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当时留在坊主的身边，也许不会是这样子的结果。所以当李然提议后，她想都没有想就答应。心里对楼画的内疚与爱让她没有办法再去无视。
“事情都已经过去，而且当时你也不在场。”
“是啊，我不在场。可是我有机会在场的，我有机会的！坊主即使失忆都认出了我，知道吗？她失忆都认出了我，那个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曾记起过。”
“怎么？她不是因为公孙情的恢复的记忆吗？”
李然一直以为在最后关头受伤时，楼画恢复的记忆。无素摇摇头，黑夜里面她行动自如。她走到前面，河边吹着冷风。
“她只是恢复对我的记忆，她对我说。无素，我有些认识你。”
“那后来你回来，虎符是如何给她的？”
“我当时就给了她，我对她说这个东西也许可以保她一命。是调进皇帝身边人的令牌。见此牌如见先皇，但是却不曾想她完全恢复记忆后把这块牌给了轩辕城。轩辕城的毁城罪恶来自于我。”
当知楼画死去的时候，无素的心十分难受。连着以前怯弱的伪装也一一撤下。她的改变与肖元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她懒得再去伪装。
伪装是一个很累的事情，她不想要再伪装下去。面对肖元时，她也很内疚。也许真心爱上一个人会变得与以前完全不样。这样也许是楼画求死在公孙情手上的原因。
“你也不用这样想，谁也不知道轩辕城会拿虎符做什么。只是我们要对付千书忆会非常麻烦。她现在已书妃，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宫之中。”
“如果换在以前，杀了她夺回画坊玉牌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不过我现在进不了宫，你也不行。”
“她会出来，像她这样的人不可能放弃画坊。相反利用画坊做一些坏事，轩辕佑甚至连碰都不曾破过她。”
“当然，轩辕佑恨她入骨。竟然拿轩辕芷情来威胁，也只有她这样的傻瓜才会干这样子的事情。”
对于千书忆的智商表示担心，一个半门进画坊的果然也只能想到这个地步。
“现在的我们不仅要处理千书忆，还有轩辕城以及肖焕云。”
“肖焕云离开了京城，不过我已经派人跟着她。只是为什么要对付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是加快坊主死亡的真相，手上有着闻樱的性命。栽赃嫁祸给公孙情，这些事情没有证据我也知道。”
无素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却没有回天水城，也没有留楼画身边而内疚着。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做些什么，哪怕是牺牲她的生命，她的幸福！李然大概也差不多知道一些，这么清楚的讲出来想必无素心中对他们十分怨恨。
无素没有再多待，怕肖元发现。于是潜回肖宅当中，打开门轻轻地上了床。肖元睡得很熟，这也多亏睡前蜡烛的奇香。有让人入睡的功能，除非提前服下解药。否则基本上都会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