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亿万老公别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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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028章·带我来森林深处,是想干嘛?

听说这派对人人皆可参加,还会从外面的知名酒店特聘一些厨师来做花式菜肴,还配有各种并无任何酒精度的水果酒饮。来参加者人人衣着随意,可穿礼服也可穿便装。

当知道这一个消息后,乔轻歌第一反应就是短上衣,破洞短裤啊!她来时那套装扮high起来啊!

不过她并没有时间去换装,而是当天一早就被盛明湛开车载了出去。

靠在车座椅上,一身特训服的乔轻歌一双长腿翘的老高,感受着这树林凉快的穿耳清风,慵懒的斜睨着身边驾驶技术熟练的老司机,“我说,你这上次帮我带吃的,这次又带我出来的,我怎么就嗅出了一丝感激的气息?怎么,这是终于良心发现了,想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又不好意思当时当面说,所以就变着戏法的对我好?”

那脸上的表情,简直要多嘚瑟有多嘚瑟,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盛明湛倒是没见过小人得志的样子,不过通过这字面意思稍加联想,估计也和面前的这位差不多!

“说得好像我一直都在奴役你一样。”

面对盛明湛的冷哼,乔轻歌故作意外的转头,“难道不是吗?还是我理解有误?”

随后她撇撇嘴,“要是某人媳妇的话,估计某人再也不会有这么狠的心了。”

盛明湛勾唇,“越是‘内人’,越要悉心调教,这样才能拿得出手。”

乔轻歌随手摘下头上的帽子,短发在风中一阵乱舞,发丝迷乱了她黑亮的眼睛,那微眯起的眸子,说不尽的慵懒风情,却又透着些清风傲骨。

“调教出来的,哪有原汁原味,特立独行的野性带劲?”

说话间她冲这边飞了一记媚眼。总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风情最惑人,那肆意慵懒的一席话竟让人体内的血液就像突然被加了热般。的确,男人都是视觉和听觉动物,单单是听到字面意思,就已经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很是想要尝试一下那种‘带劲’的刺激感!

毕竟,谁会喜欢圈养的小猫,而不是丛林里的小野豹子呢?

虽然不知道盛明湛要带她去哪,但乔轻歌也无所谓去哪,反正不需要她跑,又可以坐在车上欣赏一下这片森林的壮阔美丽,也是一件身心放松的美事。

她常听身边的警员抱怨森林武警远离市区,脱离社会生活甚至是家庭,那种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生活状态,但不知是不是她刚来的关系,坐在车上那片不断朝后褪去,却高低起伏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林海,却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在国外的生活独立却不失精致,生活中永远伴随着时尚、自由,去到的地方永远是形形色色的商业圈,充满了都市化。然而她内心一直渴望的是,回国以后远离市区的开一间动物诊所,解除主人的忧虑和动物的苦痛,不为赚钱,只为她觉得自己活着能够做着帮助不会说话的动物缓解痛苦,帮助它们恢复身体健康,攻克一道又一道的病症难关,是极其有价值和意义的。

那辆越野吉普一路穿过山林,乔轻歌张开双臂,近乎贪婪的呼吸着这比城市优质一百倍的空气,轻声道,“你能想到吗?我很喜欢这里,这里让我感觉到一种心灵上真正的放松和自由。仿佛这里可以让你放下所有的杂念和**,回归最原始的渴望和本真。”

盛明湛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的没有说话。

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说这话的人。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身边常有向他抱怨这里的生活何等枯燥无味,无头无尽的令人呆久了发疯,而他却停留在这的时间越久,心灵愈是平静。

他当时来到这的感觉,竟和她如出一辙。

而像她这把闹腾,又不服管束的小女人,竟是除了第一天嚷嚷着要走外,便再也没有提过走这回事。

伴随着这清透的林风,盛明湛一路把车开到了离队里越发远的森林深处,这让乔轻歌眯眼,双手抱胸一脸提防道,“虽然你是我哥,但你不会因为垂涎我的眉毛,一度把持不住所以才心里策划着什么阴暗不可告人的计划吧?”

盛明湛根本懒得搭理她,而是把车子停在路边后,幽然的燃起一根烟,微微眯起狭眸的示意她,“看到不远处那高高耸立的楼台了么?”

顺着他的视线,在那绿林林立中,那高耸着的楼台半隐藏于其中,在他们的这个角度却也看的分明。

“很多人都觉得当森林武警很枯燥乏味,几乎没有人能在这里待上三五年,最多两年期限一到便会纷纷转业。甚至上头有些关系户,来到这几个月便会被遣走。”

他徐徐的说着,口气从容平静的听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她转头,目光有些不解。他跟她说这些,是想要说什么吗?

“无聊?空虚?这些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但是和他们相比,我们的情感和生活空虚根本不值一提。”深邃的眸子凝着高台上正站岗中,身影小到就像牙签般细的人影,沉吟着的缓缓开口。

“这些森林卫士常年驻守在高耸的楼台上,时刻警戒着森林深处的情况。甚至连过年都要守在岗位上,多年不能回家探亲。上次我们突然听到的警报声,就是他们在制高点上发现异样后及时拉响警报,准确的告知我们情况的类别。如果不是有他们这些人的牺牲驻守,这片森林就不会有如今的平静和安宁。”

乔轻歌暗暗咬唇的点点头,感同身受道,“其实……和你们这些长官相比,他们这些属下的确辛苦了些。”

盛明湛淡淡勾唇,眸光如炬,深处仿佛跳动着火焰,“不,他们不是我的属下。而是我的兄弟,是真正令我敬佩的人。也是这种深沉的责任和奉献,成为我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去年,一个守兵的母亲当时病的很严重,而他却不能擅离职守回去探病。一个将近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哭的像被泡在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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