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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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妇人当道(7)鸡犬升天

最后,阎玉川还是忍不住又伸出手,将包馨儿唇边的一缕发丝撷走。

这个过程前后不到一秒,如果放慢帧,由三个动作完成,伸手的同时,他勾唇,许是怕包馨儿拒绝,他的眉微微蹙着;包馨儿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正欲抬手摸一下,却被阎玉川抢先一步,他眼里没有任何杂质,以至于她忘记躲开他的触碰;他的手指扫落她的唇梢时,她整个人凌乱了,还好,只是那么一瞬,近乎到好像不曾感受到他指尖的温热,便已撤去,他每个动作都极细致,像是为一件无尚至宝细心清除灰尖般小心翼翼与温柔万千。

如果不是有利安琪在这儿,不远处等着她的人一定会冲上前将阎玉川拉开吧?

利安琪佩服死了自己的定力,面对自己丈夫对其他女人做出的暧昧举动居然无动于衷,呃不,应该说她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看样子你很好。”阎玉川远处望了望,眼神有一瞬的空洞,再收回的时候,脸上浮起一抹温煦的笑容,这笑容是包馨儿最为熟悉,曾经在USF大学,他的脸上时常洋溢着这般笑容,不知迷死多少少女的懵懂芳心呢。

只时此刻落在包馨儿眼里,她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心口泛起的疼惜,这个样子像极了包易斯看着她时的眼神。

“安琪你快到分娩期了吧?”包馨儿错开阎玉川的注视,看向大腹翩翩的利安琪,这样问着,小手下意地抚落她的腹部。

利安琪从没让女医生以外的女人碰过自己的肚子,当包馨儿的手落下时,后背一僵,紧接着腹部一阵发紧,像是宫缩,可她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宫缩!

“还有两个月。”她淡然在笑了笑,看着包馨儿轻抚自己肚子时意外露出的纯真干净的笑颜,警惕的心缓缓松懈。

“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妻子。”

包馨儿低眸未抬,像是在自言自语,但阎玉川不会傻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抬手轻揽利安琪的肩膀,轻柔道,“那是当然,我将用我的后辈生用心爱护他们。”

阎玉川从不轻易许下誓言,至少于利安琪而言,他从未给过她任何的山盟海誓,感受着肩膀的力量,心田像被注入一股暖意似的,再看包馨儿,似乎怎么也讨厌不起来这个女人了。

“你能这么说,说明你还是个男人。”包馨儿点点头,一句话说得阎玉川哭笑不得。

“这就是你对男人的界定?”

她挑着眉头,“徐妈说女人孕育生命是一件最伟大的事情,所以必然要得到最好的照顾与关爱,你是他男人,难不成要别的男人来关心爱护她吗?”

“这话我无从反驳。”阎玉川无奈摇头,风和日丽岁月静好,看着这样的包馨儿,真不忍心再用什么言辞打断此刻的美好。

包馨儿一只手摸着利安琪的肚子,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低低道,“以后我的肯定会比你的大两倍。”

“为什么?”利安琪不解。

包馨儿看了看身后,再转过脸后,压低嗓音说,“因为我怀是的双胞胎。”

“双……”

“嘘——”包馨儿把捂住利安琪的嘴,“这件事只有几个人还有指定的医生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的,齐阎说尘埃落定才算数,所以你们要替我保密哦。”

“这是齐阎的意思?”阎玉川不解,包馨儿如果怀了双胞胎,以齐阎的性格应该满世界的宣传,可是他却一反常态……

“你想到了什么?”包馨儿这才又将全部目光聚集到阎玉川身上,因为这个问题从她知道自己怀孕后,便一直在琢磨齐阎的用意,只可惜以她的道行,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

而今天恰巧碰到阎玉川,她便着阎玉川能帮她分析出原因,可显然他想不出。

“我什么都没想到,齐阎做事一向有他的理由,等他从中国回来后,你可以当面问他。”阎玉川略表歉意,抬腕看了眼时间,“我和安琪要赶飞往英国的飞机。等我在英国安稳后,还要麻烦BLK证券公司帮我做一支股票。”

“好的,没问题。”包馨儿闻言,心里有些失落,深深地羡慕地看一眼利安琪的肚子,侧身让路。

车子远离圣康奈私立医院,驶向机场。

利安琪冥思苦想许久,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包馨儿怀双胞胎这么开心的事儿,齐阎为什么要瞒着?”

阎玉川攥着方向盘,眉心间蹙着凝重的川字纹,沉静了半晌才迟疑道,“有两个可能,一是,确实是双胞胎,但双胎胞有问题;二是齐阎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这胎。”

“这……这怎么可能?”利安琪震惊,抬手抬着嘴巴,看着阎玉川的侧脸,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阎玉川以为话吓到利安琪了,扭动看她一眼,她的神情有些复杂,但不难看出,她在为包馨儿担忧,这一时他才觉得,其实利安琪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只是他对她的关心较少,她不得已将自己伪装得很强势很霸道,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伸手轻轻拍了拍利安琪的后脑,语重心长道,“看到你关心馨儿,按理说我应该感到欣慰,但是需要提醒你的是,齐阎不会让馨儿有事,所以你不必杞人忧天,回到英国后,我们与这里的人包括你大哥从些各安天命,你明白吗?”

利安琪用力点了点头,倾着身子靠在他的身上,终于觉得这男人的臂膀是属于自己的了。

包馨儿做完检查后没有回庄园,被齐阔一个电话叫去了帝克集团。

她气愤地推开总裁室门,看的却是骆文以及两个陌生的面孔。

“骆议员,有何贵干呢?”包馨儿学着齐阎的语气,仰着冷傲不可一世的脑袋踱步到办公桌前。

阎一与齐芬玥相互看了一眼,带着几名包馨儿贴身保镖入内,保镖阵容强大地分散在包馨儿的一左一右。

一直等候在沙发区的骆文见包馨儿进来,还带来了帮手,等待了一个多小时的他更是勃然大怒,几步蹿到办公桌前,隔着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紧的拳头如注入万钧雷霆,隐忍着砸桌子的冲动。

包馨儿微抿嘴角,也不知是没有想好如何回应,还是不打算开口,就那样淡若清风抬眸仰着骆文,两人的神情大相径庭。

齐芬玥撞一下阎一的手臂,阎一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正木讷着,因了一撞,猛然反应过来,大踏步走近办公桌,拉过骆文身旁的皮椅,往上一坐,冷眼侧目,“骆议员这是干什么?”

骆文瞥一眼眼阎一,他脸上的肌肤虽然平整,可细微疤痕犹在,近距离看着多少有些吓人,嘴角很显示狠狠抽了一下,又向下包馨儿,“齐阎不在,你这个妇人的手段比起他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带你们庄园的人都鸡犬升天了!”

“你还真是莫名其妙呢!”阎一接话,像是替沉默的包馨儿说话似的,他与包馨儿神情如出一辙,只是骆文是极为抓狂的,当然,还有依旧坐在沙发区的两个年轻男人,他们穿着职业,不像是骆文的同僚。

“我莫名其妙?”骆文哈哈大笑,那样子近乎疯狂,“你知道你的儿媳做了什么呢?她的手段与心思不亚于齐阎,你们帝克集团早晚要更名换姓!”

阎一一愣,目光略显不解地看向包馨儿。

坐在沙发区的两个职业装束的男人上前,将一份合同放在包馨儿面前,包馨儿翻开了看,还贷期限从1年变成了20年,看来是骆文为自保,忍痛做出了让步。

包馨儿合同推到家一边后开口,不过却是提出办公桌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齐阔,你动作倒利落,就是不知道收购合同生效了没?”

“马上,再有几分钟,帝克集团将多一个银行的营业网点。”齐阔信誓旦旦撂下一句话后挂了电话。

他的声音透过话筒不是很大,却可以让对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骆文闻方心中大呼上当,可是现在赶过去,为时已晚。

“馨儿,干得漂亮。”阎一听出了前因后果,朝包馨儿一伸大拇指。

“是齐阔雷厉风行。”她只是出了个主意,别的什么都没干。

“总之今天晚上我要亲自下厨为你做庆功宴。”阎一笑声爽朗。

见大势已去,骆文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待站定身体后又蹿上前,“我为什么没想到你会收购那家银行。”

帝克集团收购向自身放贷的银行,那么两者之间还有何的债务关系?他从政府挑拨的那笔庞大资金,可是以他个人名义走的款项,交于银行放贷时只签署了最简单的借据,没有公章,也浊有私印。

“因为你了解齐阎不会那么做,可是你忘记了,我不是齐阎。我擅长利用他人的钱生钱,同样,也擅长将他人的钱为己用。”包馨儿轻描淡写道,如果换作齐阎定是与骆文之周旋,可她缺乏的就是这样的本事,所以她采用了一劳永逸的办法,只是这样一来,重重踩到骆文的尾巴。

“包馨儿,你不要把别人的后路堵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骆文中了阴招,这后果是他完全承担不起的,乌纱帽是保不住了,如是他再被扔进大狱,那么儿子的仕途就完了。

“你指的别人是你自己的吧?”包馨儿轻吐一口气,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齐阎是布局的人,一开始,他就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那儿了,等的就是骆文自投罗网。

“得饶人处且饶人。”骆文很快接受了自己兵败垂成的事实。

“已经晚了。”

骆文复杂的神色渗着显尔易见的一抹懊悔,也许是从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处处与齐阎针锋相对是错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从报复中寻找心理安慰,据包馨儿所知,他的儿子骆威尔似乎并不因为齐阎害他失去了晋升机会而心生报复,相反,骆威尔想要证明的就只是齐阎曾经走私过军火,想要送齐阎入狱这么简单。

前者一时与金钱联系在那一起,那么便完全变了性质,人在面对金钱时难免失去处理原因,骆文败就败在了这一点,也就是他自己。

总裁室的被拉开又被关上,骆文带着人离开,他没有再对包馨儿说什么。

这一刻,自以为是的他终于想明白齐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去中国,而让一个女人做在他的位置上,很简单,因为他不想再给他翻身的机会。

只是这一切才开始,便结束了,他没有经历阎尚清的生不如死,没有拖泥带水的垂死挣扎,从得如银行被收购到现在不足两个小时。

他自认为没阎尚清的勇气再来个殊死一搏,因为他发现,对齐阎、齐泰会的仇恨从来没有深刻那种拿命搏的程度。

前面的路,通向囹圄,风光大半辈子,却要落个惨淡收场……

近些天来,天气有些阴霾,午后的阳光难得明媚,包馨儿发现,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这天像是与人做对似的格外好。

看着骆文败北而去,可以猜想到他要面临的将是万劫不复,有多少人巴不得他从政坛上滚下来,钱款追不回来,那些排挤他的人会毫不留情地将他踩在脚下。

这绝对比一场真枪实弹要来得残酷的多。

“心软了?”问这话的人不是阎一,而齐芬玥,她多少继承了齐谭的一些狠绝的秉性,不像阎一的性情那么柔软。

包馨儿摇了摇头,黑眸一眨一眨,那受伤的神情像被大雨浇湿的鸟儿般无力,“我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我想这件事齐阔应该告诉齐阎了,所以每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会试探性的问这件事,聪明如他,不会觉察不到我的心思。”

“我想,可能是齐阎太忙了,但前提他一定认可你这样做的,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算是有,也应该是齐阎,而不是你。”齐芬玥揽了一下蜷缩在大班椅上的包馨儿,心底却是狐疑,这齐阎在搞什么名堂,明明知道馨儿已经怀孕了,而要她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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