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色田园之最强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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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还是禽兽

三人商议无果,因为压根不知道谁是静静,最后决定还是先从于果的言行举止和身边接触的人找出静静是谁。

吃着祁天湛蒸的米饭,于果把米饭嚼得嘎吱嘎吱响,他们三人分别夹给她的菜,她一言不发竟然全部吃了,只不过她这种吃饭方式吓坏了祁天彻他们三人,她这哪里是在吃饭,这感觉就好象在吃着他们的肉一样,太恐怖了。

“你说句话吧。”祁天恒的话只得了她一个阴森森的眼神。

“喝点水吧。”祁天湛把杯子推到她面前,换来她一个冷冷的目光。

“吃……”祁天彻才刚开口,便被于果出声打断,“你闭嘴!”

说罢,她把筷子“啪”一声搁在桌子上,有多用力,可以从这双中间折断的筷子看出。看着他们吓得连人带椅子后退了一步,于果才哼了一声,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其实也吓了一跳。妈蛋,小说写的都是骗人的,什么第一次会痛得很厉害,什么腰都被折断了,她怎么像吃了大力神丸一样,感觉全身暖洋洋不说,她刚才放筷子就比平时多用力了一点,结果筷子断了。

“禽兽!”他们怎么能够趁她睡死过去的时候对她做那种事呢,禽兽这两个字都算抬举他们了,磨了磨牙齿,又说道:“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祁天彻,祁天湛的心里都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她肯说话,骂他们打他们,他们都可以接受的。

祁天恒却眨了一下他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不耻下问,“禽兽都不如,那我们是什么?”

“……还是禽兽!”她哪知道禽兽都不如指的是什么鬼!

祁天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原来如此的态度,关键是还学着她平常说话的语气,“噢,我懂了,禽兽不如还是禽兽。”

于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得出水一样,不是不知道去祁天彻和祁天湛在桌子下面偷踢祁天恒,实在是她一时间无法接受**的事实,更加无法接受的是同时**于三个男人的事实。

这绝对是他们有生以来吃得最艰难的一顿饭,要早知道刚才就应该不去研究她,现在头顶着一双阴冷的目光这感觉不太妙啊。就连本来不服气被他们二人踢的祁天恒这会儿也闷声扒着米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

今天是大年初一,小雪停了,地上洒了一层白霜。

于果在屋外一片空地上已经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一开始祁天彻他们三人以为她是不想和他们说话,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看着。不过随着时间过去,她的身子许久都不曾动过,又开始有些担心。

祁天湛一袭白色棉衣,上前和她并排,侧目观察她,却无法分辨她的情绪,沉吟了片刻,才轻轻唤她,“小果。”昨晚的事,不是一时冲动,确实是他们三人商量好的,可他们都忽略了,她自此之中都是不愿意的,所以,她大概也是不愿意他们唤她娘子的吧,凉薄的唇边溢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若是可以选择,他们又何曾愿意共妻。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空地,祁天湛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背着的手冲身后的祁天恒和祁天彻做了一个你们来手势。

“小果,你若是生气,你把我们也睡一遍好不好,你别不说话,你不说话的样子很渗人的。”祁天恒一靠近就仔细端倪一番于果的脸色,不悲不喜,但,她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没底。

把他们也睡一遍?!呵呵,也是,这么无耻的说话,也只有祁天恒这个奇葩才说得出来!

不管怎么样,祁天恒却觉得他在于果的心里肯定是最特别的,不然为什么她听了他的话之后就动了呢,哦,虽然动静有点大,不过总比她傻站着好嘛。

于果转身回屋拿来一把锄头出来,迎上他们疑惑不解的目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当着他们三人的面在这块空地上画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大范围,随后锄头一扔,说道:“挖,你们赶紧给我挖!”

祁天彻咽下苦笑,去拿起了她刚才扔在地上的锄头开始挖。她现在最讨厌人是他吧,每次他刚想要说话她不是叫他闭嘴就是冷冷飞一个眼刀过来,只要能让她高兴一些,挖什么都行!

也亏得盖房子的时候要用锄头挖地基,于果想着问谢大叔家借来借去的不是那么回事,干脆自己买了几把锄头回来,祁天恒和祁天湛回屋拿了锄头出来,经过于果身边的时候时,祁天恒还一个劲掂着手里的锄头,怎么办,对干活他真心喜欢不起来。

三人埋头挖了大半天,才挖了那么一点坑,还没到中午时分,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噜叫。抬眸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边上监督了,祁天恒把锄头一放,坐在上面双手托着腮偷懒。祁天彻和祁天湛一看,互望一眼也放下锄头坐下休息。

最后,还是祁天恒先沉不住气,他用手肘碰了一下祁天湛,说道:“哎,你们说她叫我们在这里挖坑是什么意思?”

祁天湛一双凤眸带着几分迷离,不过他保持着沉默,祁天彻也一样,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挖坑上面,他只是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了她心里的怒气。

见他们都不说话,祁天恒想嗤笑他们二人没出息,不过到嘴边时却发现根本笑不出,他们没出息,他还不是一样。独自沉吟了片刻,他又说道:“你们说说,她是不是想让我们挖个大坑把我们自己给埋了?”

不说话不代表祁天彻和祁天湛就没有听祁天恒说话,听见他这么假设,祁天湛蹙了一下剑眉,说道:“应该不会吧。”他心头不确定,连带着语气也不确定。

也不知道为何,祁天彻心里堵得慌,特别是听了祁天恒的假设之后,心里堵的那口气就好像一下子上升至喉咙一样,让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咯咯的响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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