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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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尾 卧室长谈,照顾好你(求订阅)

两人站在门外,回过神的穆冥想去开门,没想到老爷子干脆利落的将门反锁了,她将视线落到程曼身上,程曼被看得腿脚发软,目光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

到最后程曼实在忍不住,直接挂上穆冥的手腕,吊着摇了摇道:“别生气,你看顾景柯长得着实不耐,你收了他何乐而不为?更何况……”

见穆冥看向她,程曼眼一闭直接道:“更何况顾景柯那小子对你很不一样,刚才在机场他那么说就是证据,你看,郎才女貌,你们多般配,让老爷子过来只不过是做个见证。”

从鼻间发出一个单音节字,穆冥冷哼:“所以,你就把我给卖了?”

程曼赶紧缩了缩脖子,一句话都不敢再说,而门内又是另一场大战,气氛一触即发。

老爷子一把门反锁,气场顿时一变,冷着脸,完全没有刚才慈眉善目的样子,就连老顽童耍赖的气势都消失全无,余下的,只有冷意寒意,盯着顾景柯的眼,就像要将人给吃了。

“你信顾,顾常远的公子?”老爷子老气横秋,走到沙发上坐下,抬眼打量眼前的人。

顾景柯嘴角一扬,走到他身前站定,看着老爷子的脸愈发感到亲切,他道:“是。”

可老爷子嘴巴撅起,根本不买账,直接道:“你离我家丫头远点,她不喜欢你!”

这武断的语调,顾景柯觉得额头挂三条黑线还不够,抽了抽嘴角:“您从哪里看出来的?”

“我看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丝毫喜欢你的意思。”老爷子冷哼,瞥了他一眼,委屈的瘪着嘴,冷哼道:“我家丫头我最了解,她有喜欢一定会和我说的,没和我说就是妄谈虚构!”

说到最后,老爷子底气足得很,委屈的嗓音顿时消失不见,他横眉竖眼,此时他似乎又恢复到老顽童的模样,正如他所说,他了解自家的孙女,眼前这个男人……很优秀。

自家孙女喜欢上他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孙女也是优秀至极的人物,全身上下的气质没有哪处比这男人差,老爷子目光怔忡,陷入深度纠结之中。

“她可能还没来得及和你说。”顾景柯依旧是浅浅的笑,语言精致绝伦,“然后是想给你个惊喜,可没想到你神通广大,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冲来了R城。”

抖了抖眉毛,老爷子没被这马屁拍的舒服,反而怒道:“这不叫惊喜,这是有惊无喜!”

他的宝贝孙女,不动声色的就被人拿下,他都要犯心绞痛了,老爷子一脸苦闷,脸皮微黑,盯着顾景柯的眼神十足十个独守空房多年的深闺怨妇。

顾景柯眼神“倏”地微凝,知道这老爷子是宠极了穆冥,眼神紧盯着老爷子的眼,没有丝毫波纹,紧接着他道:“穆冥,你怎么宠她,我就会怎么宠。”

话落,总觉得这句话的意思不对劲,他道:“爱人之间的宠,不是亲人之间的宠。”

他说的郑重,直接将老爷子震的微愕,半晌,老爷子抬起手互相拍着,他眉眼尽是满意之色:“好性格,我喜欢,只不过我喜欢是我的事,我孙女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顿住,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顾景柯:“而且,你总共有多少情史?谈过几次恋爱?”

微微一愣,顾景柯没料到老爷子居然会问的这么仔细,简直就是事无巨细!

居然连情史这样的事都问,虽说老爷子宠爱穆冥,没想到居然宠到这地步,他若是经历过感情变化,他这辈子恐怕都别想得到这老爷子的首肯。

见顾景柯不答话,老爷子站起身走到顾景柯身旁,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男人总会有风花雪月的事,说出来给我这老头子听听,同为男人我不会怪你。”

老爷子笑的一脸柔和,可在顾景柯眼里却是诡异万分,他绝对不会相信这老爷子说的是真话,这天花乱坠的掩饰只不过是想让他说真话,老爷子的狐狸尾巴藏得太深!

“我说没有,您可信?”顾景柯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就连老爷子拍着他肩膀的手都不看。

老爷子“唰”的眯起眼,手改拍为捏,使足了力气捏着顾景柯的肩膀,就像是要将他的肩胛骨捏碎,更何况他还是个老法医,捏住的位置是肩膀最脆弱的地方。

暗中使力,他眸光微眯,脸上却是笑了笑:“年轻人,你说的这话,老头子我自然不信。”

手中的力道在这话响起时又加重了几分,老爷子虽有七十二岁,可经常锻炼,身子骨硬朗的很,手上的力道更不容小觑,瘦弱的手指就像是在搭着肩膀上。

再看两人的面色,一人慈祥的笑,一人淡然平静,就像是长辈在关怀长辈,根本闻不出其中的火药味,老爷子急匆匆的从京都赶来,为的不过就是程曼的一句话。

想起昨晚打电话给程曼时,那丫头得意的在电话这边大笑道“你家宝贝孙女可有护花使者了”,他就急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连夜买了机票,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没想到那丫头还真没撒谎,他一来就碰上这男人,在机场故意无视,这男人不急不躁,当机立断,他就觉得男人足以配得上自家孙女,因那种处事不乱的心境非常人可有。

顾景柯嘴角扬起笑,就像没受到来自肩膀上的压力:“不管你信不信,她,我是要定了!”

老爷子脸色一僵,刚刚得意的脸色就像泼墨般的黑,面对顾景柯的话就差破口大骂。

“我不同意你根本就没办法。”老爷子收回手,将其背过身去,两只手互相捏着指尖减少酸麻感,抬起眼与顾景柯对视,近乎威胁的道:“我孙女可不是任人玩玩而已!”

“我从不开完笑,特别是感情。”顾景柯半眯着眼,他根本就不屑于去玩弄感情,要爱就爱一个、要守就守一个,而穆冥就是他此生需要用尽全力去守、去爱、去护的人。

“而且,您觉得她会那么傻?好坏都分不清?”顾景柯将身体转过来,反问一句。

老爷子自然不会说自家孙女的坏话,眉眼一瞪,佯装怒道:“胡说!我家丫头聪明伶俐,好的坏的拎的清,‘傻’字和她根本沾不了边,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老爷子,我的底细你不难查,你若不相信我,查查就好。”顾景柯眉眼如初,没有丁点急意,“不管你同不同意,只要她点头,你也没辙。”

老爷子爱孙女如命,定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顾景柯就是利用这点将老爷子吃的死死的。

“你威胁我?”老爷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没想到他会落了下风,这老脸没地方放了!咬了咬牙,他冷哼一声,“我让你进我家门,我就将穆字倒着写!”

“她进我家门。”顾景柯一脸认真的提醒,这话一出口,差点让老爷子暴起,擦了擦手掌,只差一拳朝顾景柯那张俊脸打下,可就在他落下时,徒然一松手,力道瞬间为零。

将手往顾景柯肩膀上一拍,意味深长的道:“丫头是该有个人护着,我这个做爷爷的没办陪她一辈子,人老了,这把老骨头都是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以后她的下半生是需要……”

抬眼打量了一眼顾景柯的表情,老爷子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说完:“她的下半生,是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她再聪明强势,也是个女人,等到了那个年龄段,就想有个依靠。”

顾景柯不吭声,老爷子像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婆,继续数落着点点滴滴:“我都是过来人,到了这个年纪,没什么看不开的,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丫头,而你似乎和丫头还挺登对。”

看着老爷子和善的笑容,顾景柯心里突地微软,连眉眼都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老爷子将手又是一拍:“我承认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都比不上你,但也不代表你就是唯一,若是你敢欺负丫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到最后,老爷子的护短本性必现,再加上那威胁的表情,着实可爱的紧。

“至此一生,只此一人。”顾景柯唇中喃喃,“您这是答应我同她在一起?”

“我可没说答应,只不过丫头对你不一样,我也不能无视掉。”老爷子突地有些委屈,就像是受了冷落的孩子,哭着音调道:“谁让我太宠丫头了!”

顾景柯看到转变奇怪的老爷子,额头差点渗出冷汗,不过经过短暂接触,早就摸清老爷子的脾性,是以,他也就见怪不怪的不答话,如青竹般笔直的站在那。

就在老爷子还准备嚎两嗓子,门外登时传来敲门声,伴随着穆冥的问话:“爷爷,你们两个不认识,有那么多好谈的?顾景柯你快开门!”

老爷子卖萌被打断,坐到沙发上抬高着眉眼,将眼神不紧不慢的盯向顾景柯,昂了昂下巴,示意他赶紧的去开门,别让自家孙女等急了,顾景柯摸了摸鼻尖,照做。

门一打开,穆冥就冲到沙发上坐下,冷着脸问:“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老爷子一听她冷声冷气,立马就急了:“爷爷能说什么?只不过和这小子说别欺负你,你看爷爷多乖。”说完,老爷子适当的嘟嘴卖了个萌。

将身体窝进沙发内,穆冥摆明了不信,半睁着眼,手指微微屈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视线来来回回在老爷子和顾景柯身上打量:“真的没有事瞒着我?”

老爷子哪敢让穆冥知道方才谈了什么,让她知道还不得和他冷战,连忙举手做发誓状,孩童般的瘪着嘴:“爷爷绝对没做对不起丫头的事!”

顾景柯晒笑,这老爷子一见穆冥就跟换了灵魂似得,态度截然不同,他将笑意掩在眼底,尽量不被老爷子那双眼发现,否则他追妻道路恐怕更加坎坷。

看到穆冥依旧冷淡的模样,老爷子赶紧给随后进来的程曼使了一个眼色,阴森森的道:“曼丫头,老头子我不被信任了,你赶紧说说,不然我将程老爷子也请过来。”

程曼心中一“咯噔”,这老爷子实在是将分寸捏的极好,知道她怕什么,就用那个威胁她,她怎么这么悲催,明明是赶来看好戏的,为何闹成现在这模样。

戏没看成,反而引火烧身,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让自己跳,自作孽不可活!

在心中暗骂老爷子为老不尊、腹黑,可程曼的脸上却像看到宝藏似得,笑的跟朵花一样,朝着老爷子扯开脸皮:“哪能啊,木子是和你开玩笑。”

说着不怕死的往穆冥旁边的位置一坐:“小冥冥,咱们回去,让老爷子自个呆在这。”

老爷子连忙附和的点着头,然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不行,你们都还没陪我吃饭!”

程曼有些想哭,可还是迫于淫威打着圆场:“老爷子,你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就去吃。”

“丫头,你说好不好?”老爷子一脸严肃的问,可还没等穆冥给出意见立马拿起衣服进了浴室,一溜烟的就没人了,等人出来时,老爷子已经换了身干净简洁的布衣。

神采昂扬的朝着三人点头,看脸色像是高兴的很:“走吧,炎炎夏日,要好好享受才行。”

除了老爷子,其余三人只用无奈的眼神淡望,老爷子走在最前头,俨然一副东道主的模样,实则他才是客人,他领着三人在街上转悠,脚步迈的不紧不慢,稳稳当当。

三人不敢说一个不字,老爷子相当满意的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饭馆,这让顾景柯微愕,老爷子居然不进高档酒店,反而爱干净的小饭馆,眼神瞥向走在老爷子身后半步的穆冥。

微微抿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就连爱好都相同的紧。

既然一样,那等会不会又是点一通辣菜……顾景柯目光闪了闪,他不是不能吃辣,只是不习惯,辣菜初为尝试,不习惯的话只会是自己找虐。

幸好等菜单上来,老爷子点了几个主菜和几样小菜就吩咐人下去做,口味不似穆冥那般独特,顾景柯悄悄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不显得紧张。

一顿饭吃的稳稳当当,三人将老爷子送回酒店,伺候的舒舒服服才准备回去,可老爷子将人送到门口,突地皱眉问道:“听曼丫头说,你们住在一起?”

程曼嘴角抽搐,这老爷子真不是好盟友,什么都能说,居然还忒不给面子的将她供出去,面对穆冥泛凉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嘀咕道:“明明是你问的,现在反而全赖我……”

“唰唰”的一道视线凉凉的落在她身上,程曼顺着源头望去,立马缩了缩脖子。

老爷子充耳不闻,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顾景柯,穆冥避免误会更深,赶紧出声提醒:“爷爷,房子有多余的,他只是暂时住下,而且,他有交房租。”

“我们是住一起。”穆冥话刚落,顾景柯的声音如破竹之势稳稳的落进老爷子的耳中。

出乎意料,这次没有激怒老爷子,他只别开眼对穆冥道:“丫头,有些坏人装的可比好人还好,你要分的清,离那些欺负我这老头子的人远一些。”

顾景柯抖了抖眉,他真是见识到老爷子的无赖劲,他真是望尘莫及,程曼在一旁憋住了笑,而肩膀却是一抖一抖,很明显是忍得极为辛苦,只差到临界点大笑出声。

老爷子自然看到程曼的那副表现,只掀开眼皮,淡定的道:“曼丫头,我看你表现似乎不对劲,用不用我通知一下你家老爷子赶过来,陪我一起看望孙女?”

他话还没说完,反问刚出口,吓得程曼疯狂的摇头拒绝,舌头就像打了个结支支吾吾,说话都不利落:“你们慢来,我在下面等你们!”

撂下话,一甩头,直奔电梯,就像身后有洪水猛兽,逃也似的离开,常有人言:程家老爷子和穆家老爷子一个德行,那就是护短、极为护短!

前者比后者更多了一个特点,那就是恨不得将自家孙女嫁出去,而后者就是恨不得自家孙女不嫁人,可这两老爷子虽然观点不同,但一凑到一起准能形成坑程曼组合。

这也是程曼逃走的原因,若不逃,穆家老爷子准能拿她开刷,看着她的背影,老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当余光瞥到顾景柯时,脸色又是转黑:“既然是租房,就给我规矩点!”

“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丫头,我就杀到顾家去!”老爷子语带威胁,说出的话尽是维护穆冥的,生怕自家丫头受到一丝委屈,护犊子的心态可想而知。

“爷爷,你扯远了。”穆冥皱眉,视线觑寻在两人的脸上,她总觉得这两人经过谈话后,气氛变得很怪,而爷爷似乎对顾景柯更加针锋相对。

将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前,轻声道:“爷爷,你孙女长这么大不是给人欺负的。”

眸光一亮,老爷子这才满意的点着头:“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陪我逛逛。”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走道尽头,老爷子才撑着额将门给关上,坐在沙发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心里想的却是顾景柯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半晌,他掏出手机拨了过去:“替我查查顾景柯的底细,越清楚越好。”

掐掉电话,房间内又恢复满室寂静,老爷子半眯着眼,其内精光闪闪,若是顾景柯私生活不检点,那他趁早离丫头远点,将脑袋枕在沙发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丫头,良人不易遇,更不易得,若他真是你的良人,就得抓紧咯。”老爷子唇角带着笑,眼睛全数睁开,盯着天花板幽幽出神……

程曼眯着眼靠在车旁,夜幕将她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利落的短发以及标志的五官,在霓虹灯下格外迷人,见人还没下来,右脚伸出,不停地在地上划着圈圈。

手指在车顶盖上不停地打着节拍,万千思绪都在思考等下该怎么和穆冥解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嘴中念念有词:“坑啊,怎么自己给自己挖着大一个坑跳!”

微风袭来,将她这句话吹散,因说的很轻,并没有人听到她说话的内容。

她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束,靠在车旁吸引不少人注意,立马有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公子哥模样的人上前,朝程曼抛了个自以为很漂亮的媚眼道:“这位漂亮的小姐,要不要和我……”

“和我们去玩一会如何?”那公子哥使劲挤了挤眼睛,他身后的小混混立马笑做一团。

“黄哥,这小妞长得不赖,皮肤细嫩的很!”小混混搓了搓手,那猴急的模样明显是想冲上前摸一把,“小妞,和我们去玩会?黄哥请你,你可不能拒绝!”

黄哥……嗯,的确适合这一头黄头发,穿的骚包异常的公子哥。

半邀请半拒绝的语调,听得程曼半张着眼仔仔细细的打量身前无所事事的男人们,若是平常女人可能早就不爽走人,然后被这群男人抓回去甩两个大嘴巴子。

可她不是寻常女人,这群男人错就错在没找好对象,没将眼睛擦亮,或者说出门没带眼睛出来,身怀高度近视眼,见到一个女儿就想上,也不想想对方惹不惹得起!

那黄毛公子哥假装大方一笑,回头斥道:“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女人是用来宠的,干嘛凶这位美女,哦,你说是吧,美女?”

黄毛公子哥说着身体就贴了上来,手即将摸上程曼的下巴,却见到手的女人在下一瞬稍稍转换身形,在车旁转了身体就避开他的手指,依旧稳稳当当的靠在车旁。

只不过这次靠的地方离他有一米远,而他的手依旧空落落的抬着,面对这一切的发生,黄毛公子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躲了去,脸上的笑容瞬间降到冰点。

这女人分明就是在他小弟面前狠狠的打了他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倏”的扬起抹笑,眼光闪烁,近乎冷斥:“美女,你这么做也太不给我面子了,现在和我走我就饶了你。”

“不然?”程曼反问,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本来心情就不爽,这男人正好撞枪口上给她灭灭火气,否则她的怒火没处发,导致火气上涌病了可不好。

她敲的黄毛公子哥一阵心烦意乱,烦躁的皱眉,公子哥阴笑道:“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只见黄毛公子哥哪还有之前的温柔笑语,现在简直就是被恶魔附身,那群小弟见自己的老大发火,皆摩拳擦掌的涌上来,口中发出威胁的语气。

“小妞,和我们走一趟,保证你没事,不然……呵呵!”小混混冷笑两声。

“和你们去干什么?喝酒?”程曼勾了勾唇,黄毛公子哥见有戏,立马抬起手示意小弟停下,紧接着听程曼不紧不慢的道:“喝了酒,然后给我灌醉或者下药,之后一夜**?”

黄毛公子哥没料到程曼这么直白,面色由黑转青,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下一秒猛地往程曼压了上去:“你说得对,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老子现在就把你办了!”

身后的小混混皆抱着看好戏的姿态盯着两人,眼珠子瞪大,就怕错过什么香艳的景物。

可还没等他们看个够,就听到黄毛公子哥“哎哟”一声,抱住自己的裤裆痛的跳脚,小混混们感到背上冷飕飕的,接连有吞口水的声音响起,男人都知道‘那里’被踢有多痛!

心中暗念,幸好被踢的不是自己,不然非得断子绝孙,可这小妞真他妈的狠、性子够野!

小弟从震惊回过神,老大被踢,他们亲眼见证,事后也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这样一想立马要扑上去,黄毛立马出声阻止:“你们都给老子站住别动,老子就不信治不了她!”

说着不管额头冷汗涔涔,手离开裤裆又扑上去,可一逼近程曼时,手不由自主的去护住裤裆,小混混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动,没办法,老大都发话了。

若再去管闲事,不就是自己在找死?自己往枪口上撞?谁也不愿意当这只出头鸟,纷纷静观其变,心中还有几抹庆幸,老大是男人,那女人虽然身材高挑,可终归是个女人。

不用多久,那女人就会被老大降服、镇住!

几秒后,他们的世界观彻底刷新,老大单脚跪在地上,躬着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右手和左脚被拷在一起,而那女人则是一脸淡定的靠在车旁,这场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小混混纷纷哆嗦着身体,缓慢的往后退,想趁着机会赶紧逃走,看到手铐,混混十之**的猜出了程曼的身份,若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走哪里去?乖乖的回来,和我去局里一趟,不然……”程曼学着刚才他们说话的语气,这让混混们更加害怕,抖着身体,脚步迈的更快,就像是没听到程曼说的话般。

人生最不喜欢进的有两大院,一是医院,二是法院,这一旦进了局子里,不就等于和法院划上等号?他们可还年轻,可不能将大好年华葬送在局子里,在局子里留下案底。

老大上头有人,不像他们这些混口饭吃的混混。

“再走一步,我的枪可不长眼,你们这是拒捕,我有权使用枪!”程曼冷淡的声音传来,立马让那几个小混混哆嗦了身体,转头看过来才发现那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拔了枪。

而枪口正幽幽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同时提醒你们一句,我可是神枪手,最好不要动歪主意,不能爆你们的头,但可以放你们的脚根。”程曼的指尖擦了擦冷幽的枪口,静默着不再开口。

而那些小混混将迈出的脚步纷纷迈回来,在老大的旁边一动不动的蹲着,本以为这女人是个警察,也只不过是个协警,不可能有枪,可现在分明是自己想法太天真!

“一群废物!还想跑,真把老子当死人?”黄毛低斥,可他那姿势不能供他好好骂一顿。

躬着身、低着腰,姿势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小混混们扯了扯嘴角,受着骂不敢回嘴,谁都不会知道下瞬这黄毛会不会找他们麻烦,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别落井下石。

“没想到警局还能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警官。”黄毛公子哥开启油嘴滑舌的模式,自知处境不对立马改了称呼,“美女警官,你和我说说,你是哪个局里的?干警还是周边巡逻的?”

他这是拐着弯的套话,程曼扯了扯嘴角,将枪放在手心里呵着气,似漫不经心的道:“姐姐我是市局大案队的,怎么,你想通过关系摆脱这件事?”

黄毛哪料到程曼不好对付,居然是市局的大案队的,立马在心里诅咒千遍万遍,可是脸上的笑容不变:“哪有的事,美女警官,你好好拿着枪,免得枪走火伤了自己……”

这马屁拍的好,分明是不想伤到自己,硬生生的被他说成关心程曼。

“那你说枪怎么才能不走火?”程曼将枪拿在手间,缓慢的顶着黄毛的脑袋,天真无辜的问:“是不是这样?可是顶在你的脑袋上,一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

黄毛有苦难言,心中怒气翻滚,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可语气近乎哀求:“美女警官,你这样的确会出人命,你赶紧收回去,否则出了人命,你也脱不了干系。”

他这哪还有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现在简直是低到尘埃里去,程曼冷笑一声,老爷子欺负她,正好没有受气包使,这几个明摆着是老天送给她的,怎么能不接受这份好意?

将枪收回便不再逗他,而黄毛也明显的松了口气,身体虚脱般软成一团。

程曼继续靠在车旁,眼睛看向酒店门口,远远的看到两抹熟悉的身影往她这边走来,朝两人拼命的招了招手:“这儿、这儿!”

经过这么一闹,程曼心中郁气散去不少,蹦到穆冥的身旁一把勾住她的肩膀,略显嘚瑟的问道:“小冥冥,你看这群人欺负我,你说该怎么处理?”

穆冥有些无奈的松了松紧皱的眉眼,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和顾景柯一分不差的都落进了眼,分明就是程曼故意逗这群混混,而且似乎是混混们调戏不成反被揍。

怎么到了程曼的口中就变了味?若不是亲眼见证,真要被程曼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折服。

“回警局。”穆冥眼神瞥向车,只有一辆车,小混混加上黄毛一共五个人,怎么回?

在车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分为两批人,扬长而去,到了警局祁少晨就兴冲冲的走过来。

“我就说我眼皮怎么跳的这么厉害,原来是抓了这么多人。”他将手上的文件一放,“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就是看看会不会出事,你们这是直捣黄龙了?”

“他们犯什么事?”祁少晨拉开椅子坐下,转了一圈,眼睛直盯着眼前三人。

“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调戏刑警,算不算是犯事?”程曼斜睨着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准备去审讯室,可脚步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爆发出大笑声。

紧接着就是疑问:“调戏警察?不会是调戏你吧?那几个小子真是不长眼。”

“祁少晨,你这是什么意思?”程曼转过身,眉眼间有怒气闪过,“我就不能被调戏?”

祁少晨立马摆摆手:“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怎么能看不出来你是个警察!蠢到家了。”

程曼冷哼,祁少晨狂汗,抽搐道:“你是不是被老爷子压榨了一天,正好气没处撒?”

这话正中下怀,说到点子上,程曼横眼看他,表示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身影一转进了审讯室,祁少晨看了看办公室的两人,连忙跟上,他总觉得,自己不能当一千万的电灯泡。

那是不道德的!“你们两人自便,我去了。”

看着匆匆而去的两人,顾景柯摸了摸鼻尖,刚准备开口时穆冥动了,她跟着两人身后进了审讯室,顾景柯额头立马挂上道道黑线,找了个位置自己坐下,等三人出来。

里面的黄毛一看到三人立马哭丧了脸,演的一脸好戏,诚恳至极的道:“美女警官,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我走吧,我保证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做人!”

祁少晨轻笑,从这人说话语气、态度、打扮很明显就是个地痞流氓,没想到居然惹到程曼的头上,这眼睛啊,却是长到天上去了,不,应该是长到后脑勺去了才对。

“你当众调戏女警官该怎么解释?”祁少晨手指掐着下巴,做好准备看好戏的姿势,“难道是被人控制住了心神,魔爪不由自主的向前伸?”

这句话换来黄毛疯狂的点头,狂叫:“对对对!警官,你说的对极了,我就是被这位美女警官迷的勾去了心神,当时不由自主的被夺去了魂,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油嘴滑舌的腔调逗得程曼一乐,女人被人夸有魅力,难免会心情愉悦,程曼也不例外,特别是刚才被祁少晨那句话打击到身心,现在恨不得立马找回自信。

“身份证。”程曼在他这里当着祁少晨的面扳回一城,就连语气也软了几分。

黄毛看有戏,立马喜笑颜开:“在我裤袋的钱包里!”

拿出身份证看了眼,黄毛真名叫黄尚,年龄二十四岁,看到这名字时,程曼笑弯了眼,开口确定的问道:“黄尚?”

点头,再点头!黄尚肯定道:“这名字是我爸取的,身份证写的明明白白的,不会错的!”

这名字,若放在古代不被杀头是绝对不可能。

“你这事可大可小,可你又是意图对女警图谋不轨,你觉得这该怎么办?”程曼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模样格外像大姐大在训斥小弟。

穆冥在旁看着,什么都不说,可嘴角却是强忍着不笑出声:“你们审,我回家了。”

明天还得陪爷爷折腾,现在不早睡明天顶着黑眼圈去见人,爷爷难免会担忧的吹并不存在的胡子,走出审讯室,迎面而来的是一道柔和的视线。

“这么快?”顾景柯从椅子上站起,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刚好五分钟。”

穆冥不答话,率先抬步走出门口,顾景柯随后跟上,走在路上却是无话,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难得的寂静,星子闪烁,月光沉迷,将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清冷而温和,寒凉而柔情……

回到家,刚一打开灯,穆冥就半眯着眼盯着顾景柯:“我爷爷和你说了什么?”

忍了这么一路,穆冥已经到达临界点,盯着顾景柯的眼中有暗芒闪烁。

顾景柯换好鞋子,“唰”的直起身,倾长的手臂伸出,将穆冥堵在他与墙的之间,在这狭小的地方,两人的呼吸似缠在一起,穆冥的背抵在墙壁上,凉凉的,却抵不住面前的气息。

他目光幽暗,深浅交织,盯着她的眼,邪肆魅笑,犹如情人之间的轻喃:“你猜。”

她眸中有恼怒飙升,瞪向他的眼,咬牙切齿道:“那我若不猜呢?”

顾景柯眉眼一弯:“那我只好说。”

他的脑袋迅速往她耳根靠去,发丝在飘动之间刮在她尖俏的下巴、脖颈处、耳尖处,穆冥“唰”的闭起眼,忍住那种来自灵魂的颤动,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紧捏成拳,似在忍耐。

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

热气呼在她的脖颈,透过衣襟飘到她的锁骨,他在她耳边轻笑出声,低沉而惹人深思的笑意,带着股清冽的薄荷清香,他轻喃道:“你爷爷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在最后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绵长而细软,直直的飘进她耳中,她的耳根在他眼下可疑的由白皙转红,心尖犹如被羽毛刮着,极为弄人。

“不可能!”穆冥脑袋微动,瞬间睁开眼,而她脑袋这一动作,立马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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