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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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蝴蝶爱事(7)生两个就好

再者,她见过他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锻炼过,曾有一次与齐阔及五个比他还在高大强壮的男人,以一敌六,赤手空拳地对战,结果是齐阎以矫健迅猛的身手完胜,将六个敌手统统撂倒在地,而且她看得出,他没用尽全力,否则那几个人都得挂重彩。

所以,也是从那一天起,她打心底畏惧了他,怕他一天像摔那几个男人似地将她给摔得半死。

墙角两株鸢尾花令包馨儿的眸光微怔,看着那几朵蝴蝶似的紫色花儿,脑子像短路了似的,蓦地浮现她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异常令人伤感的梦……

“啊——”包馨儿惊呼一声,嗓门不高,却尖细,手指定在齐阎的额心,一动没动。

他什么时候醒了?

“在想什么?”齐阎伸手,想要揉一揉快被她咬破的唇瓣,见她躲了一下,便将手落在她的腿上,掌心下,女人的腿很细,是因为瘦,还是因为她的年龄出错了,如医生鉴定的那样,比她现在的年龄要小两三岁?

“没?没什么……”包馨儿有些支吾。

“在想包易斯?”隔着衣料,齐阎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女人的腿部肌肤,是那么自然而然。

包馨儿心尖一颤,连忙否认,“我没有。”怕他不信,她收回还放在他额心上的手指,作立誓的状,“我发誓……”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齐阎依旧躺在沙发上,那只结满血痂的大手一把拉住她竖起的手指,“包易斯的伤势我听说了,我有认识一位中国医师,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他,但不至于让他这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真的?”包馨儿眸光微微一亮,如同闪烁在云层后的星子。

齐阎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我……”包馨儿“我”了半天,最终只加了三个字,“谢谢你。”

“傻瓜!”齐阎攥了攥她的小手,“谢我做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他为了保护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做这些事,举手之劳而已。”

这是齐阎在得知她与包易斯的关系后,唯一一次谈及包易斯,心平气和,没有发火,也没有醋意横生。

“所以,你也不要太过内疚,我想这也是包易斯所期望的,你说对吗?”齐阎又言。

包馨儿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在医院,包易斯也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今晨,齐阔与吉恩接她离开时,包易斯说,“馨儿,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对我感激涕零,而是希望你不要活得那么痛苦,更不要在我与齐阎之间左右为难,无论你爱谁,我都会坦然的,只要你开心,我就快乐,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记得有我存在过就好。”

他从手术台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包父包母被禁止入内,所以她一有空就过来守在他的病床前,他醒来后,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一张口,他便摆手示意她安静,她很难过,却不及今天早晨听完他那话后难过得心脏抽疼!

包馨儿双肩轻轻颤动,齐阎心中动容,深深地阖了一下眸子,深邃冷沉的目光再睁开,已然温柔万千,“不可以再哭了,鼻子都流出来了,我不想我儿子出生后是个鼻涕虫。”

闻言,包馨儿破涕为笑,“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不可以是女儿吗?我更喜欢女儿!”

“真傻!”齐阎这才将大手覆在包馨儿小脸上,揩去她脸上的泪花,“生女儿会分走我对你的爱,生儿子,可以像我一样,多个人爱你,保护你,挣钱给你花,不好吗?”

包馨儿眨了眨眼睛,好像身前围着一群男娃,争先恐后地说,妈妈,我爱你。

她傻呵呵笑了几声后,神情渐渐又变得落寞,“但我还是想生个女儿。”

齐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虽然不知她为何那么坚决要生女儿,但也大抵猜出与她自己的经历有关。

从沙发上坐起,轻揽这具仿佛遗失了许久的鲜活娇躯入怀,馥郁的体香令他好受多了,没人知道包馨儿没在的这几天里,他快要窒息而亡,旁的人都以为他病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毒瘾”犯了。

从她踏入这客厅的门,他便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在充满紫色血腥的梦里,他无助挣扎,随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有一道阳光倏然劈开他混沌的梦,所以他早就醒了……

但是怕吓着她,所以只能强行隐忍恨不得马上搂抱她入怀的冲动。

“这个容易,多生几个,总会有一个是女儿。”安定下心绪后,他道。

“不要,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就好。”包馨儿趴在齐阎怀里,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熟悉的男性气息,像一双无形的温柔之手,将她的心包裹。

齐阎琢磨包馨儿这句话,是不是可以延伸理解为,像她与包易斯那样?片刻后,他释怀,大手享受地揉弄一番这具身体,不待包馨儿抗议,低笑道,“好,我听你的,生两个就好,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

翌日,包馨儿睁开眼的时候已近中午,这一觉睡得可真香。

床侧另一旁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空玻璃杯,杯底还残存着一些奶渍,显然喝掉这杯奶的人是她,因为她嘴里的奶腥味很浓厚,但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杯子旁躺着一张字条,是齐阎留下的。

她伸手拿过一看,小脸倏然红到了脖子根——

他说,馨儿,昨晚还是情不自禁地要了你两次,不是很温柔,或许弄疼你了,但请你相信,我只是太爱你了,真的太爱你了。

看完字条,包馨儿摸了摸发烫的脸,他要了她两次,她怎么也没什么印象呢?

室外,细碎的嘈杂之声有些吵。

包馨儿裹着被单站在窗台往外看,竟被那漫山遍野的绿色惊讶到了。

她明明记得,昨天清晨回来时,还有不少的鸢尾花,而此时,全被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所替代,有些草儿还开着花,黄的,红的,白的……还有一些无法用颜色来形容的小花,像满天星子似的好看。

旧金山四季不太分明,这个季节应该算是秋天了,能在这个季节弄到这么一片面积的草皮非常不容易,不过富贵如齐阎,不消多想,必然是金钱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这么一大片鸢尾花去哪了?

很多事情,她想不通,或者说完全猜不透齐阎的心思。

比如脚上的接吻鱼脚链,他杀了包易斯的心都有,却能做到让她戴着包易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虽然已经留下了他的专属大名,可是这条链子毕竟意义不同。

再比如说让她当TOS证券公司的总裁,阎玉川是副总,她压根对管理一窍不通,要与阎玉川接触的机会太多,阎玉川对她是什么态度,她不是很清楚,但利安琪一看到她就一副栽进醋缸子里的架势,绝不是空穴来风,她也不止一次发现阎玉川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齐阎那么强势敏感,不会察觉不出什么吧?

思绪像飞入高空的风筝一样飘飘摇摇,包馨儿拖着身子走进浴室,抬头看向镜子,拂开身上被单的一瞬间,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压在嗓子眼。

惊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她终于反应过来齐阎那句不太温柔是什么意思了,记得第一次在希斯顿皇家酒店的浴室里,她也是这副表情,只不过那时,她身体上更多的是手指掐出来的痕迹,青肿斑驳。

而此刻,她看到自己浑身吻痕遍布,由于刚才是裹着背单下床的,所以她没发现脚背甚至脚趾都是盛开的粉色小花!上至脖颈,没一处肌肤不尽显暧昧。

除了一张脸是正常肤色!

这个可恶的齐阎,让她怎么见人啊!

转过身子去淋澡,她又瞥见后背那团暧昧,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由吻痕组成的“LOVE”四个英文字母龙飞凤舞地落在她白希的背部。

这还是齐阎吗?这完全是小孩子的行径!

上帝啊,谁来告诉她,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包馨儿简单淋洗一番,穿带严实下楼用餐,杨红英不在,徐妈见她吃完后,将桌子一收,留下一句,“齐阎先生让您好好休息,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需要什么,您摁这个。”顺便塞给她一个对讲机似的东西,上面就一个红色按扭。

徐妈前脚走没多久,她便一抬手按了下去。

不一会儿,徐妈领着家庭医生风风火火地跑来。

在看到包馨儿还坐在餐桌前,一副戏谑的神情后,徐妈让家庭医生先行离开。

“您是又饿了吗?”徐妈用了敬语,神态很和蔼,没有因为包馨儿的行为而有任何的不悦。

“你们为什么对我与齐阎的称呼变来变去的?”包馨儿好奇。

她在医院的这三四天,仲佚去看过她,说了句“齐阎先生一直惦记着太太,希望太太珍爱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听医生吩咐养好身体,尽早出院”的话便走了。

吉恩却叫她小少夫人,说是仲佚的意思,还说了一堆绕口令,仲佚却用“齐阎先生”与“太太”这个称谓,令她很不解。

“齐老爷子老了,要颐养天年,齐阎先生上位,他便是一家之主,我们自然都得听他的。”徐妈思索一下,算是解释了一句。

包馨儿一愣,“这里的一家之主?”

“当然。”

“你的意思,是我跟齐阎不用回古堡了吗?”包馨儿联想到这个。

徐妈眼底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又解释了一句,“结了婚的人,自然是要称呼先生与太太的,您是不喜欢太太这个称呼吗?”

“不是,你们怎么称呼都行。”包馨儿连忙摆手。

“哦……那我下去了。”徐妈没等包馨儿回应,转身要走。

“徐妈?徐妈?”包馨儿跳下椅子,截住徐妈,“齐阎这几天一直病着,哪儿都没去吗?”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昨天回来时听齐阔说齐阎病得不轻,连起身力气都没,还咒骂杰里总警司不识实务,扣着齐老爷子不放,总有一天要他好看!

可是昨天的齐阎抱着她大步流星的上楼,夜晚还有精力折腾她,哪里像是生病了啊?

齐谭身陷囹圄,齐阎不担心吗?

可她非常自责,因为齐谭是为救她才被抓的,只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传闻那样,齐谭放狗咬死了帕尼,尸骨无存……

徐妈点了点头,“齐阎先生这是相思病,您一回来,他就好了。”

包馨儿没想到徐妈会说的那样直白,脸颊微微一红。

————

晚餐时间,杨红英匆忙回来一趟,抱着一堆书又被展鹰送走了,西楼的餐厅只有包馨儿在,徐妈在厨房煲汤。

正用着餐,忽然有一抹很强的车前灯光线透过龙石雕喷泉的水幕,映射进包馨儿眸底,不由得想要看清楚,车身一跃,只留下一道暗调的光芒。

谁的车?

庄园里,没人敢将车驶进庭院这个位置,除了齐阎,可若是齐阎,他又驾着车去了哪儿?

那个方向?

包馨儿心口蓦地一窒,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压住她的心,不光沉重,还压得她很疼,但更多是震惊!

她没一点儿心思继续吃饭了,为了不让徐妈发现她有异样,喝了些徐妈煲好的汤,故作很困似的打了哈欠,一边嚷着“好困,要睡觉”,一边上楼。

徐妈看着包馨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厨房,拨通仲佚的电话……

包馨儿回到卧室,将窗帘拉上,又将床头灯调暗后,轻手轻脚地钻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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