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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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你那里肿了,记得吃消炎药消肿(9千字)

“嗯……”

耳垂被年南辰突然的咬住,邵昕然不可控制的轻颤一下。

不等她从全身都酥-麻的过电一样的感觉中反应过来,年南辰接下来的话,让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该死的乔慕晚,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爱你,真的爱你!”

年南辰含着邵昕然的耳垂,咬牙出声,跟着用舌苔舔着她的耳朵,继续说痴痴喃喃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爱你,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凌迟我的心?”

“……”

“他厉祁深有什么好的啊?让你就那样喜欢他,甚至不惜冠着我年南辰妻子的头衔而,也要和他好?乔慕晚,你告诉我,我比他厉祁深差哪里?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年南辰的声音,随着他说出口的话,变得越发难耐的轻颤起来。

从来没有这样让他觉得想念一个人会这样的痛苦,痛苦到连同整日酗酒,都缓和不了他心里的创伤。

邵昕然听不进去年南辰对乔慕晚表达爱意的每一句话,她整个人的脑袋里现在想的,只有乔慕晚曾经是年南辰妻子、后来她婚内出-轨了厉祁深的话。

下意识的,她拿捏拎包的手指,不自觉的紧握到一起。

原来,自己会找寻不到关于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厉祁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乔慕晚之前有过婚姻史的事情,让大家伙都知道她是一个本就不贞-洁的女人。

“慕晚,慕小晚,回来我身边好不好?我们复婚,好不好?”

年南辰眼底有些湿润的说着话,他手捧着邵昕然的脸蛋,看着她,唇,就那样又一次不可控制的落下……

正在思忖厉祁深、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三角恋关系的邵昕然,唇舌被年南辰又一次shun-xi住,她痛得皱眉儿。

年南辰醉的不省人事,想也不想就把邵昕然当成是乔慕晚,宣泄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愤懑,把她的唇瓣,在自己的牙齿间,死死的咬住。

邵昕然承受不住年南辰这样狂执的对待,她推搡着年南辰的头儿,却推不开。

“乔慕晚,我不想再放开你了,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听年南辰,这个自己曾经的旧爱,在自己的面前说着对乔慕晚难舍难分的爱恋的话,邵昕然心里隐隐泛酸。

再怎样说,这个男人曾经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不想时隔八年,他就把他的身心交给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现在的死对头儿。

唇瓣再度被磨得生疼下,邵昕然牟足劲儿去推年南辰。

年南辰被邵昕然推开,醉酒的他,趔趄的往后退了两步,神情有些发怔。

邵昕然用手背擦了擦自己被磨破了嘴皮儿的唇瓣,眼神儿怨怼的看了眼让她厌漠的连看他一眼都是奢侈的男人后,不再做任何停留,拿起拎包,就往外面走去。

手腕再度被捏住,邵昕然就那样被年南辰一个用力的拉扯,整个人的腰身就被抵在了吧台上。

“嗯……”

柳腰撞到了吧台的边沿,疼得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

“乔慕晚,我都这样低声下气的给你说话了,你为什么还要走?连看我一眼都吝啬给我,乔慕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啊,竟然让你这样狠心的对我?”

耳边,年南辰恼怒的话,狠狠的刮着邵昕然的耳膜,让听了他的话的她,挣脱不得,只想大喊寻求帮助。

只是这里面的人全部一副冷漠嘴脸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完全不觉得年南辰是在对邵昕然进行非-礼,相反儿,他们觉得两个人在玩一种很刺激的游戏,全部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理,时不时往吧台这里瞥过来目光。

见邵昕然在和自己挣扎,一张嘴,不断的招呼周围的人需求帮助,年南辰有些恼火,当机立断的封了她的嘴巴。

再度被年南辰这张吻过无数女人的嘴巴吻着自己,邵昕然想到他曾经吻过乔慕晚,这会儿也把自己当成是乔慕晚的吻着自己,她不顾其他,扬起手,直接甩了一个耳光到他的脸上。

“啪!”

响脆的一声,在喧嚣的酒吧里不算响亮,却让醉了酒的年南辰,当即就清醒了几分。

年南辰僵硬着自己的脸,侧到一旁,他的脸,在绯靡的五光十色下,隐隐泛着五个愕然而醒目的手指印。

邵昕然推开年南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快速的起身,用小手抓了抓自己的衣领领口。

待年南辰回过神儿来,眼神还是有些发飘的去看邵昕然时,他又一次迎上来一耳光。

“年南辰,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邵昕然,不是你的乔慕晚!”

邵昕然和他吼着,让年南辰的耳膜被震得生生的疼。

原来,自己刚刚抱得、吻得,出来都不是乔慕晚,而是被自己误认为是乔慕晚的邵昕然。

“呵……”

一声苦涩的笑,在年南辰的嘴边,自嘲的轻溢出来。

他跌跌撞撞的又往后退了两步,后腰闷闷的发声抵在卡座上时,他不做思考的坐在了卡座上。

“给我拿酒!”

他神志不清的用手敲了敲吧台,示意酒保拿酒给他。

看年南辰的双眼泛着赤红,酒保不敢怠慢,拿了酒给他。

邵昕然在一旁看着不断给他自己灌酒的年南辰,一时间,她竟然忘了抬步离开。

自己明明对年南辰排斥的不行,却看到他眼底钝钝的划过受伤的痕迹,自己的心弦,莫名的跟着颤抖了。

当年她不辞而别,在机场那里,她为了避开年南辰,藏在暗处,以至于她曾亲眼看到他跪倒在安检的入口那里,流下悲伤的泪水。

只是时间斗转星移,时隔八年,她又一次看到他比当年更加痛苦的表情,心尖儿某处,有些作痛。

“辰少,你别喝了!”

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年南辰的李南,想到他可能来酒吧这边买醉,直接和杜欢就找到了酒吧这边。

不想,自己真的就看到了正在买醉的年南辰。

李南一把夺过年南辰手里的酒杯,让杜欢上前扶摇摇晃晃的男人。

“滚开!”

年南辰恼火的一把就推开杜欢,不满意李南对自己的约束,他踉踉跄跄的起身去夺酒杯。

“你把酒杯给我!”

李南不给,年南辰整个人都在气头儿上,想也不想,直接一拳就朝李南挥过去,

李南避而不及,吃了年南辰的一圈,当即就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

感受到嘴角很疼,李南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断了要把酒杯还给年南辰的念头儿。

就在年南辰又一次要去李南的手里去抢酒杯的时候,邵昕然上前一步,把李南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

跟着,她直接把酒杯,在地上“啪”的一声,掷地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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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嘴角擦完消毒水出来时,看到邵昕然此刻正双手抱臂的倚在诊所的走廊墙壁上,下意识的,他皱了皱眉。

他是和年南辰打小玩到大的铁哥们,自然是认识和年南辰在一起七年的邵昕然。

只是他有些诧异,邵昕然不是出了国,去了意大利么,怎么又突然回国了?还会和年南辰在酒吧里遇见?

用手指刮了刮鼻头儿,对于这个离开自己好哥们八年之久的女人,李南说不清自己该用怎么样的口吻、神态和她说话。

一再思忖,他抿了抿唇,神情不是很自然的走上前去。

只是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邵昕然侧过玉白的面颊,先他一步开了口。

“给我说说吧,年南辰和他的前妻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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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被杜欢带回去了她公寓那边照顾,喝醉酒的年南辰,折腾了好几遍,直到把空腹喝的那些浑浊的酒水差不多都吐了出来,他才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杜欢收拾好东西折回卧室这边,看到的正是年南辰此刻的睡颜,安静的落在晕黄的光线下。

已经有好久一段时间年南辰没有找过自己了,今天要不是李南打电话问自己,年南辰有没有在自己这边,她不知道自己要再盼多久才能等到这个男人来找自己。

她盯着年南辰的脸,盯了好一会儿后,就把自己身上的睡裙脱了下去,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爬进了羽绒被里。

杜欢伸手,刚想从后面把同样是浑身chi-luo的年南辰抱入自己的手臂间,年南辰那边,突然翻了个身,跟着,呜呜囔囔的从嘴巴里说出来了含糊不清的话。

“……慕晚,乔慕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爱你,我想抱你,亲你……也想jin-ru你,然后狠狠的干-你,让你求饶、也让你长长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和我以外的男人乱-扯!”

年南辰咬牙切齿,毫不掩饰的说着自己对乔慕晚想要占-有的话。

如果他一早知道自己对乔慕晚的不触碰,是给了其他男人拥有她的机会,他新婚当天那晚,根本就不可能离开家,去找乔茉含,而且在婚房,把她在房间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占-有个紧密、严实、完完全全……

听年南辰在自己的chuang上,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这样毫不掩饰的说着他想要占-有乔慕晚的话,杜欢下意识的蹙眉。

本来,她以为年南辰会讨厌乔慕晚,甚至,为了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圆房,她在新婚当天,制造了乔慕晚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的事儿。

只是不想就是这样,自己也没能阻挡的了年南辰爱上乔慕晚的事实。

她的心里有些苦,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这么拼、这么努力也没能坐上年家少奶奶的位置,而自己那个捡来的表姐,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占了年南辰的心不说,就连同年家少奶奶的位置,也手到擒来。

甚至,她想到乔慕晚不屑于年家少奶奶的位置,又去攀附厉祁深,不甘心的目光,由她的眼底蔓延,一直延伸到心里……

年南辰还在支支吾吾的唤着乔慕晚的名字,杜欢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门外有叩门声响起,把杜欢飞脱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管年南辰,杜欢下chuang,把睡裙重新穿在身上,出了房间。

打开门,进来的是李南和邵昕然。

杜欢不认识邵昕然,但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出众的女人,她还是隐忍她刚才和年南辰在一起时让自己的不快心理,对她点了点头儿。

“辰少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已经睡下了!”杜欢勾了勾鬓角的头发儿,回答李南。

“我去看看他!”

说着,李南换下鞋,赤脚去了卧室那里。

邵昕然站在门口那里,与杜欢点了点头儿,也拖鞋,走了进去。

三个人,先后进了卧室那里,一进门,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听到了年南辰在唤乔慕晚的话。

看年南辰时至今日还没有把乔慕晚放下,比当时邵昕然离开他还痛苦,李南不禁叹了口气。

“被女人抛弃这种傻事儿,有过一次就要长教训,她都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啊?”

李南碎碎叨叨的说着话,跟着他去看杜欢。

“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已经给年伯母打了电话,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我会照顾好年总的!”

杜欢碍于邵昕然在,嘴上唤着年南辰年总。

其实不然,邵昕然何等精明,从杜欢主动开口说把年南辰领回来,她就有想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而且她后来也给李南求证了这个杜欢是谁,李南也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杜欢和年南辰的事情告诉了她,就包括杜欢是乔慕晚的表妹,也一并告诉了她。

李南要走,邵昕然随他也一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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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李南送自己,邵昕然说自己要打车走以后,李南没有推脱,就开车离开了。

而邵昕然在李南走以后,她没有离开,而是看了看杜欢住得公寓楼那里。

捏了捏手指,毫不犹豫的重新折回到杜欢所住的楼层那里。

送走了李南和邵昕然,杜欢重新脱下自己的睡裙,上了年南辰的chuang。

只不过她的身体刚滑进被子里,房门再次被叩响。

杜欢不情不愿的下了chuang,捞起睡裙穿上,出了卧室。

再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那里的邵昕然,她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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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的折腾,让第二天醒来的乔慕晚,整个人的身体,就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支离破碎。

微微动了一下双腿,下面还很清晰的痛,让她面红耳赤的不自觉的回想了昨晚的事情。

又羞人,又难受,没有彻底消弭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直感觉厉祁深的骇人物什,好像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掀开被子,她不着丝缕的身躯,就像是羔羊一样,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紫红色吻痕。

尤其是股-间,她的两腿腿根处都是一片艳红的狼藉。

下意识的,她把厉祁深在心底里骂了不下十遍。

本以为那个男人昨晚释放了就能放过自己,谁曾想,鏖战了一个小时的物什,好不容易ruan了下去,只是不消一会儿就又重新大展雄风,再那之后,又狠狠的欺负了她近两个小时,才放过了她。

贝齿咬紧着唇瓣,她隐忍着双腿就像是要离体一样酸涩的感觉,她下了chuang。

玉白的小脚刚落地,她看到被撕扯个粉碎的内-衣,成了布条一样的出现在自己的眼中,她脸颊瞬间爆红如煮熟的虾子。

还有羞得不行,哪怕自己已经没有摆脱身体真实反应的和厉祁深在一起,她看到这些布料的时候,依旧一副少不经事的羞赧。

她俯下酸痛的腰身呢,把这些残破的布料,捡起,扔到了洗漱间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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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从洗漱间洗漱出来,正好看到厉祁深chi-luo着上半身精瘦的胸膛,坐在chuang边,拿着用药说明再研究。

看到从洗漱间出来的乔慕晚,他抬头。

“一会儿吃完早餐,把消炎药吃了,吃两粒就行!”

乔慕晚直觉性的皱眉,她有些不解厉祁深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吃药。

抬手,她拿过chuang头柜上面的药盒。

不等她看药的名字,厉祁深不咸不淡的出了声。

“你下面肿了,吃点消炎药,消肿!”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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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乔慕晚绷直着还是阵阵胀痛的双腿,坐上厉祁深的车,去了公司。

浑浑噩噩的勾画着图纸,昨晚的过度劳累,让她今天画图纸,接连出现失误。

快要到了午餐时间,乔慕晚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国际长途。

有些诧异会是谁打了电话给自己,乔慕晚出了设计部,去了外面。

她刚按下接听键,里面,令她吃惊的传来卢梦妍的声音。

乔慕晚实在是没有想到卢梦妍会打电话给自己,她一时间脸上浮现出不知道该怎样和卢梦妍对话的尴尬。

虽然她现在回了意大利,但是她是一个喜欢厉祁深的女人,这对向来都不善于交际的乔慕晚来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这个情敌。

倒是卢梦妍,常年在欧洲生活,让人身上洋溢着欧洲人的风情和浪漫,对于交际这种事情,手到擒来。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

这个时间,正值意大利的凌晨五点,是人们睡觉的时间,她会打电话给自己,乔慕晚当然会好奇。

没有否认,乔慕晚点头儿答应了下来。

“呵呵,你好奇就对了!”

卢梦妍在电话那边干笑了两声,然后就把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乔慕晚的事情,告诉了她。

“什么?”

乔慕晚有些不敢相信卢梦妍对自己说的话,她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儿?”

“我……我确实不知道啊!”

乔慕晚没有隐瞒的回答卢梦妍。

她真的不知道厉祁深发了朋友圈,把他要结婚的事情说出去了,而且还配图了昨晚的情-趣内-衣。

“啧啧,你还能不能行,连你的未婚夫你都不关注,你这个未婚妻做得可真是够可以的啊?”

卢梦妍今早醒的早,就刷了微信朋友圈,这和平常一样百无聊赖的刷朋友圈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是,一向都不屑于发微信朋友圈的厉祁深,竟然破天荒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说自己要结婚了不说,还配了那样毁三观的图。

如果说他要结婚了,和大家伙秀一秀恩爱就算了,他竟然还把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事儿,都秀给了大家伙儿看,整的好像可怕是别人不知道他厉祁深有了小娇-妻,每晚都过得生龙活虎。

“我真的是不知道,他怎么能……你先等我一下!”

说着话,乔慕晚让卢梦妍等自己一下。

她暂时退出了通话的页面,点开了少用的微信。

乔慕晚直接找到厉祁深的朋友圈,点了进去。

之前温司庭代他发表的那条朋友圈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今早六点钟发的一条朋友圈。

“要结婚了,哥的一辈子就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真是要命,家里的小妖精花样越来越多了,现在都知道用情-趣内-衣来活跃房事儿了!”

文字下来是两张配图,一张是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一张是两个人上次潜水上岸后,两个人接吻的照片。

就这样被厉祁深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乔慕晚羞得不行。

“看到了吧?”

乔慕晚不做声的反应,让卢梦妍在电话那一端讪讪的笑了笑。

不好自己在这个时候忸怩,乔慕晚闷闷的“嗯”了一声。

“呵呵,不过你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们两个都要结婚了,什么样都无所谓啊!不过倒是祁深这个虐狗狂魔,有了未婚妻,就在朋友圈疯狂虐我们这些单身狗!”

卢梦妍怨声载道了一声,再怎样说厉祁深也是她刻骨喜欢的男人,现在就这样成了其他女人的丈夫,她心中终究有些不甘心。

但是细想想,就算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她和厉祁深注定是有缘相识,无缘相爱,自己从上次离开盐城,就应该释怀了,不是吗?

“对了,乔工,我很好奇一件事儿啊,你和祁深在一起,难道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吗?”

乔慕晚不解卢梦妍说得阻碍是什么,但是想到她上次离开时,在机场对自己说的话,她忍不住想问,那个自己真正的对手,是不是“邵昕然”?

“我这么问你吧,有没有一个从意大利回盐城的女人,是学舞蹈的,阻碍过你和祁深在一起?”

从意大利回来盐城这边,而且还是学舞蹈的!卢梦妍说得不正是邵昕然吗?

“……你、说得是邵昕然吗?”

“你知道她?”

乔慕晚的话,让卢梦妍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她就知道,那个邵昕然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厉祁深。

当初在意大利这边的时候,她和邵昕然都有喜欢厉祁深,为此,那个邵昕然没少给自己使坏儿。

这会儿,厉祁深要结婚了,她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

“嗯!”乔慕晚点头儿。

“我知道她,而且,已经见过面,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一听乔慕晚说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愉快,卢梦妍直觉性的知道,那个邵昕然一定是给乔慕晚使坏了。

她那么喜欢厉祁深,甚至到了一种近乎是发疯发狂的地步,很自然的,她会针对乔慕晚,她一丁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善摆甘休的!”

卢梦妍咬牙切齿的说着话,跟着她又问乔慕晚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没有,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她被厉祁深保护的那么好,怎么会受到伤害,受了委屈呢?

听乔慕晚的话,卢梦妍心里不免苦涩了一下。

是啊,厉祁深把她保护的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受到伤害呢!

厉祁深其他方面,卢梦妍可能不了解,但是像他那样性子沉稳的男人,她能看出来的就是他从来不会让他的人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作为厉祁深的女人,她乔慕晚何其有幸,他说护她,一定就没有人敢欺负她

“乔工,我给你说,虽然你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祁深也把你护的没有任何被他人伤害的可能,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那个邵昕然,永远不会有你想的那样简单,你……还是要提放她,千万不能大意了,那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放暗箭了,我没少被她使坏儿,你自己当心!”

知道卢梦妍对自己是好心的提醒,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确确实实要提放邵昕然,就对卢梦妍报以感谢的说了谢谢她的话。

卢梦妍对于乔慕晚对自己的道谢倒是不以为意,反倒是,她觉得相比较乔慕晚感觉自己,她要是能把厉祁深让给自己该有多好啊!

“好了,耽误你好长一段时间了,你去工作吧!另外,你和祁深结婚的日期定了下来,记得通知我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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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间,乔慕晚被厉祁深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没有让乔慕晚和员工去挤员工食堂,他带着她去休息区那边吃午饭。

两个人吃了些饭,中途,乔慕晚放下饭盒,去看厉祁深。

“我问你,今早你在朋友圈发的那条动态是怎么回事儿?”

听乔慕晚问自己,厉祁深没有搭理她,继续优雅的动筷。

“你别给我摆出来这一套!”

乔慕晚夺过厉祁深手里的筷子,放在一边。

见状,厉祁深把饭盒放下,不动声色的去看乔慕晚。

“吃个饭也不能消停的么?不是你昨晚求我那会儿了,嗯?”

乔慕晚被厉祁深的话呛得不会回嘴。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在问你,你的那条朋友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这个混蛋,怎么能把那么羞人的东西,发到朋友圈去呢?”

“为什么不能发?”

厉祁深不以为意的勾着嘴角,带着微不可见的笑。

“当然不能发了,那么羞人的东西,你公开在大家的面前,你这不是要我难堪呢吗?”

“我怎么让你难堪了?我们准夫妻之间的和谐生活,给他们看看,虐虐他们,有什么不对的么?”

厉祁深一副不当回事儿的吊儿郎当样儿,让乔慕晚不知道该怎样和这个男人讲话了。

一再硬着头皮,她绞着手指,发了声,轻不可闻。

“……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你怎么能给他们看呢?”

听乔慕晚说那种事儿是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厉祁深不着痕迹的轻笑了下。

伸手,他的长臂把女人娇小的身躯,拥入臂弯中。

“看都看了,我也没有办法儿,要不,我现在删除?”

他问着,锋朗的眉心间,荡漾着万般风情。

“删除了吧,真是是太羞人了!”

乔慕晚说着话,小脑袋往厉祁深怀中,撒娇的钻了钻。

“嗯!”

厉祁深应了一声答应下来,却没有拿出手机的动作。

“你答应我了,怎么不拿出来手机啊?”

“我是答应你了,不过我想,如果我要是把那条消息删除,让温司庭他们知道,他们会怎样想我呢?说我是妻管严型,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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