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地瞪着乔乐雅，目光充斥着恨意滔天的怨毒之色。
下一刻的时候，舒婷婷已经张牙舞爪地冲上去了，尖利的指甲直接对准乔乐雅的脸颊，一张清丽的小脸极尽扭曲。
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吗？本小姐今天非让你毁容不可！
乔乐雅躲闪不及，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她立刻反应过来，用力地推开扑过来的舒婷婷。
舒婷婷一个不注意，穿着高跟鞋的脚瞬间狠狠扭了一下，痛得她差点连眼泪都滚出来了带。
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脚踝痛的厉害。
与此同时，乔乐雅意识到的脸被舒婷婷抓花了，她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心里对乔楚的愧疚，那种恨不得毁掉舒婷婷的念头，越发地强烈起来。
她拿起一瓶还未开启的啤酒，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猛地朝着舒婷婷的额头上砸过去。
舒婷婷发现的及时，吓得她脸色瞬间就白了，她立刻往旁边躲闪来一下，额头避开了落下来的啤酒瓶。
可是，她的香肩却没能幸免！
“啊——”
舒婷婷痛得立刻尖叫起来，又朝着旁边几个小跟班大声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小姐揍她！”
“乔乐雅，你真当自己还是曾经的乔大小姐呢！你们乔家早已经落魄了，对了，我听说你还被你的那个未婚夫给甩了。”
“乔乐雅，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跟曹云，对吧！啧啧！你到底有多饥渴，竟然让那个男人在洗手间艹你。”
她一脸的得意，混着愤怒，混着嚣张，混着恨意……
“这是报应，你知道吗？”
看着乔乐雅满脸愤怒和疯狂的样子，那几个小跟班根本就不敢动手，更是吓得她们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于是，下一刻的时候，乔乐雅顺手抄起一个空酒瓶，朝着舒婷婷的额头狠狠砸过去。
“啪！”
空酒瓶碎了一地。
一瞬间，舒婷婷愣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额头上有殷红色的血液流淌下来。
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她白皙的胸口。
紧接着，舒婷婷直直地晕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那几个小跟班吓得尖叫起来：“啊！杀人啦！杀人啦！”
乔乐雅瞬间傻眼了。
她紧紧地拧起眉，一双迷茫的眼睛微微眯起。
她只觉得舒婷婷额头上的血迹很刺眼，让她想要把眼睛闭上。
看着手里握着的半截瓶嘴，乔乐雅不由得勾起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飞快地掠过，最后在她的眼底深处消失。
“我，我杀人了？”
她觉得自己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周围全都是闹哄哄的，有噪杂的人声，有救护车的声音，还有警车的声音……
重金属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气里流淌着舒缓的歌声。
我，我杀人了！
……
乔楚原本计划好了要带南黎川去酒吧浪的，当然，少不了又找上林伊澜一起，多一个人总会热闹一些。
可是，临去的时候，乔楚接到小包子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想麻麻了。
那一瞬间，她整颗心都酥软了下来，毫不犹豫地答应回去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