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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阴气逼人,PK三祖孙

整整一周,任莲盈很纠结。

已经养精蓄锐很久没有出过窍,这晚她坐在军区最高的钟楼上,看月亮。

哦,正对着直线距离三公里外的华协医院方向。

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以泄她心头之怨,她就没这么郁闷了吧?!

可那个叫道德良心的声音说:谋杀是犯法的,而且与他们任家的制药之道相悖。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从学药制药开始的第一天,在祖祠里叩拜发过毒誓,绝不可以自己之所长,去害人。任、顾两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着呢!

可是,明明知道害自己的是谁,他们没害死她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害她,怎么让她甘心只是被动挨打?!

不!

一下子杀掉太没意思了,她受了这么多苦,凭什么他们就那么轻松死掉。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就看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儿,陪他们玩儿,看谁玩得过谁?!

正想着,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让她眼前一晃,这感觉再熟悉了。

待她睁眼,果然见到已经几日未见的男人,正卖力地给她送氧(阳)气呢!

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专心点儿!”

他吱唔一声,她立即闭上眼享受许久未尽的“大餐”。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息急促,差点儿又擦枪走火,好在男人毅志力够强悍,及时刹车冲进了卫生间里。

任莲盈缩在自己的大床上,意识却飘荡在宫莲空间里,接受着充沛的阳气冲刷着宫莲,和自己的身体。宫莲的颜色次递变幻,在青蓝之末,出现了紫红的花瓣色,十分漂亮。而花心浮动着金色的光芒,那光芒里点点闪烁,仿佛亦将凝出什么宝贝来。

“盈盈,盈盈?睡着了?真那么舒服?”

脸颊微疼,不得不睁开眼,还是有些惫懒地嘟哝一声,顺势钻进了男人的胸膛,拱一拱,舒服地叹喟一声,又闭上了眼。

屠峥无声一笑,索性也脱了外套,抱着姑娘躺下了,开了一盏床头小灯。

其实在演习结束之后,他是挺疯狂地跑回来的。

因为,他接到顾博雅的一个消息,说他的小姑娘近几日情绪有些消沉。本来只有两天的整饬休息时间,他也靠着点儿特权跑了回来,明天一早就得赶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立即睁开了眼,抚手轻轻抚抚她的头,就像小时候她做恶梦时,还曾在他怀里拳打脚踢,又哭又闹。

他也常奇怪,自己本来性子不羁,不喜被束缚,怎么对她就特别有耐心呢?曾经只和亡妻芝蓉约会过,超过两个钟头,他就觉得必须换换场子,去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直那么腻歪着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抱着怀里这团肉肉,也觉得很舒服很满足,还恨不能一直就这么躺着,啥训练,演习,侦察,学习,通通都没有吸引力了。

光是看她的一颦一笑,便是全世界了。

呵,原来真教陈风那小子说对了,之前是没碰到,现在终于找到真命天女,真是连命都可以为她舍了去的。

何况一个限时归队的军令?!

他以为她只是换个体姿,就又会睡去的,没想她叹着气跟他聊起天来了。

“峥哥,你……杀过人吗?”

一开口,就问这么劲暴的事情,还真有些出乎他意料。看来之前顾博雅传的消息,的确有几分严肃。

他斟酌着道,“杀过。”

“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可怕啊?”她的目光在黯淡的灯光里微闪着,让他心里一软。

“第一次,是一场遭遇战,还没大准备,战斗就结束了。人,嗯,都是十恶不赧的毒贩子,全死了。我枪法准,他们死得也不痛苦。”

“哎,”她拍了他一下,“人家问感觉啦!你秀什么神枪手啊!”

气氛慢慢变得轻松。

他的笑容,在淡淡的灯影里格外温暖包容,让她觉得安心。

“好歹让我掩饰一下第一次杀人的窘迫和后怕吧!要是那时候犹豫了,你现在抱着的怕就不是哥了。”

“去!屠爷爷说过,屠家的男儿才不会那么容易被阎王爷收走。咱们家,可是有地藏王菩萨保佑的。”

他失笑,“说的也对。不过第一次那晚后,还是有好几晚没睡好,有点儿失眠。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但那是男人自己选择的道路,真怂了也不能认。反正挺着挺着,就挺过去了。”

“呀,”她突然叫一声,“挺过去了。那现在是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了?”

没做假的,她从他怀里撑起身子,一双眼亮亮地认真看着他,就像生怕漏掉他一个表情似的。

屠峥摇头,“不全是。你知道,我们从小奶奶教过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因为何种原因杀人总是荼碳生灵的造孽事儿。对这个世界,那些人,都该有敬畏怜悯之心。不管我们能力有多大,家世多好,权势如天,也不可肆意妄为,就是……”

她接道,“必须把权利关在笼子里!”

话落,两人无声地笑了。

这夜,算是任莲盈自得知陈东东是害自己的幕后凶手后,睡得最好最踏实的一夜。

隔日,她醒来后,屠峥已经不在了。

看看身边留下微温的压痕,她知道,他刚刚才走。

“唔!”

她扑进那团被襦里,深深地嗅了嗅,还嗅到了淡淡的清草味儿。禁不住想着,下一次两人什么时候见面呢?是不是又以这种香艳的画面开始呢?嘻嘻!

之后,任莲盈将自己对陈东东的疑虑,发给了屠峥。屠峥将调查的事情交给了田文斌认识的一位刑侦科的特级警司调查。这位特级警司刚好背景够大,不惧于交通厅的陈家人。

……

临近回校时,任莲盈的彩菁草提取液终于有了新的突破。

在药性和毒性的检测通过后,彩菁草让一只浑身紫癫病的小白鼠恢复了正常状态,时间只用了一天。这样的恢复效果,令整个实验室的研究员们都惊到了。

那位真菌专业的张叔叔尤其震惊,“我不是眼花了吧?老天,三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惊人的疗效。之前泸城那边专门研究了黄蒿草疗效的老同志,也没有这样的效果,至少也要一周一个疗程后才见效一点。但这就好了?”

任莲盈忙道,“张叔叔,这速度我怕会有什么后遗症呢!咱们还是先好好观察一下,这消息就不要传出去了,不然……”

“对对对。当然不能传出去,这么好的东西……哎,咳咳,我也不是那意思。那个,小盈盈,你得让叔叔再多看看,好不?”

看着中年人激动兴奋又紧张不好意思的模样,直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任莲盈心下好笑,应下了。

恰时,家里来了电话,一听她就皱起了眉,“她们来了?”

还真是怨头有债有主儿啊,为了彩菁草,大任奶奶一家女人们跑来兴师问罪了。

任莲盈不得不跟实验室还想询问她研究细节的老师首告辞,因为电话是四婶打来的,家里此时只有小任奶奶一个当家的,要面对一群有备而来的母狼,还真是让人担心。

张叔叔抱着任莲盈的笔记本,里面有详细的记录,一脸忐忑,“小任,这……这里面都是你的心血,怎么能随便就给我们……”

任莲盈一笑,“叔啦,这里除了我的研究,还有你的提点啊!俗话说,疑异相与析,多交流技术才能进步的嘛!说不定,你们会有更好更新的发现呢?我怕这好得那么快,后期万一出现什么突发转折,到时候就得靠你们帮我盯着了。”

古往今来,帝国内因传统中医的敝帚自珍的藏私风气影响,西医的传播也受到了不少影响。很多医疗机构都将自己掌握的医术当成独家秘密,概不外传。其中,尤其以像任家这样古老的制药家族,更是视自己的家族秘方为不世出的珍宝。

所以当任莲盈将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地拿出来给众人研究观察时,所有人透露出的眼光除了惊讶,更多的还是赞赏。

张叔叔抱着笔记本,叹息,“小盈盈这孩子,和她妈妈一样,真是好孩子啊!要是青芙在,看到女儿和她一样能干聪明,一定会非常高兴。可惜……哎哎,你们干嘛,别抢?”

两个小科员已经开抢本本了,“老师,您就别感慨了,咱们赶紧将小师妹的绝学发扬光大,才不会辜负了任老师和小师妹的慷慨分享啊!”

“你们两臭小子!”

众人嬉哈一番,又投入了认真的研究中。

……

任家。

任莲盈一进门,就感觉到这气氛格外不对劲儿。

没想到这来的还都是大任家的女人,顾水芝,顾水华,顾宝荷竟然提前出院连月子都没坐满,裹得像个木乃伊,曹英母女也来了,顾宝荷这回没有再美丽冻人,没有跨空档,终于穿上了裤子。

“我说今儿,咱们家阴气咋那么重呢!原来来了五只……咳,五位女亲戚啊!”

“盈盈!”小任奶奶口气带上些责备,但是心底里是大大松了口气儿。

五个女人看到第一个到场的任莲盈,目光都不由闪了闪,个别表情还明显有些掩不住地惊讶。

原因无他,距离除夕夜一闹,也过去半个月了。可就短短15日,他们看到的任莲盈似乎起了很大的变化,明显瘦了不少。原来圆圆的脸蛋,现在都有些抽尖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你,你真是任莲盈?你怎么瘦了好多啊?”五个女人中,最收不住情绪的还是顾宝莲这个小绿茶,当即就起身瞪着任莲盈问出口了。

任莲盈没想到对方是这个反应,抚了下脸,一笑,“是呀!我从回来后,就一直研究怎么治疗我身体里的激素顽疾呢!没想到,真有效果了。今儿早上出门儿,我先前从学校带回来的衣服,居然都大了好多,穿不上了呢!我还在想,今天要不要去买新衣服了。”

一提到减肥的话题,顾宝莲就忍不住想多打探几句。爱美之心,小姑娘尤甚。

可惜两人还没说几句,就被大太太顾水芝一声重咳打断,曹英急忙上前将女儿拉回来暗中敲打几句。

气氛,才终于又回归正常态——阴森相对!

顾水华端着一副笑脸,实为虎,开门见山,“莲盈,其实我们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来叨扰的,但又不得不来。主要还是因为之前你卖给我们的彩菁草,出了些问题。”

一边说着,她一边转身将桌上的一个小箱子打了开来,取出了两个水晶盒子,里面一珠正是任莲盈去津城时送给老宅的小太爷爷看的,另一珠应该就是顾水华那日强要去种种子种出来的。

一个还是颜色灿烂的彩菁草,另一个则变成了普通黄蒿草。

对此结果,任莲盈心中早就有数。

“莲盈,你看你给我们的种子,种出来的都是黄蒿草,一颗彩菁草都没有。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呢?”

任莲盈轻轻一笑,“阿姨,你刚才说是我卖给你们的彩菁草?好像不对吧?之前明明是你说的咱们两家的制药种药交流,怎么才隔了半个月,您老就忘啦?变成了卖,这可有些不地道哦!”

她一边说着,顺势坐在小任奶奶身边,婆孙二人相视一笑,统一战线。

顾水华还想啰嗦什么,任莲盈也没给她太多机会,又道,“还有啊!当初我就说过,我种出来是我本事,你们连泥巴、水、肥料这些东西,除了空气和阳光拿不走的都拿走了,还种不出来就不能怪我事先没给你们说清楚哦!”

顾宝荷终于开了品,“莲盈,你这么说话,不觉得有些过份了吗?”

“过份?!”任莲盈冷眼瞪过去,气势瞬间压过一头,“顾宝荷,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们就仗着你坠楼流产,挟伤要胁我们要走种子和所有花圃,连一粒泥巴都给我们铲得干干净净,让我哥哥弟弟们花了大半天才把那块空地重新填上泥。”

闻言,在场五个女人脸色又各自不一。

顾水芝直瞪着自己妹妹,似乎是很不满妹妹的家教,竟然让个小辈从头到尾主持全场了。

顾水华本不欲闹僵,虽满腹憎恶,面上还得端着为人继母的端庄和谦和,小心应对着,直说“不是那个意思”。

曹英母女这回学乖了,正所谓枪打出头鸟,上回来这儿兴师问罪没讨着好,这回她们可不会傻地冲第一了,就让顾水华去对付这个小狐狸精吧!

“难不成,你们这回又想挖走我们那块地?还是想趁机又拿流掉的孩子来刺激我们的良心不安再捞点啥好处?或者,两面三刀出尔反尔,指控我们是骗子,骗了你们一家美容院?!”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五女齐齐转头看向电视机大屏幕上,竟然出现了当日她们前来讨要种子,立下交换字据时的画面。

相当清楚,还有顾水华好几个信誓旦旦的特写镜头呢!让人十分好奇,这是怎么拍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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