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密爱:娇妻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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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人樊思荏吓了一跳,她连忙远离Kaven,站在靠近门口的方向,说,“Kaven先生,别开玩笑了,我已经结婚了。”

“无所谓。”Kaven并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那只代表你的过去,在这里,你根本就不是樊思荏。”

“什么意思?”樊思荏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Kaven笑了笑,说,“你觉得,我没有你的护照,怎么带你来L国的?”

……

樊思荏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把护照给她。

“在这里,你是rose,fun,拥有新的名字和护照。”Kaven慢慢走进樊思荏,“所以,你完全可以跟我结婚。”

“我拒绝!”樊思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拉开身后的房门,“我只答应让安安接受你,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回W市,因为我爱的人,在W市!”

啪的一声,Kaven重重关上门,将她门咚起来,眼神冷冷的,问道,“医生有什么好的?”

“医生还不好?”樊思荏笑了笑,说,“那么你这样刀尖舔血的就好嘛?”

“至少,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人敢动我的人。”

“切,不稀罕!”樊思荏别过头,不理他。

Kaven点了点头,说,“行,我不强求你。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不需要考虑,我只喜欢简奕,这辈子也只做他一个人的老婆。”樊思荏才不会看别的男人一眼呢,要知道,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哥哥”,怎么可能舍他选别人。

“那么,你就别想离开这里。”Kaven本来也不想强迫她什么,偏偏要挑战他的权威。

每次她说到只选简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刺耳。

说完,他猛地开门,走出房间。

樊思荏被门板撞了一下,疼得倒抽了口气。

“我擦,神经病!说什么都是想当然的,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啊!”

说完,用力踹了门板一脚,却不想踢疼了自己的脚。

“该死的!什么玩意,连门都跟我作对!”

她提着脚,一跳一跳地到了床边坐下。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进来。

简奕是察觉到Kaven下楼时候的脸色不对,便偷溜上来她的房间。

“刚才出什么事了?”他看到樊思荏苦着脸坐在床边揉脚,快步来到她身边。

樊思荏惊讶他的出现,正想放下脚,却被他握住。

“踢疼了?”简奕知道她生气之后,喜欢做一下暴力的动作,但是每次是伤到自己的。

他蹲下,握着她的脚,轻轻揉捏,问道,“Kaven进来说了什么?”

“啊?没,没什么,就说了安安什么时候接受他的事情。”樊思荏可不敢把实话告诉他,怕他直接冲到Kaven面前,找他单挑。

简奕抬眸看了她一眼,光听语调极致的她在撒谎。

他的手上故意用了点力气,冷声道,“还不说实话!”

“哎呀,疼!”

“快点说。”简奕不让她忽悠自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催促道。

“真的没什么,他就是要我做安安的妈妈。”樊思荏连忙抽回自己的脚,轻轻揉捏了一下,把实情说了出来。

“混蛋,敢打你的主意!”简奕板起脸,直接站起来往门口走。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找Kaven摊牌。”简奕回答。

“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你跟他摊牌,不要命了!”樊思荏连忙拉住他,不让他意气用事。

简奕才不理她,就这件事而已,根本就是在践踏他的男性尊严了。

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够让别的男人觊觎?

他必须好好保护!

樊思荏一把将他咚在墙上,微昂着下巴瞪着他,霸道地说道:“不许去!”

“为什么?”简奕不接受这样的命令。

“因为这里是L国,人家的地盘,必须学着夹紧尾巴做人!”樊思荏可不想让简奕涉险,毕竟H社团在L国是绝对的龙头。

简奕,一个小小的心胸外科的医生,就算单体格斗术再好,那也是势单力孤,绝对人家一整个团体的对手。

“我的字典了,从来没有‘夹着尾巴做人’这句话。”简奕可不是手窝囊气的,更不是樊思荏这种懂得灵活应变的性格。

樊思荏却抬起脚,很嚣张地撑在墙上,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拽到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有了!”

……

简奕无语地看着她,暗暗叹了口气,问道,“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敢不听我的?”樊思荏咬着唇瞪着他,水眸半眯着,那种调调就好像是一个撒泼的小太妹一样。

“你觉得呢?”简奕根本不为所动,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是在搞笑。

樊思荏冷冷地跟他对视着,下一秒直接败下阵来,双手合十,好像拜菩萨道,“哎呀,就当是我求你了,拜托,拜托,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擅自行动,否则我要伤心的!”

说着,她苦着脸,嘟着嘴,眼眶红红的,含泪注视着他,说,“你忍心让我伤心和担心吗?”

……

简奕这是服了她了,无语望天,长长叹了口气,一把揽过她的纤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挑眉问道,“我如果答应你了,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

樊思荏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昂着下巴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说呢?”简奕凑到她面前,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沉沙哑,“为我们结婚好像很久了,但是却还没有过洞房花烛夜。”

“咦!”樊思荏笑着用小粉拳锤了他他笑,说,“坏蛋。”

“好,我去找Kaven算账。”简奕作势就要离开房间。

樊思荏连忙拉住他,红着脸说道,“喂喂喂,我又没有说不答应!”

“那你是什么意思?”简奕一本正经地问道。

“回去以后就那个喽。”樊思荏的脸颊红红的,脸上却满是那种暗测测的笑。

简奕轻挑着眉梢,故意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你说的那个。”

“我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哪个?”简奕还在戏弄她。

樊思荏娇嗔地瞪着他,说,“简奕!你怎么这么坏呀?以前还没发现,原来是个这么坏的大坏蛋!”

“拜托,是你说话不清不楚,现在却来倒打一耙!”简奕板起脸,很不高兴地训斥。

樊思荏嘟着嘴,想了想,说,“好嘛,就当是我没有说清楚,现在我很明确地告诉你,回家以后就圆房。”

说完,她再一次很嚣张地强调了一次,“这下,够清楚了吧?你别告诉我,连圆房是什么都不……”

她的话没有说完,简奕已经扣着她的后脑,吻住了唇。

樊思荏本想推开他的,无奈一个转身,两人互换了位置,樊思荏成了被壁咚的那个。

简奕这次有点强势,让樊思荏有点招架不住。

只觉得,自己的氧气都快被抽光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拉开距离,“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下了,回去就圆房。”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特别撩人。

樊思荏微微点了点头,呼吸还是轻喘着。

简奕轻轻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说,“保护好自己,有事情就大喊,我会第一时间冲上来保护你的。”

“嗯。”

“那我先下去了,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简奕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

“好。”樊思荏低低地应了一声,叮嘱道,“自己小心一点。”

“嗯,我会的。”

说完,转身开门,先是谨慎地看了看走廊上的情况,确定没人之后,才离开了房间。

樊思荏送他离开之后,觉得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她甜笑着,将背靠在门上,想到刚才的一切,只觉得无比幸福。

而且,这样的见面,让她觉得特别刺激,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刺激感。

之后的几天,只要Kaven在家,樊思荏就会躲在安安的房间。

她很清楚,在安安面前,Kaven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另一方面,为了能够快点离开这里,樊思荏努力调和着安安和Kaven的父女关系,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成效。

就最近几天,安安见到Kaven的时候,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说话那么冲了。

每天,樊思荏都亲自料理安安的饮食,一周之后,安安的伤口愈合情况比一般人快了很多。

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表面已经拆线愈合了。

安安看着自己心口的伤疤,眼神有点小怨念,“思荏妈妈,我这个疤,是不是永远都没办法消退了?”

“嗯,这个伤疤很小,并不会影响什么的。”

“可是,我看到现在有很多漂亮的连衣裙,都是V领的,我以后是不是不可以穿这样的裙子?”安安苦着脸,表情很不开心。

“不会啊,你依然可以穿。”樊思荏的手指轻轻拂过安安心口那道疤痕,说,“这个,并不会影响你的漂亮,因为一个人真正的漂亮,不在外表,而在内心。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是吗?”安安还是有点纠结,看着樊思荏问道,“那么,还会有男生喜欢安安吗?”

“当然了。”樊思荏点了点头,说,“不说别人,就我们小仙,对安安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提到夏小仙,安安的脸颊微微泛红,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个我知道,小仙说过的。”

“所以呀,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樊思荏摸了摸她的头,说,“而且,我也不觉得这个伤疤不好看,你不觉得,这就好像是一片竹叶吗?安安实在在意的话,等长大以后,让纹身师傅,纹成一段竹枝,清雅高节,非常好看的。”

“嗯,好!”安安听着樊思荏的提议,立刻就点了点头,“我听思荏妈妈的。那么,我现在伤口愈合了,能够出去逛逛了吗?”

樊思荏嘟着嘴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了,不过,我得找Kaven先生商量一下,毕竟你虽然拆线了,可是还是不可以太累的。”

“思荏妈妈,我想去看薰衣草和向日葵,还有你说的那个全是水的小镇。”

“好,等我找Kaven先生安排一下,我们就准备启程去逛逛。”樊思荏说着,伸出小尾指,跟安安拉钩约定,“但是,你必须答应思荏妈妈,即使可以下床,去外面看看,也不可以逞强,累了一定要说,更不可以动气,尤其是看到Kaven先生,不可以发火,免得再次引起心脏病。”

“嗯,我知道。”安安点了点头,跟她拉钩约定,“我现在已经不跟他生气了,也不会像之前那么激动了。”

“是,我看到了。但是,出门在外,可能会有一些突发事件,你也不可以动气,一定要平平静静的,控制自己的心情。”樊思荏怕出去之后,一些事情会惊到安安,所以必须和她约法三章。

“好,我全部答应思荏妈妈!”安安认真地跟她拉钩,拇指盖章。

“那你躺着休息一下,我去找Kaven先生谈一谈你出游的事情。”樊思荏扶她躺好,而后离开房间。

她走到书房门口,发现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

室内,Kaven很严肃地对着徐明浩说道:“我说了,不许abbot的人在C区做买卖,尤其是那种不能见光的买卖!”

“可是,abbot的意思是,如果您不让他们赚钱做生意,就会去找鼎爷,让鼎爷出面,跟你谈。”

“谁出面都没得谈,如果是我允许的买卖,随便他做,可是那些我明令禁止的买卖,如果敢做,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毁了他的场子。”Kaven的语调听起来特别的冷肃,不留半点情面。

“谁?”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门口有人,猛地开门,拿着武器对准了樊思荏。

“是你?”他收回武器,走回办公桌前,对着徐明浩说,“你去对abbot转达我的意思吧。”

“是。”徐明浩躬身退出书房,临走时,暗暗看了樊思荏一眼。

Kaven走到吧台前,取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喝了两口,转身面对樊思荏:“有什么事,说吧。”

“那个,我想说,安安的伤口已经拆线愈合了。她很想出去逛一逛,尤其是这附近的薰衣草和向日葵花海,还有水镇。”

“她才刚好一点,怎么可以出去呢?”Kaven明显是不打算答应。

“不是的,如果用轮椅推着,各处看看,能够舒缓她的心情,对她的病情是有好处的。而且,这次行程,如果你可以陪伴的话,我相信以安安的善良,很容易就会接受你的。”樊思荏一脸认真地说道,“事实上,安安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和排斥了,所以我觉得更应该乘胜追击,化解你和她之间的隔阂。”

“你觉得,可以化解吗?”Kaven抬眸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因素。

“嗯,可以的!”樊思荏用力点了点头,说,“我觉得,一定可以的。”

“那么,你想什么时候出游?”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樊思荏抿了抿唇,看着他,说:“这个具体还是要看Kaven先生您的时间,所以由您决定是最好的。”

Kaven半倚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红酒的颜色很清晰地挂在杯子上,而后缓缓滑落。

樊思荏就在他面前,看着他独自喝酒,表情有点小尴尬,但是这属于人家的自由,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Kaven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她。

这个动作,给了樊思荏无形的压迫感。

她缓缓后退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个,如果Kaven先生想好了,就让徐明浩先生跟我说一声,我会帮安安准备出行的衣物和药品。”

她的手刚握到门把,就被Kaven抵住了房门。

“樊思荏,你这么怕我吗?”Kaven喝了酒,所以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醉意。

可是,就樊思荏的感觉,这醉意应该是Kaven装出来的。

正常情况下,她可不认为这样的男人会因为这样的一杯红酒喝醉。

“没,没有啊。”樊思荏紧贴着门板,表情很严肃,甚至可以说是紧张,清了清嗓子,说,“我就是想,该说的都说完了,所以,我要回去安安那里照顾她了。”

“放心,安安有人照顾,不需要你这么着急赶去。”Kaven双手撑在门上,缓缓凑近樊思荏,问道,“我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简奕?是长相,还是财富和权力?”

“没有,你什么都比他好,他可不能跟你比。”樊思荏尴尬地笑了笑,说,“但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绝对不是比较出来的,所以请您别再费脑细胞在这件事情上,反正不管你多优秀,对我来说,我都是高攀不起的。”

“那简奕,你又高攀得起了?”Kaven冷笑着看着她,觉得她在撒谎骗人。

殊不知,樊思荏从来都不知道简奕的家庭到底有多强大。

“他一个小小的心胸外科医生,再厉害,也就是个医生,我和他在一起,并不会觉得是高攀。即使,真的高攀了,我也会努力成为可以和他匹配的人。”樊思荏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是自己的“小哥哥”,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去,她都愿意为了他去做。

“如果,我说,我就是要你高攀呢?”Kaven有Kaven的霸道,这种感觉跟简奕是不一样的。

他的霸道更有杀伤性,让人莫名胆怯。

“为什么?”樊思荏不能理解地看着他,道,“其实我不明白,像Kaven先生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很厉害的女性愿意成为你的妻子,为什么你一定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因为安安喜欢你!”他回答。

“那么我就更不可能和Kaven先生在一起了。”

“为什么?”Kaven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如果是因为安安喜欢,您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照顾孩子的保姆,这个职位,任何有职业道德和责任心的家政人员都可以胜任,并非一定要我。”樊思荏抿了抿唇,认真地解释道,“我要的是一对一的爱情,您根本给不了。”

“一对一的爱情?”

“是的,就像您爱上安安的母亲,你当时一定是想过跟她一辈子的。”樊思荏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所以,不要为了安安去找伴侣,而是为了自己去找个一生一世的伴侣,这个人同样可以让安安接受。”

“樊思荏,你这些话真的很奇怪,就我这样的人,你觉得接近我的女人,是为了什么?”Kaven冷笑,觉得樊思荏这番话特别幼稚。

樊思荏却只是笑了笑,淡淡说道,“很多女人,可能是为了钱财,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是为了你这个人,是真的爱你,愿意照顾你,陪伴你一辈子的。”

“你对简奕,是这样吗?”

“是的!”樊思荏很肯定的回答。

“那他呢?”Kaven再次提出提问。

樊思荏抬头挺胸,比说自己的时候,更加坚定,“我相信他也是一样的。”

Kaven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眼里多少带着一丝嘲讽,“为什么你对他,比自己还要信任?”

“因为,他救过我。”樊思荏垂眸,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

“救过你?”

“嗯,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也还是个孩子,我们在山里相遇,他救了我,被毒蛇咬伤了。那时候,我就发誓,此生非他不嫁。原本以为,这只是小女孩心里的一个美梦,没想到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合,我真的就成了他的妻子。”樊思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那种小幸福的表情,完全就表现得淋漓尽致。

“切,幼稚。”Kaven冷叱一声,放开手,看着樊思荏问道,“这件事,他知道吗?”

樊思荏摇了摇头,说,“他不知道。我没有打算告诉他。”

“那他还是真是蠢。”Kaven很不客气地数落着简奕。

“或许吧,我觉得可爱就行。”樊思荏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腻了。

Kaven真是受不了这样的调调,转身坐回沙发,表情转为严肃,“就后天吧,我会安排车子,到时候陪安安一起出去逛逛。”

“好。”樊思荏点了点头,微微躬身道,“那我先出去了。”

Kaven也没有阻止,看着她走出书房。

他对于樊思荏的感情,确实有点分不清楚。

有好几次看到樊思荏,都会觉得自己看到了安安的母亲。

他是把她当成慧茹了吗?

Kaven重新倒了杯酒,一口闷完,仰头靠在沙发上,手心向上地搁在额头,神情惆怅,又疲惫。

樊思荏这个女人,真的就好像一块世上少有的美玉,让人很想占为己有。

得到了Kaven具体的通知时间后,樊思荏回到安安的房间,给她说了后天的事情,急着便给她讲了故事,哄她入睡。

晚上,她独自回到房间之后,并没有很强烈的睡意。

于是,走上阳台,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

不看还不觉得,一看那接近正圆的月亮,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快月半了。

计算公历的话,此刻已经是元旦之后的第四天了。

樊思荏还记得,母亲之前说过,过了圣诞节就回国陪她的。

这会儿,她连手机都不在身边,也不知道母亲言**有没有回去。

樊思荏的脸色转沉,想到这里,便想找简奕,让他联系母亲看看。

于是,她转身,想要回房间,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唔……

樊思荏惊愣,下一秒却立刻放松下来。

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来人是谁,转身,直接把人拉回房间。

“你怎么从阳台上来了?”樊思荏环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脚下足尖轻点着,认真问道。

“阳台上来,安全一点。”简奕搂着她的腰,看着她说道,“你说,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岳母大人?”

“什么岳母大人?”樊思荏脸红,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拿走手机,转身拨号。

简奕快速抽走了手机,说,“妈说了,她最近几天不方便接听电话。”

“为什么?”

“因为正在把危险区域的伤员转移去安全的地方。乘车的过程中,不适合接听电话,请你谅解。”简奕从她身后抱着她,柔声告知。

“啊?她又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樊思荏拧着眉,表情沉重,心里充满了担心。

“身在那个地方,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你必须谅解咱妈。”

“去去去,谁允许你叫‘妈’的?我们可还是形婚状态呢。”樊思荏手肘朝他撞了一下,不客气地反驳。

简奕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形婚你的头!现在已经是元旦之后了,我们那三个月的合约到期了。”

他吻了她的耳垂,说,“你和我现在是正式的合法夫妻了。”

“呸,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没有婚礼,没有结婚戒指,就算是结婚了?我……”樊思荏的话没有说完,就有一枚金色雕花戒指戴到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樊思荏愣愣地看着那枚戒指,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问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金店案子的时候。”简奕回答。

樊思荏惊讶地看着他,下一秒故意嘟着嘴说,“简大医生,你怎么说也是年薪百万的人,连个钻戒都不舍得送啊?”

“钻戒?”简奕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说,“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某人放在梳妆台上的小本子里写过的,铂金钻戒真丑,皮肤白的人,戴黄金饰品,才是最好看的。”

……

樊思荏努起嘴巴,生气道,“简奕,你偷看我的心情日记!”

“没有,是它自己掉在地上,刚好打开在那一页,我才看到的。”简奕连忙给出解释,说,“就你那些白痴的日记,我才没空看呢。”

“你丫的,没空看,还看!”

“都说了,是日记本自己掉在地上,刚好翻开到那一页了!”简奕再次强调。

“不管不管!”樊思荏捂着耳朵,不打算听解释,说,“反正看了就是看了,你这个查人**的大混蛋!”

“行!你骂吧,大不了我收回戒指,不送了!”简奕说着,就要取回戒指。

樊思荏连忙拍开他的手,说,“谁说我不要的!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那你还说!”

“嘴长在我脸上,说一说不行啊!”樊思荏摊开左手,仔细看着那枚戒指,脸上露出了非常甜腻的笑容。

“喜欢吗?”简奕从后面拥着她,靠在她的肩窝处问道。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说,“果然皮肤白,戴黄金好看,而且黄金可以做很多漂亮的造型,铂金就不可以,线条太单一的,并不好看。”

“你喜欢就好。”简奕搂着她,低低耳语,“等回去之后,我找设计师,设计一对黄金的钻石对戒。”

“干嘛?你钱多啊?”樊思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这个就足够了。”

女人一直是这样,并非真的贪图物质,而是如果你这个男人做不到一心一意,那么女人能够跟你谈的就只有物质。

一旦你是真心对一个女人好的时候,那么就算你是个穷光蛋,女人也愿意跟你吃苦奋斗。

“那不行,我一定要给你最好的。身为我的女人,不是最好的,我不是很没面子嘛。”简奕的大男子主义,有时候还是很可爱,很疼人的。

“切!”

“切什么切?”简奕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不许说切,再说切,我就……”

“就什么?”樊思荏微昂着下巴怼他。

简奕立刻伸手哈气,“就哈你痒!”

“哎呀!哈……”樊思荏忍不住笑起来。

可是,她又不能大笑,连捂住了嘴巴,狠狠瞪着简奕:“别闹了,小心被人听到!”

“求我,求我就饶了你!”简奕的表情有点小嚣张。

樊思荏无奈,只好放柔了语调,说,“亲爱的,求求你了,饶了我这次吧,我下次不说‘切’了。”

“你肯定,确定以及一定保证吗?”简奕十分傲娇地问道。

“对,我肯定确定和一定!”樊思荏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认真极了。

简奕这才放过她,特地放高了姿态,小声道,“那么该你表示了。”

表示?

樊思荏压根不懂这个“表示”是什么意思。

但是,看着简奕的表情,她突然明白了,立刻凑上前吻了他的唇。

简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了,我得回房间去了,你也早点睡。”

“嗯,后天要带着安安出门,你一定要跟着我,保护我哦。”樊思荏送他到阳台上。

“后天?”

“嗯。”樊思荏把室内的灯关了几盏,只留下床头的小夜灯亮着。

昏暗的光线,不容易让简奕暴露。

“我知道了,早点休息,晚安。”简奕说完,扶住她的后脑,给了一个晚安吻,利落了下了阳台。

樊思荏确定他安全离开之后,转身回到卧室。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觉得无比漂亮。

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依照约定的时间,第三天的早上,樊思荏早早地叫醒了安安,帮她换好衣服之后,抱她坐上轮椅。

没过多久,屋顶的平台上,降落了一架直升机。

樊思荏从没有想过,有人带女儿出游,直接是用直升机的。

安安看着那巨大的,转动的螺旋桨,紧紧握住了樊思荏的手:“思荏妈妈,这个是直升飞机吗?”

“对,就是直升机。”

“好大呀,我一直以为是小小的飞机,没想到这么大。”安安是第一次看到。

说话的时候,Kaven来到她身边,推着她的轮椅说道,“安安喜欢的话,以后爹地每周都带你坐一次。”

安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转为严肃,拧着眉并不说话。

Kaven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还是没有接受自己,但是本身并不生气,和徐明浩一起把安安的轮椅抬上直升机。

樊思荏给安安戴上了耳麦,对着安安说道,“在这里说话,有这个。”

她指了指耳麦上的话筒表示着。

安安明白地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思荏妈妈。”顿了顿,她又问道,“我们先去哪儿?”

樊思荏没有来得及回答,Kaven已经抢先说道,“先去看薰衣草和向日葵。”

安安再次看了他一眼,依旧不理他,紧紧抓着樊思荏的手,心情似乎是有点紧张。

樊思荏看她是因为第一次坐直升机,所以有点紧张,连忙开口安抚道,“安安放心,这个很安全的,等会儿,你只要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美景了。”

“好。”安安松了松手,情绪稍微放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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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菁却是一不留意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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