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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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旷世婚礼(2)死也不离婚

“我不要喝。”包馨儿想要推开齐阎,却被他搂得更紧。

她始终是个孩子,吃苦受疼尚且可以忍受,喝人血!打死她也做不到。

今晚,齐阎的好脾气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见包馨儿油盐不进,也没生气,压低头,凑到包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包馨儿狐疑地看了他几秒,捏住自己的小鼻子,端起杯子,一大口喝光了。

汤普森家族的老者们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地瞅着齐阎与包馨儿磨磨唧唧的,他们的耐心估计也是到极限了。

夜色浓重,天空中繁星点点,一眨一眨的,犹如一双双天真孩童的眼。

包馨儿随着古堡中的女仆走了没几步,突然间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幕,细碎的星光倒映在如水的剪瞳,定定地看了几秒,回眸间,光影模糊,隐约可见不少人簇拥着,似是很急切般,走入了那幢楼里。

“包小姐,请不要在此逗留太久,您会着凉的。”一位女仆上前,颔首说道。

琼斯说,即使齐阎对外承认她包馨儿是阎家的人,齐家的人,但是汤普森家族不会承认她,直到她为齐阎生下一儿半女,母凭子贵,才能有此殊荣被称作少夫人!

被不被认同,她也已成为齐阎的妻子,一个称呼罢了,她不会在乎,而且如果不是齐阎强迫她留下,以为她稀罕待在这里么?

“您是累了吗?我扶您坐电车吧。”适才说话的那位女仆察言观色道。包馨儿出了楼后要自己走路,电车便一直在后头跟着,还有四个女仆。

“我不累,你们不用管我。”

包馨儿摆了摆手,又抬眸看向天空,她是有些困了,可是这个时候,她想等齐阎一起去休息,因为适才齐阎说,只要她喝了那杯血水,他允诺三天之后让她去上班,她有些不相信,想再确认一下。

那仆人还想说什么,却听包馨儿问道,“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我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其中一个女仆答道。

“不对,这个声音是从那幢楼里传来的,刚才是没有的。”包馨儿又看回那幢楼,齐阎还在里面,一下一下“砰砰”地很有节奏地响着,仿佛捶打在心坎上似的,一阵阵悸痛。

女仆们好像也听到了,却一个个不肯承认,“包小姐,许是您太累了,出现了幻听,去休息吧,我们扶您。”

其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包馨儿往电车上架。

“好了,别碰我!”包馨儿没了好气,一手扒着电车的门,一手大力地拍打着脑袋,“快去给我叫医生,我头痛病犯了。”

仆人们一听慌了,七手八脚地扶包馨儿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电车司机慌忙驾驶着电车去请家庭医生。

包馨儿终于逮到机会,趁这几个人不注意,“蹭”地一下起身,拔腿向回跑,仆人们反应不及,只能跟在她身后紧追不舍,谁也不敢在这深更半夜地大叫。

古堡林立,处处透着诡秘,包馨儿拼尽全力向最大最宏伟的那幢跑去。

岗哨闻听这边的动静,举着枪瞄向她,仆人们惶惶不安,幸好岗哨是听从命令放枪的,否则她跑不出多远便小命不保了。

跑回主楼,包馨儿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双腿差一点软倒在地上。

酒红色的大理石地面上,齐阎竟然跪在上面,身上的紫色衬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炽白的灯光倾洒在他古铜色肌肤上,泛着幽冷而性感的光泽,只是他就那么跪在大厅正中央,任由一个个身形比他还要高大强壮的仆人装扮的男人,抡着比他手臂还要粗上两圈的木棍锤打在后背,每一下的力道之重,如同震动山川的力量,令他伟岸的身躯微微向前倾斜!

令包馨儿更加震惊的是,汤普森家族的老者们都到齐了,他们漠然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是阎绩之,齐阎的亲祖父,竟也淡然地看着齐阎受打。

“齐阎——”包馨儿冲着齐阎的背影大喊,欲上前,却被从身后追来的女仆拉住。

“放开我!放开我!”包馨儿急得都要哭了,眼框里浮满了泪花。

所有的目光似乎都看向这边,齐阎也回头看了过来,邃蓝的眸光平静如水,淡淡地滑过,只是嗓音轻淡地说道,“送她回房。”

四个女仆人们使劲拉着包馨儿往外拖,包馨儿发起狠来也是个野蛮的女孩儿,挣脱不开,低头便向钳着自己的手咬了去,手脚并用,又是踢又是打的,可还是徒劳,整个人被向后拖了两米多远。

看着那么粗的木棍依就不停地打在齐阎身上,包馨儿心肝乱颤,不能眼睁睁地看齐阎被打,脱口而出,“齐阎不就是先斩后凑娶了我吗?我跟他离婚,你们不要再打她了。”

她这话落下,阎绩之第一个跳了出来,“都住手。”

所有目光又投向了她,这次停留的时间似乎久了些,各自若有所思,只是齐阎的眼神闪过一抹寒光,冷沉的扫在包馨儿脸上,不难见压抑着一抹怨愤。

包馨儿迎视齐阎射来的目光,浑身禁不住一颤,在仆人松懈下来时,猛扑向齐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从他身后,紧紧地将他抱住。

“齐阎,是为了我吗?”包馨儿冰冷的小脸贴着齐阎的背,一道道青肿的凸起像烧红了般,烫着她的肌肤,泪水不争气地落下,无力喃喃着,“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的,我说过,就算你不娶我,让我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小三,我也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又何必受这份苦,齐阎——”

她收紧双臂,泪水汹涌,恨不得替他受这棍棒相向之苦,即使被打死了,也值了,她本就是贱命一条,是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妄自菲薄,可是跟齐阎在一起后,她不止一次有过轻生的念头。

齐阎没有回应包馨儿,回过头,低眸看着环在胸前的小手,有那么一瞬,想要一把拂开,掐着脖子质问她,这个婚,是你想离就离的么?

“包馨儿,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我不会离开齐阎!”包馨儿扬声打断阎绩之的话,移动膝盖绕到齐阎身前,她没敢看齐阎那双吃人的眸,拉着他的大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道,“我死也不会和他离婚,我愿意替他受罚。”

像是有什么蹿入这不安的空气中,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静默了几秒。

齐阎忽然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人恨了,满嘴谎话,差点被她骗了!

看着娇小轻颤的人儿,明明怕的不得了,却强装出一副凛然无惧这种场合的气势,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想要抱她入怀,最后,只是反握住她的小手,仿佛有一种坚毅的力量在两人之间传导。

“你起来,这里轮不到你受刑。”阎绩之大手一摆,几个男仆上前。

包馨儿一看这架势,死命地搂住齐阎的脖子,脸上泪光交织,哭喊,“齐阎会死的,你们这样打他,他会死的!你们凭什么这样打他!”她说什么也不会撒手。

男仆伸手去拽缠在齐阎怀里的女人,却被齐阎一记阴森的目光骇得不敢妄动。

“齐阎,你要食言不成!”琼斯不耐烦了,“是你亲口说的,要明媒正娶这个女人,甘愿接受任何惩罚,怎么?要收回自己的话?”

在包馨儿离开后,齐阎说婚这么不明不白结了,婚礼不能免,要为这女人举办一场盛世婚礼,他们不是齐谭,接受包馨儿入住古堡已是做出的最大让步,齐阎居然得寸进尺还要为她举办婚礼,当他们这些老东西都死了吗?

齐阎一意孤行,逼他们族规伺候,那也怪不得他们了!

“想当年你父亲也是承受不了这一百零八棍,而放弃了婚礼,齐阎,现在放弃还不至于丢半条命。”阎绩之虽说得风轻云淡,可他的心在滴血,当年眼睁睁看着儿子受刑,他却无能为力呀,而今历史重演,他恨啊,可却不知是恨自己无能,还是恨老天作弄人,儿子、孙子一个个都不让他省心!

包馨儿闻言,眼底浮出一抹深重的痛,抬头看着齐阎刚毅的下巴,内心一万个为什么在叫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齐阎亦是看着怀里的女人,手臂缓缓圈住她,轻轻的揉着,可那力道,却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抬眸间,已是清淡,看向居高临下的老家伙们,冷冷一笑,“动手吧。”

“齐阎你——”阎绩之花白的眉宇皱紧,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愚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信不信我活剥了这女人!”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不会容你们动她一根汗毛。”齐阎逐字落下,再次圈紧双臂,“还等什么?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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