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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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她乔慕晚,我厉祁深娶定了(7千字)

乔慕晚忐忑的尾随厉祁深进门,她还没有摸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正巧看到厉锦弘伸手甩了厉祁深一个耳光。

本就明灿的乌眸,难以置信的瞪大。

她看到厉祁深冷峻的脸,被打偏了方向,让他本就俊绝的脸,线条更加的紧绷。

“混账,你是不是觉得给我这张老脸丢的人还不嫌多?连已婚女性你也敢给我扯,你还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自己的儿子和已婚女性婚内出-轨搞在一起,竟然不知廉耻的做了“小-三”,他是着急抱孙子,是着急厉祁深的婚事儿,但这并不意味着允许他乱-搞,搞出来这样让他在盐城颜面尽失的事情。

“老头子,你先别生气,祁深指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说了,我觉得慕晚也不是那种会做出来婚内出-轨事情的姑娘,你就听祁深先把话说完再动气也不迟!”

厉老太太真是慌了,自己明明准备喜笑盈盈的等着自己的儿子娶儿媳过门,哪成想,在要准备结婚的节骨眼儿上,搞出来这样的事情!

“听他说什么?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和已婚女性搞在一起,能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我厉锦弘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混蛋?”

厉锦弘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不断的大幅度起伏。

见自己的父亲还要打自己的大哥,厉祎铭竭力拦着。

“爸,妈说得没错,我哥连那么大的公司都能打理好,怎么可能在感情的事情上犯错误,您就先听听大哥怎么说吧!”

厉祎铭知道乔慕晚之前结过婚的事情,但是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追其根本,他也不是很清楚,就包括舒蔓那边也不是很清楚,说是两个人源于一场车祸结识!

听自己的老伴儿和二儿子劝阻,厉锦弘竭力压制怒火。

“混账,我就给你一次把话说明白的机会!”

厉锦弘指着厉祁深,然后克制情绪的坐回到沙发里。

“没有什么可说明白的,慕晚在我之前确实有结过婚,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确实没有离婚!”

厉祁深口吻不着一丝慌乱,眸光深邃如海,平静的陈述一件事情的真相。

“混账!”

听厉祁深哪里是给自己解释,分明就是他一副有理的样子,厉锦弘气得没有理智,抓起茶几上面的水杯,就对他砸去。

水杯砸到厉祁深的左脸上,水杯里的水流了出来,顺淌着流下,打湿了他肩膀处的白衬衫,跟着,水杯磕在地板上,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近乎僵硬到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站在原地那里的乔慕晚,掩唇大惊的目睹了厉祁深先是被厉老先生甩了耳光,而后又砸了水杯,她的心脏都跟着悬了起来。

眼圈里微微有泪在急速打着旋,听客厅那里还不断传来厉老先生冷言的呵斥声,她吸了吸鼻子,不再犹豫,捏着手指走上前。

“祁深啊,你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呢?我这个老太太是着急让你结婚,但是你也不能……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啊?”

破坏别人的家庭,充当第三者的角色,她怎么样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做出来这个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大逆不道行为。

“你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

厉锦弘不悦的指责厉老太太一个劲儿的撮合厉祁深和乔慕晚两个人,这连乔慕晚是什么出身都没有搞明白,就把两个人往一起扯,说到底,他觉得自己的老伴儿也有责任。

“……”

“你打小就知道给我捅娄子,早知道你今天能做出来这样让厉家颜面丧失的事情,我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你!”

厉锦弘气急败坏的指着厉祁深,脸色一阵白,一阵绿。

厉祎铭想要拿水给自己父亲顺顺气,但想到自己要是拿了水杯过去,指不定就继续砸自己的大哥,他只得作罢。

“爸,您现在生气也没有用,我觉得既然我哥能做出来这件事儿,就想好了处理的对策,您就让哥自己去解决吧!”

厉祎铭侧过头,给厉祁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接应。

“他自己去解决?呵……他有什么能耐解决?”

厉锦弘冷冷的抽动嘴角,再去看自己儿子脸颊、头发和衬衫被打湿的狼狈样子,他眼底愤怒的火光,依旧未消弭。

“混账,我告诉你,趁着事情没有酿成大错,你赶紧给我和那个女人断了联系!”

“不可能!”

不假思索,厉祁深字字有力的回道。

“这件事儿由不得你,浑-犊-子我告诉你,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可能让你把那个女人娶进门!”

一个不贞不洁的不干净女人,在大学的时候就那么多的桃色新闻,这要是真的娶进了厉家的门,岂不是要让厉家成为盐城众人耻笑的笑柄么!

“那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儿,乔慕晚,我娶定了!”

正在往客厅这边走来的乔慕晚,思绪很乱之间,听到厉祁深说了这样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冷铸的凛然的话,她顿住脚下的步子,错愕的抬起明眸。

顺着被水雾迷蒙的视线,她看到了正在与厉老先生交涉的男人,五官冷峻,脸部轮廓的线条一如自己初见时那般倨傲,心悸的让自己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浑-犊-子,你是成心给我唱反调了,是不是?”

厉锦弘不管不顾,眼前凡是能拿起来砸厉祁深的东西,他都一股脑的往厉祁深的身上砸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遥控器、盛水果的小箩筐,水杯的玻璃碎片,狼藉一片的出现在地板上。

“爸!”

厉祎铭不停的劝阻厉锦弘,厉老太太也上前拦阻自家的老头子儿。

老太太刚说了句“别动气”,视线瞄到了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的乔慕晚。

“……慕晚?”

老太太声线有些颤抖的唤着她,刚刚自家老头子说了不让乔慕晚和自己儿子来往的事儿,她坚信,一定都被乔慕晚听了去。

闻言,厉祁深抬头,视线不约而同的与乔慕晚交融在一起。

乔慕晚咬紧着唇瓣,看厉祁深的额角上,隐约有血丝渗出了,她眼底的惊骇更加强烈起来。

那边,气得呼呼喘的厉锦弘,一听乔慕晚也来了家里,当机立断的站起身。

“既然来了,怎么不站出来?是不是觉得没脸见我了?”

一个在大学就不断出现桃色新闻,厉锦弘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定义自己对这个准儿媳的印象。

听得出自己父亲的冷言冷语针对乔慕晚,厉祁深二话不说,上前拉过乔慕晚,直接把她护在身后。

“混账!”

见自己的儿子事到如今还护着这个不干净的女人,厉锦弘气得四处找东西准备继续砸他。

“慕晚,既然你来了,你来告诉我这个老太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厉老太太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己儿子暗送秋波的女人不再少数,可是她根本就一个也瞧不上,除了这个乔慕晚,她老太太真真的是觉得那些女人,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乔慕晚知道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她,她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向厉家的两位长辈解释一下之前的事情。

本来,最开始隐瞒自己已婚事情就是自己的不对,而且还隐瞒了这么长的时间,最后来借别人的口来陈述这件事儿,更是不对。

她舔了舔唇瓣,刚准备上前,厉祁深拉住她的手,根本就不让她上前。

乔慕晚抬头去看厉祁深深谙如墨的眸,她皱眉。

打从一开始来这边,他就不让自己进来,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不受到任何冷眼的对待。

只是,事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他一个人独自承受,哪怕这个男人有承受的本事儿,她也不愿意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么多重重困难。

和他准备在一起那会儿,她想的就是和这个男人一起面对这一切。

乔慕晚两个小手,指尖儿发凉的握紧厉祁深的大手,她用眼神儿再一次示意要上前去解释。

不等她移开步子,发现她动作的厉祁深,用手再一次把她控制住。

乔慕晚去看厉祁深,瞧见他眼底多的那一抹幽深,她有些读不懂。

厉祁深睨看了一眼乔慕晚,侧过脸。

冷冷的扫了眼在一旁脸色惨白的厉潇扬,厉祁深将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自己的母亲,最后定格在了自己父亲的脸上。

“不管她乔慕晚是什么样儿,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不抵她的一根头发!”

这话,他看似说给自己的父亲听,又好似说给一旁的厉潇扬听。

“我今天来这边,只是告诉你们两位长辈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她乔慕晚,我娶定了!”

每一个都铿锵有声的说完,五官严峻的厉祁深,五指穿-cha进乔慕晚的五指中,牵着她,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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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把乔慕晚塞进车里,他坐进主驾驶舱,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轿车在路上疾驰,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异常。

刚才在厉家的时候,乔慕晚想要给厉家的两位长辈解释,不想厉祁深拉着她,不许她做任何解释。

乔慕晚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让两位长辈生气、伤心,也不愿意和他们解释?

夜幕时分,幻影斑驳,轿车驶过五光十色的街道,厉祁深一张冷硬线条的俊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被映衬着格外坚毅。

乔慕晚明澈如水的视线落在厉祁深骨节隐隐泛白的手指上,寻着他骨节向上看去,她目光定格在他脸上的那个显而易见的手指印上。

厉老先生那会儿那么气愤,她能想象的到,下手的力气有多大。

心,隐约作痛的难受……

那种比打她还要她难受的感觉,生生的蚕食她的神经,让她的神经,跟着蛰刺的疼。

像厉祁深这样骄傲的男人,因为自己,不惜和他的父母对峙,让她心里,就好像是有一团棉花在阻塞她一样,有说不上来的艰涩。

眼底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她埋低着小脑袋,不敢出声。

“哭什么?”

厉祁深问着,声音有些沙哑,语调有些生硬。

乔慕晚不语,吸了吸鼻子,把还在有泪花在打旋的眸,转到别处。

“因为我被打,所以哭?”

厉祁深又问道,声音较刚才,放柔了不少。

把乔慕晚的小手拿过来包裹到掌心里,厉祁深移送到唇边,吻了吻。

“别哭了!”

他不会安慰人,哪怕就算是声音柔了下来,出口的语调,还是不自觉的硬里硬气。

虽然厉祁深不会安慰人,声音习惯性的冷硬,但他那三个字“别哭了”,还是让乔慕晚心里难受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承受不住这样心里实在是难受的感觉,她用两个小手,抱住了厉祁深的肩膀,小脑袋缩在他的颈窝里,不再掩饰的哭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承受了那么多,比那一耳光打在我脸上都让我难受?”

最开始去鼎扬上班那会儿,掩饰自己结婚事实的是自己,说到底,一直没有给厉家两位长辈坦白事实是自己的错。

可最后,这些本该由自己承受的白眼、冷漠对待,都被这个男人替自己挡在了身前。

厉祁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跟着,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的鬓角。

而后,薄刃般的唇,带着淡淡的温热,绵延的吻到乔慕晚的眼睫毛那里,把蘸在上面的泪水,尽数吻去……

“幸好是打在我脸上,要是打在你脸上,我会比你还难受!”

从不觉得这个男人会说那种腻腻歪歪的情话,可是他的话,就是会让乔慕晚不自觉的泥足深陷。

“你就是纯心让我担心你,我明明可以给厉老先生和厉老夫人解释的,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就算是他们误会我,也不应该误会你!”

乔慕晚的声音闷闷的,她不怨厉祁深,只是不解。

“有些事儿根本就不是解释就能行得通的,你以为你解释了,他们就会不误会你和我?”

乔慕晚:“……”

“傻丫头,他们要是信你和我,就算是不解释,他们也会信你和我!”

听厉祁深口吻平淡的说着他的想法儿,乔慕晚还是有些不赞同。

毕竟,有解释,总好过不解释。

厉祁深的长指,还是慵柔的抚着乔慕晚的发丝。

“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是解释,也该是我去解释,我厉祁深的女人,只需要站在我身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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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厉祁深在自己面前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带走乔慕晚,让厉锦弘气炸了毛。

“该死,我怎么就生了这个浑-犊-子,他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父亲?”

厉锦弘觉得厉祁深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说他娶定了乔慕晚,就是在给他添堵,让他成为盐城众人嘲笑的笑柄。

“老头子儿,你也先别生气了,我们都稳定稳定情绪,明天我给祁深和慕晚找出来,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还问什么问?那个混帐怎么说的,你没听到吗?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他是和那个女人在婚内出-轨好上的,你还问什么问,脸皮厚吗?还想去那个不孝子那里找不自在啊?”

厉锦弘和厉老太太根本就不是一个处世态度,厉老太太感情用事,自然是会看着这段时间以来和乔慕晚的接触,对她还抱有喜欢。

但是厉锦弘不同,他在商场上这么多年的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早已经造就了处事是快刀斩乱麻的作风。

所以,在厉祁深和乔慕晚的问题上,他现在秉行的处事态度就是,趁早打消了自己儿子要娶乔慕晚的念头儿,保不齐这以后闹出来点儿什么更加难堪的事情,他到时候,想处理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老头子,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看到过慕晚入公司那会儿的简历,她是未婚,而且我自己也问过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了她没有,我不觉得她一个姑娘家有骗我这个老太太的必要,我想,我还是再问慕晚一遍好了!”

不是厉老太太现在不怀疑乔慕晚的事儿,只是,她对厉潇扬这个侄女现在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能赶在两个人要结婚的时候揭发乔慕晚之前的事情,在她看来就是有意而为之。

“我说你是不是上了年纪就喜欢先吃萝卜淡操心啊?你要是闲得慌,就找点事儿打磨时间,我劝你,和那个浑-犊-子,你别做那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不想再和自己老伴儿这个妇人之仁的老太太多费唇舌,厉锦弘没有平复下火焰,上了楼。

厉老太太想追上楼去劝劝厉锦弘,但追了两步后,还是作罢。

知道自家老头子儿这会儿在气头儿上,估计自己去说些什么,估计也起不到作用。

没有再去理会自家的老头子,厉老太太转头去看厉潇扬。

不好拿出来一副敌视的嘴脸去看厉潇扬,厉老太太脸上挤出笑。

“呵呵,潇扬啊,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本来是想留你在这边吃饭的,看来,这饭啊,是吃不上了!”

“……”

“你下次再来这边之前,挑挑时间,别把事情什么的都碰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故意来看好戏的呢!”

厉老太太脸上虽然带着和煦的笑,可在厉潇扬看来,她就是在提醒自己,给自己警告。

有些难为情,刚刚自己大伯父打厉祁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有些后怕。

毕竟厉祁深是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她不确定厉祁深会不会以后找她麻烦。

“……大伯母,我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厉祁深和乔慕晚今天会回来这边,只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再加上她今天笃定了要把乔慕晚之前的不堪揭发给自己的大伯父和大伯母,就没管厉祁深可能会碰上自己在这边高密。

“呵呵,大伯母也没怪你,你自责什么啊?只不过,你这时间赶得太巧了啊,早不来告诉你大伯父,晚不来告诉你大伯父,偏偏赶上这个时间,你说说啊!”

“……”

“虽然大伯母不怪你,但是你堂哥什么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怪不怪你,我就不知道了!”

厉老太太不稀罕再去理自己侄女这副虚伪的嘴脸,转身也上了楼。

厉家的两位长辈都没有再理会自己,把自己一个人独自扔在客厅这里,厉潇扬脸上不免有些难堪。

一旁,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状态的厉祎铭,见自己父母都离开了,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必要留下来“款待”这位让自己一向没有好感的堂妹。

“我爸妈都上楼了,你留在这边摆出来这副我见犹怜的姿态,估计也没有人欣赏了!”

厉祎铭勾着薄凉的嘴角,似在笑,说出口的话,却是刀锋般犀利、不留情面……

“你……”

听得出来厉祎铭说给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厉潇扬气急,用眼神儿,狠狠地瞪着他。

“啧,识相点儿,自己离开,别让我请你离开!”

话毕,厉祎铭也不再理会厉潇扬,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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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榭那边,乔慕晚去翻找医药箱。

刚刚在厉家老宅那会儿,她就有看到厉祁深的额角被厉老先生砸来的东西,划破了肌肤。

那会儿就流了血丝,这会儿虽然都已经凝固了,但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是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你先把衬衫脱了吧!”

衬衫上面沾染了厉老先生砸来水杯里的茶渍。

厉祁深没有做声,脱下了外面的衬衫。

乔慕晚拿了条冷水浸泡过的毛巾给他,“你先擦一擦肩膀那里,我不那水烫不烫!”

厉祁深依旧没有做声,拿毛巾擦自己的肩膀处被水杯砸到的地方。

乔慕晚给棉棒蘸了碘酒,然后迎着明晃晃的灯光,给厉祁深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借着灯光,她看到了厉祁深受伤的额角那里,被划伤了一个小三角形的伤口,虽然受伤的面积不大,伤口却是很深。

“你的伤口有点深,我一会儿给你涂药的时候,可能会疼,你忍一下!”

乔慕晚一颗心都跟着疼的替厉祁深处理伤口,像他这样的男人,她会觉得受伤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对尊严的挑战。

而他,为了自己,不惜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她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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