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第一次来。”
“您是一个人，还是约了朋友？”
“我一个人。”顾小冉想问墨卿，但瞟了眼身后贵妇，见贵妇人正看着她，改变了主意。
“小姐有没有预约房间。”
“牡丹阁。”
“顾小姐，我叫婉娘，今天顾小姐就由婉娘负责，顾小姐有什么需要和要求，尽管告诉婉娘，婉娘一定尽我所能地为顾小姐服务。”
“好，我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怎么好，你看着办吧。”顾小冉刚报了预订的房间，对方就叫出她的名字，不是这里特别会做生意，就是墨卿或者卓然有特别交待。
“顾小姐请跟我来。”
“好。”顾小冉打算先安置下来，再联系墨卿。
婉娘道：“我们苑主刚从泰国带了些上好的玫瑰精油回来，是新鲜玩意。还请了他们最好的推油师回来教我们苑里的姑娘，今天第一次试油，顾小姐要不要试一试？”
顾小冉走到这里，已经感觉到，这里是以古风的形式经营，所以称呼都跟古代，包括服务员都是按古代的称呼习惯起的名，然后婉娘嘴里说的苑主，自然是他们的老板。
卓然为她订了房，绝不可能没有交待，她到了这里，只要见机行事就行。
瞄了一眼一起进来的贵妇，没有立刻表态。
从谈话间，可以感觉到贵妇和招待她的人很熟，这里自然也不会是第一次来。
但顾小冉总隐隐觉得这个贵妇出现的时间太巧，所以下意识地留了一个心眼。
推油不是什么新花样，但婉娘提到泰国，顾小冉就引起了注意，但不能凭着‘泰国’，两个字就自己往上钻，没有马上答应。
婉娘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笑着上前一步，神色暧昧地凑到顾小冉耳边，用只有她们俩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墨少吩咐，顾小姐要乖乖听话。”
顾小冉暗松了口气，墨卿果然做好了安排的。
那么接下来，她只有跟着行事就好。
婉娘接着道：“据说能让人舒服死。”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量虽然仍很小，却比刚才大了点，能让旁边的人隐隐听见。
她说完，慢慢退开，眼里笑意越加的意味难明。
“那是要试一试。”顾小冉道。
婉娘笑着领着顾小冉往里走。
这时接住贵妇人的妇人道：“王女士好些日子没来了，玉娘还在想，是不是上次哪儿做的不好，惹恼了你。”
“你想多了。”王女士看眼顾小冉，小声问：“那推油……”
玉娘道：“是样新玩意，等过段时间这里的姑娘学会了，夫女士可来试试。”
“不是说今天可以……”
“不是的，是那两位从泰国来的推油大师，在苑里试油，给我们苑主看效果。”
“那她……”贵妇看向顾小冉。
“试油一天只有两个名额，我的名额昨天就用掉了，如果王女士昨天来的话……”
“既然有两个名额，我也想试试，不管多少钱……”贵妇口气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