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
绷带从肩膀缠过腋下，病号服没有穿，只是披在肩膀上，露出裹着绷带的胸口。
卓然道：“我派人去泰国请阿帕大师了。”
“你怀疑是降头？”墨卿问，他们都在泰国呆过，对降头不会陌生。
“就算不是降头，也应该是类似的邪术。阿帕大师一直在研究各种黑巫师，他或许能看出什么。”
阿帕大师是泰国最有名望的高僧，也是泰国最厉害的黑巫。
泰国人全民信佛，墨卿和卓然从小在泰国，为了入俗，自然也会接触。
曾有黑老大劫持阿帕大师，逼迫阿帕大师给对头下降头。
阿帕大师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被折磨得很惨，是墨卿和卓然干掉那个黑老大，把阿帕大师救出。
阿帕对他们二人的为人十分欣赏，一直保持着联系。
***
顾小冉到了警察局，看见秀秀脸色惨白地枯坐在一边。
警察都在忙自己的，没人理她。
想必已经被烦得不耐烦了。
顾小冉走过去，“秀秀。”
秀秀抬头，看见顾小冉，连忙抓住顾小冉的手臂，“顾小姐，他们都不相信我，你帮帮我，告诉他们，真的有人强暴我，我现在都还很痛。那人用绳子绑住我的手的，我使劲挣扎，手腕都被绳子磨破了……”
顾小冉在她身坐下，拉起她的手，把衣袖推开，手腕有绳子绑过的破皮痕迹，除此以外，身上再没有一点伤痕。
以前顾小冉看见的秀秀，都是文静乖巧，从来没看见过她这个样子。
别说是警察，如果不她不认识秀秀，也会以为秀秀疯魔了。
“明明还很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伤都没有了。”
秀秀看着自己手腕，掉下泪来，样子十分可怜，“他们不相信我，说我疯了，可是我真的没疯。我身上真的好疼。他们要我回家，可是我害怕，不敢回去，我该怎么办？”
顾小冉见秀秀头发被汗水沾在一起，湿达达的，身上衣服也皱得不像样子，道：“我们走吧。”
“我不回家。”秀秀紧紧抓住顾小冉的手。
“我们不回家，我带你去洗个澡，再去剪个头发，人会舒服一点。然后，你把经过告诉我，好不好？”
秀秀听说可以洗澡，而且不用回家，心动了，轻点了下头。
离开警察局，顾小冉发现秀秀严重缺乏安全感，如果直接回家，太过清静，会让她再次产生恐惧感。
于是，没有直接带秀秀回家，而是陪她买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去了汉城最好的一家浴堂。
这家浴堂生意很好，人一直很多，而且男宾和女宾完全但分开。
在女人多的地方，秀秀也就没那么慌乱。
泡进浴池，顾小冉发现，秀秀身上正如警察说，没有任何伤痕，可是她在给秀秀搓背的时候，某些部位，只要一碰上，秀秀就明显的痛感。
而且，从警察局出来，顾小冉发现，秀秀走路的样子也有些古怪，确实像被人蹂ii躏过的感觉。
真是奇怪。
难道那些痛处，都是秀秀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