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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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荣轲正欲解释的时候,被池裳猛地吻上,大脑瞬间是一片空白。

她从未这样主动过。

唇瓣上柔软的触感实在是太好,忍不住扣住池裳的后脑勺。

直接翻身就将池裳压下。

反客为主,竭力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纺。

方才的问题登时被抛到了脑后。

池裳本就是想要避开那个问题,不料反而的是被荣轲扣住瓯。

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的时候,荣轲已经完全的是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直到池裳的身子开始全身发软的时候,荣轲才勉强的将她放开。

转身就将她打横抱起。

“池裳,给本王生个孩子。”荣轲轻声言语。

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

有了孩子,她是不是就会心安一些?

他有他的顾忌,还有许多事情,现在都是未知。

他没有办法给她确定的承诺。

他担心池裳会离开。

池裳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回答他,脑中只存了两个字。

孩子……

她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的排斥。

可她心不安。

不,她不想生。

在荣轲复又压上来的时候,心里的话,已经是脱口而出。

“我不想生……”

空气中的氛围,顿时的是静谧了许多。

荣轲愣了一下,双手撑着自己,在池裳的上方,紧紧的盯着她看。

她方才说,不想生。

到了如今,她还是一样的有着许多不放心么?

池裳脑子清明了几分。

却也是立刻的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

可是这就是她的心里话,并没有后悔说出来。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不想生。”她怕一旦的有了孩子,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不能。

她不敢堵上自己的一切。

那些笃定,早就在时间中被磨损的一干二净。

荣轲的眸底沉痛,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

抬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庞。

这一次,没有再逼迫她。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因为这样的事情,两人再一次的闹僵。

不值得,也没有那个必要。

来日方长,只要她不走,多久他都可以等着。

等到她心甘情愿的时候。

当然,若真的是有了,她也不会不要的。

池裳的性子,他多少的还是有些了解的。

荣轲低头,重新凑近她的耳边。

声音温柔,与平时判若两人,“无妨,不想生就不生。”

说完,完全的不顾她的反对,继续卖力的自己的动作。

她只是说着不想生,可是这夫妻之间的义务,可没有说阻止。

他若是卖力一些,只怕这想与不想之间,也轮不到她来做主。

池裳所有的言语全部的被淹没在快感之中,所有的理智全部灰飞烟灭。

整个人,都直接的被荣轲带着,引导着,踏足那个让她舒适的地方。

脑中,只剩了一句话。

荣轲最近,当真的是真的太不节制了……

*

几个回合,荣轲都没有放过池裳。

孩子的话题,他的确的是没有对她发怒。

不过却是的心里还是存了几分不快的。

这没有表现出来的不悦,全数的发泄在了池裳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真的就是要被折腾的散架了。

来了一次又一次。

即便是自己求饶,怎么都不能让荣轲停下来。

直到最后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身侧的被窝早就已经是凉透了。

看着屋中的凌乱,池裳脸上的红晕迟迟的都没有退下去。

昨日的场景,一幕幕的,全部的落入了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许。

荣轲应该,是生气了的。

只是没有像从前那般而已。

池裳深刻的感觉到,相比较于从前的冷言冷语,这样的方式,好像更加的让她,承受不住。

以后孩子的话题,还是不提的好。

她可不想被折腾死。

为了自己的身子骨着想,她还是避开点比较好。

手掌,下意识的就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这里,若真的有了孩子,她是否还会这般的狠心?

恐怕,她做不

tang到。

避子汤伤身,荣轲再也不允许她喝。

只要是有关于伤身的药物,荣轲都已经勒令顾清鸿。

绝对的不可以给她半分。

所以现在,她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她害怕,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成真的。

“嘭——”

正在池裳胡思乱想的时候。

屋外,一阵撞击声袭来。

紧接着,就是她的屋门,被冒冒失失的撞开。

寒风吹进。

连带着屋内的狼藉,全部的落了来人的眼中。

夕月瞧着这场景,嘴巴张得老大。

这,这四哥和嫂嫂,也太……

池裳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的忘记了反应。

看清来人以后,恼羞成怒,“荣夕月!”

池裳一声娇喝,直接的是将夕月的神给拉了回来。

然后迅速的将屋门关上,堵住了后面即将要进来的人。

盯着通红的脸庞,小心翼翼的蹭到了池裳的床边。

“那个,嫂嫂,我,我不是故意的。”夕月低着头,都不敢看池裳。

嫂嫂从来的都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看来今天这茬,是真的生气了。

也是,这样的场景,要是换做是她。

恐怕,也是会生气的。

池裳尽量的平静着自己的怒火。

是,她要冷静。

不能生气。

要是夕月是故意的,她一定会分分钟剁了她。

该死的荣轲,要是昨夜不这么的……

咳。

池裳从地上别开了眼神。

她保证,荣轲定然的是故意的,否则早上走的时候,为什么都不知道收拾一下的。

“滚到屏风后面去。”池裳难得的是骂了人。

夕月不敢耽误,分分钟就窜到了屏风的后面。

忍住全身的酸痛,池裳赶紧的起身。

将衣物匆匆的穿好,顺便的收拾了一下屋内。

外面,已经渐渐的有了人声。

应该的是扶辰他们一起过来了。

“好了,出来吧。”

等到全部的收拾妥当了,池裳才终于的允许夕月从后面出来了。

夕月磨磨蹭蹭的,还有些不敢。

看着池裳有些好笑。

“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的?”池裳板着脸训人。

夕月缩了缩脖子。

还真是和四哥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嫂嫂这训人的语气,真是和四哥有的一拼。

“没有没有,我就是心急,才不小心跑进来的。”

她保证是无心的。

池裳绷了绷,没有绷住自己,忍不住的脸色缓和了起来。

“好了,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值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连扶辰他们都过来了。

到底的是怎么了?

夕月一拍脑袋,差一点的是忘记了。

“嫂嫂,你可知道四哥去什么地方了?”

他们一大早过来,就是来找四哥的。

只是没有找到,她这才冒失的闯了进来。

还以为四哥是在嫂嫂屋里的。

池裳皱眉,“他很早就离开了。”

只怕是又出去了。

最近这样的事情很是常见,荣轲经常的不在。

往往她醒过来,被子都已经凉透了。

等到用膳的时候,大约的是会回来。

她知道荣轲是在筹备他的事情,所以从来的也不过去打扰。

只要平安即可。

担心自己会胡思乱想,这些事情,还有他的行踪,也基本的都是对她保密。

“四哥带走了江祁,所以现在找人都找不到了。”夕月很是苦恼。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池裳先问。

有些心急。

毕竟他们现在,就是日日都走在悬崖峭壁的旁边的。

所以大小事情,都要小心。

“我是来找四哥帮忙的。”夕月快要哭出来了。

池裳不解。

夕月继续,“巧巧被人侮辱了。冯仕友被人陷害了。”

夕月只捡了最重要的说。

池裳一愣。

叶巧巧?冯仕友?

这不是,他们昨日才提过的么。

怎么就,出事了?

夕月止住了自己的眼泪,断断续续的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的说清楚了。

这叶巧巧昨日和冯仕友私会。

本就是郎情妾意的两个人,由于皇帝的阻止,不得不

开始偷偷摸摸起来。

叶巧巧本就不是一个甘愿受委屈的人。

更加的不会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娶了旁人。

一时冲动之下,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冯仕友。

冯仕友一心想要迎娶叶巧巧,这时候自然的也没有拒绝。

他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若是叶巧巧已经是他的人了,那皇帝,必然就不会再有拒绝的理由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夜半的时候,屋中突然的冲进来了一拨人。

直接的是将两人给送回了府。

然后昨日一夜,有关于叶巧巧被人侮辱的事情,闹得是天翻地覆。

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只是,叶巧巧的父亲还没有开始上奏折,皇帝的圣旨就下去了。

其实她父亲本就没有想过奏折,想着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对女儿的心事,只怕是有帮助的。

他对冯仕友,从来都是很满意的。

只可惜,还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前刚刚的知道了这件事情。

后脚就有人。

直接的拿着皇帝的圣旨,从冯府中,带走了冯仕友。

以侮辱郡主的名头。

直接的被皇帝关进了天牢。

这一众行动下来,看的人是目瞪口呆。

当然,过后却是得到了百姓的支持。

他们从来的不明白内里的真相,只是看着皇帝如此的铁面无私,反到是觉得罚的好。

然而,最懵的人。

反而的是成了叶府和冯府。

分明就是两个相爱的孩子。

做了不合礼节的事情。

然后突然,罪名放大,变成了死罪,还被押入了天牢。

两家的父亲到底的是相识多年,又有交情。

不过片刻的功夫,立刻的就明白了过来。

这恐怕,就是是个针对于他们的圈套。

准确的来说,是针对于冯府的圈套。

叶巧巧也是走投无路,心急如焚的时候,来寻了夕月。

想要进天牢看看冯仕友。

夕月没有法子,也只好过来找荣轲。

不为别的。

就因为这冯家,特殊的身份。

冯仕友一旦入狱,下一个,就是冯太傅。

这怎么看,都好像是针对于冯家的计谋。

冯太傅是四哥的人,绝对的是不可以出事的。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如此。

只是过来了,却没有见到四哥的身影。

池裳默默的听完,心底的寒意却是一阵阵的起来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不假。

尤其的还是荣乾这样的人,在这样的皇帝手下做事,说不定哪一天,就被皇帝寻个缘由杀了。

现如今,他这是准备除尽朝堂上,那些反对他的人么?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夕月,暂时不要担心,这事情还没有那么快。即便是处斩,也是要等到秋后的。”

夕月的朋友不多,叶巧巧可算得上是一个。

所以她这么的着急,池裳表示可以理解。

夕月自然的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但是叶巧巧很着急。

她就担心,再拖下去,会不会坏事?

毕竟皇帝的目的,太过于的明显。明摆着就是容不下冯家。

可是偏偏,还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救得下冯家。

“对了,嫂嫂,还有一件事。”夕月猛然间想了起来。

“何事?”

“皇帝还特意的派了刑部尚书调查这件事情。”

刑部尚书?

严知非?

怎么又是他?

刚刚的因为陈铭的案子,还在苦恼,只怕的是找不回的。

不知道被皇帝训斥了多久。

现在又多了一个叶巧巧的案子,严知非这差事,还真的是不好当。

只不过。

这样的案子,为什么会牵扯到严知非?

他从来的不会直接的处理这样的事情。

“此案,为何不交给大理寺卿查处?”池裳不明白这个。

这里毕竟的是京都。

除了刑部尚书以外,还有着京都的父母官呢。

怎么直接的就是严知非处理这个?

有些,不合逻辑。

更何况,严知非的性子,太过于的刚正不阿,这样的话,不太容易查这个案子。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桩案子,根本的就是栽赃嫁祸。

严知非很快就可以查的到,这两人之间,不过就是两情相悦

而已。

但是皇帝,以及外界给了所有人的口风就是。

叶巧巧是被人侮辱了,还是冯家的公子。

但是严知非一旦查到真相,必然不会同意皇帝的做法。

可是那般,必会惹恼皇帝。

这对于严知非来说,似乎就是一个死局。

完全的解不开的节奏。

所以这一次,有事的,只怕不只有冯府。

还有严知非,一样的会有事。

等等,难道?

池裳的脑中,莫名的是想到了一些什么,转瞬即逝。

却还是勉强的把它抓住了。

难道皇帝想要对付的人,从来都是严知非?

这个,不过是个小引子。

故意的是要让严知非犯错。

然后可以顺理成章的让严知非离京。

这下子,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铭的案子,会交给严知非了。

皇帝这分明的就是在想,要数罪齐发的效果。

“这个我也不知道,皇上直接的就指派了刑部尚书。”

看来,当真的是出事了。

池裳看着屋内,没有半点荣轲的身影。

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荣轲今日出门,可否是因为今天的事情。

她有些害怕。

但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夕月,不要太担心,等你四哥回来,自然会有办法。”

或者说,是会有解决的办法。

这刑部尚书,可是荣轲提起的,为数不多的尚书之一。

他一贯都有惜才之心。

所以这一回,池裳保证,严知非不会有事的。

冯仕友,一样不会有事。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冯家,还是他的人。

夕月点头,顿时的就是安心了不少。

只要四哥帮忙的话,一定的会没事的。

而且近期这般的行动。

已经是越来的越等不及了。

但是现在,她还需要知道一些所谓的细节。

“夕月,我问你,当时叶巧巧被带回去,皇帝说她被侮辱了,可有什么证据?”

总是要拿点所谓的证明的东西出来,才会有可信度的。

夕月想了想,似乎的还真是想起了什么,忙不迭点头,“有的,当时好像是见到了一枚扳指。”

冯仕友的扳指材质过于的特殊,很象征身份。

可是现在,却是深深的给自己挖了坟墓。

那枚扳指,其实就是他送给叶巧巧的,是两人定情信物。

可是现在。

在现场看到的时候。顿时就是将其变成了他的罪证。

扳指?

看来事情,远远的是比她想的,还要的复杂。

“嗯,嫂嫂我知道的。”夕月点头。

面色的愁容倒是没有几分缓解。

今日就是严知非审案的日子。

她也实在的是担心。

所以这个时候,才会刻意的跑了过来。

严知非今日审案?

池裳的眉头皱的死紧。

看来,他们的好皇帝,还真的是一刻钟都等不了啊。

这么仓促。

“嫂嫂,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到四哥回来了再说。”她现在不能一个人回去。

她担心自己忍不住的跑到审问的地方。

万一给他们帮了倒忙,就得不偿失了。

“没关系,不用担心。等下用午膳了,他应该是会回来的。”

池裳看了眼外面。

心底,越发的是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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