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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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坐在这儿的是谁,是他陆东庭

苏窈脚尖都还没来得及动,手臂被人握住,温柔却有力,明明是挽留,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刚硬。

陆东庭确实觉得自己是在挽留,尤其是他看她时刻意柔和下来的神色,只是苏窈这会儿根本不爱搭理他,看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苏窈现在很生气,陆东庭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苏窈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她很少会因为生气而同他歇斯底里,最擅长的莫过于冷暴力。她可以一言不发甚至可以跑得远远的,去纽约去香港,谁知道这次让她走了她又会跑去哪里。

自知理亏,陆东庭想了想,选择松开手。

“先去我办公室待一会儿,我等下来找你,嗯?”

苏窈没什么反应,陆东庭加码,靠近她耳边说:“任打任骂。”

让她离开,陆东庭一方面也出于私心,不想再让苏窈留下遭到任何类似‘作为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这样的刁难,更担心她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郁闷,万一她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那他找谁说去?

苏窈听到后面那四个字,想起又想笑,但是忍住了,故作冷漠的往外走去。

其实从陆东庭进监狱到现在,也不过数日,可再见到,她恍然觉得度日如年似已经历了数个春夏秋冬。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等着他去处理,他和她的事都不得不暂且放一放。

经过陆苒宁身旁的时候,苏窈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发现陆苒宁也在悄然大量她,两人目光对上,不约而同朝对方点头,权当打了个招呼。

苏窈不得不感叹,时光对有些人来说是杀猪刀,对有些人来说却是良药。

记得许久以前她见到陆苒宁,她还是个安安静静的女孩子,心里装着许多事,不太能合群。她仿佛能想起年少时候的自己,有些内向却有些叛逆。

而现在的陆苒宁早已经出落成了一个路人经过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漂亮女人,披着及肩卷发,她有着二十岁出头这个年纪的满满胶原蛋白,眼睛里却盛着知世故的成熟。

陆瑞姗和汤显现在估计已经顾不上她了,所以苏窈离开得比较顺利,会议室的门刚关上,她就听见了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将她都惊了一惊。

苏窈一扭头看见了待在外面讲电话的宁钦,她一愣,他怎么没进去?

刚巧宁钦挂了电话,苏窈问她怎么不进去,宁钦说:“安排一些事情,等下就要进去。”

他身旁还带了助理。

苏窈戏谑说:“准备干票大的?”

她的语气可不友善,宁钦知道她有意讽刺他,他也不生气,反倒是挑挑眉,说:“正是。”

苏窈没说话,嘴唇动了动,舌尖顶了顶上颚,呼出一口气说:“我先走了。”

宁钦点点头,转头看见她是往陆东庭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里正传来陆瑞姗尖锐到沙哑的质问:“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

宁钦恰逢这时候推门进去,听见陆苒宁不轻不重的回答,“我死在外面不就合了你的意了?我要是不回来,又怎么会知道你拿着我的股份做龌蹉事。”

——————

苏窈经过总经办的时候,往里瞧了瞧,没什么人。

这会儿开股东大会,好些人被调过去做事了,有些人去了下面部门,剩下的三两个围坐在一堆议论着什么音乐综艺节目。

年轻女职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电脑里的视频,缠绵的女声伴着爵士风的音乐传来,苏窈觉得有那么些熟悉。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

苏窈记起了是哪首歌,相比原唱,显得太欢快了。

她对许多老歌都有印象,也喜欢听有年岁的歌,全赖于以前在她妈妈身旁,耳濡目染。

她靠在玻璃门边,不知不觉听完了一首。

肩膀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她一转头,发现是陆东庭的女秘书,两人许久没见,寒暄了两句,秘书将她带去了办公室。

——————

陆瑞姗被陆苒宁的话气得肝疼,从陆苒宁失踪开始,她念了这个女儿那么久,现在她活生生的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却没有一丁点重获至宝的喜悦。

当年,陆希承出生后陆长南给了曾孙百分之二的股份,陆瑞姗闹了一场,陆长南为表公平,也给了陆苒宁百分之二,后来陆苒宁‘死’后,这些股份自然就归陆瑞姗所有。

汤显皱着眉看向陆苒宁,“苒宁,你怎么能跟你妈妈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你……”

“知不知道我‘死’了,她有多伤心?她难道不是知道我没死么?”

陆东庭就像看一场闹剧似的,坐在苏窈刚刚起身的椅子上,还指了指表情各异的大家,“坐啊,站着干什么?”

陆苒宁别开陆瑞姗,第一个坐下了,坐在了陆东庭旁边的椅子上,就这样将跟自己面对面对峙的陆瑞姗晾在了身后。

陆瑞姗一把就要将她拽起来,“你跟我出去。”

陆苒宁被拖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她站直后,不着痕迹从陆瑞姗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理了理自己的裙子,不见丝毫狼狈,她说:“骗人的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吗,现在慌什么?要么一不做二不休,要么就认输,别孬。”

那句‘别孬’配合着她一双美目淡淡的轻蔑,可把陆瑞姗气到五脏六腑都在冒血。

她连连点头,“好……很好!我看你今天一定是要跟我对着干了。”

“不是对着干,我只是来说点我所知道的事实,顺便,来帮忙完成外公的心愿。”

汤显见势头不太对,依旧沉着,“各位,今天可能要处理一些家务事,不太适合将会议进行下去了。”

陆东庭斜了他一眼,“适不适合你说了算?想开就开想散就散,等你坐上我这个位置,再使用这项权利。”

大意就是,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坐在这儿的是谁,是他陆东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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