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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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埋头苦干的宋姐夫

阿楚看着云权,挥手让百合与芍药带着云予彻下去,唐言桦也带着擎之离开。

但是唐言桦到底是不放心阿楚,随即说道,“阿姐,你一人可以吗?我在这里陪着你吧。”

唐言桦对云权还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当初,唐珞施与云权定下婚约,他与倾哥儿都知道。

唐言桦自幼养在唐家夫人跟前,自然对这个长姐,也是较为亲近,关于长姐与云权的婚事,他自然是知晓一二的,但,现在阿姐已经成婚,还生下了擎之,云权这个时候出现,是意外还是故意?

唐言桦虽是身体抱恙,常年吃药,但是人可不傻,他懂的事情可不少。

更为因为与唐家嫡女走的亲近,倒是多有体贴保护之意。

阿楚知道小桦在担心她,不过,他们是在自己的庄子上,根本不用担心,云权,相对付她,现在来说有点困难。

“小桦乖乖的去看着擎之,阿姐在这边和云、哦,不,是侯爷谈点事情,你该去想想,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阿楚噙着轻笑,面容轻松,容颜艳丽,正是因为轻笑,显得更加妖娆。

唐家嫡女这模样本就长得妖娆妩媚,眉山远黛、唇红齿白、双颊红润,眼神流光溢彩,笑望着人的时候,眼眸弯而下垂,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一颦一笑中,让人甘愿沉浸于此。

在阿楚与唐言桦说话的时候,云权一双细长内敛双眼,盯着她不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胸口似是生了一团躁火,火热滚烫。当初见到她是就喜欢,现在与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低声呢喃,“珞珞……。”

阿楚回头瞧着云权,轻笑说道,“侯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吧,希望能尽是挑着阿楚喜欢、愿意听的话说。”当那些无关紧要的,你侬我侬的情话,就别讲了。

现在她可不是真正的唐家嫡女,她这芯子啊,早就被换掉了。

云权看着阿楚,轻声清了下嗓子,这才说,“当年的事,我把你们姐弟四人藏在牢狱之中,的确是想保护你们,可,正是那段时间,云家老侯爷病重,我不得已必须在身边伺候。”

阿楚听云权说的虚伪,当下轻嘲说道,“是为了继承侯爷的爵位吧?这个我倒是兴趣不大,我很想知道,当年的第二道诏令是谁下的?和唐家有仇的人,我尚且不知是谁?若是说和我有过节的,那就是侯爷您了吧?”

“我与珞珞怎么可能有过节,当年,我疼你都来不及。”

“是啊,疼着疼着就疼进了牢狱。”

阿楚发觉云权还要说,随即抢了他的话,直接又道,“当年我与侯爷的事,说来也是简单,毕竟唐家被抄,云权退婚另娶是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若我是男子的话,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也会婚事作罢,所以,就婚事这件事我不怪你。

但是,你和我的闺中好友,衣家二小姐,勾搭在一起,这件事,我就不得不生了厌烦,当初,哦,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姐弟四人应该还在吃牢饭,而且那牢饭还相当的难吃。”

阿楚说着,眼神微眯,似是在回想当初的事情。

她作为阿楚是没有感觉的,但是这个身体,在听到当年牢狱之灾时,浑身颤抖,似是有什么惧怕的东西。

云权看到阿楚这般神色,心疼之感油然而生,“对不起,珞珞,当年的事,是我没处理好。后来,等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不见了。”

“兴许是牢狱之中的人发现时隔多年,关着我们也没用,就给放出来了。”她装作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云权双眸猩红,双手抓着阿楚的肩膀,摇头说道,“不是,是我派人暗中花钱放你们出来的,我立刻让人去接你们,等他们到了后巷时,发现你们不见了,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是吗?当年是花的钱,我现在还要还给你吗?”她伸手推开云权,往后退了两步。

放出来又如何,若不是她重生到唐家姑娘的身上,他们姐弟四人早就冻死了,要不是她死皮赖脸的霸占着宋临辞,只为取暖要吃的,他们姐弟四人,岂能活到现在?

云权是帮助了他们,却被想到,在寒冬腊月的时候,他们从牢狱中出来,面临的是直接饿死或者冻死。

就是现在她依稀好记的,他们姐弟穿的那叫一个破烂,浑身褴褛。

云权眼神饱含受伤,本是一双好好的无情冷漠眼,却含着几分悲切,“当初娶衣泠心,是因为,她说,她会帮我照顾你,会把你从牢狱中接出来好生照料,她说,那个时候的你……瘦骨嶙峋将死不远。而……。”

而云权当时急需娶亲,继承侯爷爵位。这种话,他怎么好对她说。

阿楚抬眸一双眼睛带着冷淡,“是啊,你是以为我要死了,救我兴许只是出于昔日的情分以及怜悯之心,衣泠心年轻有活力还很健康,当然是你侯夫人的第一人选。”

“她不是,她只是个夫人,没有资格当侯夫人。”云权急于解释。

不过,阿楚听到这里,当真是有些大快人心,抢了唐家小姐未婚夫的衣家二小姐,这身份也并未得到大家的承认。

知道那个抢了她男人的女人过的不好,她也就放心舒服了。

云权瞧见阿楚脸色舒缓下来,随即拉住她的胳膊,轻声而柔和的说,“珞珞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我带你走,可好?”

阿楚闻言,倒是给笑了出来,“你带我走?去哪里啊?我还有儿子呢。”

“我会把你的儿子当成我自己亲生的一样养。”

云权脸皮如此之厚……,别说阿楚不知道,连刚从外面进来的宋临辞都不知道。

“侯爷的脸皮当真是极厚,宋某人的妻子,你想要带去哪里?”

宋临辞浑身戾气的从外面走来,瞧着阿楚与云权,这火气蹭蹭的,根本控制不住。

“你怎么来了?”阿楚娇俏轻声笑着问。

宋临辞狠狠瞪了她一眼,还笑,真是不嫌事儿多,“我怕再不来,你这该死的女人,就带着我儿子,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宋临辞给了她一个,回头在收拾你的眼神,自求多福吧!

阿楚当下楞了下,极为无谓的说道,“我们又没怎样,你多想什么,想的多,表示你心眼小。”

宋临辞没与阿楚斗,倒是护着她推到一边,“回去给我看儿子,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

云权,位高权重,又身份尊重,家大业大,吃喝不愁。

宋临辞,虽是位居大将军之位,却没有云权家族势力大,家产雄厚。

还有一点,是他比不上的,那就是云权曾是阿楚的未婚夫,想到这点,宋临辞就咬牙切齿的想揍人。

云权看到出离开,生了几分不舍,轻声对她道,“珞珞,我会一直等你。”

“叫谁珞珞呢,她是我媳妇阿楚。你觉着在我面前调戏我妻子,我如何对你……、”

不等云权反应过来,宋临辞一个拳头揍了过去,打在了云权那张俊美无俦、冷淡疏离却又温情脉脉的脸上。

阿楚听到拳头挥向人脸的声音,只感觉,自己的脸颊跟着一痛。

想到云权的儿子还在,阿楚回头皱眉的提醒一句,“别打太狠了,他儿子在这里,至少给小孩子留个颜面在。”

云权本也是会功夫的,却不胜骁勇善战、力气巨大的宋临辞,张手挥拳,还没打出去,听到阿楚的声音,立刻放了下来。

“我不想与你动武。”

还不想?宋临辞轻哼,“再敢觊觎我媳妇,可不是这一拳头的事了。下次我绝对禀告圣上,没想到人前君子的侯爷,竟然在背后做这等下作恶心的事。”

“你……在成为你妻子之前,珞珞是我未婚妻,若不知中间出现了差错,你以为出身草莽的你,能娶到美若天仙高高在上的唐家嫡女吗?”云权抹掉嘴角的血迹,冷眸讽刺宋临辞说道。

宋临辞张手要打,阿楚一个回身,给揽下了,“差不多就得了,云权说的话也不错啊,我的确是美的像个小仙女。”

宋临辞本来冷漠严肃的脸,差点在情敌面前瓦解,强忍笑意,冷声对她说,“你再美我就收不住了,赶紧跟我回去。这庄子不要也罢,卖了,再买个新的。”

“我凭什么要卖,这个庄子我喜欢的紧,要留下。”

被宋临辞拽着了胳膊,拉着往前走,云权抹了嘴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气闷难受。

曾经没守住的人,就这样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阿楚想到,她还没从云权口中问出,是谁下了第二道诏令,到底是谁要害死他们姐弟四人啊?

宋临辞看着她频频往后转头,当下停在原地,掰过她的脸颊,认真无比的看着她问:

“你当真喜欢那个叫云权的男人?”

他这浑身的怒气,好像会因为阿楚接下来的话,变得更加旺盛狂躁。

阿楚抿嘴,“我喜欢谁,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现在拒绝回答。”

“你肯定喜欢我,我俊美英俊力气大,白天能带的出去给你长脸,晚上也能陪着你滚床,让你满足,你有什么可嫌弃的。”宋临辞说着,发现阿楚还在看云权,当下怒了。“你明明说着喜欢,还看向他,你……。”

“我和他有事……。”

阿楚说到一半,发现,宋临辞这醋吃的很厉害啊,当下笑着又说,“你猜是什么事?”

这……

彻底惹怒了宋临辞,他也不猜,当下抱着阿楚,往肩头一扛,“你住的院子里哪里?”

“你要做什么?”她抓着他肩膀的衣服问。

“你说呢,看我不狠狠的抽你。”

阿楚傻笑,接着不过脑子的问了句,“用哪里抽?”

正扛着阿楚走道儿的宋临辞,听到她的话,差点闪了腰。

“你……你竟然敢调戏我。”他指控的语气说他。

阿楚捶了下他的肩膀,笑着说,“都是跟你学的,赶紧的,把我放下来,我是真的有事要问云权。”

宋临辞停了一下,问她,“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

“嗯,很久之前的事,就是现在告诉你了,也没什么用。那个时候的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她说的可是真话,当初她和云权订婚的时候,宋临辞也不晓得在哪里,没想到兜兜转转,甚是奇妙的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宋临辞闷哼,说了句,“那时候我正在军营,想着如何娶媳妇呢。”

还真是像他的性子,阿楚笑了句,“现在娶的媳妇,可是你满意的?是不是在军营里想的。”

“不是,那时候想能娶个媳妇就不错,没想到娶个这么好看的。”

这点,他是真觉着上天待他不薄,娶的媳妇远比想象中要好看的多,重活一生,娶了媳妇,生了儿子,还健健全全的成了大将军,足矣。

被宋临辞暗着夸了一通,阿楚心里可是美了。

而宋临辞眼尖的发现云权还在,心中咕哝,这个云权被揍了一顿,还不自知。随即让胡显带了云权出去。

任是阿楚再说,宋临辞都没答应让云权留在庄子上,倒是云权的儿子,云予彻,在屋里和擎之玩到一块去了。

瞧着那么一个软哒哒的小包子,云予彻上下摸着,开心了就凑上去亲一口。逗的小擎之,呵呵的笑着。

唐言桦不喜欢云权,也不喜欢云权和衣泠心生的儿子,但是,这孩子真的好生可爱,又极为懂事,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弄得唐言桦想赶走云予彻都不舍得。

宋临辞扛着阿楚到了院子前,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放她下来。

阿楚下来后,这双腿都变软了。

“下次别扛我,浑身都是肌肉,硌得的肉疼。”

“你胸垫在底下,还疼啊?那我帮你揉揉。”他状似认真的问。

阿楚冷哼,“滚蛋……。”

“晚上给你滚……蛋。”他笑的不似正经,低首看着她的手掌,带着几分轻佻。

阿楚不想去想歪,但还是被宋临辞被带到阴沟去了,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她也不示弱随即淡定的说道,“我比较喜欢看你自己玩。”

宋临辞被反调戏,当下脸就红了,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阿楚,媳妇被教坏了。

“那、晚上,你在床上看着我玩。”他说。

阿楚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刻推开宋临辞往屋里去。

……

百合与芍药在屋里候着,瞧见阿楚与宋临辞进来,恭敬的问了声好。

“将军,夫人,小少爷和二公子都好,今日的午饭也准备妥当了,都是夫人爱吃的菜。”

宋临辞冷声点头,心想,夫人爱吃的菜,肯定是他盘菜。

到了里屋,瞧着软塌上的坐着的两个孩子,尤其是其中一个长得和云权极为相似,宋临辞沉声道,“不相干的人都带出去,不是自家的孩子,留着作何。”

云予彻虽说是个小孩子,却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看到宋临辞这般凶神恶煞的表情,也知道,在厌恶他。

本逗着孩子玩的手停了下来,抬头不看宋临辞,反而看向阿楚。

“我想留下来陪弟弟玩,玩一会儿,下午我就回去了,父亲说,我只有一中午的时间玩。”

云予彻怯生生的小模样,怎么看着都让阿楚觉着心生可怜。

她冲云予彻笑了下,说道,“但是,你父亲已经走了,你不跟着回去吗?”

“不要,回去之后,父亲肯定会责罚我,因为我刚才对父亲说了坏话。”

云予彻可还记得,刚才他说了,不喜欢父亲,还骂他总是凶自己,他能想象得到,回到家肯定会被责罚。

这孩子太能说了,阿楚觉着,自己再赶这孩子走,就成了恶毒之人,随即说道,“那你玩一会儿就回去吧。”

“还要陪弟弟吃了午饭。”云予彻看向擎之,小手抓着小小手。

可这一幕……看到宋临辞眼中就没那么好受了,那是他儿子,凭什么被一个臭小子牵着手。

“不行,擎之不是你弟弟,宋、云两家,有仇。”

有什么仇?阿楚询问的眼神看向宋临辞,却被他躲闪过去。

抢妻之仇、霸占儿子之仇,他可全都记恨着。

……

午饭准备的十分丰盛,唐言倾与唐言毅在庄子里忙了一整天,兴高采烈的从外面回来,正想把庄子里的事情对阿楚说上一番。

刚进门,瞧见阿姐被某人霸占着。

唐言倾本就不喜露情绪的脸,笑意更是收敛几分。唐言毅则是很夸张,笑脸垮了下去。

“宋姐夫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有很多事情在忙吗?身为大将军的你,看来真的很闲。”

“我来看你阿姐,和你有什么关系,人小事好多。”宋临辞瞪了他一眼,根本不管。

唐言毅转头看向阿楚,“阿姐你瞧瞧,宋姐夫现在真的很嚣张,你说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

怎么听着,这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身为一个威风凛凛,霸气十足的大将军,怎么能整天和他们阿姐黏在一起呐,简直不像历代的大将军啊。

阿楚闷声笑着,看着他们斗嘴。

宋临辞瞧着唐言毅,又看了下阿楚,得寸进尺的说,“媳妇,我要吃虾、媳妇给我夹个鸡腿,还有鱼肉,青菜也来一点……。”

阿楚沉默,给宋临辞一样样的把菜夹到跟前。

宋临辞嚣张得意的看向唐言毅,眼神示意,看吧,他们是最亲密的人,这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当下起的唐言毅差点摔了筷子,“阿姐,你别这样惯着宋姐夫,不好。”

“你们俩别闹了,赶紧吃饭。”阿楚说着,给唐言毅夹了一些菜和个鸡腿。

倒是坐在阿楚身侧的云予彻,小小模样认真的给阿楚夹菜也不说话。

阿楚没理会宋临辞的嚣张傲娇,低首看着云予彻,这孩子倒是和云权不同,听话懂事,做事认真,还知道照顾人。

“你也多吃点,等会儿吃过饭,送你回来。”

“那我下次还可以来吗?我想和弟弟一起玩,我也喜欢你们家,你能问问我父亲,看能把我寄养在你们家吗?我不想去那个庄子。”云予彻放下筷子,认真的望着阿楚问。

眼里的渴望神色,像是家里养的猎犬,在向主子讨要吃的。

阿楚不舍得拒绝,但是必须得拒绝。

“不行的,云家是你的家,他是你的父亲,纵然你再不喜欢,也是要回去。”

反观宋临辞,一脸的嚣张和冷哼,“云权要是知道,自己被亲生儿子嫌弃,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阿楚瞪了他一下,“你再这样,也会被亲生儿子嫌弃的,瞧着擎之张嘴呢,你赶紧喂一口。”

这次菜中,有个鱼肉蒸蛋,味道极为好吃,擎之像是吃上瘾了,长着小嘴,哇哇的叫着,偏生坐在他们中间,阿楚顾不上,宋临辞只看着阿楚,任由儿子叫着,就是没注意道。

被阿楚一提醒,宋临辞才用勺子挖了一些蒸蛋,送到擎之嘴里。

“好好吃,别嚎叫。”

这是亲爹对儿子说的话,是亲生的,没错。

——

中午饭后,让胡显把云予彻送了回去。

阿楚打算在庄子上多住两日,想着宋临辞呆到下午就回去了,没想到,这都天黑了,也不见他回去。

又蹭了一顿晚饭,阿楚与倾哥说了一些庄子上的时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周向北以做管账先生,庄子上的事情,每隔一个月做成账本,全都送到阿楚手中。

唐言倾说完便回去休息了,阿楚伸展了下拳脚,觉着最近有些累,应该是没经常去空间里待会儿,才觉着疲惫的。

现在三月天呢,想着什么时候把空间里的一些果树移栽出来,养在庄子上,或者将军府,将来吃果子摘着也方便。

临安城的气候与渝州城的不同,种不了渝州城的果树,在临安城也只能种苹果树、桃树、李子树,梨树开花好看,种上几棵也好。

宋临辞已经把孩子哄睡,趁着阿楚不在,顺便交给百合带了出去,现在这个房间里,可不就是剩下他们夫妻。

瞧见阿楚扭着腰和屁股,风情万种的走来,宋临辞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媳妇儿,跳的真好,要是把衣服脱了再跳,我觉着会更好。”他走上前,帮忙把她肩膀的衣服往下扯了下。

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酥胸微微,媚眼如丝……不对,是大眼瞪着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他继续问,往前凑了一下,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在想,这个时候在将军府内种上一些桃树,不知道能不能成。”她笑着推开他,自己往床上走去。

“能成,媳妇儿是想看桃花,还是想吃桃子?桃花我没有,桃子有两个。”他贱嗖嗖的往前走。

阿楚当真以为他会有桃子,眼眸惊讶的问,“你哪里来的桃子啊?现在这个季节桃子还没长成熟呢。”

“在这里呢……。”

他牵着她的手,往哪里放……

阿楚觉察到了,脸色爆红,“你是真流氓,不正经,还无耻、下流卑鄙。”

他浑然不在意的说,“骂够了,那为开始做,这些词都骂习惯了,下次想点新鲜的词来。”

“我不会。”她还真是不会,泼妇骂街那一套,她两世为人都学不会。

“不会骂人没关系,但要学会在床上叫人。”他就势推到她在床上,撤下床幔,直接抚身而上,双腿横跨……

“你教我学会叫人,你想让我叫给谁听啊?”她故意的。

又不是什么刚成婚的新婚夫妻,他们俩,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火都起了,这柴怎么可能不烧。

阿楚骨子里虽是有些保守,但与保守相对的,在床上就有多热情。

宋临辞撩拨起她来,她也能挑逗的宋临辞不要不要的。

见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下躺,宋临头发散在一侧,顺着往下,落在她的脖颈、前胸之上。

渐渐低首,攫住她的唇瓣,带着火热的绵绵深情。

“别想在我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阿楚轻声拖着长音说道,“擎之算不算。”

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呢。

“算,他迟早是别人家的男人,现在,在你身上的,才是你的男人。”

阿楚只感觉,浑身轻颤,闷哼舒服的发出喟叹,刚才想说什么话来着,都给忘记了,脑子一阵空白,只想着跟着他一起沉沦。

……

宋临辞咬着她的肩膀问她,“舒服吗?满足吗?”

“嗯,很棒。”

“这才乖。”他说着,伸手抚摸她的小腹,“明明我全都给了,怎么还没孩子?”

“兴许……还不是时候呢。”

“那肯定是因为我不够卖力。”

他说着,继续……埋头苦干。

而阿楚觉着,宋临辞真的很狡猾,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弄她的理由。

——

第二天,阿楚催促宋临辞赶紧去上早朝,当了人家的媳妇子,她好歹起来伺候一下自己男人,虽说从来没管过他。

帮宋临辞收拾好了衣衫,阿楚巧笑倩兮的站着门槛外面,挥着小手,送宋临辞离开。

“好好上早朝,没时间的话就别过来了,来回折腾也累人。”

“嗯。”宋临辞低声说了句,往外走。

阿楚顿时觉着,自己像是个花楼里的姑娘,大清早的起来送客出门,明明哈欠不断,还要挥手笑盈盈的送他离开。

连在身边伺候的百合都瞧不下去了,“夫人,瞧您这黑眼圈,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吧。”

“一夜半宿没睡,我都快困死、累死了。”阿楚打着哈欠说了句,继续交代说道,“对了,百合啊。早饭不要叫我了,告诉几个公子,吃过早饭各做各的事情,擎之你们先带着,我得去好生休息一番。”

“是,奴婢记住了,夫人您赶紧回房。”百合俏生生的说着,渝州城的人,强调吴侬软语的,听着十分好听。

阿楚到了里屋,想着已经交代了百合,他们也不会闯进来,索性就入了空间。

空间没什么变化,除了果树过了花期,开始结果子,还小,不能吃,倒是一些荔枝有几个熟的。

她摘了三四颗吃了一些,往前走走,发现萝卜地里,长大一片缨子呈现红色的萝卜,她有心拔了一棵出来,泥土下面长的竟然是成人拳头大小的红色萝卜,这个是真的红萝卜,不是胡萝卜。

拔了萝卜用泉水洗了下,再去吃,吃完之后,发现整个身体变得清爽起来,身体也觉着越发轻盈,倒是个好东西。

阿楚吃够了,才从空间里出来,她每次都不敢在空间呆太久,怕宋临辞时刻找她,被发现什么端倪,有怕擎之找不到她哭喊嚎叫的。

吃饱了之后,躺在床上,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

……

话说,宋临辞从庄子上离开之后,立刻去找人差了云权的最近举动。

知晓他会了不掺和朝政,谁的阵脚都不占。云权倒也不真的是绣花枕头、一无是处,他手中握着一直精英军队,像是从老侯爷那里继承得来的,那支军队很神秘,至今只有云家之人能见到,外人根本见不到。

别说宋临辞和苏以恒,就是唐明皇不见得能知道那支神秘的军队。

早朝之后,宋临辞回到将军府,立刻差人找了李赫和孔鲤生。

两人到了之后,被胡显带着去了书房。

宋临辞看着他们二人,当下直接问,“查到了什么?”

孔鲤生先道,“查到一些东西,当年在宋大将军府里做管事的嬷嬷,她的儿子还活着,问过之后,他说,当初那场大火,是意外。”

“除此之外呢?”宋临辞皱眉,那时候的事,他还真的记不住。

“那人说,当年宋大将军的确有一个儿子,不过,刚满月,将军府就发生了火灾,大家都说,那孩子葬身火海,早就死了。”

“那孩子没死了。”宋临辞道。

因为他就是那个孩子,他现在很想查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当初宋大将军府内,那张火灾是认为还是天降?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尚在襁褓之中,根本不清楚,现在去找一些府内的老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老人的孩子,也都成中年之后,时隔二十年,想查清楚肯定很困难。

李赫与孔鲤生看向宋临辞,“将军,莫非你就是……。”

根据他们查找的证据,一切都好像和宋临辞有关。

“李赫,你查的事情呢,被人隐瞒下去的那些线索,可是查出来了?”宋临辞眼眸冷厉的问。

当初他们查到一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皇宫,他就觉着纳闷,当年的事情真的和宫里的某位有关系?

这才暗地里继续追查,出乎意料的事,竟然会查出来,这样一件事:

“将军,若是我们没有差错的话,宫内静妃娘娘,当年在入宫前,曾生下一个男婴,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宫里的大小妃子都知道,稍稍一查,就出来了。而且,当年这静妃娘娘,是宋大将军的妻子,那晚火场后,静妃娘娘就离奇失踪,后来……。”

后来,当然就成了静妃娘娘。

宋临辞把目前所得到的线索,全都串了一圈,发现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静妃娘娘或许是他的生母。

到现在他才发现,当初在临安城那个破败巷子中,养母为何一次次的告诉他,必须去军营,必须成为大将军,一定要她面前扬眉吐,证明什么……

他还年幼,现在已是想不起来了。

当年,养母说的扬眉吐气,并未是指那些瞧不起他们的人,也并未是想让养母在大家面前扬眉吐气。

而是想让宋临辞,他自己,在亲生母亲面前,扬眉吐气。

当年的事情,养母肯定知道了什么,却没来得及告诉他就病逝了。

而阿楚所告诉宋临辞的话,的确简单了不少,只说,家里母亲并未他的亲生母亲,只留下了一个玉镯,其他的倒是没再说。

宋临辞根本无法从阿楚的话中,判断出有用的信息。

若是当初,宋母是病逝在宋临辞跟前,不定一些事情早就水落石出了,可惜,人已死,再多的秘密都带到阴曹地府去了。

宋临辞挥手,让孔鲤生和李赫下去。

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当今备受圣山宠爱的静妃娘娘是他的生母。

……

孔鲤生与李赫同时下去,走出书房,两人彼此会意,定是想到一块去了,看来静妃娘娘和两个宋将军,关系都不同凡响。

他们二人刚走到门槛,正欲出去,却刚好碰到一人进来。

衣家小姐,衣晚清。

“衣姑娘,你这是来找谁的?”

孔鲤生对于长得好看的姑娘,总是格外想多说点话。

还有就是衣晚清和阿楚姑娘也算是好朋友了,孔鲤生觉着,自己打个招呼并没什么关系。

衣晚清对孔鲤生和李赫倒是面熟,刚巧碰到熟悉的人。

随即着急迫切的问,“你们瞧见阿楚姐了吗?我找她有事。”

“阿楚姑娘好像不在府中,我们来了,也没看到人。”李赫皱眉,觉着行色匆忙的衣晚清看着很是奇怪。

“那你们可知道阿楚姐去哪里了?我找她真的有很着急的事,麻烦你们帮帮我。”

书房内坐着的宋临辞,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喊声,推门走了出来。

“什么事在这里吵闹?”

李赫立刻说道,“是衣晚清衣姑娘,她说来找阿楚姑娘,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

宋临辞走了过来,看着衣晚清,神情憔悴落寞,干瘪瘦弱的身材穿着不得体的衣服,发髻歪到一侧,身边没跟着一个下人,瞧着是大家族出来的姑娘,却不成体统的样子。

衣晚清看到宋临辞同样激动的很,随即上前问道,“宋将军,我找阿楚姐有事,有很着急的事,麻烦你告诉我阿楚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她。”

宋临辞皱眉,显然,他与衣晚清关系不熟,也不想太靠近,“她现在有事,不在府中,等她回来你再来吧。”

“我真的找阿楚姐有急事,求你了,告诉我吧。”

宋临辞看着满面着急,比他还迫不及待想见到阿楚的衣晚清,觉着奇怪。

“你找阿楚是为何事?”他问。

衣晚清张嘴,吞吐犹豫,最后摇摇头,“我只能对阿楚姐说,这不是件复杂的事,我想向阿楚姐借一样东西,用完了就会还的。”

借东西?

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宋临辞也就没当真。

“阿楚不在家,你还是先回去吧,等她回来,我会告诉她你来借东西的事。”

宋临辞也不是很好糊弄的,当下让人带着衣晚清出去了。

……

从宋将军府出去,衣晚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与刚过去的马车差点撞在一起。

好在衣晚清她娘赵氏,来的及时,立刻拉住了她的胳膊,“晚清啊,你小心点,差点就撞到马车了,你这个样子,让娘怎么放心啊。”

“娘,我没事,我只是出来找阿楚姐,借一样东西。”

衣晚清并不是头昏脑涨、神志不清。

她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想的有些着迷,没看到街口上的马车,这才差点被撞了。

赵氏奇怪的看着衣晚清,她是觉着,自己这个女儿,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女儿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前两天我给你找的那个算命大师,都给你说了什么,你告诉娘听听。”

原来,前两天,赵氏与几个妇人出去逛街买东西,碰巧遇到一个落魄大师,她瞧着那人衣衫褴褛实在是可怜,像极了在渝州城的自己,心善给了他一些银子。

没想到那大师说无功不受禄,随即要帮她算一下命,赵氏本想着,自己这命都已经过了大半了,就想推辞不算。

谁料,那大师张口把她的前半生,算的丝毫不差,赵氏心中一惊,立刻请了这大师回家,想帮衣晚清算一下命。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大师给衣晚清算命,要求,不许外人在跟前,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那大师就离开。

不知对衣晚清说了什么,两天之后,她才从屋里出来,赵氏今日刚去衣晚清的闺房,没发现人,立刻跟着出来找了,这才在街头找到了有些失心疯的她。

赵氏好奇纳闷,又担心心疼,那大师到底对自家姑娘说了啥,弄的她失魂落魄,像是没了魂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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