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曲丝毫没发觉她是走在大街上。
她这么污的话，让所有人都停驻下来，注视着她，跟她身边的姬琉言。
听着她说出那般的污言碎语，看着她捏着姬琉言的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摇头。
慕曲的名声本不好，现在她这般作态，名声更坏了。
“慕三小姐说话真是越来越口无遮男了。”
“可不是，比窑子里的妞还要低俗。”
“语言低俗，那手上动作更低俗。看到美男，就直接捏对方的脸了。”
“哎，可惜了这白衣美男，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子，生生的成了慕三小姐的玩物。”
听到路人对自己评价，慕曲眉心直跳。
姬琉言嫌弃的甩开了慕曲的手。
他堂堂鬼王爷，何时被人说成是别人的玩物。
这令他心中着实不爽。
看慕曲的眸光更冷了些。
姬琉言吐出嘴里的冰糖葫芦，趁慕曲分神的时候，重新将葫芦塞回慕曲的嘴巴里。
这葫芦可是她花了二文铜钱买来的，虽然不多，但是每一分都是她的爱。
慕曲舍不得丢掉，边吃边瞪着围观的人，语齿不清的道，“都看什么看，没看过人秀恩爱啊？再看小爷我将你们都给废了！男的废了扔去当奴隶，女的弄残扔去当窑姐儿！”
虽然嘴里被塞满了冰糖葫芦有些语齿不清，但是大致意思围众的路人听懂了。
路人早已耳闻骠骑将军府的慕三小姐数月前大改性情，彪悍无比，性情难定。
斩杀了骠骑将军府的一个守门的护卫，还削了三个嬷嬷的脑袋。
哪里还敢在这儿围观，纷纷散了。
散之前，还不忘诋毁她几句，“哎哟喂，谁要是娶了她这样的母老虎回去，后院不得闹翻天哪。”
“母老虎有公虎娶，可是她这样的，哪有公虎降得住，别被戴绿帽子就是好的。”
“嘘，小声点，万一惹毛了她，真被废了扔去当奴隶就惨了。”
……
“母，老，虎。”姬琉言看着她嘴巴边上沾的糖西子，满脸黑线，丢给她几个字，率先朝前走。
慕曲也不怒，跟在他身边走，边走边调戏他道，“你说我是母老虎，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公老虎，公母一对啊。”
“哎呀，不对。”慕曲忽的转音，“你现在不能被称作公老虎，最多就是纸老虎……”
显然，她依然低估了姬琉言的能力。
虽然失去内力，但他的力气还在。
就算姬琉言现在这副样子，慕曲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他。
姬琉言也说不清，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他却半点杀她的意思都没有。
按理，遇到她这种粗蛮无礼又好色的女子，他早该杀了。
姬琉言不认同慕曲‘老虎’的说法，“首先，我跟你不是一对。其次，我有喜欢的女子，没你丑没你粗蛮没你花心。”
慕曲怒，扬起手就欲一巴掌扇过去，最终却是没有甩过去，“对，我就是丑，就是粗蛮，就是花心。没你的亲亲千瑶温柔漂亮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