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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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身世之谜(11)临死前要见到她!

安尼想将齐阎手中的资料带走,齐阎没有同意,只是让她拷贝了一份复件。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不禁让人回想早晨的阳光是那么明媚而短暂。

电梯的门划向两侧,安尼正在琢磨着什么,抬头的一瞬,看到对面的男人,微愣一下,“包先生?”

包易斯似有心事,迎上安尼两道探究的目光,惊讶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哈。”安尼好笑地看着包易斯,“您看清,这里是帝克,不是包氏,你们包氏不欢迎我,不代表全旧金山的公司我都去不得。”

因前不久包氏裁员内幕被安尼曝光,包氏股票一连几天下跌,包傅舍因此跑到利扬媒体大闹,结果被保安请了出去,如果不是多少因为一些齐阎的缘故,利伟文也未必会善罢甘休。

包易斯对此事则是不闻不问,一直是阎玉佳帮着包氏出谋划策,只是对面的安尼并不知这个内情。

“你去了齐阎的办公室?”这部电梯直通顶楼,没有齐阎的允可,外人是不允许乘坐的。

“包先生找齐阎先生?”如果再给她多一点时间,她一定会从包易斯嘴里套出些话来,可惜包易斯的手机响的不是时候。

“保安放行了,我马上上去。”包易斯接起电话后说了句,然后很绅士地请安尼出电梯。

安尼猜想这个电话应该是齐阎打来的,她十分好奇,外界传言齐阎与包易斯的关系一直不融洽,而且还听说包家的人是不允许进入帝克集团的,那么今天……

“作为媒体人有好奇心很正常,可是好奇心过剩,却不是什么好事。”电梯门关上的一瞬,包易斯好心提醒。

自从得知包馨儿是自己亲妹妹后,包易斯自然而然的充当起了哥哥的角色。虽然这个角色是不光明的,不能公开的。但他没有任何怨言,至少在他看来,无论通过哪种方式,只要能让他尽到一丁点的长兄义务,便心满意足了。

玻璃上倒映着齐阎严肃的脸廓,雨中朦胧的世界落入他眸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思考,听到门响,他淡淡出声,“坐吧。”

男秘书很有眼色,请包易斯坐到一旁的沙发区,为他端上一杯温水。

秘书出去后,包易斯望着齐阎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是为父亲的事来的。”

“开门见山吧,你想我怎么样呢?”齐阎深知包易斯的来意,否则也不会让保安放行。

包易斯与齐阎的人暗中调查包易莹,无意中发现了父亲一直与一个神秘人物有联系,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六年前制造那场爆炸案的元凶!

那么齐阎肯定也知道了此事,甚至此人还做了更多不为人知的恶事。

在来之前,这些只是包易斯单方面的臆测,现在听闻齐阎的口气,他更加笃定。

“父亲参与了吗?”包易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亲生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害成残废这下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齐阎回过头来看他,没有任何言语,可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包易斯的心顿痛不已,来不及收拾心情,“求你放过我父亲,他毕竟是馨儿的亲生……”

“他不配,他该死!”齐阎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包傅舍,毅然决然道,“你既然来了,那么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会杀他,但是他的余生必须在监狱里度过!”

“这不行,父亲一把年纪了!”包易斯先是很感激齐阎,可是在听完他的后一句话时,整个人如同被磐石给砸中了,压得他传不过气来。

齐阎突然一笑,高大的身子转过来,一直压在心底深处的那股子嗜血的狠戾浮进眼眸,“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包傅舍死!

他的话没说完,包易斯很轻易地读懂了他的神情,惊愕地摇了摇头,打断道,“馨儿若是知道……”

“包!易!斯!”齐阎咬牙切齿地念着包易斯的名字,“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若敢让馨儿知道,我扒了你的皮!”

齐阎讨厌死了包易斯将包馨儿与包傅舍的名字放在一起!

“这件事等会再说,母亲疯的事,我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包易斯明白这个时候的齐阎激怒不得,只能想方设法先缓解他的心情。

齐阎闻言,笑得深沉,“这也是我让包傅舍入狱的其中一个原因。”

出师不利,包易斯没想到本要转移齐阎的注意力,一句话,又让他绕了回来。见他神情松懈了些,想了想,顺着往下说,“你把话说清楚。”

“我有证据证明六年前甚至更早,你的父亲便开始给你母亲下药了。因为馨儿,你母亲总是疑神疑鬼,三天两头无理取闹,于是你的父亲便萌生了这个想法,并很快付诸实践,也许在他眼里你娶谁都无所谓。”齐阎见包易斯直摇头,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夹,“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

包易斯不解,打开看过文件夹后,脸色震惊,“这不可能,这是假的!”父亲竟然在十多年前就暗中购买药品,开始谋害母亲,结发夫妻呐!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相信?

“留着他,就是留下一大祸害,你大姐的遭遇也是因为他,馨儿更是深受其害,像他这样的人,死一万次也无法赎罪!”齐阎的脸上渐渐没了表情,平静地盯着包易斯,不再逼他做决定。

纸张被包易斯的大手紧攥成了一团,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然而在这些证据面前,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帝克集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打开车门坐进去的,准备发动车子时,手机响了,他没看直接接听。

“你还没有给我答复。”电话那头,是齐阎冷冰冰的嗓音。

“我会亲自动手的,就不劳你了。”

终就是要做出决定的,与其由齐阎送父亲入狱,倒不如他自己来,因为一开始,父亲就是为了他才开始残害母亲,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父亲问过他一句话——

“你是不是喜欢馨儿那丫头?”

他点头,“将来我要娶她为妻!”

“嗯,那好,父亲就圆你这个心愿!”

—————————

天色黑了,雨未停。

齐阎的坐驾随着浩浩荡荡的车辆停在圣康奈私立医院的停车场。

病房里,李金山眯眼睡了会儿,再次睁开后,病房里还是那两张面孔。

“红英,你不是说馨儿会来吗?她人呢?”说完这句话,他的气息便又变得粗沉。

“您再等等,齐阎先生说馨儿会来,她就一定会来的。”杨红英不明白齐阎在搞什么,师傅醒来,竟然不让馨儿知道,而且还要她欺骗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

师傅中枪,严重昏迷,竟然奇迹般地苏醒了。

原以为上天眷顾他,却被告知,师傅很有可能一觉睡去后,再也醒不过来……

李金山看上去累极了,“我等了一天了。”

“您再坚持坚持。”除此之外,杨红英不知再怎么哄骗老人。

李金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明显察觉到了杨红英在敷衍他,便看向李霍,“你给齐阎先生打电话,让他务必带那个叫做馨儿的女孩过来,说我有办法医好她身上的伤疤。”

李霍盯着李金山的眼睛一亮,可下一秒,又暗淡下来,“这是不可能的,齐阎太太身上的疤已经伤及真皮,就算是美容手术也未必能医好。”

李金山有气无力,叹了口气,摆动脑袋叫嚷,“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我一个将死之人,会欺骗你们吗?我要见那个女孩!我要见芮拉的女儿!”

“师傅您有伤在身,您千万别激动!”杨红英急得哭了。

李霍不忍见李金山如此,想着帮他完成心愿,说什么也要让老人再见一面包馨儿,在屋里踱了两步后,冲向门口。

手搭在扶手一拉,还未用力,房门被推开。

“齐阎先生,你来的正好,您太太呢?”李霍巴着脑袋朝齐阎身后望了望,除了偶尔走来走去的护士,根本就没有其他女人的影子!

“馨儿该来时,自然会来。”齐阎向前迈了一步,李截下意识让开。

杨红英见是齐阎来了,憋了一肚的火在看到齐阎张冷冰冰的脸后,转化为内伤,质问的语气软得如同海绵,“齐阎先生,说好了让馨儿过来的,你怎么能食言,我师傅他,他……”

话说不下去,杨红英嗓音哽咽起来。

“你们两个先回避一下。”齐阎似乎对李霍与杨红英的神情视而不见,双眸直直盯着病榻上面容憔悴的老人。

杨红英见齐阎丝毫没有要让馨儿来此的意思,忿然道,“我要去接馨儿!”

齐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展鹰,展鹰微微蹙了下眉,朝杨红英招了下手,“走吧,我们一起去接太太。”

“真的,太好了!”杨红英抹一把脸上的泪,马上拉着展鹰离开。

李霍眼明的很,展鹰一个保镖都没带,怎么可能会去龙景庄园接人呢?

“我就在隔壁,师傅若有什么情况请马上通知我。”李霍神情困惑,却只得退下。

保镖退了出去,安静的房间里,连接人体的庞大机器“嘀嘀”的有节奏地响着。

齐阎走到床前,拿过一旁的呼吸机为李金山扣在鼻腔处,待老人呼吸平稳一些后,又取了下来。

“芮拉给你当实验品时怀孕了,你知道吗?”他很想知道一些关于芮拉的事情,但他心里明白,这个倔强的老人未必会告诉他,所以只能从敏感的问题开始。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她有了身孕,一定不会送她去美国!”李金山面色沉重,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抹懊恼,“芮拉这个傻孩子!”

“芮拉很聪明,她是我见过少有的负责任、又善良的医生。”齐阎开始一点点地套他的话,也发现他的防备心理并不那么强,许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的缘故吧。

“为什么不带馨儿过来,难道你不想让我帮她治好身上的伤吗?”李金山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当然想,可是即使身上的伤治好了,她心底的伤未必能治好。”齐阎暗叹李金山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而且很肯定,他与芮拉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不可能眼神躲躲闪闪的。

“什么意思呢?”李金山没有心思去思考,纵了纵花白的眉宇,淡然地看着齐阎。

“馨儿是个容易自卑的女孩。”齐阎没说那么多,点到为止。

“是因为她的身世吗?”李金山嗓音顿了顿,许是太有些累了,闭上眼睛说,“我只能告诉你,她的母亲是个很坚强很勇敢也很开朗的女孩。”

齐阎的嗓音加重了些,又问,“可惜芮拉已经死了,那么馨儿的父亲是谁呢?”

“齐阎先生!你很奇怪,搞得好像我知道她的父亲是谁一样!”李金山被齐阎气得眼睛都瞪大了,胸口疼得厉害,马上扯过呼吸罩扣在脸上。

“你是当年唯一与芮拉接触最多的人,我不问你问谁呢?”齐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老人,眼底有那么一丝动容,却被他狠心收在心底。

“你随便问我,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搞医学研究的人天天在实验里呆着,哪有空闲去过问他人的私生活?”李金山也是没脾气了,拿开呼吸罩后,先是气愤地扔出一句话,见齐阎不为所动,只好放低嗓音,近乎乞求,“我要见馨儿,在我死之前,请你一定让我见她一面!”

“见她干什么呢?治她的腿,还是她身上的疤,还是她这里的病?”说到最后,齐阎指着自己的心口,又强调一遍,“自卑感只有根治了,才能彻底消除。”

“你到底什么意思?”许是觉得自己问得不够明确,李金山又问一句,“我一个外人,与他无亲无故,又快要死去了,能帮她治好心病吗?”

“你能,只要你愿意!”齐阎眸底闪过一抹难掩的激动,他等的就是李金山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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