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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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都肿了!

第364章:都肿了!

这样的柳蔚,不似平日,令他只想拴在身边,不让她乱走一步,这会儿的她,更令他想侵占。

用男人的方式,去掠夺,去占有。

柳蔚却真的觉的很好笑。

以前她就听过一种说法,男人都喜欢软妹子,因为你软,他才硬。

她一直觉得那是胡扯,不过当时她也没想过找男人,所以对于是不是胡扯,也不在意。

但现在,她倒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不过她软吗?不算吧,那容棱现在硬了代表什么?

代表了,哪怕你再硬,在他面前,你也只能软下来吗?

不过,硬不硬的……

柳蔚突然为自己脑中飘过的荤段子而笑个不停。

而她笑的太畅快,致使容棱哪怕想再次行事,也总有种自己在被嘲笑的错觉。

他拧着眉,捏紧柳蔚的下巴,让她看到他眼中的不满。

柳蔚这才稍微正经一下,为表歉意,她支起头,主动咬住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容棱眼中的不满,顷刻间化为乌有!

将女人压下去,他的热吻,再次如洪水猛兽出闸。

只是亲嘴,两人就亲了许久。

柳蔚难得放纵,容棱打铁趁热,直到外面唤着用早膳了,两人才起来。

柳蔚穿好身上衣服,就去镜子前照,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嘴,顿时一愣!

方才的绮丽一冲而散,她转头,瞪着容棱,指着自己的嘴:“你干的好事!”

都肿了!

容棱走过来,吻了一下,勾起唇角:“煞是好看。”

柳蔚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着冷水,擦了擦嘴。

容棱把柳蔚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便细心地给她系好腰间带子。

柳蔚再次用冷水擦了嘴,转头看铜镜,发现还是一样肿,便又伸手去沾水,继续擦。

容棱腰带还没系好,她就扭来扭曲,他抬眉说了一句:“别动。”

柳蔚脱口而出:“这怪谁?”

容棱不说了,沉默。

等腰带系好,将她衣服都理好,他才拉下柳蔚一直擦嘴的手,将她手上的凉水擦干净,牵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小黎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的仰头望着楼梯方向。

柳蔚看到小黎,手指动了一下,脱开容棱的钳制。

男人微蹙眉,看她一眼。

柳蔚心虚的摸摸鼻子,提醒他:“说好的地下情……”

容棱:“……”

柳蔚下楼。

小黎立刻很乖的起身,甜甜的唤了声:“爹。”

柳蔚瞧儿子一眼,没说话,坐到了另一边。

小黎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爹,又看看后下来,面色冷漠的容叔叔,想到一个可能,顿时坐不住了:“爹,你的嗓子没好?”

柳蔚再次看向儿子。

小黎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解药不管用吗?还是哑巴药过期了,药效变异了?爹,以后你都不会说话了吗?你残废了吗?”

小黎张着嘴,鼻子一吸,哇哇的大哭起来。

柳蔚被儿子吵得头疼,啧了一声,按着眉毛出声:“好了。”

小黎哭声嘎止!

他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睫毛上湿乎乎的,巴巴的望着娘亲,见娘亲的确是说话了,顿时更委屈了:“爹,你戏弄我!”

柳蔚将筷子拿起来,往碗里一戳,板起面孔:“你我戏弄不得?”

小黎虽然还是委屈,但到底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容棱却在此时冒出来一句:“她戏弄之人,多了。”

柳蔚不禁看向男人,男人却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泪花,再一看,却见娘亲也低头吃饭,似乎当真和容叔叔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黎也不懂大人之事,左右看了两下,看不出东西,也跟着低头吃饭。

一餐早膳用完了,楼上浮生才下来,金南芸却没出来,浮生说,她是来端膳上去,给她家夫人用的。

柳蔚问:“她怎么了?”

浮生惊喜道:“先生,您喉咙好了?”

柳蔚点了点头,看向二楼:“她不舒服?”

浮生看了容棱一眼,还是打马虎眼:“没呢,说是天太冷,不想出被窝,要多睡睡。”

金南芸可不是个懒性子,平日都是神气活现,精神奕奕,曾经哪怕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还坚持到衙门来找她,就因为她那天答应,会陪金南芸听戏,金南芸就真的不管不顾,拖着病来了。

还整场戏下来,没让人发现丁点不妥。

等柳蔚发现金南芸发烧时,这人都快烧成灰了,迷迷糊糊的,满脸滚烫,还在嘟哝戏词,一口一句“无限春愁横翠黛,一抹娇羞上粉腮”,还真有戏上花旦那个味道。

现今听金南芸在房里躲懒,柳蔚是不信,但今日柳蔚也没工夫多问,只叮嘱浮生两句,便放下筷子。

等容棱吃完了,一起去黄家。

经过昨晚的沉淀,今天,柳蔚必定要去黄家问个清楚。

临走前,小黎也想跟着,柳蔚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容棱,难得的拒绝:“你在客栈。”

小黎一愣:“为什么?爹你还在生我气吗?可我骷髅头都给你了!”都割地赔款了,怎么娘亲还要秋后算账?

柳蔚敲了儿子额头一下:“不听话了?”

小黎小嘴一撇,还是乖乖埋下头:“听话。”

柳蔚这才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算是将以前之事,一笔勾销了。

小黎看在和好的份上,也没挣扎,乖乖抱着自己的万能小背包,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离开,就是眼神有点幽怨。

浮生同情的走到小黎身边,蹲下身说:“你爹是去办正事。”

小黎闷闷的点头,想了一下,突然看向浮生,问:“浮生姐姐,你刚才看到我爹的嘴了吗?”

浮生一噎,脸颊红了:“什么?”

“我爹嘴好像破了,我想问的,但我怕她打我,我就没问,她怎么了?”

浮生站起来,转身,勉强遮盖住耳朵的红晕,咳了一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

嘴破了和小孩子有关系吗?

小黎很不懂。

浮生却不和小黎说了,端着早膳,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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