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磨人:侯爷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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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庄小浅,知道错了吗

庄浅尚且只知道祁严是自己忘记了的小舅舅,想了想,突然记起在龙兴镇的时候,齐琏喊祁严“将军”还有冉情曾经说过的。

于是看着娘亲,试探着说道:“他除了是外公的义子之外,还是少年将军吧。”

庄华娴像是早就猜到她会从哪里听说了这个,也不奇怪,轻笑一声,“还有呢?”

“还有?”庄浅又仔细想了想,终于记起了另一件事情,“他的亲生父亲是国师大人,他算起来也是皇室,当是太子殿下的表弟才是。抒”

说完这个,她像是明白了庄华娴的意思似的,微微抬起了下巴,有些骄矜的说道:“娘亲,我身为国公爷的外孙女,外公曾经还说,我若真要嫁,便是大齐那些皇子也都是任我选的,就算祁严身份属于皇室,娘亲,莫非你还担心我身份配不上他不成?”

她的眉眼间洋溢的自信,让人不可忽视,这些都来源于她自小被娇宠着,生在骨子里的东西。

曾经就有人说过,庄国公爷的外孙女,参加宫宴时,是公主都要交好的存在。

庄国公手里虽然没有什么兵权,可门下学生无数,文将武将都有占据,而庄华城,手里握着的却是驻守皇宫一半兵权带。

若不是庄家没有什么野心,且世代衷心于历朝帝王,否则这大齐的天下大概就要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太子最大的依据就是庄家,而二皇子靠的则是背后的母家荣丞相,荣丞相手下门生同样不少,但大部分都盘踞于文将,武将这边算是他的薄弱之处。

可即便如此,之前太子也没办法直接动了他,因为二皇子那边有个人让他们轻易动不得。

庄华娴有些意外的看着庄浅,意外之后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问了一句:“你知道国师的事情吗?”

“不知道。”庄浅老实的摇头,前一刻的骄矜瞬间消散。

庄华娴看着她,沉吟了一会儿,与她说起了一段旧事。

说的正是当年国师齐慎和关子茵还有燕烟三人的事情。

“对于皇室来说,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大齐,我们尚且不需要你去联姻收拢谁,可祁严,不久之后他就会以国师之子的身份封王,他首先是大齐皇室,其次才是你的夫君,日后一旦太子的大业需要有人献身,出现国师当年所面临的情况,庄小浅,你还会愿意吗?将你的位置拱手让人,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相敬如宾。”庄华娴这些话说的很轻,却也很沉重,她无异于是在用最坏的结果来提醒庄浅。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庄府不需要你未来的夫君身份如何,只求那人能一心一意待你,永远不让你受到委屈,我庄府自小疼到骨子里的女儿,哪有嫁到别人家受委屈的道理?”

哪怕今日庄浅带回来的心上人只是个没有官位没有家室的普通人,可只要那人能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庄华娴和庄国公都不会多说一句否定。

可偏偏这个人是祁严,或许他们不该用齐慎的过往来加诸于祁严身上,可他们的担心总不是无道理的,

哪怕祁严是在庄府长大。

庄浅从庄华娴说这些话时,就一直垂着眸子,没有再出声,房间里在庄华娴没了声音之后就陷入了寂静之中。

庄华娴并不催她,像是在等着她自己想明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回去吧,我也乏了。”

该说的话她其实都说了,可即便听了这三年多庄浅和祁严的事情,她仍旧不能理解两人之间的感情。

庄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顿了顿,忽而回身直视着庄华娴的眼睛,声音清晰地说道:“娘亲,可我相信他。”

她的神情很认真。

相信他什么,她并没有多说,就这么算是无厘头的说完一句之后,她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庄华娴因为她那一句话而愣了神,许久后,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轻声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又有些释然。

离开庄华娴的院子之后,庄浅想了想就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如今衣襟是晚上,她洗漱完本该看看话本就睡觉的,可今晚却坐在了自己的院子里,睁着眼看着院子门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祁严会过来的。

祁严跟着庄国公去了书房,一进去,庄国公就转身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般,用着一种省视的目光。

“庄国公可还满意?”他微微挑了眉看向庄国公,问了一句。

庄国公一顿,重重哼了一声:“我和华城都比小娴要更了解你,你既然要娶浅浅,该做的事情就不要让我们来提醒。”

他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怒火,甚至平静的像是当初许多次与他议事时的模样,他是祁严的义父,是祁严的长辈。

他只是在用长辈对待晚辈的姿态和他说话。

祁严眼里有着细碎的笑意,他毫不畏惧的看着上方这个老者,这个人,自他记忆起,就教导他……他想学兵法,便给他请了最好的师傅,他想做将士,便将他扔进了军营。

这个人,从未亏待过他,甚至待他如亲子……

“父亲,阿严知道的。”他含笑说着,一撩袍子,在庄国公面前就这么跪了下来,没有丝毫的不甘或者觉得屈辱。

这一跪,庄国公是受得起的。

这也是自祁严醒来之后,第一次叫他父亲,以他义子的身份跪下,同时用行动回应了他自己该怎么做。

离开几年,京城里或许记得祁严这个少年将军的人已经不多了,可不代表祁严手下的那些人,不管那些人会不会多想,他都要给一个交代,不让任何人有任何的理由以他的身份来议论他的小姑娘。

祁严走进庄浅院子里的时候,他的小姑娘正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似乎是等得太久睡着了。

如今深秋,不说白天就有了凉意,到了晚上气温更是低,庄浅就这么趴在院子里睡着,手脚都冷了,可大概是对于祁严回来了的事情,太过高兴,她竟一时之间也不觉得冷,只是睡着了,才下意识的缩着畏寒。

微拧了眉头,祁严快步走了过去,直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触及一怀凉意的时候,他的脸色就沉得难看了。

“唔……”庄浅也因为他的动作和突如其来的一点暖意而渐渐醒了过来。

实际上祁严哪怕不再是鬼身,可体温比之常人仍旧要低上一些,但此刻庄浅受了寒气,竟然觉得祁严身上暖和起来。

“去熬些驱寒的来。”祁严大步往前走着,嘴里吩咐道,黑暗中有一道身影快速的离开。

晚上喝姜汤似乎不太好,祁严忘了是在哪里听说的了,所以也没有让人去煮姜汤。

在祁严吩咐属下去的时候,庄浅已经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也没有发觉祁严脸色的不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侧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欢喜的说道:“祁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她果然等到他来了。

祁严在听见她的话时,心情确实有一瞬间的愉悦,可怀里人的体温正在慢慢回暖,想起自己过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一幕,扬起弧度的嘴角又快速的落了下来。

“所以你就在外面等着?”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些怒气。

可庄浅这时候还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点了点头:“对啊。”

一副的理所当然。

“那如果我不来呢?你就一直等着?最后在那里趴着睡一晚?”他抱着她在床边坐下。

“你会来的,我知道。”她看着他,一脸的认真。

将对他的信任说的毫不掩饰。

祁严压下心头的愉悦,依旧冷着脸,扣着她的腰身,就将人翻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

啪!

不轻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他咬着牙骂道:“庄小浅,你不知道现在什么天气?你信不信如果我没来,你这么睡上一晚,第二天就能病得起不来床?万一再严重点,得了风寒呢?”

庄浅被他这一巴掌直接打愣了,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祁严为什么要打自己。

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去,一边气怒道:“祁严!你混蛋!凭什么打我?!”

长这么大,就连外公和娘亲都没对她怎么动过手,顶多是小时候太不乖,被娘亲按着打手心而已,哪里像他这样,打人家……屁股的?

一想到他打的是自己那里,且臀部火辣辣的有些疼,她的脸就也跟着烧了起来。

可是……

啪!

又是一巴掌。

“庄小浅,你知不知错?”他冷着脸,微微抬高了声音,声音里还有些冷厉。

“呜~祁严,你这个大混蛋!我讨厌你……”不知是疼的,还是羞恼的,她就这么趴在他的腿上,哭出了声。

祁严眸光微动,抿了抿唇……

啪!

“知道错了吗?”完全是她今天要是不认错,他就绝不会收手的模样。

“知道错了……呜~你别打了……”她只求他不要再打自己那里,连声应着,一边说着一边仍旧在掉着眼泪。

祁严手落在她的臀上,并没有移开,也没有就此罢休,沉声问道:“错在哪里了?”

显然不是想糊弄就能糊弄的了。

庄浅一边还在抽噎着,听见他的问话,哪里回答的出来。

可这会儿,祁严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又动了动,似乎下一刻又要扬起落下,吓得庄浅脸色都有些发白,赶紧仔细想了起来。

“嗯?”带着危险性的尾音上扬着。

庄浅好歹赶在他再一次动手之前,急忙回答了,“我不该在外面等你的!”

“还有呢?”

“还有……还有……”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一边抽噎着,一边等着他的手落下。

可屁股上让人觉得羞耻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身体被祁严再一次翻了个身。

她坐在他的腿上,还是紧紧闭着眼睛,脸蛋红红的,脸上还有着泪水,一脸的害怕。

看见她这个模样的时候,祁严的心彻底的软了下来,他无奈的轻叹一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庄小浅,今晚的话我只说一遍,你记好了。”

“嗯嗯……”只要不打她就行,庄浅睁开眼,偷偷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应着。

祁严看着她可怜的小模样,脸上彻底的柔和下来,一手仍旧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开始沉声说了起来。

“不管我在没在你身边,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他只说了一句话,而后就没了声音,看着怀里的人。

庄浅本以为回事长篇大论,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句话,还有些愣愣的看着他,正对上他的眼睛,也看见了他眼里浓郁的化不开的情愫。

她突然就不气他了,因为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

“祁严,对不起。”她低声说着,长睫轻轻颤动着。

“以后不会了。”她又抬着头看着他,保证道。

看起来一脸认真的小模样。

祁严轻叹了口气,哪里还忍心再说什么,点头,“还疼吗?”

她的脸上又飞上了一抹薄红,庄浅垂了眸子,靠近他的胸口,也不敢看他,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他虽然控制了力道打的,可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等待遇的地方,自然对于疼痛就更加的敏感一些了,以至于她现在还觉得那里有些火辣辣的,可似乎……又说不上是因为疼。

刚点了点头,屁股下的手就突然有了动作。

“啊!你干嘛?我都认错了!”庄浅先是一惊,双手揪着他的衣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可祁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轻轻缓缓地在方才受过自己巴掌的地方揉着。

“方才我一气之下打疼了你,乖,揉一揉就不疼了。”他不知何时扬起了唇角,眸色暗沉的笑看着她。

“不……不用了!不疼了!”庄浅涨红了脸,动也不敢动的喊道。

事实上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现在和自己一样是人身,她就觉得无比的羞耻,明明……明明还是祁严。

有什么区别吗?庄浅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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