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农田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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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连续三日后

阿楚拢了下衣服,狠狠地瞪了他两眼,“三日之后也不许动我。”

“三日?连续三日吗?会不会太累了?”他故意曲解了阿楚的意思。

阿楚的脑子永远跟不上宋临辞的脑回路,当下不解,皱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贱笑靠近阿楚,故意说了四个字:xxxx(消音)

阿楚当下脸色不爽,推开他自己想下车,因为没迈开步子差点摔倒,还十分不凑巧的摔倒在宋临辞的怀中。

任由他笑了大半会儿,阿楚硬是跟着气了大半会儿。

也就一个钟的时间,他们灭了火堆之后,便启程继续往前走,因为宋临辞想带着阿楚四处玩耍会儿,倒是没怎么固定要去哪里,索性就沿着知道的路往前走。

前面最靠近的一个城镇叫花甲镇,也不知道为何会叫花甲镇,只等到了地方之后,阿楚才明白这个地方为何I叫花甲镇。

“我怎么觉着这个城镇看着好奇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会不会是黑镇?”

“你想的太多了,这个地方、严格算起来,根本不算是一个阵子,说是镇子倒不如说是村庄,一个算是长寿村的村庄,你看那些人……。”

阿楚很难理解,因为他们的马车行驶到这里之前,根本没遇到任何的人和村庄,直到过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头,才到了这里。

阿楚顺着宋临辞指着的地方望了过去,瞧见在入口的位置,坐着两个中间大叔,手中各自拿着斧头和镰刀。

阿楚从马车里面勾头看了出去,望着那两个大叔说道,“您好,我们想在这镇子上暂时休息一宿,能行个方便吗?”

那两个大叔瞥了下阿楚,顿时轻哼,“哪里来的小娃子,你们要入镇上做什么,我们镇上可没什么寻宝图。”

“不、不是,我们并非要什么寻宝图,就是想借宿一宿,天马上就黑了,距离你们这里还有更近的住处吗?”阿楚继续问。

没等那人回答,宋临辞亮了下身上的腰牌,清冷说道,“借宿几日。”

见那两个人,当下就给开了门,让他们的马车行驶过去。

阿楚被宋临辞拉着倒在自己身上,她伸手去扯他腰间的位置,“刚才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出去,为何就让你进去了?我好说歹说都不许,偏生你一说就行了。”

“因为我身上有宝贝。”他大掌挡住阿楚在他腰上摸着的手。

“阿楚,别乱摸,尤其是一个女人在摸一个男人的身体时,容易出事。”

阿楚顿了下,盯着他问,“容易出什么事?”

“闹出人命的事,摸摸你的肚子,是不是有个小生命在里面,别动了,那东西没我好看。”

阿楚这才起身,坐在马车一侧,见宋临辞微微露出半个身子,扬鞭子挥起,打在马屁股上,马车咕噜噜的往前走。

阿楚不死心,伸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左右摸了一圈,倒是在腰带中摸到一个硬况状物,正欲拿出来,却被宋临辞打了手背。

“现在是青天白日,想摸我,等晚上脱光给你玩,现在不许乱动。”他继续坐在前面,一本正经的赶车。

在出没注意到的前面,宋临辞的脸上带着几分故意的轻笑,他像是有意无意的故意吊起阿楚的好奇心。

因为好奇宋临辞身上到底藏了什么东西,阿楚倒是忽略了外面的那些热闹。

花甲镇是一个世人不轻易找到的小镇子,这里民风淳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几乎与世隔绝,若非有心之人是根本找不到这里。

宋临辞能到这里,也是因为之前征战的时候,途径此地,小憩几日。

他觉着这地方十分新奇,就带了阿楚过来,想让她见识一番。

找到了曾经住过的客栈,宋临辞把马车听好之后,聊起马车的帘子,看向里面靠着马车而坐的女子。

“方才你应该往外瞧瞧,这花甲镇上的人,几乎都比你我要大,但是他们生活的相当随性,我想着,等我到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要有这般的心态自然是最好不过。”

“嗯,他们看着不年轻,但是心态和举止,相当的……幼稚。”

她这才刚下了车,就瞧见一个大叔模样的男人,伸手在一个中年妇人的摊子上,抓了两把果子,撂挑子就跑,那妇人在后面追着骂着。

都那么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阿楚盯着瞧了两眼,转了眼神。

“你看他们是中年的面容,其实他们的心思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相当于我们正常的十一二岁时,你十一二岁的时候,难道也不是这般幼稚吗?”

宋临辞面色轻和,温柔淡雅的说,但是……这些话对阿楚来讲,还真的有些触动。

以为她十一二岁的时候,正是她爹娘得病去世,她开始扛起整个大家重任的时候,若不是被宋临辞提起,她或许已经忘记了,骨子里的阿楚,依旧是那个来自烽火村的阿楚。

因为得以重生,她用了别人的身体。但是,却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她每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漂亮,腰细腿长,肌肤娇嫩滑嫩,但,这都不是阿楚该有的样子。

她应该是那个站在山涧挎着篮子,到处找吃食的阿楚;她应该是那个,常年操劳不苟言笑的阿楚。

现在这个笑的十分灿烂的女子又是谁呢?

……

从阿楚进了客栈就不言不语,宋临辞也被关在了门外,他纳闷没搞清楚,阿楚在想什么,为何突然就对他冷淡了?

宋临辞站在门外,伸手敲了门,“阿楚,你若是不喜欢这里,我们现在就走,别生气,不理我。”

阿楚坐在屋内椅子上,听着门外那男人小心翼翼声音,有种害怕和恐慌,她现在才突然明白,自己的不安来自于哪里?

全是来自于宋临辞,因为渐渐的被他俘虏,她才这般心惊胆战的,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会回到之前。

她深呼吸一口气,起身打开了房门,扬起轻笑,看着宋临辞,“我没不喜欢这里,也没说讨厌你,宋临辞,我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嗯,说过,刚才已经说了,现在换我说。阿楚,我心……。”

“抱我回屋睡觉,今日先休息,明天再出去逛。”她霸道的拉住他的胳膊往里面走。

这般简单粗暴的举动,引得宋临辞一阵激动,当下差点抱着阿楚来个颠龙倒凤。

只是,现在,看着床上两人平躺而下的情形,他不确定的问,“阿楚,我们不来做点坏事吗?比如我亲亲你,或者你亲亲我。”

“辞哥,你且抱着我好生睡一次,别想那么多可好,我现在当真是累了。你若是再动手动脚的话,我真的就进空间了,把你的手拿出来……。”

她动了下双腿,阻止他的任性流氓行为。

宋临辞这才把手拿出,伸手搂住她,亲了下她脸颊,“好,听你的,好生睡一觉,倒是不知道是我哪里没做好,惹你生气了。”

“没生你气,是我有一些事情没想清楚,抱歉,让你担心了。”她轻声而感性的说。

“别怨自己,你这自责还不如埋怨我呢。再说抱歉,我现在就要了你,睡觉。”他语气较为凶狠的说,其实,疼她疼到骨子里。

当你想疼爱一个人的时候,会觉着,她就是你的全世界。

阿楚对宋临辞来讲,差不多就是全世界了。毕竟开发女人的身体和开疆拓土一样,都能激发男人的昂扬斗志。

这两人当真睡了一下午,晚上醒来之后,阿楚侧面亲了下宋临辞,自己起身正要下床,却被他拉住胳膊,摔在了宋临辞身上。

“作何,起来弄点东西吃。”

“想吃什么?”

“面,要红烧牛肉面。”阿楚道。

宋临辞立刻起身,“你在客栈等着,我亲自去给你买。”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出去觅食。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偷偷的出去觅食吗?”

“什么叫我们男人?我只是你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无缘分。不过,阿楚你可以向那些女人所学习一些伺候夫君的手法,若是那样的话,我会爱惨了你的。至少在床榻之上,你会缠我的去不了别的女人的床。”

“哼,你真想要?我若是在那楼子里学会狐媚之术,可就不出来了,天天躺在床上,就有钱挣多好。”

“你、再继续说,我们就别出去吃饭了。饿死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且说说看,我们之间的每次,都是我好生伺候着你,等你满足了我才……。”

“怎样?那你可以不用伺候我啊,倒是有大把的男人,要……。”

“要?我现在就要你。”他说着大横抱起往里面走。

面对他突然升起来的怒气,阿楚也有自己的妙招,当下抱着他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下,还是亲在嘴巴上。

“现在可还有怒气?你明知道我说的是谎话,为何还要这般升起,真是笨。”

“因为是你说的,我就觉着是真的。万一有天,你把谎话说真了,我是绝对不会刚开你的,就是死我要死在你前面。”宋临辞抱着她,从此床上转了方向,这下才往门外走。

阿楚笑看着他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死在我前头。”

“你个没良心的,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是想谋害亲夫呢吧?”

“是你说的,要死在我前面,那我就死在你后面啊。”

宋临辞抱着阿楚出了客栈房间的门,才放下了,两人走在灯火昏暗不明的街道上,看着周围的朴素的一切,觉着极为真实。

宋临辞叹息一声,说道,“有没有感觉像是在烽火村的那镇子上,我倒是觉着,现在像极了那会儿,我们很穷,很朴素,却也很快乐。”

阿楚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说的像是你现在不快乐似的,怎生,我的大将军、大王爷也有烦心事了。”

宋临辞心中当真是件烦心事,但是他没说,这才转了话题,“走,那边有卖面食的,我们过去问问,能给你做红烧牛肉面吗?”

“辞哥,我们随便吃点,我不挑食的,刚才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他们走了整整一条街,根本没遇到卖面,眼前摊子上虽说是在卖面食,却不晓得到底是什么面,阿楚真怕,宋临辞实心眼的非要给她找到红烧牛肉面。

“我们过去看看。”

想吃牛肉面,还真是有缘分,现在就是一家专门卖酱牛肉的面摊子。

“老板,两碗牛肉面。”终于看到了摊子上面写着的面,以及那一大块的牛肉,宋临辞看着那大块的牛肉,当下说道,“牛肉我全要了,可成?”

他说着丢了一个玉扳指放到上面。

那做面的老者,当下喜笑颜开的拿着玉扳指,笑的眼睛眯成一团,“成,成,自然是成的,客观您是要切开,还是切开?堂食?还是打包?”

宋临辞看着阿楚,问她,“阿楚想如何吃?”

“现在用嘴吃。”这姑娘当真是实诚的傻气。

一大块的酱牛肉,被那做面的老者,切开送到阿楚与宋临辞跟前,宋临辞要了一摊子的老窖高粱酒,与阿楚同吃着酱牛肉。

他咬了一口,到底没吃出来,味道哪里好,却见她吃的十分欢快。

“味道如何?”

“好吃,不知道为何,我现在感觉自己能吃掉正头牛。”她吃掉手中的牛肉,看着他碗中的带着点浑浊的酒。

眼巴巴的盯着他,轻舔嘴巴,极为渴望的样子。

“辞哥……。”

“不行,你是孕妇,就是再馋嘴都不行,不过,我有个法子可以解你的馋。”他当着她的面,故意端起一碗的酒水,猛地喝了下去。

阿楚盯着他问,“什么个法子?”

“你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他喝了酒水之后,双胳膊支在桌子上,双眼盯着她的面容,从眼睛最后落到她的嘴巴上。

阿楚当真往前靠近,张口继续问,“什么法子啊?”

只等她说完这句话,宋临辞身体往前倾,直接亲在她的嘴上,只觉着不过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按。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做面的老者,端了两碗面,送到阿楚与宋临辞跟前,“客官,您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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