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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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衣家老大死了

阿楚听了衣泠亦的话,扭头瞅了下远处巍峨高山。

“这山不是谁家的,是天下人民的,你想去哪里伐木就去哪儿伐。不过,眼下你一个人,又人小力微,也伐不了几根。不如,等早饭后,我去找来木匠师傅,和你一起,先把木头伐好。”

“阿楚姑娘,本就不想麻烦你的,你还这般帮助我们。”

“我阿姐心善,也是见你们可怜,我们同样是……。”唐言毅张口狂妄的说了句,剩下的话,没说出来,愣是被唐言倾挡住了。

“我们同样是什么啊?”

衣泠亦看向唐言毅,怎生觉着,这个人看他的眼光,有些恶狠狠的。

“没什么。还是先说说伐木吧,就是现在伐木也不能立刻就用,还要经过打磨,不如这样,我家后面有一些木梁横着,你们先用,你用了几根,届时,你在伐木拉回来,还给我家?你看如何?”

阿楚本不想把屋后放的木头给他们用,因为那些都是上好的樟木。她想着,等翻修房子时候,再盖上两家小房子的。

可,眼前,衣家人真的需要,那就罢了,给他们用好了。

“如此,泠亦对阿楚姑娘更是感激不尽了,今后定会伐木数倍还给姑娘的。”

“这话就不必说了,你先回去照顾你父亲,等早饭后,我带你一起去找木匠师傅,他知道怎么给你们搭建屋子。”阿楚轻声笑了下,这少年懂规矩,识趣。

她倒是不嫌弃。

*

和衣泠亦说了些话,阿楚便去厨房做早饭,衣泠亦没久呆,便回去了。

刚草茅草屋,听到里面传来他爹和叔叔的对话。

“你就是残废了,也要给为撑着,大哥已经痴傻,晚清差点被人羞辱,清白不保,你还想寻死,你之前的满腔抱负呢,不是说,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现在就认怂了。”

“二哥,我这双腿是废了,废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我还有什么用,我倒是想,不如咱们一家人,一包毒药,一起死了算了。”

衣泠亦听到这样的话,满目震惊。

“三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只不给是腿不行了,可你还有手啊,你还有满脑子的知识学问,你的功夫,也能教授给别人啊,要是三叔愿意,泠亦、泠亦愿意跟着三叔学习功夫。”

衣泠亦犹豫了下,立刻肯定的说。

他其实对功夫真的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按但是,若是能让三叔,从痛苦中走出来,他愿意逼迫自己学习。

“你小子从小不愿意学,现在愿意学了?”衣步青淡淡的说,俊朗的眉宇带着哀愁。

年轻的妻子带着未出生的孩子,一起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现在啊,他们衣家三兄弟,把唯一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希望衣泠亦,能把衣家再次发扬光大。

“老三,既然泠亦说跟着你学,你就好好教导他,将来学了功夫,也好傍身,更是能好好的保护咱们。泠亦是个男孩子,咱们看重,晚清虽说是女孩子,却也是衣家的血脉,我们也得看重。”

衣步尘只顾着和衣步青说话,没注意到,衣泠亦,面色闪过一丝尴尬。

都到这个时候了,爹和三叔,以及大伯娘,他们肯定依旧认为,他衣泠亦比晚清姐要重要的多。

若是用晚清姐,给他换个好前程,爹和三叔、伯娘,肯定会愿意,只是,他不情愿,说实话,心中微微替晚清姐感到委屈。

*

他么没说多少话,阿楚和唐言倾以过来了,唐言毅依旧在家中看家,兼顾照顾唐言桦。

阿楚送了早饭,衣泠亦匆忙啃了个馒头,便迫不及待的央求阿楚,带他去找木匠师傅。

“阿楚姑娘,咱们去吧,房子的事早些弄好,我这心里也踏实了。”

*

衣家是真的穷啊,连请木匠师傅所用的几文钱都没有,还是阿楚给垫上的,不然这可就尴尬了。

阿楚把事情交代清楚后,便和衣泠亦带了木匠师傅回来。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木匠师傅也没狮子大开口的多要钱,这建造房子的事,也做的非常顺利。

衣家建造房子,阿楚便专心摆弄她的药草。

这几日,她时常进入空间拔出几株药草,一天两三株,时间长了,这架子上的药草也多了些。

*

不过几日,衣泠亦家的房子已经有了雏形,衣家人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尤其是衣步尘,现在都能走道儿了。

衙役孙铸来找过他几次,说要让衣步尘去镇上修缮文书,衣步尘推辞,说自己脑子受伤,记忆力下降,怎么都不愿去。

而衣泠亦借着年龄小,阅历不够,根本连碰历史文书的资格都没有,这事,便如此搁浅了。

衣家衣步尘和衣步青,衣泠亦,大伯娘赵氏,都越发的好。

偏生有两人,情况不间断的恶化,尤其是衣家老大,几乎病入膏肓,人之将死。衣晚清是神志不清,呓语不断,大家都很担心,怕这两个会死。

赵氏更是时刻不断的,陪在衣晚清身边。

他们衣家长房,上面两个儿子已经死了,只剩下一个姑娘,若是再没了,那这一支的血脉就真的断了。

赵氏在家守着,衣泠亦和木匠师傅,忙着修缮房子的顶,等顶端做好,房子就成了。

眼瞧着,下午过后,黄昏落下,衣泠亦满是喜色的往家走,房子的顶弄好了,等上两日,他们就能搬过去了。

房子不大,刚好够他们住的,还特意弄了两张床,真是极好。

刚到茅草屋,见他爹衣步尘和伯娘赵氏,堂姐,晚清,跪坐在茅草屋的一侧,正中间赫然放着一具男尸,不是别人,正是衣泠亦大伯。

面色青紫,脸颊骨头凸出,瞧着瘦弱不堪,一瞧便知道不知正常的安详而死。

“爹,我大伯这是……。”衣泠亦面色仓惶、紧张的问。

“你大伯走了,也算是解脱了,明明白白做了一辈子事,到死走的浑浑噩噩,嘴里喊着你上头那两个哥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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