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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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尾 案子进展,得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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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穆冥靠着窗栏,眼神轻勾,这男人竟还会问她,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那天晚上……你打算怎么做。”他站在那儿也不坐下,眼神寡淡的四处看了看,室内凭空添了几分清凉,他就有这种魅力,什么都不做却有自己的气场和定力。

她和他之间似乎不用太多问题就能懂彼此的意思,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这默契就像与生俱来,不是刻意为之。

穆冥抬眸看向步步逼近的他,点点头:“问关于案子的进展,怕是待在市局无聊。”

顾景柯站在门口,门虚掩着并没有合上,他抬起手敲了敲,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屈起,推开门进屋,带着股清隽的气息,一气呵成:“是程队打来的电话?”

听着挂断电话的忙音,穆冥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将手机轻而易举的抛到床上,深深的吸了口大自然的空气,干净、清爽,没有一丝污染,清冽至极,似能闻到树木的清香。

“记住不管查到什么都给我发来。”穆冥沉下声。

刚准备挂断电话,她又不放心的再次交代:“记得保持手机随时畅通。”

脸一黑,程曼落了下风,从嗓子眼冒出一股子怨气:“行了行了,懒得和你扯,先挂了,等有消息再给你电话。”

“程曼,我似乎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皮开肉绽,你是想试试?”穆冥眼神悠远,整个身影给人一种缥缈不定之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口中自然而然的吐出危险的话语。

陈君实在憋不住,“嗤”的笑了出来,可在下一秒假意咳了一声,和于寒对看一眼,总觉得程队太霸气,敢去挑战冥姐的权威。

“你这是要得道成仙?和顾景柯做一对神仙眷侣?”程曼脸上划出大大的笑意,有股子猫腻味儿,其他三人都在偷笑,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可奈何程曼声音实在够清亮。

可穆冥根本就知道她心里打的小算盘,不但不接招,反而直接气死人不偿命,淡定道:“我们这儿可是世外桃源,怎会有俗世之物?”

“你可别告诉我,你那不可以查。”程曼心中料到那边可能断网,故意说出噎一下穆冥。

先前的气压还是低沉恨不得揍人,现在倒好,简直恨不得让人知晓她的得意劲儿。

穆冥可是难得让她帮忙,她可得好好摆个架子,否则对不起这个机会,打定主意,她开启眉飞色舞的得意模式,直把祁少晨一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程曼愣了下,听到穆冥让她帮忙查资料,她有些回不过神,可手机那边没再有说话声,她知道她耳朵没听错,大脑快速运转,心情仿佛上了一层楼。

她手指在窗户栏上碰了碰,丝丝凉意袭上心头,舒缓了暑意,明亮了心间,房间里本来就有些烦闷,在窗户口吹吹风,令人别有一番滋味。

“你可以来试试。”穆冥回敬一句,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往窗户旁走去,不等程曼说话,她又道:“帮我查份资料,十年前香镇的案件档案。”

听完回答,程曼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痛,打趣道:“与世隔绝的滋味如何?”

穆冥轻应了一声,视线仍然盯着窗外,她启唇:“至少在我所见没看到任何花树。”

程曼在那边转了下椅子,祁少晨立马偏过头免得被撞:“香镇现在真的丁点香粉不产?”

石大爷头七还未到,现在什么都还不能做。

“过几天会给你准确的消息,现在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穆冥看向窗外,窗帘被风吹得扬起,清风拂过她的脸,卷起她耳边淌下的发丝,窗外是那片青葱树林。

可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想想,现在无聊的发慌,只能打电话打探询问那边的情况。

两人都看重这个案件,虽然人未去香镇,但心儿已经来来回回飞了好几次,谁能想象刑警人员没有案件可破的心焦之感,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将那两人换回来,他们去!

案子才最为重要,先前的调侃对于案件来说都已经举足轻重,祁少晨见她问起正事,身体也往手机捱过来,耳朵贴上程曼的手机背面,竖的直直,干净利落。

程曼听着她的语气这种自在,嘴一抽,这女人就将她吃的死死的,手指在手机的背面点了点,压抑住自己的怨气,问了正事:“案子进展如何?”

慢悠悠的拿起手机接过,穆冥早就料到程曼还会再打来,轻笑:“怎么,现在有事了?”

程曼可没忘了正经事,重新拿起手机打了过去,等响了三下后,那边才被接起。

眼风却往祁少晨那边送,可,没人理他,连于寒都只是拿着穆冥以前的尸检报告学习,这些报告一般人可看不到,她现在有机会得好好学习,弥补自己的不足,了解思路。

在穆冥和顾景柯离开后,几乎每天都能上演程曼和祁少晨斗智斗勇的戏份,而且还能不买票就能看到,可饱眼福解闷,陈君心里盘算着穆冥她们什么时候回来,一边盯着桌案。

程曼危险的眯起眼,耍嘴皮子她占不了上风,索性重新坐下身懒得再理,而陈君和于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可看戏演完了,遗憾的撇嘴。

祁少晨摊了摊手,特实在的道:“可你要踢的人是我。”

“又不是赔你的钱,你急什么!”程曼眼睛一瞪,似乎很不满他稳住椅子而不是挨踢。

程曼怒气“腾”的被点燃了大半,脚一踢就将椅子朝祁少晨踢去,祁少晨伸出手先稳住椅子,才惬意十足的道:“程队,毁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祁少晨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因为无关,才被挂了电话,瞧,这多正常。

“不,我是听到了才低头的。”他坦然承认,嘴角勾起,“你问人家的事和案子似乎无关。”

祁少晨被指名道姓,无法,只好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同时将档案也合上,撑开眼皮往程曼的脸上一扫,看着那张脸除了怒气还有拧巴的样子,竟然不怕死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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