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王爷好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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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回礼试探

“你如果一定要这么想也没有问题,不过你命倒是不错,困扰了广大男性几千年的问题没让你赶上,媳妇为了保护婆婆不惜去伤害别人的娘亲,只可惜……”

萧潇说到一半摇了摇头,只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妹生母的事情是莫言做的?”

秦连搏脑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了然,算算时间,莫言就是从那段日子开始神情古怪的。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不用在再要死要活的,乖乖在这里待着我不会亏待你,到了何时的时候我还会放你回沧澜。”

说完,她看都不看秦连搏脸上吃惊的神色,转身出了密室,小丫头,若不是为了你,为师才不想这么麻烦饶这么一个大圈子。

……

玉矶

无忧下朝便回了无忧宫,长孙衍看了眼她身边跟着的小太监,面色苍白像是受了惊吓,立刻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萧潇在朝堂上的势力你应该已经除掉了打半。”

今日朝堂之上无忧罢免了几名官员,有的被流放北疆之地,有的则是压入了刑部大牢等待审讯,和上一次的暗杀不同,这一次她用真凭实据将那些早早就被安插下的棋子吃掉。

“那些老臣都是在朝廷呆了二三十余年的人,只要想到父皇和我被欺瞒了那么久,心里就像是有团火焰烧着一样。”

无忧垂下头,睫毛遮挡住的目光让人没办法窥视,为什么欺骗她最多的人都是身边人,而且还欺骗了那么久,玉无痕是,师傅也是如此。

“无忧……”

“我没事,现在朝廷上多了许多空缺,这一次我得安插自己的棋子了。”

重新抬头,她眼里已经多了往日惯有的笑容,萧潇的势力绝对没有除干净,不过眼下两次震慑之后,这些人短期内应该心里会多掂量掂量,刚好可以为自己布置可信的人。

“需要我帮忙么?”

长孙衍唇角也跟着有了笑容,无忧原本做事情的手法就比一般女子凌厉,如今更是有了女帝的霸气,这样的她他心里为之自豪,可同样的也会心生不安。

“后宫不得干政。”

笑着伸手在他胸口戳了戳,玉矶的江山不能永远靠在长孙衍的帮助下立足,引凤阁的事情已经让她有了一次教训,不管什么时候人还是自己的最靠谱。

“好。”

目送着她进了内殿,长孙衍才看了眼旁边的秦风,“去将我备好的礼物送给战西野。”

“明白。”

秦风点头说完转身离开,他一个人看了眼内殿的位置,神色复杂。

第二日,玉城各个关卡就贴上了告示,原本三年一次的科考提前了一年,皇榜一贴出来立刻就聚满了人。

“陛下才登上皇位就举办科考,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好热闹的百姓忍不住打趣的说道,不过朝廷那些大员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也没见几个真的为百姓着想的,希望这次的科考能够选出一些年轻有为的好官。

“苍天开眼,苍天开眼。”人群中突然惊嚎一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跪在地上神色激动。

众人看了他一眼,眼里跟着多了同情,这少年郎其实已经不能算作少年郎了,年纪约莫三十,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好多处补丁,一张脸倒是十分的干净俊秀。

“靳家孩子,我看你还是别报多大希望了,这科举不给主考官银子,你还指望着能进宫面圣啊。”

有位年长的大伯笑着说了一句,这世道就是这样,没有银子就算有满腹才华又如何,到时候早早的就被刷下来了,就算参加多少次科举都是一样的结果,不然这靳家孩子满腹才华也不会连续参加了五次科举却始终得不到机会。

跪地的男子抬起头,目光里的火苗并没有因为刚刚那大伯的话而熄灭,反而多了一份执拗,他靳世杰不高中就不会放弃。

“都好好看看,陛下有旨但凡揭发科考中有徇私舞弊的都有百两黄金奖励,若是揭发属实,还有千两黄金。”

衙门的人敲着锣扯着嗓子喊道,这科考向来是捞钱的大好机会,不过女帝这道圣旨一下,恐怕有些人的腰包要憋了。

众人一听眼里再次有了惊讶的神色,长公主继位,他们知道是天之骄女上天眷顾,不过经过这几次的事情倒是不得不说,这长公主倒是个有能力才干的女帝。

靳世杰从地上站起来,脸上也跟着再添了狂喜之色,老天爷真的开眼了,若是他今年能高中,一定为国为民做个好官。

科举突然提前可是忙坏了主考的三司,这考场的安排还有初试复试的考题,可都是要费心思准备的,然而陛下只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来准备。

“陛下还不如杀了咱们,三天的功夫就算不眠不休也未必能赶出来。”

负责主考的官员一脸苦大仇深的说道,若是往年他们就算真的不眠不休也是甘之如饴,毕竟辛苦一月,能够吃好三年,一切劳苦都是值得的,可是今年不同,陛下告示一贴出去,只要检举就有百两黄金赏银,他们自然不敢在从中做手脚。

没有好处的劳苦自然要人命啊。

“别说了赶紧干活吧,陛下已经将科考定在了七天后,要是三天内不能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说不定我们就像前几日那批人一样了。”

旁边的副主考官叹息着说道,这朝廷上冷不丁看上去没闹出什么大动静,可是却死的死,逐的逐,他们若是不好好的办事,说不定明天陛下就能找到他们的把柄将他们也一并处置了。

御书房内,一旁桌面上的香炉燃着提神的香,可却依旧挡不住她布满倦意的脸庞,长孙衍有些心疼的将她手里的毛笔抽出来,“你干什么?”

有些娇嗔的抗议却没有得到回答,无忧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就直接被长孙衍抱在了怀里。

“你放我下来。”

纤细的手攥成小拳头在他胸口轻轻捶打了两下,却被他低头吻住了嘴巴。

明明蜻蜓点水的动作却又仿佛有千般重一样,她敲打的手缩了回来,嘴巴也乖乖的闭了起来,这呆子,如今竟然也会动不动的就亲人了。

“后宫闲置,不利于国之根本,跟我去睡觉。”

“……”

长孙衍霸道的声音响起,无忧脸色不由得一红,什么叫后宫闲置,她明明每天都去后宫的,还有什么叫跟他去睡觉,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么说话竟然如此粗俗。

挣扎了几下身子表示抗议,却被长孙衍搂的更紧,“再动,本皇夫就在御书房侍寝了。”

她为了选拔自己能用的人心中急切他能明白,她不让他插手帮忙他也愿意理解,但是看着她这么辛苦劳累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他忍不了。

“……”

挣扎的身子立刻老老实实的窝在了长孙衍怀里,他向来不威胁人,但真的威胁了,就绝对已经做好了真的行动的准备。

她可没打算在御书房宠幸自己的皇夫。

见她乖乖的不在抗拒,长孙衍绯红色的唇角才抬了抬,迈开自己袖长的双腿朝着寝宫而去。

……

西傲,战西野在御书房和几位得力的大臣商讨如何引入水源的事情,可商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一个可行的法子,不禁眉头紧皱,照这样下去,西傲明年就真要颗粒无收了。

“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三天之内你们必须相处一个可行的法子来。”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渝西河不亚于他们西傲的命脉,现在却被玉凰那个女人给捏的死死的。

几位大臣对视了一眼连忙躬身离开,玉矶本就属于高地,之前有渝西河供给也没有多想过开凿新的水渠,现在水源被封,就是急忙开凿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陛下,沧澜的秦侍卫有礼物送来。”

外面的太监立刻走进来禀报,心里却充满困惑,现在西傲和沧澜已经打了两个月有余,俨然是水火不容之势,怎么沧澜的皇帝还给他们陛下送礼物来了?

“秦风?”

战西野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秦风没有特殊的事情向来是不离开长孙衍,这次却亲自跑过来送礼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掩住心里的猜测,他才朝着太监说道,“请进来。”

“是。”

不过一会儿秦风就跟在那太监身后走了进来,手里金丝楠木的长盒子显得格外不俗,像是装着什么奇珍异宝似的,“秦风参见陛下。”

“不用这么客气,长孙衍让你给我送什么东西?”

战西野随意的说了一句,目光就落在那盒子上,这盒子的形状里面若不是装的画卷就应该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之类的东西。

秦风一边将盒子恭敬的递过去一边开口,“主子让秦风带句话给陛下。”

“什么话?”

“主子让秦风问一问陛下,男人爱女人到底是爱她美丽的皮囊还是爱她的灵魂?”

将话传到,秦风就低下了头不再言语,这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好东西。

战西野眼里闪过一抹困惑,好端端的,长孙衍问他这样的话做什么,正想要在从秦风嘴里套问两句,可却听见他已经行礼,“主子交代的礼物秦风已经送到,就先告辞了。”

说完片刻就不见了身影。

战西野眉头紧锁,扫了眼旁边也是充满好奇的太监,“你,还愣着做什么,出去。”

让秦风亲自送过来的东西必然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

太监一哆嗦,连忙离开还顺带着关上了房门,他这才将盒子房子桌案上轻轻挪动上面的盖子。

“该不会恼了我攻打沧澜背叛兄弟,给我送的什么暗器吧?”

忍不住嘟囔了一声,他抄起一旁的毛笔,轻轻戳开了盖子。

金丝楠木的盒子里没有暗器,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放着一个卷轴,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的古画。

伸手将它从里面拿出来,战西野眼里忍不住多了些嫌弃,“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甭管什么狗屁大师画的,老子都不稀罕。”

嘴上嫌弃的说着手却展开了画卷,目光落在上面画像的瞬间不由得瞳孔一缩,就连拿着卷轴的手都跟着紧了起来。

眼神震惊的看着画面上的女子还有下面的落款,这画是他父皇所画,自己老子画画的习惯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可那画上的女人……

想到刚刚秦风传来的话,他眼角跟着眯起,他之前对长孙衍说过,若真的看上了一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记在心里,即便是换了一张皮囊,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也能将人认出来。

而现在他就是看着这双眼睛,萧潇的眼睛。

怎么可能?

萧潇怎么可能出现在三十几年前?

心里仿佛突然惊起了惊涛骇浪,萧潇小宝就算有很多秘密,可绝对不会和父皇扯上关系。

将画卷迅速收起来,战西野眼里的神色还是久久没有办法平复,直到夜色深沉的时候他才踏步进了永乐宫。

“怎么这么晚?”

萧潇还没有入睡,目光在战西野身上扫了两眼,今天秦风见过他的事情自己早已经知晓,这傻子磨蹭到这么晚才来,想必是长孙衍送来了什么。

“和大臣们商量水源的事情有些耽搁了。”

连忙给自己找了个解释,战西野才走到床边合衣躺了下来。

嫣红的唇角忍不住抬了起来,“穿着衣服睡觉不觉得累么?”

她可是记得某个流氓说过只要一见到她就根本不想穿衣服。

重新坐起身将身上的外衣脱掉只剩下了里面一层单薄的内衫,战西野想到那幅画,心里就有些烦躁,若是玉凰可能会故意伪造点什么东西来诓骗他,可是长孙衍却不会,他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有真凭实据的。

“小宝儿,过几天就该是父皇的忌日了,水源的事情让我很是头疼,所以你要多费心一些了。”

有些艰难的扯了一个话头,他变的深沉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床榻上的女人,父皇从不轻易画女人,那幅画中的女人和父皇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不是萧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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