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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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尾 学会接吻,姐很霸气

伴随着张德的声音和口哨声,众位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各大裁判也开始监督哪一组还在做,时间到了,谁做就是违规,将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虽然这个活动比较小,更是类似小打小闹,可在这个农家乐里举办的就是不同,谁不遵守规定,取消资格就是,因为这家农家乐有这个资本。

此农家乐是这家村的私有财产,不存在被任何人收购的可能,若是谁得罪了这农家乐,后果只有一个:以后绝对不再招待他们一家!

所以想在这里闹事的旅客都要掂量自己的身份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毕竟之前农家乐就出了这么一件事:住客喝醉酒打人闹事,还口不择言。

最后那住客硬是被警察给带走了,还被农家乐的主事要求给被打的人赔偿,最后那个人认命的赔了,还被农家乐要求搬走,钱如数退还。

能住在这个农家乐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这事一出,也在上流社会闹得沸沸扬扬,众人都以此为戒。

装着饺子的碗底都有编写号码,而这号码也是和人对起来的,裁判将碗端去,按照顺序给评委试吃,评委都是岁数较大的老人。

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都不会说假话,在本地也是极为德高望重的,试吃很快,统计分数的人也极为熟稔,不一会就全部试吃完毕。

张德拿着喇叭,站在高台之上道:“如今活动到现在已经圆满结束,结果本来会在晚上七点揭晓,但为了避免你们再来,提前至现在!”

他眼睛扫了眼名单,继续道:“第三名是陈君、于寒这组,第二名是吴泽、阳韵这组……”

“第一名是顾景柯、穆冥!”他不拖泥带水的率先拍起手掌,等掌声停住后,他继续道:“现在我们就开始颁发奖励,你们要知道,我们这里是个小村庄,东西不多。”

“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多,虽然有农家乐我们的生活水平都有所提高,但我们从不买那些奢侈品的东西,现在拿的出手的也只不过是我们认为珍贵的物件。”

张德说的情真意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假话,穆冥一行人也早就将这个村庄打量完毕,除了农家乐,其余的普通房屋就是有着该有的电器。

而小车这样的代步工具却是一样都没有,从这看来,这个村庄节省,这也是有了经济来源的保证。

三个名次依次上去,穆冥不喜欢被众人盯着的感觉,就和于寒、程曼几人待在一起,让两个男人上去领奖。

究竟是什么奖励,穆冥不太在意,可于寒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互相绞着道:“我居然中奖了!冥姐、程队,快点掐我一把!”

程曼拍了她的肩膀:“你这样子就像是从来没中过奖一眼,出息!”

于寒深吸了口气,吐了吐舌头,模样娇俏可人:“程队这次你说对了,我是真的从来没中过奖,这还是头一次!”

她激动地很,眸光紧盯着台上领奖的于寒:“不知道是什么奖品,居然捂得这么严实!”

程曼微微叹了口气,这孩子的样子就像是恨不得冲上前揭开那盖着的红布,果然是第一次中奖,内心极度不平静。

台上的三人拿了奖,揭开红布朝下晃了晃,三人之中,顾景柯被衬托的特别优雅清贵,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嘴角轻抿着,即便不发一言,也是极为的晃神。

明明台上有三个人,可穆冥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仿佛被一种力量吸引了一般。

有种人,无论站在哪里都是引人瞩目的,或许,这种描写就是为顾景柯量身打造的。

穆冥不由得怔怔出神,视线锁定在他的身上忘了收回,台上的顾景柯目光也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等看到她正看着他出神时,嘴角一勾,轻浅的笑了笑。

被她这样看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至少证明他对她是有吸引力的。

穆冥接触到他的视线也不急着别开,看就看了,有什么好躲闪的?这个念头一起,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他的眸子。

顾景柯微微愣了愣,他以为她会装作不经意的别开,没想到居然没有,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她毫不掩饰的视线,含着大胆的、眸色分明的意味。

“你们两个都有奖,唯独我没有,不知道我和祁少晨排在哪后面去了。”程曼微微苦着脸,眼刀子在于寒的后背刮过来刮过去。

再是走到穆冥的背后,装死状的在穆冥的肩膀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小冥冥,你看我多可怜……”

“是,你以后要多下厨。”穆冥毫不留情指出重点,不动声色的收回看着顾景柯的视线,落向趴在自己肩膀上装死的程曼。

程曼愣了愣,伸出毒爪捏了把穆冥的腰:“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不下厨!”

穆冥眉眼一蹙,眼睛看向她:“谁说我不下厨?我下厨,只不过进厨房进的少而已。”

她说的是真话,不含半点虚假!

程曼鼻间一哼,像是想到了她说的话的意思,也没反驳就将爪子从她身上拿开,于寒在旁边看着,竟然觉得额头上有冷汗渗出。

刚刚程队可是掐了冥姐的腰!若是冥姐一个手术刀子甩过去,程队是不是要被淘汰了?

这个问题让她有些纠结,获奖的喜悦竟是被冲掉了,脑瓜子的思想转啊转,尽是些杂七杂八的乱想法,于寒捶了捶脑袋,不多想了!

再想下去估计等脑袋都想炸了都没个头绪!

颁完奖活动就到此结束,而离得远的人并没有瞧清奖品是什么,包括穆冥几个人,于寒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思想,又开始期待起奖品。

等顾景柯和陈君回到了队伍之中,六个人才返回木楼,顾景柯将那个装着奖品的匣子塞进了裤袋里,不说一个字就往前走。

几人也不问,将满地脏乱留给了身为活动主办方的本地人,手中拿着自己做好的饺子,回到房间,二话不说的冲完了澡,可正等几人回到自己的房子后准备擦干头发休息时。

楼下传来隐隐的哭声,穆冥看了眼腕表,此时刚好下午六点,那楼下的哭声,只能夏腕一家!

换好衣服,穆冥拧开了房门,与此同时,和她一起出来的是程曼和于寒,很明显她们都是听到了下面的小文的哭声,木楼的隔音不行,能够将下面的声音听得清楚明白。

打开大门,顾景柯三个人也正好从房间内出来,六人对视一眼,就匆匆的往楼下而去。

不管小文为什么哭,可哭的那么大声也不听到夏腕的声音,这只能证明是出事了!

六人从楼上疾步下来,小文的哭声越来越大,听得愈来愈清晰,等几人走进时才发现小文身前倒着一个人影,不等继续思索,几人就知道那人是谁——

夏腕!

此时夏腕倒在地上,身体发着抖,喉咙不停的发出嘶嘶声,就像里面含着一种不知名的野兽,她牙关紧咬,在地上大幅度的滚动。

靠近时都能听到她胸腔内发出的嗡嗡声,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不少汗珠,脸色清白交加,手指屈起狠狠的抓着木制的地板,挠着、抠着,甚是痛苦的模样。

几人心下各自一凛,很明显,夏腕这是犯病了!这是……哮喘!

小文看到几人快步走过来,连忙将小小的身体移了过来,哭道:“阿姨,我妈咪这是怎么了,快救救我妈咪。”

他的小脸上挂着不少的泪珠,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拼命往下掉,于寒看着小文,心里抽痛的很,而穆冥等人则是看了眼夏腕就开始行动。

夏腕这情况,若不及时急救极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弄不好就会出现最不想出现的情况。

“小文,你妈咪是住哪间房间,行李是放在哪里?”顾景柯身体蹲下,目光直视着小文,让小文能够平静下来。

小文指了指一个房间,抽泣道:“妈咪住在那……行李就在妈咪住的房间里。”本来私自进入人家房间是不礼貌的行为,可现在几人顾不得那么多。

必须进房间找药!

穆冥扫了眼祁少晨和陈君,就道:“先将她抬到比较透风的地点。”祁少晨和陈君依言将不停扭动的夏腕给抬了出去。

“散开,别围着她。”穆冥又道,夏腕此时更加气紧,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可就算是这样,仍旧是吸不进去气,根本供不了肺部的循坏。

身体蹲下,穆冥紧着手指将夏腕抱过半靠在肩膀上,不停的给她捏穴位以及舒气,可这样也不能使夏腕恢复正常,只是得到了短暂的控制。

其余四人紧张的站在旁边看着,小文硬是要守在夏腕的身边,此时抽抽搭搭的看着穆冥道:“我妈咪有没有事?”

穆冥安慰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小文,你去看看顾叔叔找到药没有,找到了你妈咪就没事了。”

她不擅长哄孩子,只能顺着他说下去,小文一听要找到药妈咪才会好起来,立马从地上站起火速的冲进房间。

连脸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逮着顾景柯就问道:“顾叔叔,阿姨问你找到药了没有,我妈咪越来越难受了。”

或许是小孩子对这种事第一时间就是恐慌,话刚说完就哇的哭出了声,顾景柯在房间里快速的翻找,眼神和手指都来不及停下。

最后眸光一顿,走了过去将一个小背包打开,小文在旁边看着,突然出声:“叔叔,那是妈咪的包包,药是不是在这里面?”

小文是个聪明的孩子,看到顾景柯的动作就猜到了几分,顾景柯快速的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他扫了眼字迹说明,眸色微沉。

“找到了。”三个字一落,他快步走出去,而小文也跟在屁股后面,笑脸上尽是一抹欣喜。

穆冥看到来人,伸出手使劲按住夏腕的肩膀:“张开嘴,才好给你喂药!”

可发病之中的夏腕哪里听得到声音,就算听到了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她抽搐着咬着牙齿,牙龈都渗出不少鲜血。

“过来帮忙!”夏腕是个女人,于寒和程曼立马走了过来,程曼神色凝重的跨坐上她不断扒拉着土地的腿,手指将夏腕的下巴紧紧拧住。

牙齿被程曼扳开,可维持不过一秒就又被她给咬紧,程曼眉目一挑,使了十分的力气,看着旁边拿着从顾景柯手上接过药瓶的于寒。

“灌药!”于寒手脚麻利的将药剂喷了进去,几人做到冷静、镇定、自持!

夏腕被灌了药抽搐渐渐的平息,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缓安静,小文看到夏腕不再抽搐了,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连忙扑了过来抱紧夏腕。

“别抱你妈咪,让你妈咪好好休息一下。”夏腕刚刚才吃了药,若是小文冲上去又搂又抱,保不准会倒是气喘不上来,然后休克。

小文在旁边眨了眨眼,看着特别好看的穆冥,听话的收回了手,这个阿姨的声音好听,让人听起来就觉得舒服,他听她的话!

六人又将夏腕抱回椅子上,没多久夏腕彻底恢复过来,看向六人的眸光之中含着泪意,再转向旁边一脸担忧的小文。

伸出手猛地将他抱了起来,小文被夏腕抱住,就开始散发他内心的恐慌:“妈咪,我还以为你不要小文了……”

夏腕眼角也是渗着泪,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拍了拍他的背,揉着他的头发道:“妈咪不会不要小文的,妈咪只是做噩梦被魇住了。”

“恶梦?”小文眨了眨眼,摸着夏腕的眼睛,问道:“那是很恐怖、很恐怖的梦吗?”不然一直问头可亲的妈咪怎么会变成那般模样。

看起来让人担心的很,也让他害怕……小文觉得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在夏腕的怀里微微一动就低下脑袋我那个手臂看去。

他的手,此刻正流着血,伤口不大,像是被指甲抓的,他想起来了,这伤口是六位叔叔阿姨还没来时,他冲上前去抓妈咪的手被抓的。

“在梦里很恐怖。”夏腕揉了揉小文的发顶,温和的笑着,安慰道:“可是妈咪现在看到小文了就不觉得恐怖了。”

有了他在,再恐怖都不会是恐怖的,尽管她刚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可只要看到儿子的笑脸,那点心悸更不算不了什么。

“谢谢你们。”安慰好儿子,夏腕才抬起头看向六个人,目光含着感激,若不是他们给她找来药,她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哮喘发病很快,若不及时救治,后果可想而知,幸好有这六个人救了她的命。

“你照顾好自己,最好别再进厨房了。”穆冥想了想,还是劝告,夏腕不进厨房的话就不会发病,厨房灰尘多,炒菜做饭又会有油烟味。

这些都是可能导致哮喘发作的诱因,夏腕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将药物随身携带,否则就算被她们发现也不能及时就医,效果可能还是和没发现的一样。

夏腕嘴角扯了扯,笑容略微苦涩:“你们放心,我知道的,不会乱来。”就算是为了小文也必须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你过会用湿毛巾敷一下口鼻,不要做激烈运动,在房间里躺着休息就好。”穆冥交代道。

夏腕点了点头,准备再次感谢,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程曼出声打断:“小文的手被你抓伤了,等下你记得给他清理,不然会感染的。”

“小文?”夏腕紧张的立马低下头去查看小文的身体,看到那红色的血迹时,眼神闪过痛色,“妈咪对不起你,妈咪不是故意的。”

她道歉,小文立马捧住夏腕的脑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咪,小文明白,你是被恶梦吓成那样所以才认不出小文的。”

在两人互相安慰时,六人回到了房间,幸好是有惊无险,否则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葬送在人的身前,那有心无力的滋味定是不好受的。

等六人离开后,夏腕给小文清理伤口,嘴角动了动道:“小文,这件事别告诉爸爸。”

“为什么?”小孩子的问题较多,而夏腕也知道小文会这么问,心中早就想好了措辞,一本正经的低下下头凑到小文的耳边。

“因为妈咪不想让爸爸瞧不起,居然被一个噩梦吓成那样。”夏腕话落,率先笑出声,小文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妈咪也怕被人看笑话。”

接着他咯咯的笑出了声,夏腕伸出手指勾住:“来,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小文立马被激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住夏腕的食指,照着夏腕的话说了一遍誓言,眉眼尽是少年老成:“我保证不和爸爸说说,这是我和妈咪之间的秘密!”

夏腕笑着将小文搂到了怀里:“对,这是妈咪与小文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和爸爸说就不是秘密了。”她不想让他担心,就干脆不和他说。

晚上九点半左右,小文在房间里的床上睡了,夏腕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到椅子上,身前摆着一张木桌子,她看着昏暗无光的天色,眉眼皱了皱。

穆冥从楼上缓缓的下来时,看到的正是夏腕这幅模样,她的手指互相绞着,两手之间像是拿着一个东西。

穆冥走到了她的身后她都没有察觉:“你这么晚了还没睡?”

夏腕心中惊了惊,转过身看到是穆冥才扬起了笑:“你不也没睡?”

“我听到下面有开门的响声,出来看看。”穆冥坐到夏腕的对面,抬头看了看天色,再将视线移到夏腕的身上已经两手之间。

夏腕眸光闪了闪,她明明已经放轻了的开门声,没想到还是被楼上的人听到了,磨蹭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她道:“你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穆冥和她并不是很熟,只不过是吃过两顿饭而已,听她这么说又看到她眸子里想要倾诉的光,默了默道:“你可以说,我听着。”

“和他认识的那一年,他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而我却硬生生的被他迷上了,从里到外都被他给吸引住。”夏腕眸光露出较为憧憬的神色,像是想到了以前的柔情蜜意。

她停了很久,穆冥也不催她说后续,因为此时她只是个树洞,倾诉者不用她开口发言。

半晌才听夏腕又道:“我家里算是有点资产的家庭,父母不同意我这个独生女儿和他交往,最后闹到了断绝关系的下场。”

她揉了揉额头,今天下午刚犯病,她的脸孔还是较为苍白的颜色:“我相信他的能力,而他也没让我失望,他和我领证结婚了,之后我们一起打拼事业。”

“可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之后他将父母接过来一起住,婆婆整天嚷着抱孙子,可那个时候正是事业的重要时期,我没答应生孩子。”

“之后她看我身体不好,怀疑我不能生育,就将我带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却是正常的。”她顿了顿,目光悲戚,“可过了一段时间再去检查时,医生说我过度劳累。”

“若再不准备生孩子就不能要了。”她紧了紧,又道:“婆婆听到这个消息惊怒,甚至要起过让我离婚的念头,之后我妥协了,在春天怀了孕。”

“你应该知道,患有哮喘的人不能在春天怀孩子的,可婆婆却不信,十个月,我比任何孕妇都过得痛苦,幸好生下了小文……”

“可我身体却是再也经不起折腾,至于公司都交给他打理。”她叹了口气,“有了小文,我的生活重心就全在他的身上,幸好公司上了轨道,我们从小房间搬到了大房间。”

夏腕抬起脑袋看了看夜色,天空中这时竟然挂了一颗明亮的星星:“可我却觉得大房间还不如小房子温暖。”

为了男人和父母断绝关系,最后还为了婆婆的心思将身体给彻底拖垮,夏腕看起来二十多岁,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算应该有三十岁左右了。

“你婆婆这样对你,他不说?”穆冥心中稍显惊诧,不由得出声问道,找夏腕的说法,两夫妻应该是极为相爱的,不然也不可能同甘共苦。

夏腕沉默了片刻:“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总不能让他也失去。”

她体会过失去父母的滋味,不想再让爱人也体会一次,这样的话,足以体现她爱的究竟有多深,夏腕摊开手,将手心里的东西露了出来:“这是他向我求婚时的戒指。”

穆冥是视线落下去,戒指是钻戒,但钻戒很小,可夏腕这么珍重足以证明她是极为在意的。

“这些年来他送我的钻戒挺多,可没有哪一个比这个让我觉得漂亮、美丽。”她摩擦了一下钻戒,嘴角一勾:“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这么晚了,你赶紧上楼睡觉。”

穆冥站起身,在走到楼梯上时顿住,可身体却并未转过身来:“你毕竟是你父母的独生女儿,他们当时再怎么怪你,事后都会后悔的。”

“他们拉不下面子来看你,毕竟你的那个他现在很成功,与其你内心痛苦,何不自己去看看?”

等以后真的见不到自己的父母,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晚了,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夏腕这样聪明的女人一定听得懂。

“婆媳关系我不太懂,但以后还得继续过日子就必须要缓和一下,小文就是很好的桥梁。”她还没结婚,自然不懂婆媳关系。

不过说到这,顾景柯的父母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也是那种逼着她生孩子的恐怖婆婆?

夏腕的眸子异彩涟涟,而穆冥也趁着机会上了楼,等她走后,夏腕也缓缓的走进房间,心中的一个决定愈发的明显。

明天,她要出发回家!

穆冥回到房间后气息瞬间冷肃,还不等她开灯就有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带着缱绻的薄荷香气。

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顾景柯!他轻浅的笑了笑,在不开灯的房间内想的格外低沉悦耳:“你是当了多少次树洞?”

看了看微微开着的窗户,穆冥抬了抬眉:“爬窗进来,是准备当小偷?”

她伸出手往墙壁的开关按去,只一瞬间灯就亮了起来,可某人的速度也快,等只亮了一秒就又被灭了,穆冥刷的转过身,看向顾景柯。

岂料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这一转身差点让鼻子碰到了他的身上,顾景柯看到她暗暗的影子,伸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语气含笑:“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

他似乎带着疲倦,说的话也被他拉长了语调,一时之间穆冥有些愣了,在暗夜之中怔怔出神,殊不知某人嘴角挂的一道狐狸笑容。

缓缓的他将脑袋从她脖颈处移开,在她还未推开他时,又道:“让我亲一下你,就一下下……”

他的语调轻柔绵长,竟是瞬间让穆冥有些入迷了,半晌不知道动作,而等到有感觉时,他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次的感觉比上次的更为深刻,软软的、薄唇想贴,顾景柯辗转反侧流连在她的唇角上,可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穆冥眼睛睁着,有些懵。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冥眨了眨眼,这次她不准备咬人,可却是眸子渗出笑来,顾景柯察觉到她的模样就停下动作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会接吻?”穆冥问,语出惊人,顾景柯想了想,接吻这东西似乎是人生来就会,根本就不用学,她现在这么问,就是在质疑他的技巧。

“你要不要再试……”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角,穆冥唇快速的印上了他的,顶开他的牙关扫了一圈就离开了他的唇角,认真的道:“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顾景柯嘴角一弯,配合至极:“这下我懂了,还请你再教我一次。”

他迅速的低下头堵住穆冥的嘴角……这一吻最是深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喘息,穆冥双手已经搂到顾景柯的脖颈处,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眸子半眯着,咬牙道:“你咬我做什么!”

“你在我这里留了印记,我自然也要投桃报李。”方才就在要分开时,他的牙齿不轻不重的磕在了她的唇上。

“顾景柯,你找死!”冰凉的物体贴到了顾景柯的脖颈处,只听某人淡淡的道:“你教会了我接吻,不仅抱了我、还亲了我,这个责任你是负定了!”

“我死了,你怎么办?”听到这样的话,穆冥甚是无奈的收回了手术刀,手指往下移,在他腰上的软肉狠狠一掐!

可他腰丝毫没有赘肉,根本拧不起来:“放开我!”

顾景柯这次却是依言放开,不仅放开,还自动的打开了灯,穆冥冷眸看着他,耳根子却是红意蔓延,唇角也是鲜红欲滴。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穆冥将窗户彻底推开,“从哪进来的就从哪出去!”

“我是来和你说奖品是什么。”顾景柯弯了弯唇,经过刚刚那件事,他心情自然是极好。

“……”有他这样说的吗?

穆冥抿了抿唇,弧度轻浅,看不出喜怒,顾景柯将盒子拿了出来,递到穆冥的身前:“真是送东西来的。”

伸出手接过,穆冥手指向窗外:“东西已经送到,你可以走了。”

“小冥冥,你在做什么,声音挺大……”程曼的声音在门口传了进来,门外的程曼和于寒相互看了一眼,嘴角尽是狐狸一般的笑意。

别问她们在门口多久了,总是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到了,她们不是故意听墙角的,可是听到穆冥的房间里有声音,还以为出了事,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

之后的声音就让两人想敲门的手生生的给刹住了,顾景柯在房间里!这么晚了,两人肯定有戏!

穆冥眉眼一冷,刀子般的飞向顾景柯,这下顾景柯也不再逗留,轻佻的上了窗台进了自己的房间。

“赶一只乱咬人的蟑螂!”她重重的往床上一坐,叹道:“但似乎是看错了,现在没有了。”

门外的两人心照不宣的离开了房门,穆冥手抚上脑袋狠狠的揉了揉,刚才自己为什么一发狠就那么冲动?

是因为听了夏腕说的话心有感触还是泰国疲倦需要释放?

将自己的行为审视完毕后,穆冥又想起顾景柯,她眼前闪过那张脸以及微微勾起的唇,还有那双像是含着笑的眸子……

穆冥揉了揉头发,心下烦躁的很,接着大腿磕到了一个东西,她移开腿一看,竟然是方才顾景柯说是奖品的盒子,盒子不大不小,但穆冥不知道能装的下什么。

她伸出手将盒子拿过,摸了摸盒盖,之后准备打开,可还没打开一条缝,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她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

又是顾景怡发来的,这次她不是来吐槽的,是来问问题的:

“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你和我弟有没有进展?”这话后面还搭配着色色的表情,穆冥拂了拂额头,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耳根子有些烧。

早知道就不该告诉顾景怡他们来了农家乐,这关心的程度实在是让她汗颜,尽管心里汗颜,穆冥还是敲了几个字过去:“我刚刚教会了他接吻,算不算进展?”

这消息一出,顾景怡就炸了,连忙发了几个震惊的表情,最后打了一行字过来:“你这么快就被攻下了!你怎么不坚守一下阵地!”

穆冥默了,顾景怡不应该帮着顾景柯?为何反过来说她太快被攻下?更何况她是被攻下吗?是她教的他!

顾景怡在这边欲哭无泪,顾景柯若是开始订婚,那她就等着被老爷子磨死吧!

她打字的手有瞬间的手软:“你们有进展就行了,可别进展的太快,让我多过几天潇洒日子。”

穆冥看到这一行字发了过来,嘴角勾了勾:“你相亲有什么进展?”她虽然较为冷淡,但关心一下顾景怡这样的朋友还是比较乐意的。

这句话倒是点燃了顾景怡的话匣子:“这几天连续相亲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你猜一下。”

穆冥发了三个字:“猜不出。”毕竟她又没体验过那种感觉。

“世界上的极品尽是出在相亲上!”这几天她深刻的明白了这种感觉,难怪众多人不喜欢相亲,都怪男极品太多,拿出一个气死一大片女人。

比如今天白天遇上的一个,那人带着眼镜,坐在她的身前看着菜单,将整整几页翻过后就开始点店里最为便宜的菜。

那时候顾景怡懵了,她以为那男人看的那么认真,是一个极为讲究的人,没想到最后还来了句:“顾小姐,我需要的是一个会勤俭持家的妻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似乎还说了句:“我是理工博士毕业,对金钱概念比较重,婚后每天的花费都要用本子记下来,我每周日要看。”

这人的后果似乎是被某人让饭店老板亲自请了出去……

想到白天的相亲,顾景怡狠狠的抖了下身体,人怎么能这么抠门,婚后居然花费的都要记下来!他还会检查!这不是会过日子,而是抠门!

顾景怡发了一句话过来:“趁着还年轻,赶紧谈几场恋爱,否则相亲的时候就会后悔的五体投地!”

虽然这些男人是顾老爷子专门找来膈应她的,可这不正好证明其实这样的男人世上挺多,不然怎么这么好找……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五体投地了?”穆冥发过去,那边回了个‘姐很霸气’的图片,示意自己根本没有示弱。

最后两人聊了几句顾景怡就率先提出睡觉,穆冥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眸光扫到那个小盒子,还是将其拿了过来。

缓缓地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静静的看了会,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入手温凉,极为的舒服,是一块玉佩,看花纹像是古董,玉色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就算穆冥不是很懂玉,但单看这块玉就是极好的。

更何况还有古玉佩的功能。冬暖夏凉,这证明玉佩的品质非一般的玉能比的,张德虽说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这东西明明就是市场难求的玉。

穆冥将玉在手中握了握,之后准备再放进小盒子时却发现里面有一张纸,她摊开看:玉佩是一对。

明显,这张纸是顾景柯自己写的,既然是一对,现在只剩下一块的话就证明还有一块在他的手上。

将玉佩放好,穆冥微眯着眼,一夜好眠。

一大早时,几人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市局,可刚将东西收拾好,不远处就传来喧闹声、喇叭喊话声……

------题外话------

事件开始……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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