依。

虽然不可否认自己下药给厉祎铭是自己的错,但是自己被舒蔓甩了耳光的事情,还有被厉祎铭厉声斥责自己的事情,真的让她又委屈,又不甘心。

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韩佳佳尽可能绘声绘色的说念舒蔓的不好,甚至于连舒蔓是做不正当工作这样诋毁人名声的话,都说得出口。

厉祎铭昨天已经和自己备案说他交往了一个自己和自己老伴儿都不会喜欢的女孩子。

再加上韩佳佳的一再渲染,厉老太太理所当然的觉得厉祎铭真的就交往了一个让自己不称心如意的女孩子。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还能说些什么。

孩子都成年了,自己再怎样说,也改变不了他敲定的主意,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早日回头是岸,不至于因为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越陷越深。

自己二儿子这边不消停,自己大儿子也不消停,厉老太太近来一段时间被闹得额心不断作痛,以至于后来韩佳佳再怎样绘声绘色的说舒蔓的不是,她也听不进去了。

厉祎铭第二天早上,拿着舒蔓给自己的门钥匙和买好的早点,去了舒蔓的公寓。

从城东折腾到城西,一个小时的车程,让厉祎铭不得不早起两个小时,只有这样,自己才方便从城东赶到城西给舒蔓送早餐,然后自己再从城西返回到城东。

厉祎铭进了舒蔓的公寓里时,舒蔓还在恹恹的睡大觉。

昨天厉祎铭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碰自己,但是自己被他折腾的也是够呛,以至于整个人睡得很沉,根本就不知道厉祎铭已经来了家里的事实。

虽然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舒蔓,不过想到自己还要去医院上班的情况,他只得叫她起来。

舒蔓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带着起chuang气的把自己头下的枕头向厉祎铭撇去。

厉祎铭被舒蔓丢过来的枕头实打实的打了,厉祎铭再拿开枕头的时候,舒蔓已经烦躁的起chuang,趿着拖鞋,去了洗漱间洗漱。

按照舒蔓说得,厉祎铭给她买了蟹黄的灌汤包,额外,还买了红枣粥给她。

舒蔓来月经的关系,身体血液自然是有流失,吃红枣补血,益气养颜,自然是佳品。

舒蔓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没醒,惺忪的双眼还是有些迷离,不过较刚刚而言,好太多了。

舒蔓坐在座椅里,用筷子夹了灌汤包送到自己的嘴巴里,咬了一口后,她忽的抬起眼睛,瞪正在优雅吃着馅饼的男人。

气不过昨天晚上厉祎铭对自己的欺负,舒蔓见厉祎铭夹起饼给自己,她直接用筷子去打他的筷子。

突然横出来的筷子,打掉了自己筷子里夹的馅饼,馅饼就那样掉在了骨碟里。

意识到是舒蔓在搞怪,他抬起头儿,看她。

舒蔓毫不规避的瞪着厉祎铭,撇了撇嘴角。

“让你昨天欺负我,把我折腾的那么狠。”

来月经的关系,这个期间的女孩子少不了都会娇纵,脾气古怪和焦躁。

厉祎铭挑眉看着对自己态度不友善的小女人,刚准备开口说点儿什么,舒蔓先开了腔。

“不许说话,吃你的饼!”

厉祎铭:“……”

和昨天一样,厉祎铭把舒蔓送去了公司以后,自己驱车去医院上班。

在舒蔓的家里屯了很多的果蔬、豆制品和肉类,最近三四天,他们都不用去买东西,舒蔓想吃什么,厉祎铭自然就会手到擒来的替她做什么。

舒蔓升了职的关系,来来往往的人,都和她主动打招呼。

虽然工作量增加了,但是在自己这个年纪就能成了一个部门的主要负责人,自然信心大增。

从会议室开了早会回来,舒蔓一进营销部的门,就看着粟涵正在和其他的员工在窃窃私语。

许是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会儿会回来,粟涵见舒蔓的第一眼,先是一惊,随即,故作淡然,一脸无所谓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那里。

虽然自己没有听到些什么,不过看粟涵的表情和姿态,舒蔓大致也猜到了她刚刚说话的内容。

根本就没有把粟涵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舒蔓真心觉得这样的女人,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资本。

回去了办公室那里,舒蔓把文件放好之后,开始今天的工作。

回去了办公室那里,舒蔓把文件放好之后,开始今天的工作。

虽然自己荣升为营销部的部长,但是也少不了要跑业务。

毕竟,一个人成功与否,要用业务量来说话。

之前生病的关系耽搁了几天,舒蔓再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时候,拿着要寻访的文件,和王总借了一台车以后,开车又去了前不久去的富人区那里。

厉祎铭去了医院,和往常一样,他只接诊两个患者。

更多的时间,他热衷于做一些心脑血管类疾病的手术。

厉祎铭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接诊好了两个预诊的患者,而后,拿着近期要手术的两个病例,观察着。

正细心的观察着病例,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响,紧接着,也不顾他说请进,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推开。

白伊颂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还带着医用口罩的她,很显然刚从急诊那边回来。

昨天韩佳佳有打电话给她,把关于自己去找舒蔓,碰到了厉祎铭在舒蔓家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韩佳佳把事情的大致经过给自己说了一遍之后,白伊颂根本就坐不住凳子。

以至于今天上班来,她想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接诊病人,而是来找厉祎铭,把他和舒蔓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然之前舒蔓有向自己像是宣战一样说她是厉祎铭的女朋友,但是她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她不信厉祎铭会看上那样的女人,更不信她会是厉祎铭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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