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王爷好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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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神秘身份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陛下的龙袍上的飞龙好像跟死了一样,而且昨天有人路过长公主的宫殿,竟然看到里面有淡淡的火光,还有飘动的人影。”

不当差的小宫女太监们凑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

“你可别瞎说,长公主都已经死了两年了,那宫里的尘土都已经有半寸厚了,怎么可能这时候闹鬼。”

胆子稍微大点的太监立刻反驳了一句,“肯定是有人故弄玄虚,就是为了吓唬你们这群胆小的丫头。”

被反驳的小宫女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苍白,“我早上和阿梅偷偷的溜过去看了一眼,里面的尘土真的有厚厚一层,一点被人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你看我就说了吧,不是有人故意吓唬你们的,就是你们自己眼花。”

太监呵呵笑了一声,可那宫女随后说了一句,却让众人脸色都跟着一遍。

“可是长公主平日最喜欢站着看风景的地方却有盏油灯在着着,我们进去的时候还没有灭。”

“你们在这里议论什么?”

如意带着人刚好从回廊走过,见一群宫女太监在那里窃窃私语,立刻沉声问了一句。

“皇后娘娘,奴婢们没有说什么。”刚刚说闹鬼的宫女立刻跪在了地上,宫里不许讨论主子的事情,更加不能提死去的长公主,她今天也是吓坏了,所以才和其他人说起了这事。

如意盯着她慌乱的眼,方才虽然没有听得特别的真切,可是也模模糊糊听到了公主两个字,这宫里能让人议论的公主,除了长公主不会再有其他人。

“你们这知道私下讨论公主的事情是死罪?”

玉无痕对公主的恨意深的厉害,公主才走了之后,有婢女无意间提了一句长公主如何,就被杖毙,更加不要说还有之前朝廷重臣被割去舌头的事情。

“娘娘饶命,奴婢无心的,只是觉得事情太可怕,所以才念叨了一句。”小宫女早已经被吓的浑身发抖了,一个个响头磕着,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

“那就跟本宫说说如何可怕?”

在一旁的凉亭里坐了下来,如意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众人,“本宫不喜欢听假话,如果想活命你们该知道怎么做。”

“是,奴婢不敢说谎,昨日夜里奴婢没有在勤政殿伺候,所以就和阿梅在宫里闲逛,路过长……长公主的废殿时见里面有烛光闪动,还有模模糊糊的人影,奴婢等当时就吓坏了,一夜没有睡,等今日早上起来心里实在好奇,就偷偷去了废殿,里面尘土集满了,一点有人走过的痕迹都没有,可是里面的烛火却着着。”

那宫女说完叫做阿梅的宫女也跟着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们没有任何欺瞒,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肩膀不停的颤着,如意心里却好像瞬间多了惊涛骇浪,她多希望真的是公主的鬼混回了永乐宫,可是理智却明白这只是一场胡弄玄虚的戏码而已。

至于演戏码的人应该是主子,可随后她眉头皱起,主子并不是非要利用长公主才能成事,为什么要费心思这么做?

她是因为在公主身边多年,已经成了心里的亲人才会奋不顾身的去报仇,可主子和公主并没有什么交集。

“娘娘,奴婢再也不会乱说了,求您饶了奴婢。”

困惑的思绪被打断,如意看了眼面前年纪还不大的小宫女,“今天的事情本宫就当没有听说过,你们都散了吧。”

心里害怕大难临头的众人听过之后都忘了反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皇后娘娘没有追究他们议论主子是非。

“谢娘娘。”

磕头谢恩之后人全都快速散开,死里逃生若是慢了,说不定主子们就改变心思了。

如意跟着缓缓起身,心里的困惑却萦绕不开。

……

无忧睡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昨晚重游故地竟失了眠,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见长孙衍好像踩着点似的端着热乎乎的吃食上来,她笑着坐起来,“单凭这细腻的心思,玉无痕也不是你对手。”

昨天他们在永乐宫故意制造了些动静,就是为了让长公主没死的事情变得更加像那么回事,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将他们踩踏的尘土“恢复原样”。

若不是自己知道内情,估计看到那盏燃着的油灯时也会吓一跳。

“我的心思都是因为你。”放下手里的托盘,他笑着拉过她,熟练的递上了漱口水。

“堂堂一国之君,越来越有伺候人的样子了。”

漱完口她忍不住打趣,她和长孙衍上上世恐怕就是一对夫妻,约定了三世,所以她才会跨过死生再来寻他。

“我这是在适应将来做皇夫的生活。”

长孙衍笑的温柔,他愿意对她千般好,只求一次原谅。

“那便给你个承诺,他日若是你不做沧澜的陛下了,我可以让你做皇夫。”

笑着勾起他棱角分明却不是温柔的下巴,本是调戏的话,却被他反口亲了一下。

“以吻为誓,不许反悔。”

原本轻柔的吻在离开的瞬间反而又加大了力度,像是在扣下什么契约一样。

最甜蜜的不过是醒来之后有情人的吻,她笑着拿起筷子两人才一同用起了早饭。

“主子。”刚刚放下筷子,外面秦风就走了进来。

“地牢那边安顿好了?”长孙衍也跟着放下了碗筷询问的开口。

“主子放心,属下已经交代了下去,绝对让她活着,只是……”秦风眼里多了些好奇,那个女人的身份真的如主子和秦无忧说的那样吗?

“你想不透?”

长孙衍不需要他说的太明白就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个香云如果不是故意在玉无痕生辰前几天有意靠近,他们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她。

“是,属下不明白她哪里可疑?”不过就是一个绣房的嬷嬷而且毁了容,即使走在自己对面,他最多也就是见那毁了的脸有些恶寒,不会觉得哪里还有问题,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惊人的身份。

无忧挑眉看了秦风一眼,自从屠刚死了之后秦风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虽然是一场戏,可是屠刚对他的心却是真的,即便不是那种违背伦常的情愫,却也有些内疚之情,难得今天见他愿意多说两句,她脸上也跟着多了笑意,“你真想知道?”

见要为自己解惑的人是她,秦风不太情愿的嗯了一声,这女人,害得他好苦啊!

无忧嘴巴动了一下,可是却没有声音,秦风以为是自己刚刚没听清脚步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一点,可谁知道只是眨眼间,桌上还热乎的汤就朝着自己泼了过来。

“……”

好在他伸手敏捷,双臂一抬,袖子遮住了大半张脸,掌心内力成了完美的防御,汤汁落在地上,在他身上的也只有一星半点。

“你这个女人……”

想说疯了,可是见长孙衍不悦的看过来,他只好低头退后了一步,自从有了秦无忧,他已经从一个贴身隐卫变成了卖身的,现在还被抢了他主子的女人泼汤,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想明白了吗?”

无忧早就知道自己这点热汤根本不能将他真的伤到,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为他解惑,当然自己也有点私心,因为屠刚的关系秦风已经很久没有用敌视的角度跟她斗了,日子才会明显有些闷。

“……”

秦风郁闷的瞪着眼,他想明白什么,想明白秦无忧这个女人就是个天下第一坏女人!心比蛇还毒!

长孙衍摇了摇头,才伸手点了点秦风的手。“想想你刚刚的反应。”

见主子开口了,他这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将方才自己的反应回想了一便,随后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是这里可疑!”

他怎么没又想到这一点呢?认识到了差距,秦风心里的不爽才稍微少了点,这口气他勉为其难咽下去了,谁让人笨呢,活该被这坏女人欺负。

解了惑秦风就出去做其他吩咐的事情去了,无忧看了眼地上洒了一地的汤。

“这汤泼的时候我都觉得烫手,真不敢想象,若是被火烧是什么感觉?”

若不是长孙衍派去的暗桩盯得很细,她根本不会发现这里面的疑点,一个活生生的人,不管男人女人,若是危险到了脸上,用胳膊和手去挡是最本能的反应,所以一个脸都被烧毁了的人手怎么可能完好无损,若是烧了胳膊,萎缩的肌肉根本不可能再去做刺绣这样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漏洞,她才对这个叫做香云的女人有了疑心。

然而真正让自己震惊的还是仔细派人调查过后的结果,她竟不知道她玉矶的皇宫一处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物隐藏着。

“她这也算百密一疏。”

“是啊,只不过她疏的也不止一处,面容残损面圣是大不敬,若不是不懂规矩的人那边是有心的人。”

这个香云,隐忍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还是破了功。

长孙衍笑而不语,谋国谋财却难谋心,谁又能真的将七情六欲全都牢牢包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呢。

……

玉无痕让人都闭了嘴,可是龙袍征兆的流言却还是传到了百姓耳朵里,原本就对当今陛下的皇位有了疑心的百姓自然联想到了最近的天灾**战乱不断,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皇位要真龙天子才能坐稳,若是假的,只会让咱们玉矶百姓生灵涂炭啊!”

在街上闲逛的两人听着人群里传出来的声音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既然已经有人先将长公主还活的流言传播了出来,她就只好将计就计了!

“可咱们都是见过长公主尸首运去皇陵安葬的,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人群中再次有声音传出来,无忧唇角勾起,她也不相信人能死而复生借尸还魂,可是如今她不得不信。

长孙衍心里却微微一动,脑子里曾经一闪而过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想到那荒谬的可能,他脸色都不由得有了变化。

“怎么了?”

无忧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劲,好奇的问了一句,长孙衍很少有变色的时候,就连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时也是淡定的面容,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会如此?

“你说人能重生一次,还能不能有第二次?”绯红的唇瓣开启,他难得语气有些急促。

“……”

“你的意思是……”长孙衍不敢开口,这样的想法太荒谬。

无忧面色也有些凝重,她一直想不透萧潇带走她尸体的原因,如今心里却多了一个可能。

可是,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西傲

萧潇将奴才婢女都被支到了外面,手才推开了密室的机关,幽暗的光线和里面冒出来的冷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搓了错手,她才笑眯眯的走进去,目光落在泡在汤池中的女子时,唇角再次扬起自豪的弧度,还好这具尸体没被宫柏寒那小子给弄坏,不然自己就是医术逆天也没办法了。

“宝贝徒弟,师傅还是觉得你这具身体的颜值高,所以才这么费力气帮你保住了尸体,不过,但是逆天而为都要付出代价,你也不能例外,放心,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师傅是爱你的,你这丫头可一定要给力啊。”

眯着眼睛在她裸露的胸口处摸了一把,手指还不忘捏捏戳戳,眼里的担忧才放了下去,“幸好弹性还在,不然岂不是坑了长孙衍?”

她可不希望有一天长孙衍知道了真相,对着她痛哭,是她毁了他一辈子的性福。

仔细查探胸前伤口愈合的速度,眉头微微皱起,宫柏寒这一觉局,她又耽误了几天,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那个最好的时机。

“宫家小子也是够傻的,人都死了,还要尸体做什么,现在要带你回去的不是玉无痕,而是这个痴情的小傻子。”

“这男人和女人相处能两情相悦最好,若是不能,就应该转化成扑与被扑的单纯关系,也就没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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