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磨人:侯爷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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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感受到了吗(3000+)

本以为祁严还会再继续逗弄着自己,可在庄浅说完不用了之后。

屁股下的手真的收了回去。

“既然不疼了那就算了,下次再疼了记得告诉我。”他有些可惜的说完第一句,又立马一脸期待的说了第二句。

庄浅真是气得眼眶都红了,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还有下次?

如果他不打她,她那里会疼么带?

庄浅气极,当即就要从她腿上下来,一边推搡着他的胸口,赌气道:“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

他也知道她大半是羞的,忙将人抱着,轻声哄道:“乖,我错了……先喝了驱寒的汤再睡好不好?

“哼!”庄浅拗不过他,又被顺了毛,当下轻哼一声扭开了头,倒是没有再赶他走了,其实自己也舍不得。

祁严见人哄住了,就抱着她,朝着门外说道:“将东西都拿进来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就有人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进来,在这人身后,还有几人抬着几桶热水,径自走进了屏风后面,那里有一个浴桶,是庄浅平时沐浴的地方,里面很快传来了倒水的声音。

这些人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多看,做完自己的事情,朝着祁严的方向,行了个礼就纷纷退了出去。

庄浅眨了眨眼睛看着。

等人都退下去了,祁严就端着那碗驱寒的汤,递到了庄浅的嘴边,一如之前在龙兴镇时的模样。

轻声哄着她:“乖,庄小浅,把它喝了。”

庄小浅几乎是养成了条件反射的,低头就去喝了那碗汤。

看着她乖觉的模样,祁严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惹来了庄浅不解的眼神。

“庄小浅,如果我给你喝的是一碗毒药,你也会这么听话吗?”他眸光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表情。

庄浅咽下口里的药汤,因为淡淡的苦涩而吐了吐舌头,又是一脸奇怪的看着祁严,语气却肯定的说道:“你不会。”

她只知道他不会给自己喝毒药,所以,他话里的如果根本就不会存在。

祁严微微一怔,而后恍然,不由得摇着头轻笑了起来,就连庄浅都看得比他清,而他,还端着小心思问着那些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

如庄浅相信的那样,他所说的如果,根本就是永远都不会成立的。

庄浅回答完之后,就又乖乖的低头,就着祁严的手将那碗驱寒的药汤喝完之后,立马揪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喊道:“好苦~”

其实药汤并不是真的很苦,只是她喝了一碗之后,就整口里都是那种苦味,让人整个都不好了。

祁严本就喜爱着她撒娇的小模样,轻笑一声,就将她放下去。

“乖,去泡了热水澡,我去给你倒蜂蜜水。”一边说着,他的手就顺势滑到了她的臀上,轻轻地拍了拍。

庄浅脸上瞬间飞上了一抹绯红,她瞪着他,也只惹得他眼里的愉悦更重。

当下恨恨的从他身边跑过,不忘踩他一脚之后,跑进了屏风后面。

祁严并不介意,反倒是低头看着脚背上的鞋印,微微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兴味。

庄浅跑进屏风后面之后,并没有马上宽衣下水,而是伸出了手捧着脸,又是满满的欢喜,又忍不住露出羞恼的表情来。

直到听见后面的脚步声靠近,她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脱了衣服,往水里沉去,在她确保自己只露出了一个头在水面之后,祁严也端着一杯蜂蜜水缓缓走了进来。

一进来看见她脖子以下都沉在水里,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把蜂蜜水喝了就不苦了。”他轻声说着,语气里尽是宠溺,将手里的蜂蜜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庄浅依旧乖巧的低头喝完了。

喝完之后某人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好了,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她看着身前的水面,并不敢看他。

分明是连自己都觉得心虚。

祁严微微挑了眉,一脸的似笑非笑,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拿着空杯子转身走了出去。

庄浅以为他真的离开了,才来得及松了口气,又看到某人去而复返了。

这一次,祁严手里没有了杯子,且他走到浴桶边上之后,就开始了解衣。

庄浅一看到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忙红了脸,低声嚷嚷道:“祁严,你出去!我要一个人洗!”

哪怕在龙兴镇那里的时候,两人一起沐浴了三年多,可一回到京城,她就开始了各种害羞,这短短一个晚上,祁严就发现了他的小姑娘。

变得格外的害羞了。

可他怎么会真的听话?反而愈加的想要逗弄他的小姑娘。

庄浅只能看着祁严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她也不能站起身或者扑过去阻止他,好在眼看着祁严脱得只剩下中衣的时候。

她终于想了起来,伸出双手掬了水泼向他。

“祁严,你坏蛋!”她轻喊着,也不敢声音太大,怕引得院子里的下人过来。

祁严一闪身躲开了她泼过来的水,下一刻,人就已经到了庄浅的身后,他探身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握着她的手,咬牙道:“庄小浅,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翻脸不人认人,嗯?”

最后一个词他上扬着尾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只是庄浅却因此而停下了挣扎。

哼哼唧唧的说不出来话,半天才憋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呵!”她话音才落下,祁严就轻笑了一声,什么也不说了,就这么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快速的解决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而后跨进浴桶里。

整个动作干脆又利落。

等庄浅从他那一声轻笑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背已经贴上了祁严的胸膛。

而后,再一次的愣住了。

以前不管和祁严贴的多么近,祁严最多也就是沾染上一些属于她的体温,带着一种拿那个温凉温凉的感觉。

她靠在他的怀里,永远感觉不到他的心跳和他的呼吸。

可如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贴着自己后背的,原本微凉的胸口,渐渐地就热了起来,甚至让她觉得滚烫,而她亦是感觉到了他的心跳,平稳却真实的存在的的。

祁严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他微微垂了头,一口含住她不知是被羞意还是热气染红的耳垂,低叹道:“庄小浅,你感受到了吗?”

“嗯。”她点头,眼里却有些热意。

她感受到了,属于他的心跳、体温和呼吸。

这么的让人欢喜,让她心里满满涨涨的,又甜又有些疼。

“对于太子那些人来说,我或许只是睡了好几年。”他将下巴抵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声说着。

“可对于我来说,我睡了几年,可后面却是醒着的,因为你,庄小浅,你让我觉得我是真实存在的。”他满足的说着,眼里带着笑意,轻轻地咬在了她的肩头。

庄浅微微侧着头,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眼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因为欢喜还是害怕这是一场梦。

即便庄浅这一晚又喝了驱寒的汤,又跑了热水,并且好好地睡了一觉,可第二天,受了凉的后果还是不可避免的惊动了她的娘亲。

晚上祁严是等庄浅睡着之后离开的,就算两人的关系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可没有成亲,他便不能留宿,让人落下话柄。

庄浅早上是疼醒的,腹部摸不着一阵阵的疼痛让她白了脸,额头上一片冷汗。

好在这时候伺候她的丫鬟也进来了,一眼就瞧见她疼的惨白的脸,吓得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水盆,跑出去叫了大夫。

随着大夫一起来的还有庄家的三个主子,以及祁严。

祁严是最先到的,他第一念头就是庄浅还是受了凉,可进了屋子走到庄浅的床边时,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他就知道了原因。

庄浅确实是受了凉,可真正让她如此的却是她的葵水来了,而因为昨晚受了凉,于是今日葵水来了之后,她便腹痛的厉害,以至于整个人疼的没了血色,在丫鬟伺候着净了身之后,就躺在了床上。

一看见祁严进来,她就眼泪汪汪的朝他伸出了手,“祁严,疼~”

她的声音很轻很虚弱,似乎疼的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而往往这个时候,她就格外的希望祁严陪在自己的身边,就像在龙兴镇时的那三年。

祁严大步走到了她的床边,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碎碎吻着,嘴里安抚着:“乖,等下喝了药,我给你捂着就不疼了。”

庄浅来葵水时,五次就有三次要疼的死去活来,那时候在龙兴镇的时候,庄浅每次疼成这样,祁严就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根本不敢近她的身,就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再加剧了她的疼痛。

可往往这个时候,庄浅就更想贴着他了,抱着他哭得可怜极了,也不愿意撒手,好在没过一会儿黑玉就会让她暖起来。

祁严想着以前每次庄浅疼的模样,一边伸手自怀里拿出了那块被庄华娴借去的黑玉,又给庄浅带上了。

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还会隐隐约约发烫的黑玉,如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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