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动，只能看见他身上手工西服的精致布纹。
但韩柯的惨叫声，让她整颗心都揪紧了。
“墨卿，你做了什么？”
墨卿拨出军用短刀，把刀刃上的血慢慢擦在韩柯的肩膀上，神色淡漠，“别挑战我的忍耐力。”
在泰国的时候，每天都在黑吃黑，地盘抢夺中生存，
他三岁开始生存训练，五岁被送出基地，开始进行各种危险任务，每一次任务都和死神作伴。
有一点心软就是死。
后来组织需要隐匿，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才脱离组织。
没上两年好日子，父亲的皇朝出事，他被迫逃去泰国，过的是黑吃黑的日子，每天在地雷和枪尖上打滚。
这样的他，哪里有什么心慈手软。
以前不动韩柯，不是不敢动，而是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在需要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
韩柯看着手上的血洞，这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捧着受伤的手，“你……你想要什么？”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墨卿朝身后递了个眼色，王律师上前，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张协议废除函。
韩柯看向被墨卿圈了怀里的顾小冉，恨得咬牙切齿。
顾小冉这个贱人，竟能让墨卿为她做到这一步。
墨卿淡淡地睨着韩柯，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韩柯意识到，这份协议废除函，他今天签得签，不签也得签。
刹那间，觉得墨卿真像是魔鬼一样的存在，以前心里存的那些侥幸全部倒了下来。
哆嗦着手，接过律师递来的笔，在协议废除函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舍得放走顾小冉，但墨卿今天能伤他的手，明天就能挤垮他的鑫禾。
墨卿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律师拿过协议废除函递给墨卿。
墨卿瞟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放开顾小冉。
“签字。”
顾小冉转身过来，就看见韩柯出血的手，小脸瞬间白了，下意识地退开两步，才看向墨卿递来的协议废除函
“我不签。”。她是想和韩柯脱离关系，但不是这样的方式。
这样暴力的方式，她绝不认同。
她的拒绝在墨卿的意料之中，嘴角突然浮上一抹似笑非笑。
“顾小冉，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大门锁着，而从这里到门口，起码有上百的人守着，如果没有他的许可，顾小冉根本不可能离开。
顾小冉也不做这种没用的事。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让我射一次，我赦免韩柯一根手指，如果我一次都不能满足，明天早上，我直接剁了他手。”
墨卿好看的眼角噙着丝笑，是野兽看着在猎物在自己爪子下垂死挣扎的趣味笑意。
顾小冉仰头看着墨卿邪恶的眼神，小脸发白。
“我不做，你把他的手剁了吧。”她冷静地迎视着墨卿的眼。
她知道墨卿在那种事上有多厉害，如果他成心要剁韩柯的手，就算她和他做到天亮，他也不会射。
“顾小冉，你要不要这么无情？”韩柯急得想破口大骂，但又不敢，“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