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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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龙真覆灭的局,亲人

262

吴歌有些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副将,他一手撑着头,轻轻扣着桌面,“你详细说说!”

“是,陛下!”那副将不卑不亢的站了起来,朝着所有人拱拱手,“不是属下灭自己威风长他人之势,这很明显就是一场不能赢的战争,而且属下得到消息说是华队与楚国的军队不日就会到达这边,到时所引起的全面战争对于我们现在的来说是格外不利的,属下不怕死,但是必须要死得其所,所以属下建议陛下离开这里”

吴歌摇了摇头,“不行!”

“陛下!”

“朕不会扔下你们独自逃走,龙真在这个世界的立场越来越薄弱,可是大家还记得龙真的夙愿吗?”吴歌清锐的目光看了所有人一眼,一个个面面相视,最终点头,如实回答:“龙真的夙愿是破后重生,于这个世间的废墟之上建立龙真帝国,天下独一无二的国家!”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眼中一片火热的狂热。

龙真不是想要这个大陆,而是破坏这个大陆之后重新建立,一个只有龙真人的国家。

吴歌的身体坐得笔直,他点头,“不错,我们要的不仅仅是这个大陆,这个满是战争的大陆我们不需要,必须重新净化之后才可以,破后重生,于废墟之上插上龙真的大旗,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夙愿,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们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朕死了,依旧会有下任的龙真圣王,你们不用悲伤也不用沉得龙真无主,只要意志在,龙真永远不会灭,知道吗?”

“是!”

所有人的情绪被感染了起来,一个个目光看向了吴歌。

是的,他们不在乎龙真圣王是谁,死了一个也可以有第二个,然而只有这个龙真圣王可以带领他们将这个世界破坏,破坏,破坏破坏之后再重建龙真的人,就是他们的王。

“这次朕不会退,这场战争必须打!”吴歌直接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十分坚定的看着所有人,一字一句语气坚定:“相信朕,朕会一直活下去,直到龙真大业完成,不会让龙真儿郎的血与泪白流,这个乱世,是龙真这三百年来最好的一个机会,所以每个人都是要死得其所!”

“是!”

“先祖的霸业,龙真的龙威,必须在咱们的手中重现!”

“是!”

“这次的战争不用保留,必须死守下去,踩着同伴的尸体也要活下去,明白吗?”

“是!”

“”

像是宣誓一般,吴歌随后一声大吼,“迎战!”

“是!”

幽影军不过三万人,可是三万人也是不怎么好对付的。

山下的楚容珍得知毒药全部发射完毕之后,她挥手,“下令,第一防线,进攻!”

楚容珍身边的景天得令,立马号令战鼓,一字按捺不住的茶尼族人们听到那是命令攻击的战鼓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双眼一阵发亮,眼中,飞快的划过十分兴奋又嗜血的笑容。

动作整齐,一个个目光紧盯着第一道防线之上的幽影军,细心听着鼓声停止的一瞬间,他们所有人瞳孔一缩,瞬间,像是一道闪电直接划过眨眼间,他们就出现在了前面数米远的地方

茶尼族人眯着双眼飞快的朝着前方冲去,幽影军看到茶尼族的身影时,领头之人大吼:“弓箭手准备!”

楚容珍幽幽的看着对方的行动,坐在马上的她轻轻挥手,“弓箭手准备!”

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的动作,随后,看着幽影军的弓箭手像要放箭的时候,楚容珍的瞳孔也是紧紧一缩,拿手手中的旗帜挥下:“放!”

楚容珍的命令同时,对方统领看着眼前的茶尼族,道:“放!”

幽影军手中的箭射了出来,朝着茶尼族就要射去

本以为会射到茶尼族人的身上时,从他们的背后缝隙之中,一道道的利箭射了出来,强势的截回了幽影军射出来的箭时,箭带着更加强大的威力刺入了幽影军的心口

惨叫,一瞬间响起。

士兵回头一看,发现刺入心脏处的箭上还有火药的引线在燃烧,在他们惊恐怖的目光之中砰血肉与血雾瞬间升起,有的幽影军心脏口炸出一个血洞,有的是腹部炸出了内脏,有的是手臂中箭者被炸断了手臂

有的箭落到土地之中,炸得灰尘四起,直接迷了幽影军的视线

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茶尼族从远处高高的跃起,一个个嘴角带着冷锐的笑容,鲜于灵骑在黑虎的身上一跃而下,黑虎扑到一个幽影军一口就咬到了他的脖子。

鲜于灵从黑虎的背上下来,阴狠艳笑:“哟,龙真的龟孙子们,陪你们姑奶奶好好玩玩啊!”

落的茶尼族们一个个带着极大的破坏力,地面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发出一阵阵的发抖,随后扯着一个幽影军用力的一撕,如同撕着人偶一般所有人都知道,不能跟茶尼族人近身战斗,否则任你武功再高也无用,他们天生力大无穷就是天生的恩泽,是所有有想要也要不来的能力。

天生神力,看似轻轻一拳就可以砸得树杆断裂,如同朽木一般。

不能让茶尼族人近身,这是每个战场之中存活的人家都知道的,所以一开始他们也是用箭雨的方式,不让他们近身。

可是没有想到

为首的首领看着对面坐于马上的楚容珍,他的眼中一片的忌惮。

他没有看错,那个女人,就是她下令让天波族人做出的攻击时间,是她盯紧了自己的命令时间而下的手,摆明了就是要压在他的头上将茶尼族人送到这第一防线。

一旦近身,茶尼族可以说是这个大陆的王者,无人能敌。

为首的首领目光紧盯了楚容珍一眼,他立马大吼:“撤!”

撤字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茶尼族人一个人像只猛虎一样,一人拖着一人,绝不会让他们逃走。

一旦近身,又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猎物放走?

他们茶尼族可是天生的猎人,到嘴的食物,可是绝不会放走的。

血雨,腥风,毒物,迷了所有人的眼,也让下方胡洃与宁国旧军队的士兵亲眼看到了茶尼族的战斗方式,也让他们亲眼看到了这其中的血腥。

他们是京城之中的护城兵,在龙真全灭的情况下就停止了反抗,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行为。

所以炎月军到京城之后他们就投降了,没有认真的上过战场经过过这种地狱性的战斗目光,扫到了茶尼族人们残暴的手撕着敌人尸体的动作时,看着内脏四飞,看着鲜血如泉水喷溅有人开始忍不住弯腰干呕。

他们没有见过如此野蛮的战斗方法,这不能说是人,而是野兽。

对,这就是野兽的战斗方式。

幽影军撤到了第二防线,第二防线上有火药防守,不是单纯的箭雨,从上而下的投下了火药在茶尼族人中间炸开,强行的截断他们的攻击的路线。

楚容珍见状发布命令:“茶尼族休战,胡叔,你带人不用攻击,全军施压!”

胡洃点了点头,很快的,他点齐军队驻扎在第一防线上,好几个万的士兵扎了帐篷守在那里,看着下方这么多人密密麻麻的包围自己,不心滞才怪!

胡洃军队施压让守在第二道防线的幽影军不敢多大的动作,仅仅是普通的军队倒也无惧,而是这军队之后有茶尼族,而且茶尼族的身后还有守护着他们的天波族人

茶尼族人放肆的撕杀战斗时,每个天波族人负责一个茶尼族人,目光一直紧盯着他们的背后,有任何的问题就直接放箭

两族配合的十分不错。

零带着天波族人一直守在茶尼族人的身后,飞跃于树梢巨石之上,成为茶尼族暗中的利剑!

第一场战斗极大的就拿了起来,清晨时分,天空霞光散去,第一道阳光照射,给这座山顶增了几分的美感,可是太阳光之下,那鲜血与残尸铺成了的第一防线就成了最鲜明的恐怖。

从上而下,吴歌与一群人站在高石之上看着下方第一防线那鲜红的血染了大地时,他皱眉。

“乐正那边没有消息?”

“回陛下,刚刚得到消息,乐正那边被炎月军牵制,根本扯不出任何的兵力过来!”副将低头,如实回报。

“第一防线破了,死伤多少?”吴歌的表情不明,眼中,是忌惮,也有着别的光泽。

只有他一人才知道的光泽。

思绪,情不自禁的飘远,那是他年少之时,还假冒吴歌之名成为吴随风之子的时候,他与颜如肆的关系一直不错,常常去颜家走动过当时就看到与颜恒子在一起交谈着颜如玉整个颜家之中,唯有她被要求学习着权谋兵道,梨花树下她朗被罚,哭着抄着兵策的一幕让他觉得好笑又奇怪。

一个女人学谋略之道,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存了看好戏的心一次又一次看着她落险,嘲笑看着这个比自己大的少女身陷囫囵。

可是现在看来她果然还不愧是她。

颜恒子的亲传弟子果然恐怖啊!

才多少,一柱香的时间就攻了他的第一道防线,那可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幽影军,一个个也是内功高手,是花费大量心血才培养而成的军队。

双手背后,吴歌的目光看着现止于鲜血之上扎营的楚容珍的势力,他眯起了双眼。

“回陛下,第一防线三千五百人,全部战死!”副将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没有想到他根本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的勾唇,反而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你派人传信,朕约楚容珍单独会谈!”

副将一愣,随后,他点头弯腰:“是,属下立刻去办!”

吴歌的目光一直在楚容珍的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笑得温柔又冰凉。、

当楚容珍得到消息说吴歌要见她的时候她微愣,本不想见,认为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可是现在想想,他早就在了绝路,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两军阵前,否则不见!”

没有为难送信的士兵,同时,士兵很快回去将消息带到了吴歌的面前,吴歌当下起身,立马来到第二防线,两人于阵前相见。

双方各退一百米,两人不准带任何的暗卫与随从

阵门,楚容珍骑在马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吴歌,想想还真觉得嘲讽,世间估计没有比她一家人还要倒霉的人,身边一个两个三个,全是他人的棋子。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你本无活路,见一下听听你的遗愿也不错,说吧!”楚容珍单手握着僵绳,一手轻勾着耳边的长发,轻抚被风吹乱的发丝。

吴歌同样也坐在马上静静的看着她,同时,目光复杂又幽远:“颜如玉,是我亲手杀了你的大哥,也让你的大哥所有军队一辈子魂断于战场,恨么?”

楚容珍的目光一瞬间冷冽了起来,她幽幽咬牙:“恨?你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吴歌的目光之中是复杂又有些苦涩,“知道吗?我是龙啸的私生子,一直以来都过得很不好很不好,与狗争食成了我童年的记忆后来,龙啸发现我与吴随风的儿子长得很像,我们当然像,因为我与吴随风之子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龙啸为了控制吴随风派人绑了他的妻子,强暴之后生下了我吴随风无情不救自己的妻子,任由她被绑走,最终失去利用价值的她被龙啸强暴不过是一时酒后起兴罢了我不得母亲的喜爱,终日打骂之下她受不了痛苦自杀而亡无人管的我在乞丐中长大吴随风的心在国家上面,对于自己的儿子并不爱护,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在六七岁的事时候就被替换了”

“你说这些是做要什么?”楚容珍冷着脸,她不太明白,难不成打悲情想要感动她不成?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没有半分的可取之处颜如玉,知道吗,有一瞬间,我曾经为你动心过可笑吧,明明比你小的一个毛头小子却看着你在梨花树下边哭边抄兵策的模样上了心可是你太高不可攀了,你是高高在上的颜家世族嫡女,而我不过是一个乞丐堆里为了活下去什么事都做过的卑贱之人有人恨不得把你压到泥坑之中让你变脏,让你变得残破不堪后来宗旭把你弄到了斗兽场的事情我也知道,是我让他派人极尽手段的折磨你,让你变得肮脏,让你变卑贱如泥”

“啪!”的一声,楚容珍那消失很失的记忆一瞬间又回过了脑中,她想也不想的抬头一巴掌甩到了吴歌的脸上,发出极大的清脆之声

双方军队同一时间做好了战斗准备。

吴歌伸手摸到着自己的脸,上面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皱眉,“明明如愿看到你变得卑贱如泥了,可是你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忍受的那些,你的心还是高傲的,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承受这些痛苦多么的高洁?多么的伟大?无论我怎么弄都无法让你成为我心中的那个模样最后,你却死了!带着你的儿子一起去死,带着焰国十万百姓与宗旭的威望死了”

吴歌的脑子有些不太对劲,好像陷入了一种纠结的疯狂之中,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微红了双眼:“你怎么可以死?你怎么敢死?”

楚容珍觉得她好像遇到了一个疯子,原本心中那深沉的记忆被翻了起来,多少有些压抑不住的愤怒。

可是一巴掌打完之后她又后悔了。

一切早就过去,她又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而生气?

“吴歌,你还真是可卑!你说你为我动心?那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让你喜欢上我,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你!我的兄长可以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却为了你那狗屁的命令让他与他的军队葬身于战场。我又有可得罪过你,让你恨到入骨?”楚容珍的语气有些激动,为了他的兄长不值。

大哥曾经还常跟他们说军中的一个少年,说他是吴随风之子却不隐瞒了姓名混入他的军中,而引发的一系列有趣的事情。

当时大哥说起他的时候十分的开心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他所看重的少年却成了杀害他的凶手!

而原因不过是为了狗屁的龙真大业!

“你们都没有得罪过我可是颜如玉,高高在上的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他人的悲哀,颜如肆对我很好很好,好到让我以为他就是我亲大哥让无所依靠的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柔,而你当时很美很美,是我永远也无法触及的存在颜如肆的好不会是一辈子,最终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变而你的永远不会属于你,你看不上我一个毛头小子,你的双眼放到了宗旭的身上,你最终也会离我而去与其将来眼睁睁的看着从手里失去,还不如由自己亲手所毁,这样毁也是毁在我的手里”吴歌的脸上露出了十分阴狠的表情,他眯着双眼,眼中闪着疯狂的情绪。

得不到就是毁掉,不能让自己喜欢的东西落入他人的手里。

配不上的人也要毁掉,让她变得卑贱不堪被所有人不耻之时,只能投入他的怀抱。

这就是他吴歌的喜欢。

楚容珍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她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中会出现一个如此极端的人。

得不到就毁掉?

因为自卑而配不上,明明是他没有这个自信也要怪在她的头上,原来她前世一辈子痛苦的真相之中也有他的手笔。

呵,她何德何能,会得到如此扭曲疯狂的疯子的喜爱?

吴歌目光幽幽,看着楚容珍那张与以前不再相同的脸,天知道他从颜如珏那里知道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兴奋。

她没死,她还活着。

“我没有想到你真的还活着,而且活得比以前还要尊贵高傲,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多么的兴奋,本以为你死了可是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要活着”吴歌的话有些语无伦次,隐隐的,有些疯魔的状态。

突然,他双手扯着楚容珍的手,眼中全是不甘与怒意:“你以前是颜家嫡女,我是乞丐,一个盗了别人身份的镇国将军之子可是现在,我好不容易成为龙真圣王,可是你却又是炎帝转世?哈哈哈哈果然啊,颜如玉,你我之间的缘份可没有断,一直以来都没有断这是上天的旨意!”

吴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中疯狂又扭曲,还有独占的。

是深沉的,让人十分不喜的。

现在这一世,他与她的差异不会再更加的大了。

他与她,终于可以站在同一条线上可以将她握在手中,把她关到他的世界之中

“放开!”楚容珍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脸上露出了不喜的神色。

吴歌却拉着她朝着自己的身前靠近了几分,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还有的着扭曲的爱恋,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

楚容珍袖中天蚕丝直接射了出来,吴歌见状,立马后退了好几步从马上翻落天蚕丝缠上了马头,吴歌伸下的战马一瞬间就口鼻流血倒在地上,而吴歌在地上翻流了几圈,伸手,制止了他身后想要动作的幽影军。

抬头,看着坐在马上神情况冰寒如神衹般存在的楚容珍,他的眼中满是扭曲的爱恋,却也是让楚容珍不太喜欢的目光。

以前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可是现在看到他的目光,他有一种被疯子盯上的感觉。

往往疯子的情为是她无法预料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伸手拉着缰绳,楚容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朝着她的阵营而去

而吴歌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楚容珍完全没有任何留恋的背影,他大声笑道:“废墟之中,龙真新立,而你将一定是我的女人!”

楚容珍冷冷的勾唇。

废墟之中,龙真新立?

她偏要龙真在这个世界上血脉尽断,一丝不留!

她回到了自己的阵营之中,目光,一瞬间看着背后目光扭曲的吴歌,突然,她突出一个艳丽的笑容,也是所有的将领不会做出了命令,挥手:“放!”

天波族人听到命令的一瞬间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朝着敌人射去,同时,全军后退。

而对方幽影军根本没有想到双方阵前交谈之后就会动手,因为这明显就是违背条约的事情一时之间他们根本无法反应,天波族人独特的长距离射击之后立马撤退,他们想要还手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吴歌眯着双眼静静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几个幽影军,推开他们,如魔魇般的双眸黑暗又诡异,盯着楚容珍离开的背后他幽幽勾唇,伸手,看着手中那小小的背影,好像抓到了手心的感觉,他愉悦的笑了。

从颜如珏的口中得知她就是颜如玉的时候他并不相信,根本不想信这个世上还有重生一事,后来他查了很多很多次的消息,查了很久最终明白她是真的回来。

那个消失在他记忆之中,成为他最年少之中的劫的女人真的回来了。

比以前更美,比以前更加的动人,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强大

更加的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占有她!

这次,绝不会再让她如此轻易的死去,要让她痛苦的,痛苦的长命百岁。

只有他一人可以依靠,只有他一人可以求饶,她的世界之中只有他的存在

好像想到了什么,吴歌脸上的笑空更大,更加的诡异渗人。

“一定,一定会来接你的废墟之中,龙真新立,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幽幽的声音,随着微凉的风消散

楚容珍的脸色不太好,她回到第一防线之后独自一人静静,纳兰清走了过来伸手拍着她的背,“谈得不愉快?”

“嗯,遇到了一个疯子,发现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楚容珍一手撑着下马坐在石头上静静晒着阳光,心情虽然不好,可是却还是舒适的眯着双眼。

纳兰清手里拿着一个大饼递到了她的面前,自己拍拍上面的灰尘,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根本不在意军粮那难吃的口感。

楚容珍也咬了一口。

难吃。

“这很正常,疯子的思维与常人不一样,你又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猜测一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情?你要是这点都想不明白的话,那活该你生气!”纳兰清淡淡的摇了摇头,啃着手里的干粮学着楚容珍遥模样品晒着太阳。

“我也没有多少生气,只是没有想到而已,你说老天是多么看我不爽?我前世身边好像什么都是假的,假的让发笑!”

纳兰清只是的冷冷看了她一眼,“那就笑啊,难不成你想哭?我给你说过我的世界,那是一个强权的世界,我的身边何曾又不是有说不清的假意友好与虚伪的亲情?你走的是强者之道,你所经历的就是常人家的千百倍,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为何没有投生到平民百姓家中,一辈子普通的为生计发愁”

此时的纳兰清有些严厉,她从没有这么严厉过。

此时,她十分正色的看着楚容珍那失落又纠结的模样,天知道她是多么的不爽。

伸手勾着她的肩,纳兰清淡淡道:“珍儿,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人不要看着前面,多看看身边你的双眼一直盯着敌人看看,一直盯着前方看,你真的会错过很多很多肆意而活有什么不好?率性而为有什么不对?”

双手枕在头下,纳兰清躺着眯着双眼,“告诉你一个秘密!”

楚容珍微愣的时候,纳兰清在她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听着她瞪大了双眼,“真的吗?”

“嗯,这就是我的人生,远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加的戏剧化,可是我不一样得到了幸福?我听说你跟非墨一直想要平凡的归隐乡林,可是为何一直没有实现?”

楚容珍一愣,“有事情”

“因为你太执着了,你担心烨儿会不会受到欺负,你放心不下楚王府的人们,你又担心凤卫会不会接受你归隐的事情你啊,就是太压抑了,任性的扔下一切归隐山林又如何?任性的把儿子留在这个大陆独自面对风雨又如何?这是他本该有成长,总不能一辈子活在你的保护下”纳兰清一下子就截断了她的话,十分清楚明白她的心思。

纳兰清闭着双眼,“知道吗,我寻找非墨这个不过是一个借口,当时,我早就以为他死了,不过是想在这个大陆透透气气,舒缓一下压抑的心情才会四处行走,并不仅仅是为了寻找他我想知道是谁带走他,是谁让我们母子分离的,我要毁了那个人所有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能一辈子保护他们,我承认我薄情,所以非墨认不认我都是我活该,可是珍儿,我并不后悔!”

楚容珍:“”

“每个人都有在乎的东西,可是在乎的东西太多的话是很累的,你不是圣人,这个天下如何与你有什么关系?说句不好听的,我华国少了你就对付不了炎月军,对付不了龙真?楚国当真少了你就对付不了炎月军,对付不了龙真人?”

楚容珍没有说话,而是乖乖的被训。

而纳兰清也是太过心疼她了,看着她一日比一日的压抑,她特别的心疼。

为什么不学会扔下一部分的担子给别人?为何一定要独自一人挑起来?

就好像根本没有得到她的信任过一般,根本不相信没了她,她的这些亲人们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楚容珍抿唇:“”

纳兰清伸手揉着她的头,“我并不是在骂你也不是怪你,只是我心疼你,前世我们就相识,今生可以做婆媳,这种缘份千百年都难遇一次所以我不希望你把一切都背在肩上,你明明可以扔下一切与非墨孩子归隐乡林,将这些交由我们这些长辈,亲人可是你独自担了起来我是为你心疼”

楚容珍回头,伸手,抱着纳兰清的腰,把头埋到了她的怀里,眼眶有些微红:“我只知道有事情就要解决,爷爷没有教过我要怎么向他人救助我现在很累,真的好想扔下一切离开不再参与这些”

“你可以扔下的!”纳兰清幽幽轻叹:“可是,你却放不下,对吧?苍山各族的年轻一辈与你或多或少的有着交情,你担心他们!”

楚容珍:“嗯!”

“你担心你的烨儿!”

楚容珍:“嗯!”

“你担心楚国的父母亲人,你担心颜家的亲人,你担心”纳兰清说了很多很多的对象,楚容珍依旧是点头:“嗯!”

纳兰清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于她的这种生气觉得格外的心疼,最终,她不再多言,一个都放不下,谈什么归隐乡林?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解决所有人事情之后再说了。

“母后”

“嗯?干嘛?”听着楚容珍的声音,纳兰清淡淡偏头。

“没事,就叫叫!”

“撒娇?”纳兰清微微一笑,好心情的眯起了双眼

突然,楚容珍觉得哪里不对劲起来了,她被纳兰清骂的时候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想想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带着烈焰军爬断壁去了?”楚容珍猛得坐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来事情的重要性。

纳兰清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带着烈焰军绕过敌人的后背,正爬那断壁?

纳兰清猛得站了起来,手一拍大腿,“奶奶的,我忘了,爬到半道我下来了,跟你说一件事情,龙泽今晚包饺子,你跟非墨记得去吃!”

楚容珍:“”

她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

大姐,这可是战争。

打到一半你下来跟我说晚上回家吃饺子?

开什么玩笑?

纳兰清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着楚容珍笑道:“差一点忘了,行了,我也要上去,估计兄弟们早就爬上去潜伏好了,晚上别忘了,带上非墨跟灵儿去龙泽那里吃饺子去”

“滚!”

楚容珍是第一次与人交谈如此发怒。

她无法形象现在是什么心情,世上怎么会有如些肆意自在行动的人?

现在可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时期,她却扔下一切过来只为跟她说一句:晚上带好夫君过来吃饺子!

说得跟串个门一样轻松

楚容珍的脸黑到不能再黑了,她真的无法形象现在的心情,逼得她直接爆粗口。

与常人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做出来的事情让人拙手不及

可是,却有些羡慕。

她是任由自己的性格而活,自在,肆意,想到什么做什么,不被任何事情束缚,真的让人羡慕。

纳兰清离开了,同时也告诉了她一道消息。

烈焰军爬上了敌人的后背,现在潜伏起来了,随时都可以行动。

楚容珍同样坐了起来,看了看手中没有吃完的半个大饼,她随手一扔唰的一道身影如同暗夜猎豹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张口,含住了楚容珍扔出去的半个饼

楚容珍再次脸一黑:“”

她的身边,怎么这么多的怪胎?

看着舒儿蹲在地上大口啃着大饼的模样,楚容珍有些头痛的揉着自己的眉心。

她敢打赌,舒儿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三两口,一下子就吃完了大饼,舒儿双手抱在脑后看向了楚容珍,上下打量一眼,确定没有任何食物之后她才立马走了过去,“小姐,胡丞相刚刚派人试探了一下第二防线的敌人,不过对方没有出战!”

这就表情威压的计谋成功了。

对方不出手就表情忌惮,几万军队威压的精神经层面的效果出现,估计,是时候可以动手了。

楚容珍并没有立刻命令动手,而是让胡洃再多次试探几下。

非墨格外怨念的抱着孩子坐在床头,想着这个死女人一天一夜没有回来

再看看怀里的孩子,他怎么有一种夫君外出打拼,他在家带孩子的错觉?

虎着脸,怨念满满。

“主子,龙帝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他晚上要在住所煮饺子,清后与夫人也会去,您要去吗?”一行一本正经的摆着脸,天知道他现在是用什么心情禀告这件事情的。

“什么?”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冰冷无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裂缝

一行看了他一眼,双唇轻轻的挪动,最终,一字一句咬清极清:“龙帝传来消息,请您去晚上去吃铰子!”

非墨:“”

他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简直闻所未闻。

“行了,我知道了!”他无力的轻叹,觉得摊上这么一些脑子有问题的家人是真的无奈,还好他早年是被抱走,如果真的跟他们一起生活的话,他估计早就被养残了。

非墨抱着非颜,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她,最终,慢慢走身,向龙泽所在的地方而去。

刚刚出门,舒儿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她看着非墨走出来的模样,立马出声:“姑爷,你身上有伤,这么快就好了?”

明明受伤才不过一两天,这么快就好了?

“想吃饺子吗?”非墨看了她一眼,随口轻问。

“想!”

“跟上!”

“噢!”

舒儿立马乖乖的跟着他的身后,一起朝着龙泽居住的小院而去

楚容珍晚上的时分被纳兰清拉着去了龙泽所在的地方,同时,刚刚走到小院就能看到非墨抱着孩子站在大院之中幽幽盯着她的模样,她莫名的心虚

“回来了?”

楚容珍点头:“嗯,我回来了!”

立场直接倒了过来,这让楚容珍有些怪异,不过目光看到他怀里的女儿时,目光一瞬间温柔。

可以看到龙泽背对着她在院子里架了一个锅,正在煮着,并没有回头。

楚容珍只是淡淡的走了过去,打了一个招呼:“父皇!”

“嗯!”龙泽淡淡的点头,没有抬头,目光,静静的盯着面前锅里的水饺,时不时拿着筷子抽着想要偷吃的纳兰清的手。

题外话

生活在这种年代,有多少人能像纳兰清一样肆意自由的生活呢?

随心而活,随性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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