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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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一美人曲长安

曲长安十分有礼的打着招呼,双眼含笑,水眸般的双眼透着一抹纯净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

楚容珍对眼前的女人也有一丝欣赏,对于美人的欣赏。

曲长安确实担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确实倾国倾城。

“曲小姐有礼了,唤我珍儿便可!”

曲长安微微一愣,随即温柔的笑着点头,“姐姐看起来好像长我一点点的样子,可否唤一声‘珍姐姐?’”

一瞬间她就明白,对方,并不想公布身份。

即然对方不想公布身份,那她也无须强求什么。

“自然可以!”楚容珍点头。

相比南凤环的接近,她更喜欢曲长安。

曲长安给人的感没错就是一朵盛开的莲花,很美,很柔,又很顺眼,剔透。

与南凤环的别有用心相比,曲长安的为人处事则是少了世故,多了几分人情味。

“对了,珍姐姐,这是我的哥哥,镇国公府的大公子曲休山!这是我的妹妹,曲长珠!”曲长安拉着曲休山十分热情的替楚容珍介绍着。

曲长珠在听到楚容珍的声音时就猜到她是谁,眼神中就带着几分谨慎。

她的命还在对方的手里,她可不是惹了对方不快。

同样,曲休山也在一瞬间认出了她,虽然长相不一样,可是声音却没有变化,一瞬间他就明白这个女人就是一路上而是来的齐真儿,随即他的眼划快速划过一抹探究与无法辩别的火热。

楚容珍微微抬头,正好将他眼中那异样的火热尽收眼底,有些不解。

这次宴会受邀的还有轩辕珊与池诗彩,两人到达的比较慢,直到宴会开始之后她们才十分高调的出现。

因为是异族人,所以在场的人们都没有对她们无礼。

异族的能力防不胜防,要是惹了她们,万一被下了黑手怎么办?

轩辕珊走到了楚容珍这边,看着她那张易容的脸,半点兴趣都没有。

她是来寻找自已的男主的,对于这个最强女配,暂时没有任何矛盾,所以她做什么跟她完全无关。

刚刚来到了楚容珍的身边,目光,却被曲长安吸引了过去。

又一个绝世美人。

跟齐真儿相比平分秋色,该不会……

目光,在楚容珍与曲长安两人之间打量了很久,她迷茫了。

穿越小说中不是常说,越漂亮的女人最终就是女主的敌人?一个齐真儿就够美了,为什么又来一个?

那她到底要防谁啊?

一时半分,轩辕珊陷入了纠结。

“这位是?”曲长安看着还问都不问直接坐下的轩辕珊,美丽的双眸中划过一抹不悦,冲着楚容珍轻轻问道。

楚容珍静静看着轩辕珊那大大咧咧的样子,面无表情,回过头,看向曲长安的时候却又露出几分温柔,笑道:“这位是轩辕小姐,曲小姐该听过最近的传闻吧?”

曲长安微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珍姐姐有所不知,最近一段时间我镇国公府遭逢大难,我满门皆下狱,所以并不知道京城传言,可是有关这位轩辕小姐的?”

曲长安是真的不知道,这并不是做假。

不过看在轩辕珊的眼里就不一样了,现在谁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可能不会知道,估计只是在装而已。

装柔弱,装无辜,嗯,估计又是一个女配了。

轩辕珊认真的看了曲长安几眼,目光不慎,看得曲长安莫名其妙。

难不成她哪里惹了她不痛快?

楚容珍微微一笑,对于轩辕珊的敌意多少也有些不解,她与轩辕珊并没有多少的利益冲突,偏偏一直死咬不放,现在,又盯上了曲长安,她到底想做什么?

无依无靠的炎帝转世,可是态度却这么的高傲,她哪来的胆子?

真是想不透。

一直派人查,可是却查不出她的背后有什么,整个天都是想着如何算计舒儿,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炎帝该有的样子。

“曲小姐可是听过炎帝转世之说?”楚容珍低低的说着,虽然低,可是声音却又有确保让附近的人听到。

曲长安点了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看着轩辕珊。

而轩辕珊迎着好的打量,不动声色的挺直了腰杆。

“这位轩辕小姐就是炎帝的转世!”

曲长安美丽的双眼光明正大的将她打量的仔仔细细,最后道:“世上真有转世之说?”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真的,那个炎帝如果转世,不知道大陆会不会再一次统一?”

楚容珍的声音不高,意味也不是很分明,只是简单的说着事实,却让在场所有男子心里有了一个大约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是炎帝转世,那么如果得到她,他们会不会成为大陆的第一霸主?

白痴才会想的问题,可是不少人却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猛得,目光看着轩辕珊立马变得火热起来。

瞬间受到欢迎,轩辕珊有些摸不到头脑,但是却还是挺直了腰高傲的迎着他们的打量,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

果然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啊,看看,看看,简直就是女尊的发展啊,哈哈……

怎么办,要不要好好挑选一下?

说不定她的男主就在这里面?

不,不对,她的男主一定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儿,绝对不是这些人可以相比的,她第一次出山所到达的国家是华国,那么她的男主一定就是华国人。

华国最尊贵的就是皇帝,其次就是太子,至于那些赤王,灵王老不死的,根本不可能是她的男主。

太子已经见过了,一点剧情都没有展开过,估计不是她的男主。

那么会是华国的皇帝?

果然穿越女的最终位置就是权倾天下的皇后啊!

轩辕珊的脸上神色变幻,楚容珍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最后,不再理会。

“珍姐姐,这位是我的大哥南良!”看着楚容珍与曲长安的关系好像变得不错,南凤环不甘落后,果然她很得太子殿下的宠爱,这颗大树一定要抱紧。

南凤环出声,楚容珍才淡淡抬头,看向了她身边一脸正气的男子,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这是一场为丞相公子办的相亲宴,在场的女子想要攀上高枝的自然会努力的表现,所以接二连三的有人开始表演着才艺,试图在丞相夫人的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听说枫颜姑娘一舞倾城,是天下第一才女,不知道与咱们的曲大小姐相比,谁优谁劣?”

这是,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对面,灵王郡主孙艳的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珍这桌,看着楚容珍被非墨百般呵护的时候双眼一阵发疼,可又不想惹得她心爱的男人不悦,最终,把目光放到了曲长安的身上。

她不是跟那个女人看起来关系很好么?

哼!

曲长安听到孙艳的挑衅,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半分生气的摇头,“枫颜姑娘的舞艺天下闻到名,这是有目共暏,我又何必强行去争个高低?就比如在场为枫颜姑娘配舞的这些姑娘们,哪能说她们的舞妓就不值得欣赏?舞艺是陶冶情操之物,并不是争输赢的才艺。”

曲长安的话说得很柔,很轻,但是细细品味就能知道,她话中意思很明白,俗人才会争输赢,文人只会欣赏其中的美好。

孙艳的脸色立马僵硬了起来,目光盯着曲长安那柔软的模样,一种无名火直接冒了出来。

曲长安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像一团软柔的绵花,打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任何的反应,好像石沉大海一样。

这让她有一种无力感。

“曲小姐怕输给这位枫颜姑娘?”孙艳眯起双眼,再次紧逼。

曲长安拿起茶杯淡淡了喝了一口,目光平静又温软,微微一笑,“那就请郡主当成是臣女输了便好,臣女的才艺并不是拿来争斗,家师若知道臣女私自与他人一争高下,势必会不悦!”

表面说着她输了,可是无人觉得她是真的输了。

这不,立马有公子哥儿站了起来,冲着曲长安微微拱手,讨好笑了笑,“曲小姐的才艺无双,自然与凡物不同,雅致之物本就不适合分个高下,只盼什么时候曲小姐能再去雅阁,再有幸听到曲小姐的无双琴技!”

曲长安站了起来,微微福身,“公子谬赞了。”

“那是,两年前一闻曲小姐的琴音,仿若是天宫仙音,直到现在本公子都未曾忘怀。别说先帝寿宴那惊天一舞,简直九天玄女下凡来,如此高贵圣洁之舞,岂是凡物能相比?”

“确实是这个理!”

“……”

接二连三,有人开头点头,完全的一面倒。

曲长安一一对着所有人行了一礼,微微一笑,“玄女之名臣女万万担当不起!”

“当得起,当得起!”

楚容珍拿着茶杯,好笑的看着现场一幕。

估计没有人像孙艳这么倒霉的吧?一句挑衅话被对方的钦慕者挡得干干净净。

不过,这曲长安的人气还真不错,简直被人捧成神女了。

曲长安微微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的低头,任由孙艳在那里干瞪眼也没有任何办法。

孙艳不甘,挑衅不了曲长安她完全失去了冷静,目光,直接转到了楚容珍的身上,看着非墨对她的爱护,立马双眼划过嫉恨。

“这位姐姐想必也是舞艺高超吧?本郡主近日学了一曲惊鸿舞,可以向这位姐姐请教一下吗?”

楚容珍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侧头,与非墨正在说着什么。

从未被人如此的打脸,孙艳脸上气不过,声音,立马提高了起来。

“该不会你是怕输,所以不敢应战吧?”

楚容珍依旧无视。

倒是非墨,不悦抬头,双眼冰寒的看着孙艳。

孙艳一喜,终于能得到他的一个眼神了。

可是,她心心念的男人却冰寒看着她,黑玉般幽沉的双眸中浮现的杀意与怒意,话语,似冰渣般,“聒噪!”

孙艳脸上的喜总就直接凝固在她的脸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非墨的表情。

怎么可以?

太子殿下怎么可以露出这种表情?她可是郡主,是华国身份最高的闺阁女子啊、

“殿下……”

“滚!”非墨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不管是何人,只要挑衅珍儿就像是挑衅在他的心头一样,有一种无法隐忍的怒火将他的理智吞噬。

声音淡然清冷,却透着森冷的寒气,让人脊背生凉,大家的脚步不由自主的一顿,不敢再靠前。

楚容珍无语的看着他的怒意,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摇头,“我没事的!”

非墨低首,脸上过一抹柔情,抬头,目光依旧冰寒的看着孙艳。

墨玉般的眼中浓浓黑沉,仿佛黑色漩涡般,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孙艳双眼含泪,完全不敢相信这次回来的太子殿下态度恶劣了这么多,明明哪怕不理她也不会如些对她。

可是现在……

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恶心与嫌弃。

都是这个贱人。

要不是她,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改变态度?

一切都是她的错!

孙艳红着眼大步跑了出去,无法再留在原地,因为她心爱的男人正用一种十分恶心的目光正看着她,刺得她心脏一阵阵的疼痛。

再留下去,她或者会心痛而死。

宴会进行了一段时间,楚容珍慢慢起身,想要去透透气。

她这一桌太惹眼了,曲长安,非墨,南良,还有她……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在她们几人的身上,这种感情,让她有些不悦。

所以站了起来,独自一人走到了偏僻处。

零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没有出声,一步不离。

楚容珍走到一处树林,树林茂密,花期早过,现在树上结着一个又一个的青果子。

“零,不要再去赤王府,你再怎么想着报仇也进不了赤王府!”楚容珍的身上有一股冷冽的磁场,所经过之处,像是一阵寒风刮过,掀起一片冰天雪地似的沁冷。

身后的零的脚步一顿,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沉默不语。

昨夜,虎卫来报,赤王府外一个潜伏能力并不高强的女人在不断的徘徊,再加上凤优说零不见了,朝着赤王府的方向离开了,所以当时她瞬间就明白了。

零想要刺杀赤王。

依照姬落的遗憾,阿布的话,再加上清姐姐的警告,她有一个猜测。

赤王爷赤堂,就是她要找的人。

祭师与赤王有仇,龙真圣王估计也是听令于赤王,凤隐用命与乐氏一族交换所得到的凶手也是赤王,赢仪听令的同样也是赤王……

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就与赤王联结上。

就好像所有的丝线连在了一起,正中间的毒物开始浮现身影。

赤王就是控儡师,手中的丝线一一操控着所有的傀儡,演绎了这盛世一局。

楚容珍背对着零,没有回头,哪怕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零那不甘的脸。

“赤王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同样也是凤隐的的敌人。你现在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戒,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的麻烦起来。”楚容珍声音冰寒,华丽得仿佛撕裂的上等丝绸。

零默默的看着她,最后,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双腿微屈,跪在她的脚边。

头微微靠在她的腿上,空洞道:“你能保证么?保证一定会杀了赤王!”

楚容珍静静的站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嗯,我能保证,一定会赢得这场棋局,到时所有的棋子都随你处理,包括赤王!”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骗我,我就送你去见丞相!”

“嗯,不骗你!”

“……”

得到楚容珍的保证,零微微勾唇,划过微不可察的弧度。

远远的,曲休山慢慢走了过来,目光,淡淡看了一眼同样易容跪在楚容珍脚边的零一眼,最后,他的视线幽幽的看着楚容珍,“为何要易容?”

楚容珍抬眸,静静的看着走过来的曲休山。

“曲公子,有事?”

她对这个曲休山还是很有兴趣的,一种十分奇怪的生物,以前她无法解释这个生物的存在,看过炎帝的自传中所写的记录后,她明白了这种生物的存在。

目前,只是一个猜测,她还需要证实。

“无事,只是好奇,堂堂龙煞军之主为何要伪装成一个小妾?光是你的身份就足够得到所有人的礼遇,为……”

曲休山的话还没有说完,零的双手一挥,手中寒光划过,曲休山下意识的要后退,可是却无法反应过来。

颈间,微微一痛,他伸手一摸……

看着手中的鲜血,曲休山微微皱眉,好像有些疼痛,却又些奇怪的呆愣。

随即,笑了。

“玉墨将军,你这是要杀人灭口?”曲休山幽幽的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楚容珍。

零正想攻击之时,曲休山的单手一挥,一道银白的光茫划过,突然,零一阵冷哼,鲜血溅出,一只断臂留在了原地……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瞬间瞪大,看着零被确下的那只手臂,杀意,瞬间席卷而来。

曲休山同样也看到了零的断臂,有些惊讶的蹲下了身体,“啊,对不起……一时手误!”

楚容珍袖中的银针直接滑落,想也不想的冲着曲休山直接扔了过去,带毒的银针泛着蓝光,朝着曲休山直接射了过去……

曲休山拿着零的断臂,险险的躲过了楚容珍的毒针,瞪大双眼,“好险,喂,我替她把手臂接回去,别生气了,好吧?”

楚容珍的动作一僵,立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果然如此。

此时的曲休山嘴里发出的女人的声音,是极为空灵好听的女声。

早在欣民城那次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违和感,因为她的气息,因为露在外面的手与身体整体比例有些细微的差异,当时她就有一种猜测。

这个曲休山,不是男人!

楚容珍收起银针,目光投在零的断臂与她苍白的脸时,气息,立马变得不悦起来。

曲休山,不,女人打了一个手势,一个暗卫从暗中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箱子,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一样又一样的工具,全是楚容珍没有看到的工具,她拿着针管一类的东西对着零注射之后,零直接昏睡了过去……

楚容珍走了过去,伸出扣在她的颈间动脉,确认零只是昏睡不醒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狠辣的盯着女人,“你是谁?”

女人拿着根为细的天蚕丝一类的线,在工具的辅助之下快速的行动着,好像在缝补般,根本没有理楚容珍的回答。

一开始她不明白女人在做什么,可是不久之后,她看出了门道,不再言语。

只是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人。

人体缝补之术,那是炎帝自传中说过的断臂接回的办法,可以让被砍断的四肢再次被接回。

这个女人……

瞬间,楚容珍的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她,是谁?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女人全身是汗,最后松了一口气,抬头,笑眯眯看着楚容珍道:“接好了,短时间内不要乱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绝对比以前还要灵活。嘿嘿,怎么样,这次的恩愿就抵消了,如何?”

楚容珍震惊的看着零的手臂,如果是她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她的医术……

打了一个手招,龙二闪了出来,看了零一眼,直接抱着零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目光大方的打量着女人,顶着一张男人的脸,伪装着男人的体形,这个女人混在墨的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谁?”楚容珍再次问了一次,对于这个女人她很感兴趣。

幽深的眸子危险的一眯,一股肃冷的杀气骇然升起。

因为她的感觉,从未如此的兴奋过,对于一个女人有一种想要研究的兴奋感,这个女人,绝对绝对很有趣呢!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美人扇不停的扇着,怪异又无厘头,而楚容珍只是瞳孔一缩,越来的警惕起来。

“初次见面,我叫凉陌!”女人没有脱下脸上的面具,也没有解开身上的伪装,因此,楚容珍并不知道她的容貌如何。

“凉姓?大陆并没有凉性,你是异族人!”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异族人的姓氏比较奇怪,而且这个女人的口音,似乎不像是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口音。

“为什么是异族?大陆上姓氏百百种,凉姓并不奇怪!”凉陌双眼划过一抹笑意,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一个炎帝转世在华国转悠,与其相信你是大陆人还不说你的异族人更有信服力,怎么,你也是来找炎帝转世的?”

“还真是瞒不过你呢,楚容珍,你的名字在我们异族可是格外的响亮呢!”凉陌伸手,直接勾着她的腰,把头,靠在了楚容珍的肩上,轻轻蹭着,幽幽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一切与我无关,不管是你们异族还是炎帝转世,只要不妨碍我的计划,一切都与我无关!”楚容珍板着脸,炎帝转世什么的真的与她无关,她的目标是赤王,也只是赤王。

凉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暧昧的靠近,“这一切都与你有关哟,没想到我的运气十分不错,消失五年的你被我遇上,哈哈……”

远远的,楚容珍就好像被曲休山抱在怀里一样,有人路过,立马瞪大了双眼。

孙艳远远的就冲了过来,看着楚容珍的样子简直就看到了偷野汉子的女人般,想也不想的直接冲了过来,怒吼,“贱人,你们在做什么?”

凉陌淡淡看了孙艳一眼,松开楚容珍,轻轻笑道:“今日没有准备的见面还请多多包涵,他日一定请你过府一聚,咱们好好谈谈!”

说完,她就离开了。

当着孙艳的面前直接离开,孙艳见状,立马高吼,“来人啊,拿下那个野男人!”

因为是背对着孙艳,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抱着楚容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依靠背影能认出一个男人。

不管是谁,她身为太子殿下的女人却与别的男人有染,简直不可原谅。

因为嫉妒,因为生气,孙艳此时真的气极了。

冲到楚容珍的身边,想也不想的直接抬头,一巴掌就要甩到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轻轻偏了偏头,侧过了她甩过来的巴掌,淡淡挑眉,“郡主有事?”

“贱人,背着太子殿下偷人,本郡主一定要告诉殿下把你浸猪笼!”孙艳的语气中又有着一丝丝的得意,好像想到了眼前这个碍眼的女人被浸猪笼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的愉悦。

“偷人?郡主眼花了吧?这里并没有郡主所说的男人!”

“本郡主亲眼所说,你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热,别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本郡主一定要告诉太子殿下,你给我等着!”说完,孙艳就直接离开了。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楚容珍没有任何在意,反而与孙艳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或许,她要离开了?

宴会总是这么的无趣。

越走越深处,四周也越来越安静,楚容珍才满意的勾唇。

她比较喜欢安静,这样让她有一种沉静下来的感觉。

走到丞相府的某个角落,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因为暗中凤优给她发了信号。

前面,有暗卫在把守着。

抬头,静静看着远处偏僻无人的角落之中,有一座破败的院子静静的贮立在那里,墙上,确实,有人把守着。

本不想理会这次的事情,要是想到丞相南青是清姐姐的人,是非墨这边的帮手,她又不得不停下,想看看丞相府中出现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回事?

墙上暗卫两人,而她的身边,暗卫五人!

二对五,可以全胜!

楚容珍想了一下,伸手暗处的凤魅他们打了一个手招,她提着裙摆,突然高声道:“零,你这个死丫头,把本夫人扔到一边,你死哪去了?零?”

那些警戒的暗卫看到楚容珍的瞬间,双眼微眯,其中一人立马掉头,另一人警戒着。

“死哪去了?”楚容珍大声的叫着,似乎在找人一样。

一个贵夫人迷路了,不停的寻找着自已的贴身丫头,偏偏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找到这里……

嗯,很常见!

很快,离开的暗卫走了过来,在另一人耳朵说了什么,最后,那人双眼一眯,眼中浮现杀意,朝着楚容珍的后背直接刺过来……

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她的后背,一男一女出现在他的身后,凤魅掐着他的脖子了,莲一剑抹喉,两人配合得亲密无间。

另一边,看到突然出现在同伴身后的一男一女,正要出声的时候,他的面前冲出一个蒙面暗卫,顿时心中一阵警惕。

瞳孔一缩,还未开始行动时候,背后却传来了杀意。

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喉间一痛,双眼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一瞬间,两个暗卫被抹杀,悄无声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楚容珍含笑看着,赞赏的看着几人。

锐景偷偷进去了院子直接打探,过了一会才回来,“内院暗卫五人,属下不敢接近,不过按照气息来猜,很有可能是武安候……”

一听武安候,楚容珍整个人十分警惕的抿起了双唇。

武安候来丞相的偏院,他想做什么?

“就武安候的人?”

“不,还有血腥味,里面,或许有人受伤或者死亡!”

楚容珍双眼划过幽沉,武安候特地在这种日子里来丞相府,还让人受伤或许杀死,是为了什么?

双眼一眯,她瞬间轻功一跃,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墙头。

院中,武安候的轿子就停在正中间,而轿子的周围,有两三个暗卫的尸体,还有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流着鲜血,怒瞪着武安候的轿子。

官袍上的绣纹让楚容珍瞳孔一缩。

一品官袍。

现在,应该上朝的时间,身为朝中的官员却出现在丞相的院子,他是……

楚容珍一跃上墙头,看着即将要命丧剑下的中年男人,手中的天蚕丝直接射了出去……

她的身后,凤魅他们同时一跃而下,朝着武安候的暗卫攻了过去,将那中年男人护在身后……

武安候透过轿帘看着墙头上的楚容珍,双唇,淡淡勾起,手中的龙头杖微微握紧。

楚容珍跃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你还好么?”

“无碍,多谢夫人相救!”中年男人微微松了一口气,虽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妇人是谁,可是却救了他一命。

如此能力的暗卫,看来……

楚容珍看着中年男人的面貌,双眼立马微眯了起来,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武安候,“外公,您不是说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轿中的武安候呵呵一笑,愉悦的开口,“本候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不代表本候自已不会准备,珍儿,谁教你下棋就要规规矩矩遵守规则的?”

“棋下准备自然可以,可是外公,你动了我的棋子!丞相大人是太子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这颗棋子,你会让他成为废子吧?”

“哈哈哈哈……”武安候笑得格外愉悦,仿佛是她的满意,笑声之中难掩愉悦。

深深的看着楚容珍,武安候纳兰凌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你的人想要直接对本候的‘帅’动手,本候动一个你的‘相’,并不过份吧?”

楚容珍目光从南青的身份收了回来,眸色,越来的暗了起来,红唇轻轻挪动,幽幽叹道:“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我们下的是围棋,原来,这是一般军棋啊!”

“何意?”武安候轻问。

“兵,士,将,相,帅,帝,后……一切皆为棋子的棋局,不是吗?”楚容珍心中一片警惕,因为她没有想到武安候的动作客以的迅速。

中午才交谈,两个时辰不到就开始行动,如此行动力确实让人措手不及。

她的计划,好像有些被打乱了。

“一切都为子,珍儿,你也是子,在本候的眼里,你就是敌方的将!你死,你的王就会废,不再能成大气!”中午的一个见面,纳兰凌就看出了非墨的弱点。

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死,他也会成为废子。

楚容珍微微福身,突然笑了,十分甜美的笑了。

“多谢外公的夸奖,可惜在我的眼中,赤王就是帅,而外公,最多的就是相!”凤眸含着幽幽如雾般的光泽,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漠的弧度。

有清姐姐的克制,她的敌人终究不是纳兰凌。

纳兰凌沉默了。

沉默为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淡淡道:“南青之事是对你的警告,本候没有说开局,谁也不准动!”清冷沉静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楚容珍抿着唇,突然,对于零的动作感兴趣起来了。

不过是在赤王的府外转一圈,就被警告了?

难不成那赤王这么怕死?

楚容珍脸上那愉悦的表情被纳兰凌尽收眼底,双眼中盈满了笑意。

果然,是个人材呢。

他活到头,却终于见到了。

赤堂那老家伙说过的为了权谋而生的人。

世上聪明的人多得是,可是聪明的人不一定懂权谋。

而懂权谋诡道者,心思,肯定是极为乖唳。

然而,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到。

所以才觉得有趣。

“多谢外公的警告!”楚容珍再次福身,含笑,一副受教的模样、

丞相南青神色阴晦不明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对于纳兰凌,他们的认识并不多,但听过的传言却不少。

这个年轻女人叫他外公?

那么她是被纳兰凌承认的太子殿下的女人?

不会吧?

能被纳兰凌承认的子孙,除了现任的候爷纳兰洛浩之外可就再也没有了。

纳兰洛浩的子女都无一人能得到纳兰凌的承认。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是跟着太子殿下一起昨日才来京城的吧?

今日中午才随太子殿下去了武安候府吧?

仅仅一个时辰就得到了纳兰凌的承认,她究竟是谁?

纳兰凌挥了挥手,几个暗卫上前,拦起了轿子……

“杀了本候两个暗卫,下次记得带两份礼物过来赔罪!”

“这是自然!”楚容珍微微一笑。

目送着纳兰凌的轿子就消失了原地,楚容珍才转身,看着南青身上的伤,从怀里拿出一颗伤药,递到他的面前,“丞相大人没事吧?”

南青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吃了下去,因为不久前太子殿下来了消息,他的女人名为‘珍儿’的夫人是绝对能信任的存在。

“无碍,走路不小心摔到枯井,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南青一瞬间就做出了解释,对外面的解释。

这种事情无法传出去,也不能传。

能简单处理就简单处理。

吃下了楚容珍的药,他的身上的血还慢慢停止流动,在凤优凤华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朝着他的院子而去……

楚容珍跟在他的身后,突然问道:“武安候不仅仅是为了警告我,他为何要杀你?”

南青走到他的院子,被凤优扶在床边正要躺下的时候,楚容珍的话让他脸色一僵,随即回答:“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但估计与太子殿下跟赤王的争斗脱不了关系吧?”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不对,你手中有什么引来了武安候的杀心?”

南青一僵,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是楚容珍幽深的眸子危险的一眯,一股肃冷的杀气骇然升起,“丞相大人,你从赤王那里得到了什么?”

深深的看着楚容珍,南青久久的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道:“我不小心得到了灵王与宁国合谋的信件,一时半会还没来及得一一查看,可是却能知道灵王早在三十年前就与宁国有来往,而且相谈十分密切。”

楚容珍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华贵和雍容雅致,这一幕看在南青的眼里,更多的是想不透。

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与那位都来信,不明白为何她却是暗中行动的谋者,难不成太子殿下把她这个女人当成了谋士一般使用?

“接着说!”没有因为南青的身份而对他心存敬畏,楚容珍目光平淡,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前世皇后十多年,她早已习惯承受来自各处的打量,哪怕是丞相这种身在高位的目光,她依旧不痛不痒。

走到南青身边坐下,手中拿着锦帕轻轻揉了两下,似在思考着什么。

南青点头,接着道:“老夫得到了信件之后就立马寻找信上所提到了相关人物,最后找到那位证人,可是一不小心之间证人被杀害,本来打算今日要禀告陛下弹劾灵王爷的事情只能耽搁下来……”

楚容珍微微思考,随即问道:“信呢?”

------题外话------

好吧,二货珊驾到,闲人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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