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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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冲不散的迷雾(13)你给谁发短讯?

圣康奈私立医院是贵族医院,很少有记者敢来这里蹲点,但有一个情况是例外的,正如六年前,接受某人指派,有恃无恐。

利扬媒体闻风而动,安尼主动请缨,带着几名记者赶过来,在来的路上,她给齐阎去了好几通电话,结果无一例外,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她知道,齐阎一准设置了陌生来电拒接。

圣康奈私立医院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安尼从人群中终于找到包傅舍的影子,据说将这近百人队伍聚集于此的就是这个中年男人,他的手里攥着齐阎犯罪的证据!

犯罪?这两个字眼令人浮想联翩,早年有人传言,齐泰会靠军火生意起家,还有人说是走私贩.毒,而众人皆知的一件事,便是现如今的旧金山总警司骆威尔曾怀疑齐阎走私,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揪着此事不放,只是苦无证据……

包傅舍手里真是有什么犯罪证据的话,骆威尔怎么会错失这样的机会,一定会带人前来,可是他人呢?

当包馨儿出现在这群人的视线里时,便有人按耐不住冲上了前。

“请问包小姐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因为涉嫌绑架,马上要被批捕了。”

包馨儿坐在轮椅上,齐阎推着她,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憔悴的脸,或许光线有一些刺眼,她微微眯着眸子。

“我想你们搞错了,如果警方要逮捕我的丈夫,那么他们一定是第一时间赶来,而不是你们。”包馨儿眼神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记者,嗓音淡淡的,顿了一下,又道,“希望你们工作严谨一些,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这位记者像是个新人,挠了挠头,“我们见过证据,是警署出具的。”

“那么警署的人呢?”包馨儿神情淡漠。

而齐阎站在包馨儿身后,只是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始终一言不发,他的神情讳莫,让人无法猜透。

齐阎身后的保镖也他本人一样,只不过他们看起来更像一座座冰雕。

这位记者被问住了,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看向身旁的同行,没有人帮衬他。

包馨儿审视着这个人,眼神逐渐转冷。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安尼轻轻一笑,拨开人群走出来,由于她脚上的伤还没有好,走起路来有些跛。

“齐阎先生,我们来这里也是有原因的,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绑架过包氏集团包总的母亲。”安尼很自然地将那个年轻的记者拉到了一边,没有看包馨儿,而是看着齐阎,她说这话时,将手中的一沓文件递过去。

齐阎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接过文件后送到了包馨儿手中。

在病房里,包馨儿看到楼下乌泱泱的,齐阎说,我的太太你帮我摆平他们,然后就推着她下了楼,此刻翻看着那些貌似有据可依的证据,包馨儿怎么也想不通齐阎的用意。

沉思了半晌,她丢出两个字,“假的。”

话音落,紧接着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嗓子,“假的,这怎么可能?是骆威尔亲手交给我的!”

阴阳怪气的嗓门不是别人,正是包傅舍!

只见他从人群中蹿了出来,很快到包馨儿面前。

“小贱人,你凭什么说我手里的证据是假的!骆威尔马上就来,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包傅舍就像条疯狗,见谁咬谁的架势。

面对包傅舍的谩骂,包馨儿习以为常,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竟然能轻轻一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不过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相对于你,骆威尔更加急于抓住齐阎的把柄。”

包傅舍冷哼,“齐阎是谁?旧金山财大气粗、翻手**的人物,骆威尔就是抓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不请示一下加州政府他敢擅自行动吗?”

包馨儿转过头看了齐阎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了想,便又迎上包傅舍恶毒的眼神,“你集结这么多人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包傅舍没有否认包馨儿的话,不错,这些记者的确是他找来的,而且是出了大价钱!当然,这些钱不是他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叫这些记者来,当然是要看着齐阎身败名裂,看着你守活寡!”

一旁的记者们都有些听不下去包傅舍恶毒的言辞,这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呢?

包馨儿眼神浮起忧伤,其实这样的言辞听的太多了,心是麻木的,可是在包傅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明显感到轮椅轻轻颤动了一下。

心口微微收紧,她知道,齐阎生气了。

包馨儿拉过齐阎的手,貌似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腕表,却是不动声色地轻轻攥了攥他的手指。

她及时的肢体动作给了齐阎莫大的安慰,天知道,他最受不了包傅舍对包馨儿的谩骂与诅咒!如果这个包傅舍不是她的亲生父亲,那么他有的是办法让包傅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一刻,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人,无论因何讨厌与憎恨包馨儿,这辈子都不可被原谅,不配做包馨儿的父亲。

“从你请记者到这里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请问骆威尔为什么还没来?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包馨儿松开齐阎的手,轻轻环视,略显笑谑的目光扫过记者的脸,最后落在包傅舍脸上,她猜测,要么真如她刚才胡诌的,包傅舍手里所谓的证据是假的,要么,就是证据不足,不足以批捕齐阎,至于骆威尔将证据拿给包傅舍的动机,她实在猜不出。

一旁的记者们等得也是心焦,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收了包傅舍的钱财,此时懊悔不已,若骆威尔当真没来,齐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那么丢掉饭碗是小,就怕这辈子在媒介都没得混了。

包傅舍扯了扯嘴角,掏出身上的手机,踱步一边给骆威尔打电话。

安尼趁机一瘸一拐地再次上前,这次她学的聪明,看着包馨儿安慰道,“我想这可能就是一场虚惊,无论事情的发展怎么样,我们利扬媒体自是站在齐阎先生这边,利总的意思是齐阎先生最好事先知会一下我们,不至于我们措手不及。”

“利伟文的意思?”包馨儿抓住安尼话里关键语句,笑着摇了摇头,“本来就没什么,又何来的知会?”

她很少将人往坏处想,被齐阎一语惊醒梦中人后,终于看清了这个安尼的心思,分明是觉得齐阎油盐不进,想从她这里开刀,换齐阎多看几眼吗?至多也只是如此。

安尼愣了一下,见包傅舍那边打通了电话,好似正听着对方说什么,一脸的奸笑,又是连连的点头,心中自然是有了数,看着包馨儿,清了清嗓子,“证据不都在这儿摆着吗?”

包馨儿不知该如何应对安尼的话,正拧着眉头,包傅舍怒骂了一句,“该死的骆威尔,竟然耍我!”

闻言,这边的记者明显炸了锅,一个个生怕齐阎迁怒自己,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包傅舍,接着又向齐阎与包馨儿致歉后,扛着相机逃似的纷纷离开。

短短的时间,圣康奈私立医院门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安尼见人都走光了,再待下去也是尴尬,歉意地点了下头,也带人离去。

包傅舍哪里甘心,好死不死地挡住齐阎与包馨儿的去路,嚷嚷道,“齐阎,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从我身上踩过去,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看在你儿子养育过馨儿的份上,我不计较你刚才的行为,识趣的话,马上——离开!”齐阎暗自咬了咬牙关,最后那两个字,差一点儿说成了“滚!”

“绑架易斯的母亲,半夜去我家偷盗,你为了这个女人,敢做不敢当?”包傅舍没了记者在时的不要命的架势,也不敢再谩骂包馨儿了。

“呵呵……”齐阎笑容深沉,眼底划过的一抹阴鸷转瞬即逝,紧盯着包傅舍的眼,“我有否认过吗?”

包傅舍被齐阎看得心里直发毛,突然没了底,更没想到齐阎居然在包馨儿面前承认得这么利落,他不是应该瞒着包馨儿吗?

齐阎松开轮椅,绕过包馨儿,走到包傅舍跟前,距离很近很近,他压低了脑袋,近乎贴面,开口时,嗓音极为低沉,“包傅舍,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自以为是的你了解我的心思?若要动你们包家的人,六年前我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包傅舍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就像是只牵线木偶,齐阎不动他与他的子女,可是那个人……

“有些东西就如一把刀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扎到了你身上,还有你的妻子,已经疯了,你又何必致她于死地?”这一句话,齐阎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一步一步连将包傅舍逼退至花圃,话音落下时,一伸手,将他一把推倒在花池里,花池里种的低矮灌木月季,花开正艳,倒生的刺儿锋利无比,扎得包傅舍哇哇大叫。

包馨儿竖着耳朵倾听齐阎细碎的话儿,刚要将听来的信息组织起来,便被包傅舍的连声惨叫惊得脑子一空,愕然地看着倒在花池里的人,还有花池边的男人。

齐阎居高临下地看着包傅舍惨叫,包傅舍挣扎着还未站起,便被他不急不徐地抬起手,补一记力道过去,然后整个人趴在那些生满棱刺的枝桠上……

“齐阎!”包易斯赶到的时候,见齐阎这么折磨自己的父亲,大叫一声,然后箭步蹿上前,一把将齐阎推到一边。

保镖们见包易斯推搡齐阎,自然要给包易斯颜色,只是刚抬开脚步,齐阎扬着唇角,似笑非笑地递过来一个眼神,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说真的,如果齐阎让保镖揍包傅舍一顿,包馨儿指不定如何向齐阎求情,反而是这一招,在旁人看来,算不得教训包傅舍,却让他尝尽了几倍的苦头,再来看包傅舍狗抢屎似的趴在那儿,那样子倒不失滑稽。

包易斯将包傅舍从花池里拉出来,看着他,神情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怨愤。

包馨儿看着包傅舍身前扎得刺,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在包易斯脸上,略显复杂,他是不是也听说了齐阎绑架了他的母亲,闻风而来?

“齐阎,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恶趣味!”齐阎虽没直接伤父亲,却让父亲疼得不轻,包易斯气不打一处来。

齐阎不怒反笑,撷了一朵月季花,闻了闻,嫌恶地扔到一边,“你希望我的手下将他打得半死不活?”

“你会吗?”包易斯反问这话时,不动声色地瞟了包馨儿一眼。

“如果馨儿不在场,我会直接将他丢到大马路上。”齐阎抬手一指,医院门前的马路很宽,因为有辅道,主道的车速很快,此时正有两车风驰而过。

包易斯心弦悄然绷紧,“我谢谢你手下留情,但是——”他深看包馨儿一眼,见她目光困惑地凝视这边,迟疑一下,“我是从警署过来的,我母亲的事情你要给我个交待!”

齐阎却意外地点了下头,没再吭声……

因包傅舍这么一闹,耽误了接机时间,齐阔一早就在机场等候了,这两个客人脾气不小,完全不给齐阔面子,因为齐阎未亲自来接,死活不离开机场。

安静的车厢里,齐阎与包馨儿彼此都陷入了沉默,包馨儿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齐阎手指扒拉在手机屏幕上,动作飞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迷恋上了某款游戏。

“你在给谁发短讯?”久久后,包馨儿蓦然回过头,倾斜过身子,小手极快地伸过去,按住他手中的手机。

女人的力气不小,夺去他的手机仿佛势在必行,齐阎风轻云淡地看着她,内心压下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后,对上她一眨不眨的眸,“你真要看?”

包馨儿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对齐阎的短讯内容感兴趣,到底还是包易斯的话,她也怀疑齐阎了,不是吗?心头是难受的,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打破砂锅。

“或者你来告诉我。”

一声低叹落下,是齐阎的无可奈何,他松了手,转过脸,一言不发地闭眼。

男人阖住的眼狭长,落在玻璃上,莫名地令包馨儿心口泛疼。

犹豫不决好一会儿,包馨儿才触亮手机屏幕,只是寥寥几字,却令她眸光一颤——

你母亲的疯是人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父亲,你不用感谢我救了你母亲,我对你们包家所做的一切只为馨儿。

这条短讯是发给包易斯的。

泪水悄然涌满眼眶,是太感动了,所以想哭,可心却是疼的,包馨儿抬手压着心口,将所有的气愤全数发泻出来,“齐阎,被误解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误解你,我不是圣人,也没有火眼金睛,我需要你的坦诚!”

“我并不是一个多么善于解释的人,怕你担心,怕你不理解。”齐阎顺势将包馨儿揽进怀里,轻声说了句,他没睁眼,因为他怕自己的心思被这个聪明的小女人看透。

包馨儿永远都不会知道,齐阎前一条短讯的内容,那就是他绑架包母的真正原因,因为包母多少知道些包馨儿的身世,还有他助了包傅舍一把,将包母完全变成了疯子,因为疯了而能活着,总比活着担心吊胆成日怕被自己丈夫弄死的好,这也是他向包易斯解释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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