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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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2《医不小心嫁冤家》第68章 在他玩-腻我之前,我先玩-死你

本来,他昨晚就打算把这件事儿告诉给舒蔓,只是那会儿这个小女人在车上睡得太沉了,后来,她没有吃饭就兀自在浴缸里睡着了,他也就没有打扰她,也没有把这件事儿告诉她。

不想这个无厘头的小女人竟然后知后觉才想到了这件大事儿!

“你已经让你堂弟去调监控录像了啊?”

厉祎铭把全部的事情都处理的这么妥当,舒蔓微微瞪大眼,诧异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面面俱到,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对什么事儿有什么所谓的担心。

“嗯!”

厉祎铭淡淡的应声,“本来昨天就打算告诉你,不过看你昨天太累,睡得那么沉,我就没有告诉你。”

“没事儿!”

这个男人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妥当,自己根本就不会埋怨他现在才告诉自己这件事儿。

相比较而言,这件事儿算是自己的事情,厉祎铭这个外人能替自己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妥当,她这个当事人真是自行惭愧的不行。

舔了舔唇瓣,舒蔓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愧疚。

“……我觉得,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撇了撇嘴角,她探着身,近距离看慵懒之姿坐在转椅里的男人。

“华佗啊,怎么办啊,我觉得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啊!”

先是替自己母亲还巨额的债款,现在又替自己的事情尽心尽力,再加上他对自己的林林总总,舒蔓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为他当牛做马,也补偿不了他对自己的好!

厉祎铭听舒蔓类似于娇嗔,还沁着丝丝不想流露感谢的嗓音的话,淡淡的笑,随即抬手,曲指勾了勾她的鼻头儿。

“那就慢慢还,你和我都还年轻,嗯……我们——来日方长!”

舒蔓本来还呶着唇和厉祎铭撒娇,因为厉祎铭突然一本正经,却变了话风的话,一怔。

反应过来后,她支起自己的小身体,和他“哼”了一下鼻子。

“你以为我会怕么?”

扬着下颌说着话,她懒洋洋的开腔。

跟着纤柔的身体半倚在办公桌旁,垂眸,颤抖了几下蒲扇般纤长的睫毛,落在了厉祎铭白大褂下面,西裤的鼠-蹊处……

望着有些被支起的轮廓,勾唇,她啧啧做笑出声——

“别到时候你的东西不好使了就行!”

见舒蔓挑衅自己,厉祎铭挑了下眉梢,随即不以为意,勾唇淡笑。

“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眯了眯狭长的黑眸,他勾唇,张扬又透着几分坏笑邪痞的和舒蔓说话,细看去,根本就找不到厉祎铭原本温润的形象,相反,他的样子,给了人几分乖戾之气。

精致的眉梢上扬,听了厉祎铭的话,舒蔓伸出手,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

“我求你?你忘了我用手握着你一下,你就ying的事情了吗?”

不屑又娇纵的用漂亮的水眸看厉祎铭,说话间,舒蔓挽着的嘴角,有几分讥诮的散漫,这是她一贯不羁的作风。

男人就是自大的动物,碰到自己都那么难以自控,却还偏偏搞出来一副自信心膨胀的样子,真就是想到是谁给的他勇气,让他这么不要脸的自信。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舒蔓这般娇纵,厉祎铭也不甘示弱。

抓住舒蔓勾着自己下颌处的小手,他按住她的手臂,从座椅里站起来身体。

随即,居高临下,近距离贴近舒蔓。

探了探鼻息到她的发丝间,在舒蔓一个猝不及防下,他倏地衔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嗯……”

在舒蔓软颤的嘤咛声音中,厉祎铭缭绕开低低的气息——

“哪里,对你,我向来有求必硬,怎么会忘?”

舒蔓:“……”

舒蔓从厉祎铭的办公室里出来,身体不舒服的厉害。

明明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偏偏,自己因为他说的几句话竟然身体上像是窜过了一层电流一般酥-麻,然后搞得自己身体不禁敏-感的发颤,甚至……有情-动的感觉,如同缓慢涨潮的潮水般,把她逐渐堙没……

舒蔓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要是没有及时抽身离开,是不是会和厉祎铭之间发生点儿……

想到和厉祎铭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舒蔓不自觉的把两个在一起放纵的光景回顾了一番。

想着想着,她自己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颊上浮动开了淡淡的红晕,以至于闹得自己身体下-面更加不舒服的厉害。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那些绯色的场景,羞得不行。

她不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想那种事情的人,偏偏,自己就无意识的想了那种事儿,而且,那一个细节,呼吸的粗细,身体上碰撞的声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想来,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那样的事情?

下意识的捏了捏小手,好在自己手里攥着车钥匙,因为自己手指握紧的关系,自己的掌心被车钥匙给扎了下,让自己飞脱的思绪,因为疼痛收拢了回来。

“唔……”

闷闷的痛了一声,意识到自己不再想那些mi-luan的场景,她和自己赌气似的拍了拍脑门。

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再让自己把精力牵扯到没有用的事情上,她深呼吸一口气,拿着厉祎铭的车钥匙下了楼。

舒蔓开厉祎铭的车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午休时间。

把车停好后,舒蔓转了手里的车钥匙,坐电梯往办公室走去。

虽然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可是有很多员工并没有休息。

路过走廊的时候,舒蔓望着与自己迎面相见的员工用古怪的眼神儿在打量自己,她挑了下眉梢。

自己……应该没有怪异的地方吧?

自顾自的在自己的身上扫了一圈,看自己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她不禁疑惑,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于用那种小心翼翼,却还别扭古怪的眼神儿看自己吗?

舒蔓没有上司的架势,无所谓那些员工不和自己打招呼,她扬着下颌,往办公室里走去。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手上在办公的员工,抬起头,往门口看去。

一进办公室,刚抬脚走两步,舒蔓就意识到了办公室里的情况不对劲儿。

本来,她是准备和自己手下的员工打招呼的,不过……

望着办公室的员工用大眼瞪小眼的样子,无比古怪的盯着自己,她挑了下眉梢。

办公室里的情况很微妙,舒蔓说不清,却莫名的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的神情不对劲儿。

倒不是说她因为舒泽的事情变得古怪还是怎样,这些员工的神情真的很古怪。

按理说,自己现在是公司的营销部部长,他们看到自己,就算是不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也不至于用这样怪异、隐约还蹙眉的神情看着自己吧?

自己也没有欠他们钱,他们至于吗?

放缓了脚下的步子,舒蔓因为他们的眼神儿,不自觉的警惕了目光,似乎想从他们眼底,探出来点儿什么……

“蔓蔓……”

办公室里,文婷见舒蔓来了,就放下手里工作,起身,拉着她,往偏僻的一角那里走去。

如果说舒蔓之前还是怀疑发生了什么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的话,现在,文婷拉着自己往没有人的地方走,可见,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舒蔓被动的跟着文婷的步子往茶水间那里走去。

“文姐,怎么了啊?”

舒蔓的观察一向敏锐,办公室里很明显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点儿,她还是能察觉到的。

舒蔓顿住了步子,不打算让文婷再拉着自己走。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偷-偷-摸-摸的人,既然文婷有话要和自己,如果是公事儿,大大方方的说就好,要是私事儿,也不方便在营销部里说。

文婷见舒蔓是耿直的个性,无奈的皱了皱眉。

“蔓蔓,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说吧。”

“文姐怎么了啊?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舒蔓目不转睛的盯着文婷看,不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她表现出来这样一副表情。

文婷看舒蔓挺不在意的,直捏手指。

误以为是文婷手头上的工作出了什么事儿,舒蔓不甚在意的双臂抱怀。

“文姐,到底怎么了啊?你工作出问题了?”

“不是,不是我啊,是你!”

“我?”

文婷说自己出了事儿,舒蔓诧异的瞪大乌眸。

她除了出勤有问题,基本上什么问题也没有,哪里至于出事儿。

“是。”

文婷中肯的点了点头儿,“蔓蔓,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个谁……粟涵,她现在是营销部的部长了。”

舒蔓:“……”

舒蔓因为问题的话,本就微微瞪大的眸,这会儿瞪的更大。

抿了抿唇,她收回一贯的不羁,一本正经。

“她做了营销部的部长,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你这早上不是没有来上班嘛,然后这原本被派去梨花镇出差的粟涵,就被王总鬼使神差的给安排成了营销部的部长。”

说来,文婷也不知道粟涵是怎么就成了这营销部的部长,不过不出意外,应该是粟涵动用了某种关系,不然,依照舒蔓现如今如鱼得水,哪里至于被踢了下来,换粟涵压-制她啊。

舒蔓把文婷的话都听了进去,不自觉的,她捏紧了自己垂落在体侧的手。

粟涵成了营销部的部长,把原本属于营销部部长的自己给踹了下去?

在职场里混迹的年头儿虽然不多,不过她这个人经历的人情世故倒是不少,粟涵能顶替自己成了这个营销部的部长,想来也是用了暗箱操作。

该死!

舒蔓暗咒一句,自己明明已经把这个惹人厌的家伙派去梨花镇出差了,现在可好,她一-ye之间,摇身一变,就把自己给踹了下去,成了营销部的部长,这很显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蔓蔓,你看这事儿咋整?这粟涵很显然就是针对你啊!”

“我知道!”

粟涵针对她,明眼人看一眼就能看出来。

尽可能不让自己因为粟涵把自己踹下去的事情上心窝火,舒蔓冷静以待。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办,不过文姐,你应该清楚我这个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有人挑衅我,我不可能吃哑巴亏的。”

对于jian-人,要么放过她,要么干-死她,她舒蔓不是圣-母-白-莲-花,随便别人怎么评价她都好,既然粟涵都能暗箱操作针对自己,她也不在乎动用暗箱操作针对粟涵。

毕竟自己身后替自己做靠山的是厉家人,她想,在盐城,还没有谁会蠢到和厉家人作对,既然如此,对粟涵,她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可忌讳的。

文婷知道舒蔓是个有原则的人,虽然她不惹事儿,但是别人惹了她,她一定会睚眦必报,绝对不留情面。

“那你打算怎么办?”

“对于jian人,当然是要干-死她喽,不然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舒蔓的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过了午休时间,这会儿是下午上班的时间,粟涵坐上了营销部部长的位置,自然是要做好榜样,按时上下班。

许是没有料想到上午没有来上班的舒蔓,下午会来上班,粟涵推开门,本来还面含笑意,刚准备抬手和大家伙打招呼,瞧见舒蔓的存在,她嘴角当即就敛住笑,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僵硬住了。

真就是没有想到冤家路窄,粟涵本以为舒蔓不来上班,自己能消停一天,哪想,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还是来了。

舒蔓瞧见粟涵用一种近乎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自己,她嘴角挽着笑,忽的笑了,很刺眼,还带着几分讥诮的意思。

双手抱臂,她高傲的扬着下颌,迈开步,往粟涵的面前走去。

站在粟涵的面前,望着神情石化状态的女人,舒蔓嘴角的笑意,划出冰冷的弧度。

“听说你做了营销部的部长啊,怎么,都不打算告诉我一声吗?”

粟涵看着舒蔓对自己展露无比刺眼的笑,怔忡了好一会儿,也勾唇,笑了。

“你上午不是没有来上班么,理所当然的,你错过我被指派成营销部部长一职的事情。”

“哦……”

舒蔓拉长音,长长的拖着迤逦的声音。

“想不到,你还真就是可以,我还真就是应该对你说一声恭喜!不过……”

舒蔓本来还嘴角勾着笑,转瞬,就转了话锋,眸色也变得犀利起来——

“你说一个靠暗箱操作的女人,唔,说难听点儿,当biao子卖-身的女人,能管理好公司的事情吗?”

粟涵:“……”

粟涵因为舒蔓的话,当即“刷”的一下子白了脸色,哪怕是有厚厚的底妆做遮掩,也掩盖不住她变了脸色的神情。

舒蔓把粟涵脸色神情的每一个变化都纳入到眼底,本来,她不过是说说而已,准备诈粟涵一番,哪成想,这个女人还真就因为自己的两句话,一下子就泄-露了她靠身体上-位的事情。

果然,就这样愚蠢的女人还想和自己斗,简直就是笑话。

粟涵自然知道舒蔓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她这明显是在点自己。

怔忡的失神了好一会儿,再反应过来后,粟涵对舒蔓冷冷的笑。

“你在说你呢吧?”

把自己垂落的双手抱臂,粟涵迎上舒蔓的目光,也扬起了下颌。

“你刚才的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没想到,你这种女人还有点儿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和biao-子是一个级别的。”

对于粟涵的反唇相讥,舒蔓并不恼,她淡然对之,只是,眼底波动的微光,更加冰冷起来。

“我在说谁,你不清楚吗?当了biao子还挂贞-洁牌坊,你不觉得恶心吗?”

粟涵:“……”

“话说,你不知道王总的小女儿还比你大一岁吗?我在想,如果王总的小女儿知道他爸和一个比她还小的女人搞在一起,你说,她会不会来撕了你?”

“你胡说八道!”

粟涵急了,她不住闪烁的目光已经泄-露了她作祟的心理,偏偏,她不死心的要拿大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说的这些根本就不是我,是你自己。”

“嗟!”

舒蔓冷嗤一声,对于这样的女人,她除了恶心,找不到第二个词语来形容她。

“如果你识相的话,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就还给我,不然,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说到整人,她的招数花样百出,她还没有找到谁是打舒泽的凶手,如果让她查到谁是打舒泽的凶手,她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至于粟涵,她随便勾勾手指,就已经有了对付她的办法儿。

被舒蔓威胁着,粟涵冷冷的笑了。

“威胁我?呵……我还真就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闻言,舒蔓挑眉,无比邪痞的笑道——

“你说我对你怎么不客气?嗯?告诉王总的老婆和女儿,说你破坏他的家庭好不好?”

“舒蔓,你别胡说八道,担心我告你诽谤!”

粟涵算是抓住了舒蔓没有证据,只是用臆断的猜测来乱-说,想来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自己还不至于怕了她。

冷冷的撇着嘴角,粟涵这会儿对舒蔓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一样为了攀上厉祎铭不惜投怀送抱吗?别把你自己说得太高尚,你一样市-侩,或者说,你比我更不要脸!”

“别拿你那张含男人脏东西的嘴巴和我对话!至于你说的不要脸,嗯……我劝你先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脸!”

舒蔓本就不是温柔性情的女人,粟涵把自己和厉祎铭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堪,她也顾不上什么叫矜持,什么叫端庄,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刺,与粟涵针锋相对。

被舒蔓的话说得脸色更是难堪,粟涵知道舒蔓的嘴巴不饶人,该死,偏偏她不饶人的嘴巴,说的话还那么毒,让自己根本就无从反驳。

懒得再去理会粟涵,她夺走了自己的东西,自己和她争论,无非是在浪费口舌,自己去找王总理论才实际。

恶狠狠的瞪了粟涵一眼,舒蔓娇纵的扬起下颌,转身,往门口那里走去。

粟涵见舒蔓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不轻,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舒蔓快要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粟涵在她的身后,不服不忿的开腔——

“你和我拽什么?你以为你靠上厉祎铭,你就高枕无忧了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他就是在玩你,等他玩-腻了你,你以为你还是什么东西啊?我呸,就是破-烂儿一个!”

听粟涵越发癫狂的话,舒蔓绯色的唇瓣,抿的紧紧的。

“你放心,在他玩-腻我之前,我特-么一定先玩-死你!”

说完话,舒蔓拉开办公室的门,任用力道大力的把办公室的门合上,她离去……

舒蔓根本就没有敲门,推门就进了王总的办公室。

全当他没有教养好了,一个头发都没有了的老男人,竟然会和比自己女儿还小一岁的粟涵搞在一起,想想,她都觉得恶心。

舒蔓破门而入,正在办公的王总被吓了一跳,他抬起头儿去看,看到舒蔓带着气势,却又不像是生气的走进来,他皱了皱眉头儿。

今早,厉祎铭有打电话给自己,说舒蔓今天不来上班了。

对厉家,他向来都有所忌惮,厉祎铭张口,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就应允了下来。

不想,舒蔓下午竟然还是来公司上班了。

而且,来找上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所谓的礼貌,好像,她才是上司,自己不过是她手下的一个小职员。

舒蔓不去看王总,也没有先和他打招呼的意思,兀自迈开步,径直走到沙发那里,优雅的交叠双腿坐下。

王总望着娇纵的舒蔓,小姑奶奶一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碍于她现在和厉祎铭之间的关系,他起身,用奉承的姿态走了过来。

“今早厉家二少打电话给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就不来上班了,怎么样?身体好了吗?”

对于王总对自己的嘘寒问暖,舒蔓觉得虚假的厉害,就眉目不屑的睨看了他一眼,随即双臂抱胸,把身体靠近沙发的靠背里。

“听说,王总让粟涵顶替了我的位置啊?怎么,我做得不好吗?竟然被踹了下来。”

舒蔓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既然自己今天来就是准备和王总好好的掰扯一番,就直接单刀直入,没有任何迂回的意思。

没想到舒蔓问的这么直接,王总本来是打算酝酿一下如何和舒蔓解释关于她被粟涵取缔的事情,她突然问的这么直接,自己没有过多的时间思量,挺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

“既然不是王总还要把我的位置换成其他人,怎么,您收了别人的好处吗?”

舒蔓这么一说,王总当即就神情不自然起来。

他不想职场女性会化妆,他一张没有任何遮掩的脸,把自己的情绪反应,都写在了脸上。

“没……我哪里能收了别人的好处啊?”

“既然没有,那就把本属于我的位置还给我吧,鸠占鹊巢这样的事儿,只会发生在畜-生的身上,不应该发生在我的身上。”

舒蔓意有所指,把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要回来的同时,把粟涵也一并给骂了。

舒蔓简单明了的把话说完就准备起身。

她这个人做事儿最不喜欢拖泥带水、磨磨唧唧,该说的话说完了,自然是要离开。

王总被舒蔓的三言两语给呛到,原本做大老板的气势一下子就没有了。

他虽然忌惮舒蔓是厉祎铭的人,但是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本身就有两把刷子,把自己给涮了。

见舒蔓要走,再想到自己答应粟涵的事情,王总慌乱之下,叫住了舒蔓。

“你等一下,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没说完?”

舒蔓转身看一脸不自然神情的王总,挑着精致的眉梢,问他。

“不知道王总还要什么话要对我说?”

自己已经叫住了舒蔓,事已至此,不管如何,自己硬着头皮也要把话说清楚。

“那个什么……你先别着急,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王总不急,我还急呢,你不知道,祎铭还等我回去呢。”

舒蔓这会儿等同于不要脸了,直接亲昵的唤厉祎铭为“祎铭”,虽然王总怎么想自己,自己这样叫厉祎铭,他用脚丫子想也应该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果然,舒蔓一把厉祎铭搬出来,王总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起来。

因为当初为了奉承厉祎铭,他特意把本属于严梓瑞的营销部部长的位置给了舒蔓,现如今,自己因为再把位置给了粟涵,竟然牵扯出来了这样让自己骑虎难下的事情。

一再抿了抿唇,想着舒蔓和粟涵两个人自己都不能得罪,他硬着头皮,开腔。

“那个舒小-姐,关于你之前是营销部部长一职的事儿,本就是我随意安排的,那会儿我也没有多考虑,就选了你,后来应该你工作总有旷工,我就……”

“王总,你这话说的就有歧义了啊,你当初安排我做营销部部长的时候没有多做考虑,现在想开马-后-炮,你不觉得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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