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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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旷世婚礼(4)排第一位

这是要换天吗?

在场的没一个淡定的,阎绩之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老丈人。

“整合资源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可惜绩之那个年代不合适宜,阎一无心TH-SON集团的事务,齐阎让我看到了希望。如今金融界的发展势头便是如此,资源分散只会被淹在浪潮之下,为了汤普森家族繁荣昌盛,适应这个时代的发展,只有牺牲掉你们的利益了,所以也不要怪我自私,这世道是年轻人的,我们早该退位了。”科勒里话音落下,不再理会那一张张吃惊的脸,朝他们摆了摆手,“散了吧,你们好自为之。”

————

豪华得不像话的皇家建筑风格的独楼里,卧室非常大,沙发、液晶壁挂、红楼专柜等应有尽有。

仆人与家庭医生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咝——”齐阎英挺的背部肌肉微微一颤,扶在沙发的手掌倏然攥紧,低沉的嗓音不难听出一丝坚忍,却是说,“你快一点。”

“让医生来吧,我的手没轻没重的。”包馨儿哆嗦着一双小手,她哪里做过上药这种事情啊,光是看着齐阎背上那一条条血痕,她便束手无策了,若不是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非得被吓晕过去不可。

那木棍到底什么材质的,明明打下去只是青痕,怎么现在皮开肉绽的?

“木棍是千年腾条生长而成的,执行汤普森家庭的族规已有百年历史,不会伤及人的内脏,只伤及皮肉,虽然只是皮外伤,但却能产生蚀骨钻心的疼。”齐阎像是忍着巨痛似的缓了一口气息,又无力地说道,“馨儿,只有你为我上药,我才不会感觉那么疼。”

“齐阎,你就是为了让我内疚!”两行泪珠夺眶而出,包馨儿哽咽的嗓音有些气恼,可这心里尽是对他的心疼。

“对不起馨儿,我没有那个意思。”他真的是太疼了,别人碰他,他只会觉得厌恶与排斥,只有与包馨儿的接触才会令他好受一点。

包馨儿一把掩住嘴,无声而悲痛的哭泣连一旁的佣人与医生看了都为之动容。

从没哪个男人像齐阎一样,让她感触这么多,从心底深处蹿出的难以言喻的情愫拼命发酵,种种过往一下子纠结在脑海,一颗迷茫的心仿佛看到一丝曙光,令她不由得憧憬。

如果她与齐阎的爱情注定是一颗苦涩的糖果,那么在经历了生死、经历了阻碍,还是注定要在一起,那她,还在犹豫什么?

包易斯一张温煦的脸忽然在脑子里闪了那么一下,她,“哇”地一声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她还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咖啡店老板娘的话已经给了她启示了,可为什么她还是无法控制地想起包易斯,在齐阎为她承受切肤之痛后,还这么厚颜无耻地想起包易斯,难道一个人的心里可以同时装得下两个人?同时爱着两个人?

这一刻,她恨透了自己。

齐阎不知包馨儿痛哭的原因,扬声驱走了仆人与医生,看着哭得天昏地暗的小女人,竟有些不知所措,悲恸的哭声似乎比来自后背的疼痛还令他痛心疾首。

片刻后,他只能将她搂住,大手轻轻地,万般怜惜地抚摸她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伤心的孩子。

包馨儿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嗓子都哭哑了,小脸紧紧贴在齐阎的心口,那一声声震撼人心的心跳声,令她脑子有一瞬的眩晕。

“齐阎——”她低声开口,沙哑的嗓音凭添了几分性感。

“嗯?”齐阎依旧是搂着她,知道她有话要说,耐心地等待。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想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包馨儿伸出手臂,想要环住男人赤luo而性感的身躯,却又怕碰到他受伤的背,摸索了几下,最后只能搭在他坚实的窄腰上,轻颤手指在触摸到他的肌肤时,像被蜇了一下似的,五指缩在一起。

沉吟几秒,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小脑袋,定定仰视他的脸,美眸中一抹痛苦在泛滥,“我的心里装着你,就算没有未来,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放不下易斯哥哥,我总时不时的会想起他,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许想,不许想,可是……我的心就是这么下贱地在你与易斯哥哥之间徘徊,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说着说着,她竟听到了自己的嗓音打着颤,竟有些怕自己敞开心扉换来齐阎一个不悦,杀了包易斯。

空气仿佛一下子结了冰。

“呵呵……”齐阎的笑声幽幽一响,令包馨儿听出些阴冷的感觉。

她一惊,看着他,看不出他此刻任何的情绪,高兴亦或是不悦,都没有。

“我相信六年后,你也会如此在意我,相信六年后,在你的心里,我会排第一位。”拥着这具鲜活的身子,齐阎的嗓音却是出奇的柔情。

他怎么听不出她的嗓音透着一丝畏怯,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本来想畅所欲言,却又怕惹怒了他,说到底,他才是她与包易斯之间的第三者,是他霸占了她的身子,还贪得无厌地想要占据她的心,只能说欲壑难填,无形之中,阴谋阳谋,他做得太多了。

包馨儿暗自松了一口气,咬了咬唇又道,“我觉得现在就挺好,我尽量不去想易斯哥哥,你也不要再跟你的族人对着干了,好吗?”

“算是对我的威胁吗?”齐阎低笑。

包馨儿一愣,见齐阎笑了,心里的石头落地,“我不想看着你再为了我受伤,一次也不想了。”

“小傻瓜。”齐阎眼神微有闪烁,“如果说这次受刑,完全是我自找的,在我的意料之中,你相信吗?”

看着齐阎陡变认真而严肃的表情,联想到科勒里的话,她低下了头,额头抵在他的心口,语气淡淡,“我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在,不过因为你受刑可是真的。”眸光落在女人的发顶,齐阎眼底的笑意讳莫如深,可惜了,包馨儿没有看到。

她没吭声,心里多少有些介意,想他受得伤不轻,也算是平衡了,虽然这样的想法挺阴暗的,可不难想到,齐阎不是白白受打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应该是她无法想象的。

齐阎就这样抱着包馨儿,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忽然后背的疼痛袭来,他松开她,拿过茶几上的医用酒精瓶,拔掉盖子,在包馨儿愕然的神情下,向自己的后背淋下去。

“你疯了!”包馨儿尖叫,这得有多疼啊。

“咝……”齐阎嘴里溢出一串闷哼,只见他抄起一圈白纱布,沾着黄乎乎的药粉胡乱地抹了一通,看得包馨儿心惊肉跳的,那皮肉里的血液瞬间染红了纱布。

“天就要亮了,我看你精神挺好,不如我们开会车?”齐阎穿好睡衣,大手一伸,提着女人的下巴,暧昧的嗓音粗沉。

“开车?”齐阎是不是被打得脑子坏掉了,包馨儿费解,一时忘记推开齐阎的手。

齐阎大手顺势下滑,隔着衣料准确无误地抵向那片令他欲罢不能的神往之地,“对呀,专属坐驾,夜夜逍魂,不过近些日子,我比较适合当司机,何况一直都是我在……”

“齐阎!”包馨儿惊得一下子弹跳起来,躲到沙发的另一侧警惕地看着他,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那小心脏更是如同小鹿似的乱撞个不停。

“好了,不闹你了,洗个澡快去睡。”齐阎也站起。

齐阎这个人确实阴晴不定的,受刑的举动完全属于自虐,这会儿子又像吃了糖一样看起来好甜蜜,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却是让包馨儿十分不解。

见她不动,齐阎目光挑逗,“我帮你洗……”

不等他话音落下,包馨儿一个转身飞快地蹿进了浴室。

齐阎看着她娇柔的身影掩在那扇门后,逸在唇边的笑意蔓延进眸底,抬脚向门口走去,拉开房门关上的一瞬,扯了扯快要沾到背部的睡衣,疼痛令他高大的身形控制不住的微颤,一道阴鸷的光蹿入他的眸。

————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包馨儿陪着齐阎居住在古堡,中间接受过利扬媒体与州级娱记的专访,科勒里与阎绩之在镜头面前全程笑脸相迎。

利扬媒体的记者倒没问什么敏感的问题,倒是州级娱记有些刻薄了,死抓着包馨儿的出身不放,科勒里气愤又不好摆出一张臭脸,接完齐谭的电话后,直接向娱记抛出一句,“如果汤普森家族的新一代统治者连娶谁都由不得自己,这样一个窝囊废又如何发展壮大TH-SON集团。”

这口吻与齐谭如出一辙,他也是没法子了。

第四天是包馨儿所企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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