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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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原来他便是鬼面男

第492章 原来他便是鬼面男

越王双眉骤凛,“打开!”

小太监过去,七手八脚地把那捆带子的绳子给解开了,里面爬出一人来。

“摔死本宫了。”

越王后从地上爬起来,一眼看到了越王,顿时一阵惊喜,“陛下?”

忽地又捂着脸哭开了,“陛下,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抓到那个绑了臣妾的人……”

越王太阳穴跳了跳,一双深邃的眸子射出冰冷的光,“这谁做的!”

分明是在向他示威。

“臣妾也不知道啊……”

越王后哭的厉害。

被人捆了,塞在布袋子里,又被人从半空中丢下来,她这王后的面子都丢了。

白芷也是奇怪不已,是谁绑了越王后,扔到这里来,这不明显在向越王挑衅吗?

她向夜色中看了看,似乎看到一双灼灼的眸子。那人对她勾勾唇角,身形一掠,径自走了。

司马惊鸿?

白芷难以置信,这女人竟然是司马惊鸿绑来的,他这是要做什么?

越王脸色阴沉,是谁绑了他的女人,他大致猜出来一点,他也看到了那夜色中一闪而逝的黑色身影。

司马惊鸿,你在向本王挑衅不成?

“出了什么事?”

白院长从屋中出来了,看到跪在地上捂脸哭泣的越王妃,皱皱眉头,“越王,你的女人怎么跑这来了,赶紧送回去,莫扰了我老夫清净。”

越王吩咐道:“送王后回宫。”

太监领了命,扶起了越王后,越王后却装做站立不稳的样子,身形往越王的身上摔去。

然而越王并没有扶她一把,越王后两手抓住了越王的双臂,不得不自己又站住身形,“陛下,臣妾的腿好像摔断了。”

“本王会命太医给你诊治,小六子,送王后回宫。”越王面色冷寒。

“是!”

小太监领了命,将越王后扶住,王后心中恼恨,越王会对她这么冷血,全因着这个姓白的,不管他是男是女,她早晚有一天让他现出原形。

越王后装做腿脚不能受力的样子,把身子大半个挂在那太监的身上,让他扶着走了。

越王又抬头望了一眼那夜色深处,司马惊鸿,本王记住了。

越王回身对白院长行了个礼,告辞离开。

白芷也跟白院长告了别,她有点儿气闷地向宿舍方向走去,这个司马惊鸿搞什么,他就忘了他在人家南越的地盘上吗?还搞这种幺蛾子,小心越王的御林军把他给咔嚓了。

白芷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腰带子忽然被人抓住了,她的身形随即被一股大力提了起来。

司马惊鸿像拎着小鸡子似的把她拎出了越医学院。

又丢上马背,然后带着她向客栈方向去了。

“司马惊鸿你把越王后抓来做什么,你不怕越王杀了你!”在被司马惊鸿拽着腰带拽坐起来后,白芷很恼火地问。

司马惊鸿道:“朕不怕他杀了朕,只要他有那个能耐。他要是再惦着朕的女人,朕就把他给咔嚓掉。”

“你敢!”

白芷立时愤怒地喊。

司马惊鸿抿唇一笑,“怎么,你心疼了?”

白芷道:“他是我大师兄!我告诉你,这南越有两个人你不能碰,一个是白院长,一个是越王。你要是伤害他们,我第一个不饶——”

白芷话音未落,男人的手已经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不停开合的小嘴便用力嘬了一下。

白芷揉着发胀的嘴唇,脸都红了,司马惊鸿扬起的声音随着夜风吹过来,“朕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马蹄声声,白马带着两人一路飞驰,转眼间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

司马惊鸿抱了白芷下马,将马儿交给迟郁,便拉着白芷进屋去了。

早上客栈门口

“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主上不想见你。”迟郁抱胸,一脸鄙视地斜睨着岳阳公主。

岳阳公主也不恼,“他不见我,我就在外面等他出来。”

岳阳公主嘟着嘴唇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摆出守株待兔的驾势。

白芷从窗子向下一望,便看到了岳阳公主,她神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的追求者来了,还不快点儿把人让屋里来?”

司马惊鸿正在整理衣襟,浑不以为意地道:“她愿等,就让她等去吧,咱们不走那里便是。”

说罢,司马惊鸿拉了白芷的手,拽着她向外面走去。

没有走客栈大门,直接抱着白芷向上一纵,便翻过了客栈的院墙,又一个口哨,马儿哒哒跑来,司马惊鸿将白芷抱上马背,自己也随之利落地跨上去,这两人一骑,向越医学院而去。

司马惊鸿一直把白芷护送到学院门口,看着她进门,他才打马离开。

白芷却在他掉转马头之后,又从学院里出来了。

她召唤出小白马,利落地跨上马背,隐匿着自己和马儿的身形,向着司马惊鸿离去的方向追去。

司马惊鸿一人一马很快出了皇城,在一座树林子前,白芷看到他脱去了身上紫袍,摘下了紫玉冠,换上了一身黑色衣物,紧接着又在脸上扣上一张狰狞鬼面。

鬼面人?

白芷呆了。

司马惊鸿做好这一切,又骑马走了一段距离,最后来到了一座看起来极险峻的山下。

白芷看到路边有块石碑,上面写着“南越北苍山”几个字。

这是什么地方?

白芷疑惑地看着司马惊鸿化成的鬼面,身影飞纵上了山去。

她却还呆呆地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司马惊鸿便是鬼面男这个事实让她呆立在那里,半晌都难以消化,连隐身术失去效用也没发现。

在司马惊鸿的前世,司马惊鸿过世之后,白芷便穿越时空去了司马惊鸿出生的年代,跟鬼面男并没有告别,亦没有联系,在这一世,她偶尔会想起鬼面男来。

他帮助过她多次,虽然有时候会惹她生气,但却经常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司马惊鸿这一袭黑衣,这一张鬼面,跟前世鬼面男的装束一模一样,莫非,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白芷被自己的认知震惊,如果鬼面男就是司马惊鸿,那么,前世鬼面男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司马惊鸿的亲临。

鬼面男把她数次掠到血魔教,也便是司马惊鸿把她掠到血魔教。

前世的司马惊鸿因着西南王的身分,受到诸多禁锢,变身血魔王却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甚至与顺帝做对。

白芷的脑子里乱纷纷的,不能安静。

“大家都注意,今天晚上的行动很重要,不能有半点儿的差错!一定要一举将那越王砍杀,决不能失手!”

“是,少主!”

树林里忽然传来声音,白芷扭头看去,却见几个黑衣蒙面男从树林中走出,为首一人,目光冷咄。

白芷看着那人一怔。

这是问水没错。

“少主,这里有人!”一个蒙面人目光警惕。

另一个蒙面人道:“杀了他,不能让她把我们的计划传出去!”

好几个蒙面人挥刀向白芷砍来,白芷利落地躲过,绿玉杖舞的呼呼生风,她不能让这些人去杀害越王。

两个黑衣人被绿玉杖扫中,倒下了

也是与此同时,她的束发布巾被削掉,一头青丝如瀑般散下。白芷怔了怔。

“女人?”耳边传来蒙面人的惊呼。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一道寒光直奔白芷心口,白芷低叫了一声,身形倒下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了过去,她费力地挑开眼皮,看到问水的脸。

嘀嗒、嘀嗒,是雨水敲打窗棱的声音,白芷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正处在一间竹制的小屋中。

小屋很简陋,但却干净整洁,一张竹床,一把竹凳,一张很小的竹桌,桌上放着一个水壶,一个杯子,全都是一人用品,想来这竹屋中只有一人居住。

白芷低头看了看胸口,伤口已经被清理过,缠着白布,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不知是谁做的,难道是问水吗?

白芷想起那个冷眸咄咄的男子,心口忽地生出一股愤怒来。

那日,她不应该救他的,救了他,却害了越王。

白芷忽地想起那些蒙面人说的话,他们今夜便要行刺越王,白芷心头猛地一急,喉咙处忽的一阵腥甜冲出。

她竟是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姑娘?”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跑了进来,见状大惊,“少主?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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