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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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又捅了几刀子

周不寒呵呵一声,“我本来就是因为太想你才来见你,这份想念已经深刻到入骨,在没解了这想念的毒之前,我当然也不会走。”

温暖,“……”

你还能说的再虚伪点么?

有这么顶着一张阴沉沉的脸说这种情话的吗?还想念到深刻入骨?是恨之入骨吧?

“温大小姐又无话可说了吗?”周不寒双臂撑在她的办公桌,颀长的身子微微前倾,那张魅惑的俊脸离着她近了几分,一双桃花眼里流转着无可描述的情绪。

温暖下意识的想后退,可到底还是忍住没动,后退就意味着示弱和心虚,她又没做错什么,只是她内心还是有点不淡定了,想到念眉常说的那句话帅一脸血,当时她颇不以为然,此刻,深以为然,阿往也美,可那种美是超凡脱俗的,更多的是让人向往和膜拜,而眼前的这种美,却是攻击力十足,犹如挟裹着摧枯拉朽的破坏力,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让你避无可避,唯有被征服的献上膝盖。

那双桃花眼不需轻佻的做出挑逗的动作,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你,便像是那桃花潭的水,光芒潋滟,诱你一步步的踏进去,直到体会那么灭顶的快感。

还有那张薄唇,天生魅惑的艳色,无需任何化妆品去描绘点缀,自带诱人的光环,犹如伊甸园里挂在枝头的红苹果,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

温暖暗暗深呼吸,吸入的却也是属于他的气息,仿若陈年美酒,浓郁芬芳,慵懒醉人,品之难忘,她终究有些心跳不稳,撇开了脸,“周公子到底想如何?”

周不寒离得她近了,自然也把她的美颜看的更清楚,确实极美,从眼睛到嘴巴,无一处不精致,最难得的是她还是素颜,那种脱俗清丽的纯净经得起任何目光的考验,谁见了都会惊艳的赞叹,上帝居然会造出如此完美的作品。

让他惊奇的是,她身上的味道也好闻,没有女人那种刺鼻的脂粉味和香水味,更像是一种天然的体香,清雅中又带着一种魔力,很想一闻再闻。

他意识到这里时,募然惊醒,眉头不动声色的蹙了下,他居然会觉得一个身心不干净的女人味道好闻?他是不是疯了?心里懊恼,语气便有些不好,“爷想如何便如何吗?”

温暖耐着性子道,“你说说看。”

周不寒冷笑着,一字一句道,“那咱俩约会吧。”

温暖,“……”

周不寒见她不语,又挑衅的问了一遍,“如何?你不敢?”

温暖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而不是一巴掌挥在这妖孽的脸上,“周公子,我们为什么要约会?”

周不寒挑了下眉,眼神邪魅而狷狂,说出去的话很是欠抽,“看来温小姐记性不太好,那我就再说一遍,因为我很想你,想你入骨,犹如中毒一般……”

温暖听不下去的打断,“你确定是想我?”而不是恨?

周不寒嗤笑,“当然,很想,想的昨晚都没睡好,爷这辈子都没如此惦记过一个人,温大小姐,你真的很幸运!”

温暖心里咒骂一声,见鬼的幸运,被这只妖孽惦记上了是倒霉吧?她忍着脾气,挤出一抹笑,“周公子,我很忙,没空陪你约什么会,再者,我有男朋友,就算我有空,也不会和你约会。”

周不寒身子又倾近几分,吐出一口气,“所以呢?”

温暖皱了下眉,身子有点僵,“所以,周公子以后还是莫要开这种玩笑比较好。”

周不寒呵呵一声,“爷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你入骨,犹如中毒,你不陪我约会,我这毒解除不了,那么我就只能留在你这里了。”

话落,他优雅转身,走去沙发上,把大衣一脱,挂在她的衣架上,然后跟在自家一样,懒洋洋的坐下,见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居然还动手泡起来。

温暖,“……”

感情刚才她忍了半天,都是做的无用功啊?这妖孽就是赖上她了是不是?

……

周不寒坐下后,钟翰林也不躺了,大约是破罐子破摔了,那满脸的花也不遮掩了,就那么大刺刺的炫耀着,冲周不寒点赞,“公子这张生演的真好。”

周不寒不语,自顾自的泡茶。

钟翰林又讨好的道,“公子放心,我这红娘也不会掉链子,一定帮您把崔莺莺拿下。”

周不寒忍无可忍的道,“你先把脸遮起来。”

闻言,钟翰林顿时捂住胸口,一脸受伤的表情,“公子,你也嫌弃我?我这都是代谁受过啊?我活的容易吗,不远千里来帮你,可又是被拍裸照又是被毁容,我……”

温暖忽然开口打断,“钟少爷,若是我能帮你洗掉脸上的画,你能带你家公子离开我这里吗?”

钟翰林一愣,“你能洗掉?”

温暖实话实说,“不能,不过我可以让神圣来看看,他应该会有办法。”

闻言,钟翰林精神一振,他当然也听过神医的名号,只是想到那俩人是兄弟,他又泄气了,“神圣?你确定他愿意帮我洗掉而不是助纣为虐?”

温暖好笑道,“钟少爷真是想多了,神圣的医德有目共睹,不会拿病人开玩笑。”

钟翰林冷哼一声,“可我信不过。”

温暖正了神色,“那我可以压上我温氏医院百年的荣誉。”

这话出,钟翰林眸光闪了闪,“他要是真能洗掉,我可以离开,但是公子……我就管不了了,公子留在这里和我不一样,我是讨公道,公子是想你想得中毒了……”

温暖无语的打断,“中毒是吧?这个也好办,神圣医书高明,天下间什么毒都能解,我这就打电话让他来,给你们主仆二人看病解毒。”

话落,她拿出手机打给傅雷,那边很快接起,传出傅雷恭敬的一声,“小姐。”,温暖应了声,直接问,“神圣现在忙着吗?”

傅雷道,“刚忙活完一阵,现在去洗手间了。”

温暖看了眼表,“你跟神圣说,我这里有个急诊病人,让他来一趟,只需十分钟就好,那边的病人你和知秋先找个理由应对下。”

“好的,小姐。”

挂断电话后,温暖也懒得搭理那两人,端起杯子来喝完一杯茶的功夫,神圣就敲门进来了,风风火火的,像是小旋风,只是刚热情的喊了一声“暖儿”,就瞥见沙发上的人,顿时眼眸瞪大,犹如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妖孽给他的震撼太强烈,以至于他都没注意旁边的钟翰林。

周不寒慵懒的呵了声,“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神圣一噎,急步走到温暖身边,毫不避嫌的伸手搂住她的腰,宣告占有欲的同时,委屈的控诉,“暖儿,他怎么能在这里?昨晚派人送花,现在这是直接送人上门了吗?”

温暖嗔他一眼,“不是,周公子是带人来看病的。”

“啊?看病?对了,刚刚傅雷是跟我说你这里有个急诊病人,是谁?不会是周公子本人吧,那我可看不了,我对自然界其他物种都无能为力。”神圣一派认真正经。

周不寒冷笑,“真是让神医失望了,我身体好的很,至少能活到一百岁。”

闻言,神圣垮下脸,脱口而出,“唉,真是作孽啊,居然还要膈应我辣么久……”

周不寒眯起眸子,刚要发作,神圣就笑眯眯的道,“呵呵,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现在说正题啦,是谁有病啊,请举手示意下。”

钟翰林,“……”

特么的他脸上都画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被无视?这神医是有多瞎!

温暖轻咳一声,指了下存在感明明不低却硬是被神圣无视了的钟翰林,“是他。”

神圣的眼神这才看过去,然后倒吸一口气,像是被震住了,又似被惊艳到,半响后,才发出夸张的一声,“哇,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啊,我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可以把胎记长的这么招摇,数量还挺可观,要是形状再别致点就完美了。”

说到后面,他还遗憾的叹了声。

周不寒嘴角一抽,温暖垂首,两人都不忍直视钟翰林那张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狰狞了。

神圣还又补了一刀,“咦?这是菊花吗?一朵,两朵,三朵,哎呀,居然有十二朵,正好对应着天干地支里的十二地支,这是寓意每个时辰开一朵吗?好神奇啊,造物主果然有鬼斧神工之能,这样奇葩的想法都不放过,只是这菊花是不是开错了地方,怎么上脸了呢?”

“咳咳……”温暖把头扭到一边,咳嗽起来。

“噗……”钟翰林却是一口老血想要喷出来,他噌的站起来,指着神圣,气的身子直哆嗦,“我这不是胎记,你看清了,这是画上的,画上的,你个庸医!”

神圣恍然后又惊叹,“原来是画上的啊,不是先天形成的啊,谁这么有才呀,玩这种人体艺术,还真是让我等凡夫俗子望尘莫及。”

钟翰林咬牙切齿,“你弟弟。”

“啊?我弟弟?”神圣怔了下,接着便坚决摇头,“不可能,二弟的画作连周老爷子都称赞,怎么会画的这么难看?”

钟翰林一字一句道,“是你三弟。”

神圣眨巴下眼,神色更坚决了,“三弟?那也不可能,三弟从小就不会画画,他怎么可能会画的这么好看?”

钟翰林,“……”

好看难看都是你说了算是吧?

神圣表完态度,还委屈上了,对着温暖伤心的道,“暖儿,他居然冤枉小三儿,小三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见过他那双手拿过笔吗?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琴棋书画,当初娘逼他练习写字画画,跟要他命一样,这个人却说小三跑去他脸上作画?他是有多大脸面?还是想证明自己有多大魅力?”

钟翰林气的失语,明明他是受害者,怎么现在……

温暖也佩服神圣胡搅蛮缠的本事,忍着笑意,尽量平静的道,“神圣,不管怎么说,钟少爷脸上有那些画都不太雅观,你还是想个办法给他洗去吧。”

“洗去?他愿意吗?他顶着那一脸的画不就是来向我们炫耀小三儿有多喜欢他才会送他一脸菊花?我帮他洗掉了,他还不得跟我急啊。”神圣哼唧着,说的煞有其事。

钟翰林一口牙齿磨的咯吱响,“放屁!”

闻言,神圣更委屈了,拉着温暖控诉,“暖儿,他又开始冤枉我了,我没放!”

温暖,“……”

钟翰林气急反笑,冲着温暖道,“温大小姐,你让他来不是帮我洗掉而是再捅我几刀子是吧?”

温暖见他真要急眼了,暗暗扯了下神圣,这才道,“怎么会呢?这都是误会,神圣,你先帮钟少爷看看吧,其他的事我们过后再谈。”

神圣也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好,于是,很痛快的应了声,放开温暖,走到钟翰林跟前,仔细的盯着他那张脸观看着,直到看的钟翰林发毛,才慢悠悠的道,“幸好你遇上我啊,不然,这辈子你都得和菊花相依相伴了。”

“你……”

“别上火,你一上火,这菊花也跟着上火,而你越上火,这颜色就渗透的越厉害,等到入木三分了,就是我,也回天乏力了。”

“……”

钟翰林不敢说话了,只憋屈的呼哧呼哧乱喘。

周不寒冷眼旁观,并没开口,不过,那斜倚在沙发里,一手执杯,摆出一副魅惑无边的妖孽样,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把神圣刺激的心塞不已。

温暖怕他再惹那妖孽生出别的事端,赶紧催他去配置药水,神圣这才不甘的走了,五分钟后,他又急匆匆的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药瓶,还有一团药棉,都统统递给钟翰林,“用药棉沾着瓶子里的水,一擦就会掉了。”

钟翰林怀疑的问,“真的?”

神圣哼笑,“不信算了,我又不是非要管你……”说着,就要收回,却被钟翰林一把抓住,然后拿着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擦去了。

两分钟后,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拉开,钟翰林激动的跑出来。

------题外话------

下午继续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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