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祸害人家顾小冉，良心不安，想拽上我，下地狱的时候，有个伴？”
“别闹，我下地狱，拽顾小冉，也不能拽着你。我只是感觉俞菲……对你是真心的。”
卓然浓眉慢慢挑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难道说墨少想做我的外甥女婿？”
“滚。”墨卿瞬间石化，“你跟谁都行，千万不能跟俞菲。”
卓然嘿嘿地笑了两声，继续吃排骨，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情绪。
俞菲是好女人，而他不是良人，俞菲的心思不能放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麻皮，你怎么处置的？”
“我没杀他，只废了他一只手。”
“做得好。”
卓然放下保温桶，用手帕抹了嘴角，才道：“是僵尸降。”
墨卿的脸沉了下去。
第二天，程佩妮收到一个视频，是陌生的号码。
点开视频，看见是满满的一缸鱼。
正有些迷惑，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有人往鱼缸里丢了几只鸡。
那些鸡进了鱼缸，所有的鱼涌了上去，眨眼间就变成了几只鸡骨架。
这时，却又看见麻皮被人抛向鱼缸。
程佩妮吓得把手机摔了出去。
望着地上屏幕熄掉的手机，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他能查出是她，墨震忠就能查得出来。
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
是谁给她发的视频？
墨震忠？
还是墨卿的人？
电话铃响了。
程佩妮吓得一哆嗦，直怔怔地盯着手机，不敢去碰。
铃声一直在响，那声音如魔音灌耳。
程佩妮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铃声才停下。
她刚松了口气，弯了腰去捡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啊~”
程佩妮吓得惨叫。
佣人走来，捡起地上的手机，“小姐，您的电话。”
程佩妮脸色一变，猛地一推佣人，“是谁让你捡的？丢出去，赶紧丢出去。”
佣人见程佩妮一脸狰狞，吓得拿着手机跑开。
有人敲门，佣人过去开门。
“请问是程小姐的家吗？”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小哥。
“是的。”
“程小姐的快递，麻烦您收一下。”
佣人回头，看了眼，仍然呆站在那里的程佩妮，接下快递，签了名。
“谢谢。”快递小哥离开。
佣人关上房门，捧着快递走到程佩妮面前，“小姐，您的快递。”
程佩妮回过神来，她不想佣人发现她的异样，接过快递，“你去做事吧。”
随手撕开，从快递信封里拿出几张相片。
相片中是一支没有皮肉的骷髅手，白骨上还糊着血腥。
“啊——”
程佩妮发出一声恐惧到极点的惨叫，手里可相片掉了一地。
佣人被程佩妮的声音吓得一抖，手上的手机又响了。
“快拿走，快拿走。”程佩妮害怕得抱着头蹲下，大声吼叫，“不是叫你拿走，怎么还不拿走？”
佣人连忙按掉手机，准备走开，程佩妮又叫道：“还有相片，相片一起拿走。”佣人只得回来，把地上的相片捡了起来，快步跑开。
门外，装扮成快递哥的王凯，听见程佩妮惨叫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