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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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我要焰国,依你!

楚容珍办好了所有事情之后,就回了琉璃宫,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很在意。

很在意非墨离去时感觉。

快步回了琉璃宫,没有看到非墨的身影,问了侍卫也无人知道,只得一间一间慢慢的去找。

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最终推开了她与非墨的房间,在房中大床上找到了非墨的身影。

非墨闭着眼,静静躺在他们的床上,看起来似乎睡得很安详。

走到床边,静静打量着,看到他微皱起的眉,忍不住伸手,试图抚平。

突然,非墨睁开了眼,伸手握住她的手,伸手一带,直接将她带上了床。

“终于舍得回来了?差没玩疯!”

楚容珍回过神来时己被他扣在怀里,挣扎了两下,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没办法,有很多要在意的事情,就多留了一会。”

“有事让一行去做,想要杀人就让锐影去做!”非墨淡淡闭上了眼。

话说得很简洁,但不难听到其中的宠溺。

他在放任,放任她动用自己的势力,纵容她可以使用他的所有。

楚容珍垂眸,眼中难掩感动。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万一哪天我骑到你的头上了怎么办?”

大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放在唇边轻吻,笑道:“放心,哪怕是骑到我的头顶也没关系,我的女人,纵宠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楚容珍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着,很温暖,又很窒息,恐惧。

我的女人,纵宠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多么甜蜜的话语?甜蜜到差点让她失了心神,害怕这只是一个谎言。

终有一天,谎言破了,鲜血淋漓的真相就会摆在她的面前。

然而,她现在不是在赌么?

不赌,以她与他的性格终究会纠缠不休,是不死不休。

赌,她能得到他所有宠爱,赢了就一世荣宠,输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轻轻的将头靠在的他的怀里,楚容珍十分温顺乖巧。

伸手,十分好心情的抚着她的墨发,心中原本的烦乱渐渐消散,心中升起了满足。

这种平凡的相处,怎么就这么的令人愉悦?

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一辈子,就停在这一刻。

轻轻吻着她,“有什么事要求我?怎么这么温顺乖巧?”

楚容珍没好气翻了一个身,滚出他的怀抱,抱着被子翻来翻去,闷闷道:“墨,你说你的师父是被宗旭所杀吧?”

“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孤儿么?”

非墨一手撑头,大手一挥,将翻滚着的楚容珍捞了过来,制止她这个可爱到犯规的动作。

“有什么话就说!”

楚容珍吐吐舌头,没想到被发现了。

猛的坐了起来,双腿盘膝,“墨,我好像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

“华国的帝后?”非墨一手撑头,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楚容珍一愣,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你猜到了?”

非墨身上散发着意味不明的气息,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她手细细把玩。

“看到你那清姐姐的真容时我就明白了,想想宫中的清妃吧,与你的清姐姐可有几分相似?”

楚容珍猛得想了起来,对,清妃的容貌与清姐姐很像,以前她觉得与非墨有几分像,倒不如说,与清姐姐很像。

“夜清这个名字,沉王这个封号,清妃的封号,你认为我猜不出来?”非墨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平静得认人窒息。

“那你……”

她不知道要如何劝解,她很想帮他们相认,可是非墨这边……

“我的师父也是我的义父,在三年前被宗旭所杀之后,他给我留下了一封遗书,告诉了我的身世。师父给我起的名字,非墨!墨字就是一个记号,取自龙墨寒的墨,龙墨渊的墨!”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去相认?”

非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脸,眼中是疯狂的执拗。

“我不需要,不管是他们不小心弄丢了我还是楚沉偷走了我,我己不需要。二十六年都找不到我,你认为我还会需要所谓的家人?我只要珍儿你人一就足够了,而我只是非墨,不是龙墨渊!”

“……”张嘴,不知如何相劝。

她能理解非墨的憎恨与痛苦,每个人的性格不是天生,非墨变得这般定是后天遭遇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虽然她是站在清姐姐那边,可是她无法再劝。

双手环在楚容珍的腰上,将头放在她的膝上,非墨仰躺着对视着她的眼。

墨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静静的说着自己的过往,静静的说着他的事情。

“珍儿本来是想当说客的?”

“嗯!”

非墨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凄凉与寂寞,深深刺入她的心。

“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情,哪怕是你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我是我,我是非墨!不是华国帝后的儿子,也不是龙墨渊,只是非墨!”

楚容珍微微低头,被他脸上露出的脆弱弄得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的弯下腰,轻轻在他额上印上一吻。

“算了,我不劝了,虽然我很心疼清姐姐,但也不想逼你!”

“说说你的清姐姐吧!”

“好!”

楚容珍一点一点,慢慢说着,说着她与纳兰清的相遇,说着纳兰清二十几年满大陆寻找着认为可能己经死亡的孩子,说着纳兰清的肆月商会是如何的被大陆权贵忌惮……

“听你这么一说,她真还像个男人!”

“嗯,清姐姐比男人还要厉害,她从小被当成男子抚养,听说清姐姐的父亲,武安候是一个十分强大又恐怖的男人,清姐姐却能从他的手中独立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天下几个男人又比得过她?”

“说起你的清姐姐你就得瑟,瞧你那样!”

“我也说不清,反正我与清姐姐很合得来,明明性格那么的不一样!”

“……”非墨无奈看得楚容珍因为兴奋而忘我的模样,“珍儿,六年前你才几岁?”

楚容珍一僵,完全闭嘴,不再拉话。

刚刚一时兴奋说起了她与清姐姐六年前相遇的事情,却忘了,她现在是楚容珍。

非墨闭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再言语,静静的睡着了……

不知何时,楚容珍也闭上了眼,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正躺在床上,非墨早己不见了身影。

外面灯火初起,已到傍晚。

“小姐,醒了?宫里接风宴会要开始了,快点梳妆打扮一下吧?”舒儿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走了进来。

“接风宴?”

“嗯,给各国使臣接风洗尘,陛下没有参加,是王爷主持的!”舒儿点头。

楚容珍这才了然点头,仅仅只是接风宴而己,一般陛下都不会出现,说是这种行为是昭显大国的强势。

丽儿抱着一堆华贵的衣裙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拿起一件又一件询问着楚容珍:“小姐,要穿哪一件?”

淡淡看了眼非墨给她准备的衣裙,无论哪一件都是十分得她的喜欢,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挑不出不喜欢的。

“眼见这天气还有些微冷,要不就这件墨梅淡白长裙吧,这腰带还真好看,这是黑色宝石?真稀有!”丽儿挑出一件不算华丽却十分精美的长裙,无论哪一件都是十分珍贵的布料,无论哪一件,都不会华贵到让人心生恶俗。

“那就这件!”楚容珍淡淡挑眉。

认真的给楚容珍换好衣服,还特地用一支白玉钗将秀发挽于脑后,露出了洁白优美的脖子,让人心猿意马。

有些不适应挽发,楚容珍微微皱眉。

成亲与未出阁的区别,就是在这发髻之上。

平时没怎么在意,可是出席重要场合,不慎重一点不行。

打扮完毕之后,楚容珍走出了琉璃宫,琉璃宫离大殿不远,一小段距离而己。

楚容珍没有坐轿,反而是步行,慢慢朝着大殿而去……

一路上,还有不少的软轿进入,其中很多是大臣之女,重臣之女。

这只是一次接风宴,不会邀请所有的臣子家属参加,能参加的只有一品大臣的子女。

除了楚容珍,其他人都是坐在软轿而来。

“喂,前面的,让开!”正在慢慢行走的楚容珍背后,女子刁蛮的身音噢起。

楚容珍微微回头,就看到一个蒙面女子坐在软轿之上十分不悦的盯着她。

“说你呢,没看到本公主的软轿在这,还不快让开!”

这个女子,不就是今天在拍卖行的那个蒙面女人么?

公主?原来是宁国的公主,宁静?

与这个名字当真不配。

侧身,让宁国公主先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宁国看着楚容珍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悦,认为她是身份卑微之人,特别是看到她穿得这么素净时,就把她想成了是哪个小官小家之女要在这次宴会之上攀上高枝之人。

“有些人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地方可以去,什么地方不能去,这都搞不清,丢人也只是平白让人看笑话!”

浩浩荡荡在侍卫抬轿之下,朝着宴会朝所而去。

“这位小姐没事吧?那宁静就是那样,仗着自己是一国公主就财大气粗的,也不想想宁国现在的国力……”

为楚容珍打抱不平的声音传来,一个异族打扮全身白色的女子走了过来,就连头上都是蒙着白色的轻纱,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双眼,含笑看着她。

“你是?”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公仪雪!”

楚容珍微微福身,“原来是公仪小姐,失礼了!”

公仪雪伸手放在她的面前,楚容珍微微疑惑,试探性将手伸手,公仪雪马上握住她的手,上下晃动,“这是我公仪族表达友好的方式,表示手中无武器,示好的意思!”

“原来如此,真是受教!”楚容珍温柔的笑了起来,她有听过异族的习惯与人不同,原来握手是打招呼的意思。

“听说女子挽发表示成亲,妹妹嫁人了?”

“对!”楚容珍点头。

她不讨厌公仪雪,公仪雪给人的感觉很纯净,可能是生活在自由的部落,身上多了一丝随意,更多的是干净。

纯净好似雪莲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接受她的示好。

公仪雪与她交谈了一会,突然,眼尖的看着某个方向,突然伸手,“仪王子!”

远处,同样是两个异族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他们的头上是包着黑色的纱巾。

原本漠视的赢仪突然停下脚步,转了一个弯,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仪王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吧,我是雪儿,公仪雪!”公仪雪十分兴奋的看着楚仪,眼中带着羞意与丝丝情意。

“嗯!”赢仪给人的感觉很冷,很危险。

淡淡的视线扫在楚容珍的身上,她猛得心中一紧,好像被人从高处俯视,紧紧盯着,随时准备猎杀。

赢仪的冷淡让公仪雪十分尴尬,而楚容珍见状,微微福身,准备离开之时,赢仪出声了。

“你是谁?”

“对呀,妹妹,你是谁?咱们聊得这么来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楚容珍停下离开的脚步,再次福身,“楚容珍!”

“啊,是你啊,我听过你的事情,你的眼睛现在真的看得到了?”公仪雪十分委婉的没有说楚容珍以前是瞎子什么的,而是用了一个比较好的方式来问,可见她的心细。

“嗯,多谢公仪小姐的关心!”

“沉王的妾?”赢仪冷冷出声,猛得一声,让人一惊。

“正是!”

“不为妻,给人为妾,楚国的女人都是这般?”淡淡的嘲讽与不屑,赢仪语中有些淡淡的不喜。

楚容珍也同时不喜,脸上却是完美毫无破绽的笑容,“以王子的意思,我要力争成妻?还是说王子那里都是一夫一妻没有任何妾侍?”

“姬妾不过是玩物!”

“这不劳王子费心,你不是我,如何知道我是喜还是悲?既然不是我,也就不需要王子的关心!”

楚容珍笑脸越来越灿烂,可是语气却慢慢冰冷起来。

她与人为妾又如何,还容不得外人来指责。

赢仪静静看了她一眼,最终,抿唇,什么也没有说的离去。

楚容珍奇怪的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珍妹妹,你别介意,仪王子的性格就是这样很难以接近……”

“公仪小姐很喜欢仪王子?”

公仪雪眼角晕染上红霞,点点头。

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楚容珍与公仪雪两人,慢慢走进了大殿,来到了宴会场所。

宴会场所中人不少,大部分的官员到齐,其中还有穿梭的公子与小姐们,一人引荐一人,慢慢交谈。

大宴之中最耀眼的就是古睛,一身赤红的凤袍隔外的引人注意,吸引不少人的视线。

楚容珍走进大殿,第一眼,视线就放在了古睛的身上,血气顿时翻涌了起来。

不可否认古睛很美,以前是温婉清秀的美,现在是张扬艳烈的美,能吸引不少未婚男子们的视线。

高贵的女人,不可否认极为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从楚容珍走进来的第一步,非墨的视线就投在了她的身上,推动着轮椅离开上首,缓缓来到她的跟前,伸手……

众人的视线都投在了楚容珍的身上,纷纷带着好奇。

沉王冰冷如霜,可是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才会露出笑颜,当真怪事。

所有人的视线投在她的身上,楚容珍也不惧,前世身为皇后接受焰国朝臣跪拜早己习以平常。

将手交到非墨的手中,完美的露出一抹浅笑,挺身了后背,与非墨一起,朝着上首而去……

非墨的旁边准备好了一桌一椅,那是特地为她准备的。

按道理来说,她是妾,无权出席这种宴会。

今日能出现在这里,能够走上主位俯视众人,非墨的举动是无声的宣告。

宣告他对自己女人的看重。

一时之间,众人心思各异。

一道锐利的视线投来,火辣辣的投在她的身上,满满全是恶意。

“沉王此举是否有些不妥?她不过是妾,如何能登大雅之堂?”一边,直勾勾盯着她的宁国公主开口了,语气尖锐,指着她,怒道:“你不过是一妾侍,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这里可是你能来的地方?要是识趣就赶紧离开,省得坏了本公主的兴致!”

瞬间,非墨的脸顿时阴沉了起身,身上,散发着阴冷的寒气。

“宁国公主好大的口气,宁国公主如此叫嚣,可知坏了本相的兴致?”

“本公主说话,谁在插嘴?”

“在下南青,华国丞相!”纳兰清缓缓站了起来,脸上依旧带着十分平凡的面具,宁国公主一看,顿时怒瞪着她:“好啊,原来是你,拿出什么破琴把人当猴耍,找死!”

“本相是华国人,与公主一样,品级一品,公主有何资格对在下指手画脚?我华国可不是你小小宁国,借公主的一句话,做人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公主可要看明白些!”

“你……”

“静儿,不得无礼!”沉默的宁国太子宁意天缓缓站了起来,朝着纳兰清拱手,“皇妹年轻气盛,还请丞相多多见谅,想必丞相也不会跟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一般见识,对吧?”

男人不与女人斗,宁意天意有所指。

纳兰清合上手中折扇,温和一笑,“当然,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下自然不会计较,该教的己经教了,怎么可能还会纠缠不休……”

宁意天微微垂眸,脸色一僵。

慢慢转身,朝着上方的楚容珍微微拱手,“夫人见谅,本宫代静儿向你陪罪!”

楚容珍从容不迫的起身,福身,标准的还了一礼,优雅浅笑:“太子殿下太客气了,公主殿下的话本没有错,妾身的身份卑微本不该来这里,不过幸得王爷的垂爱能够出来见见世面,惹了公主殿下不悦,是妾身的罪过……”

“夫人客气了!”

楚容珍这才慢慢坐了下来,冲着非墨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似在安慰他的情绪。

确认她没有生气,非墨才慢慢的平复下来,盯着宁国公主的目光很不好,但收敛了很多。

今日这接风宴的人很多,来得都很齐全,毕竟各国使臣来朝,该来的人都来了。

远远的,楚容珍朝着一边的楚容琴微微一笑,再冲着楚王妃与楚王爷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视线一一扫过,扫到凌凉,扫到谢烟,扫到纳兰清……

一一扫过,微微笑着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最终,她的视线放在了罗家人的身上,罗老太爷没有出现,这次来的罗家家主一直阴沉着脸,情绪明显十分不悦。

楚容珍微微一笑,看来是罗文的失踪让他变得这么生气吧?

可惜见不到罗老太爷,听说最难对付就是罗老太爷,当年与楚王府可是宿敌。

先帝屠尽所有兄弟,独留楚老王爷一人,当时尽心辅佐先帝的有楚老王爷,还有这罗老太爷。

楚老王爷当年权势滔天,而罗老太爷却依旧是一个小小的一品文官,手中并无半点实权……

据说,恩怨就是这么起来的。

同样是辅佐先帝,一人权势滔天,一人什么也没有,自然会心生怨恨。

手中无半点实权,可是罗老太爷想出了用女儿联姻的办法将罗家成为了楚国第一家族,可见他谋算老辣,手段深沉。

所谓的接风宴,不过是各方的拉帮结派,因为各方来人,太子完全急了。

前段时间,谢太师亲自向陛下谏言,说楚国国力强盛,又是陛下大寿,当以普天同齐,邀请四方诸候列国,以显楚国的强盛。

各方来人,势力变得错综复杂,不可能全部都拉拢到自己一边,那么希王与宁王的势力会变大,怎么想都愁人。

坐在大殿之上,楚容珍一直都觉得有一道锐利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可是找不到对方是谁,视线不算恶劣,但也不怎么友好。

是极为锐利的视线,像是被锁定了一般。

好似自己所有的表情动作都被对方尽收眼底……

这种感觉,太不悦。

微微皱眉,抿唇,楚容珍的异样引起了非墨的注意,微微扭头。

冰视的视线大胆的扫着殿中的人们,一个个,锐利审视。

众人都三五成群交谈,端着酒杯来来回回穿梭,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

气氛,倒也热闹。

“珍儿!”楚容琴拉着谢烟走了过来,楚容珍微微福身,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姐姐也舍得参加这种宴会?不是很讨厌这种打官腔的场合么?”

楚容珍的疑惑,楚容琴没来得及回答,谢烟就笑着接话。

“你姐姐怕你被欺负,来的路上就不停念叨着,说你今天一定会出席宴会……”

楚容珍宛尔,微微一笑,神情愉悦。

楚容琴与谢烟过来之后,言棋两兄弟也走了过来,随后希王楚辰希,宁王……

慢慢的,众人发现,一群身份尊贵的男女中间围着一个小女人!

而那个女人,还是他们看不起的,一个卑微的妾侍……

他们从未现见过,哪个妾侍可以位于朝堂大殿?哪个妾侍又可以吸引这么多权贵在她跟前围绕?这个沉王的妾侍,到底是谁?

众国使臣都十分好奇,心思各异,但能掩眼中的惊奇。

“王爷,刚刚静儿有些失礼,多有得罪,请您别介意!”这是,宁国公主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蒙着面,露在外面的双眼倒时十分诱人勾魂。

纤腰似柳轻摇,似一阵清风走到非墨的面前,眼中含羞,“王爷可否赏个面子,陪静儿喝一杯?”

非墨冰冷的视线淡淡收回,投在她的身上,面无表情,不接酒杯也不接话,让宁国公主十分尴尬的站在原地。

眼中,不免有些气恼。

想她堂堂公主何时这么的主动讨好他人?偏偏还敢给她冷脸……

被人打量,宁国公主有些羞怒,走到非墨面前,突然,身体一偏,做似脚滑,朝着非墨方向倒了过来。

非墨双手推动着轮椅,快速后退……

于是,悲剧发生了……

宁国公主背朝下,面朝上的倒下去,头脑直接磕在非墨的轮椅上,那坚硬的材料与后脑相撞,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疼痛。

“啊……”宁国公主一摔有些重,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回过神来时,疼痛率先感受到,痛呼率先传出……

非墨后退,从怀中掏出了手帕擦着被宁国公主刚刚撞到头的地方,仔细的擦着轮椅,嫌恶的看了地上的宁国公主一眼,将手中的手帕竟当面扔在了地上。

这是极为打脸的行为,宁国公主也顾不得痛,眼中含泪,不敢置信。

扭头,面上的纱巾滑落,似受惊一般看着非墨,红了眼,:“啊……我的面巾……面巾……”

宁国公主的侍女快步上前,捡起地面的纱巾系在宁国公主的脸上,连忙道:“公主,没事了。”

“呜呜呜呜……”宁国公主竟直接哭了起来,眼中带泪。

这是,一般的宁国太子宁意天缓缓站了起来,轻声安慰:“静儿,没事,只是意外!”

“可是我宁国的习俗,女子未婚必须覆面,除父兄之外不得给任何人看,必须要嫁给第一个见到她容貌的男人……皇兄,我……”

“静儿,这是意外,做不得数!”

“可是沉王爷是第一个看了我的容貌的人……”宁国公主坐在地上一直哭着,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视线都投了过来。

宁意天叹了一气,上前,对准非墨微微拱手,轻问:“不知沉王可有娶亲或订亲?”

非墨冷冷抬眸,似九天寒霜,渗人阴寒。

不语,只是静静盯着,唇角带着一丝厌恶与嘲讽。

宁国太子宁意天也有些尴尬,顿了顿,主动道:“沉王竟然看了皇妹的容貌,依照我国习俗,请沉王说一下迎娶的时间。皇妹身为一国公主,端庄贤淑,做为沉王妃必能勤俭持家……”

“凭什么?”非墨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不悦。

宁意天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抹愠怒,更多的,是不屑。

说实话他并不看好这个人,明明太子才是未来的储君,哪知皇妹竟然看上了一个男宠。

“沉王是看到皇妹容貌的第一人,理应要娶!”

“看了她容貌的何止本王一人,再说了,可不是本王扯上她的面纱!”

“不管如何,沉王看了是事实!”、

“……”

两人互不退让,还有一边的宁国公主轻声哭泣,从地上爬起来,朝外面跑去,“我不要活了,让我去死……”

仆人们七手八脚才拦下,场面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沉王叔又何必固执,难不成白白的让一个女儿家去死?”太子楚辰玉站了起来,表面含笑虽温和,可眼中的暗茫却怎么也消失不去。

随后太子党的人纷纷点头,附和,意图逼迫非墨就此应下这事。

楚容珍冷着脸,心中有些不悦,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一般,心中顿时烦闷起来。

上前一步,走到非墨的身边,微微一笑:“宁国公主会错意了,虽说您的面纱掉落瞬间脸正对王爷,可是王爷身后的侍卫也同样在第一眼看了您的目光,都说好女不侍二夫,两个男人同时看了您的容貌,不知道您这要如何嫁?”

含笑,说出的话却是极为锐利。

因为她是公主,所有人都有意忽视非墨背后的一行,只有楚容珍明白的一针见血。

摆明的就是冲着非墨来的。

“王爷在前,自然是沉王最先看到了!”宁国公主没想到楚容珍会与她作对,不禁气恼。

“公主错了,刚刚公主的脸朝这个角度,以这个角底来说,最先看到您的脸的人是一行,不是王爷!”蹲在宁国公主的身边,楚容珍细细比划着,不管是真是假,那有模有样的表情与动作也让人众人微微点头。

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妹妹这是何意?硬要将本宫塞到一个侍卫身上?我要是成了沉王妃绝不会苛刻妾侍,你又何必如此处心积虑的要排除异己?就算本宫无法成为沉王妃,还会有别人,难不成你能独占王爷的正妃之位不可?”

宁国公主顿时又哭了起来,这眼泪说来就来,比谢茉还厉害。

楚容珍神色不变,微笑,缓缓起身:“地下凉,公主殿下小心身子受损!”

说着,楚容珍弯腰,去扶……

双手扶在宁国公主的手上,不想宁国公手感觉手臂一痛,下意识挣扎,身边的人却直到向后倒去……

非墨伸手,伸向后摔的楚容珍搂在怀里,双眼带冰,锐利盯着宁国公主。

“对不起,对不起……”楚容珍小脸也同样挂上了泪水,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这模样,远比宁国公主的委屈还要来得更加让人同情。

一袭白衣本就衬得她清新脱俗,再红着眼,含着泪,不断道歉的模样,更加让人怜爱。

就连非墨,明知道她是装的,可还是忍不住的愤恨心疼。

锐利的视线盯着宁国公主,极为不悦。

“不是的,是这个贱人自己摔倒的,不关我的事。王爷,我没有,是她故意的……”

“本王的王妃绝不可能是一个异国公主,珍儿就算是本王的妾侍,也只有本王一人能够处置,你宁国公主还没有这外资格对她叫嚣!”轻轻扶正楚容珍,拉着她的手,轻轻安抚。

“王爷,不是公主的错,是妾身没有站稳,妾身失礼了,可否去妆点下仪容?”

“嗯!”

看着楚容珍眼中闪过了狡猾,宠溺,轻轻勾唇,唇角上扬。

果然是一只小狐狸,弄得宁国公主一身腥之后自己干净离开,把烂摊子全数扔给他。

宁国公主有心解释,可是当事人己不在这里,她再装可怜也是独角戏。

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委屈抹泪。

“沉王爷,这事本宫会请示陛下,您必须要给皇妹一个交待!”

非墨冷笑,“请便!”

没了那只小狐狸,好像这宴会太无趣了。

示意一行,非墨离场……

纳兰清看着非墨离去,起身,跟身边的龙泽打了一个招呼,两人一起同样离场……

楚容珍离开之后,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了楚王妃的声音。

“珍儿!”

楚容珍回头,看着含笑走过来的楚王妃,微微笑着点头:“母妃,有事?”

“你这孩子,没事不能找你?平时想见你也不方便……”

“母妃派人送个信就好,而且也可以来找我,琉璃宫可以随时进。”

“琉璃宫还是在陛下的监视之下,我过去多少有些不合适,本来还有些担心,不过看到沉王对你好像不错的样子,我也放心了……”楚王妃上前,拉着楚容珍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大殿之外,宽阔的广场之上,楚容珍双手扶着石柱,站在高处,静静看着雄伟的宫殿。

世间权间的高处,她己接近,很快,她便可以回去复仇了。

非墨,你会助我,对吧?

“在看什么?”楚王妃怜爱的看着她,看到她对着远处失神的模样,微微疑惑。

“没事,感叹皇宫的雄伟而己!”

“皇宫是世间男子的战争,也是女子的墓地,珍儿身在皇宫,万事当小心!”

“我明白,母妃不用担心!”

“不,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琴儿远离朝堂,远离皇宫,言棋是发自内心喜爱她,所以我很放心。可是只有你我很担心,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知道沉王对你到底心思,不知道他的性格……”楚王妃也学着她的模样,靠在石柱上,静静看着远方那宽阔的广场,接着道:

“只有你我怎么也放心不下,感觉到你的心思不在沉王身上,你的眼睛看着很远的地方……珍儿,有空看看身边吧,你的身边其实有很多人都是真心关心你,人生在世,不能独自一人,最起码,要有一个可以相伴的良人。”

楚容珍微微扭头,迎上楚王妃那担忧关心的双眼,心底微颤。

垂眸,“嗯,最近我也开始明白这点,正在慢慢的适应,习惯。母妃与父王怎么样了?今日看起来你们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一些!”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脸上露了愁怅,“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那样?不过你说得不错,你与琴儿都己出嫁,趁着年轻,是该要生个孩子陪着自己了,否则一个人太过寂寞……”

“按照我的说的那样做了?”楚容珍暖昧打趣,得到了楚王妃的一个爆栗。

楚王妃脸上带着无奈与一丝飞红,“都是你的烂主意!”

楚容珍立马闻到了八封的气味,双眼发亮,“做了?”

楚王妃脸色微红,转身……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跟女儿说,也不知道脑子哪里抽了,又或许是真的寂寞,她给王爷下了药。

本以为下药之后万事大吉,不想楚荆却给她扮猪吃老虎,假装中药,暗中笑得将她吃干抹净,想起来就觉得羞怒。

“王妃?”

也在这时,楚王爷的声音传来,楚王妃闻言,大步离去,一个招呼都不打。

楚王爷走了过来,看着离去的楚王妃,眼中带着宠溺与柔意。

“父王!”楚容珍微微福身,隐隐有些陌生。

“嗯,你母妃一直很担心你,没事多回府看看她!”楚王爷双手背后,脸上带着严肃。

一个月不见,楚王爷身上的纨绔感己消失了很多,虽然给人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但在她的心中没有多少的在意。

“知道!”

她与楚王爷没有什么话题可谈,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楚王爷也不在意她的疏离,在离去之时,竟微微一笑,“对了,是你给你母妃使的主意吧?很快,你就能有一个弟妹了!”

微愣,随即露出一抹浅笑。

心情微微轻松起来,撑在石柱上,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上而下,突然发现,就在她的下方,非墨与人正交谈。

身体向下细细查看……

原来是清姐姐啊!

虽听不清楚他们在谈些什么,不过楚容珍却是愉悦的勾唇。

龙泽感受到视线,微微抬头,向上一纵,出现在楚容珍的身边……

柔软的看着纳兰清,抿唇,似是十分不悦。

“非墨的抗拒心很重,估计是年幼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苦!”

“他是朕的儿子,这无法否认!”龙泽的声音微冷,只有在纳兰清的面前时才会变得柔软起来。

“我己经尽力了,有跟非墨说了这事,不过他的决定我不会插手,虽然担心清姐姐,但我只是一个外人……”

听到楚容珍还是唤着‘清姐姐’时,龙泽微微皱眉,看着她的侧脸,不悦道:“你与清儿的关系己是过去!”

楚容珍笑脸微僵,垂眸。

她与清姐姐的关系是过去,现在她是非墨的女人,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

“非墨承认,我就会改口,龙帝不必介怀!”楚容珍的态度也有些疏离。

她与清姐姐关系好,但对她的夫君很陌生。

而且,华国的皇帝有一个很恐怖的传说。

华国每任皇帝都是十分暴唳嗜杀,虽然暴唳却不是昏君,倒不如说是明君……

只有现任皇帝,龙泽!

清姐姐的夫君是现任的华国皇帝,在几十年前还有过流言,年少的龙泽十分善良光明,被华国人称为是神子转世,来为先祖血腥暴唳洗清罪孽。

当年无人能猜到龙泽会称帝。

无人猜到神子会堕落。

华国自开国皇帝开始,每一代的皇帝都十分暴唳嗜血,所以当时无人猜到龙泽会亲手屠尽所有的兄弟称帝。

华国现任皇帝是十分神秘的存在,因为这些传言,可是从未见他出现在公众视线,给他蒙上了一层阴影。

龙泽静静看了她一眼,视线一直粘在纳兰清的身上。

纳兰身背靠在墙上,看着非墨,幽幽道:“珍儿没有给我传信,看来你是拒绝了?”

“嗯!”

“原因?”

“不需要的东西,所以无感!”

看着非墨面无表情用着面无表情的模样说着这句话时,不可否认,纳兰清她的心痛了。

哪怕再强的女人,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拒绝时,心还是会忍不住的疼痛。

“当年,楚沉发动战争,龙真国的余孽暗中下手,当时不知道孩子被换,直到那个孩子长到几岁的时候样貌露出的差距,我才知道你被人抱走了。六年前,我来了楚国寻找,可是一直不知道沉王就是你,而且当时在皇宫找不到你的存在。后来我去了焰国,焰国寻找之后,就被人引去了南海……”

“你不用解释,本王并不恨你,只是不需要罢了。如果你自责的话,在我需要的时候,发兵替我攻下焰国送给珍儿便可!”

非墨的态度很冷淡,他确实不恨,年幼被带来皇宫的时候他或许还奢望过,问过他为什么没有父母。

越来越大之后,他释然了。

家人什么的,他不需要,除了珍儿,别的都不需要!

纳兰清不知如何与他交谈,在生意场上那张无处不利的嘴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孩子如此排斥自己,她能怎么办?

“放心,我答应过珍儿,有朝一日她有能力攻回焰国,我会助她一臂之力?”

“攻回焰国?回?”非墨敏锐的抓住了纳兰清的话中意思,抿唇。

纳兰清回过神来,正欲解释之时,上方的楚容珍看到她的神色,微微招手,吸引她的注意力,也吸引着非墨的注意力。

非墨抬头,就看到楚容珍而上而下竟直接跳了下来……

连忙起身,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飞身,稳稳的将楚容珍抱在怀里,稳稳落地。

“不要命了?轻功都不用,找死?”

楚容珍咯咯一笑,双眼眯成月牙,“不是还有你么?”

莫名的信任,这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让人十分愉悦。

“知道就好,有我在你可以乱来,平时不准!”

“好!”

感受到她突然的依赖,不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但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他很喜欢。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甜蜜,虽然楚容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突然心血来潮,回想着楚王妃的话就起了这种心思。

没有用轻功,坚信非墨不会任由她摔死。

说实话,哪里来的自信她也不清楚,如果非墨不管她,那后果……

愉悦一笑,从非墨的身上起来,楚容珍轻快的转了一个圈,似小鸟般轻跳。

“清姐姐,过几天我带你四处逛逛吧?非墨,一起陪我好不好?”

非墨淡淡扫了楚容珍一眼,她的心思他明白,但不忍拒绝,只得点头。

纳兰清感激的看着楚容珍,而楚容珍则是微微一笑。

她能做只有这些,仅此这些。

与纳兰清分开,楚容珍推着非墨,朝着大殿方向回去……

非墨静静坐在轮椅上,“珍儿,你希望我能接受他们?”

楚容珍微愣,随即摇摇头,“这是你的事情,你接不接受都是你自己选择,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外人!”

“你不是外人,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可以接受他们!”非墨语气坚决。

其中,也不难见他对楚容珍的纵容宠溺。

楚容珍的心微热,有些别扭,有些心酸。

“这叫什么话,难不成我想,你就真的愿意喊他们爹娘?”

“愿意,只要你想!”

楚容珍的脚步停了下来,鼻子微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非墨对她的纵宠?

什么时候开始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现在,她有一种被捧在手中的感觉。

母妃说得对,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远方,就连什么时候非墨喜欢上她都不知道,而她什么时候开始心会为非墨触动她也不清楚。

因为双眼看着远方,她错过了身边的风景。

楚容珍静静停在原地,整个人陷入了沉思,非墨微微扭头,看着低头看不清神色的她,双眼有些失落。

眼中闪过失落,随即又自信了起来。

不要紧,他的时间很多,总有一天……

楚容珍强忍着心中的酸涩,走到非墨的跟前,蹲了下来,双手拉着非墨的手,认真道:“墨,我想要焰国。”

“好,我帮你!”

“我要宗旭与古睛的命!”

“我替你去取!”

“我要焰国君不君,臣不臣,民不民,永远天灾**,永无宁日!”

“都依你……”

楚容珍跪在地上,将头伏在非墨的膝上,感受到头上非墨那安抚性的抚摸着,眼中一片迷茫。

“什么都不问么?”

“你想说时自然会说。”

非墨墨眸深处一片幽暗,似一片空洞虚无的空洞,愉悦勾唇,似要吞噬人的灵魂。

更多,更多的依赖他。

依赖到除了他就活不下去……

“好,只要你完成我的愿望,我……”

“嘘,珍儿,这个不是交易,不必付出代价。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楚容珍抬头,眼中的迷雾消失,明媚浅笑,“这样的纵容会让我变得更加娇纵起来。”

“这样很好,越骄纵,你的敌人就会越多,没有我的存在,你也将活不下去,这样的未来才美好!”非墨轻轻一笑,似阴沉的天空中显然出现一抹七彩的霞光,明媚耀眼,烂灿绚目。

远远的,一道人影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美丽的小脸扭曲在一起,眼中满怨毒。

宁国公主远远看着非墨脸上那惊为天人的笑容,顿时对楚容珍怨恨起来。

那个绝美如天神的男人,凭什么对如此卑微的女人露出笑颜,凭什么?

“听说这楚容珍本是凌候世子喜欢的女人,在她将要嫁给凌候世子的时候陛下将她赐给了沉王为妾!”

宁国公主听到声音,回头,看着来人。

“焰后有事?”

来人是古睛,一袭华美的凤袍,绝美服饰与首饰让她显得格外的尊贵优雅。

宁国与焰国交好,宁国公主对她也就多了一丝的熟络。

“无事,只是看到那个楚容珍一个卑贱的妾侍却让宁国太子亲自道歉,多少有些不喜。”

“对,那个贱人,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小妾罢了,竟敢针对本公主,活得不耐烦了。”宁国公主好似被挑起了怒火,本来就恨楚容珍的她此时更加愤恨了起来。

“楚容珍十分得沉王的喜爱,虽说是楚皇赐予……”

宁国公主好似被提醒一般,猛得露出了一个笑容,冲着古晴福福身,“多谢焰后的提醒,沉王看了本公主的容貌,不娶也得娶。哼,她楚容珍以为得了宠爱就是正妃?妾就是妾,说大了去还是妾!”

“一个妾而己,说大了去是主子,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古睛淡淡出声,脸上表情从容,意味不明。

宁国公主看着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消失在了眼前视线里,眼中满是怨毒,幽幽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与古睛道了别,快步离去。

古睛淡笑,看着宁国公主的背影,回头,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幽暗一笑……

非墨回了大殿之后不久便带着楚容珍离去。

说到底他只是负责举办一场宴会而己,招待各国使臣的动作有人抢着去做,不用他多久。

看着太子一党与希王一党,宁王等人在场中四处招待着,非墨冷冷一笑,起身,与楚容珍离去……

楚容珍与非墨离去,纳兰清看向两人的背影,低头,“行动了没有?”

龙泽一手端着酒杯,侧身,点头:“行动了!”

纳兰清这才幽幽勾唇,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冷漠拒绝着太子党与希王党那边人的讨好。

哪怕她的态度冰冷,无人心生不悦。

华国的国力摆在这里,谁敢牵怒?

------题外话------

最惹人烦的古渣渣出来了,欢迎寄刀片,月光欢喜的收下,以后等着失业去摆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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