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对着小家伙一笑。
小家伙看了一眼，抿了抿小嘴，面无表情地摇上了车窗！
老爷子坐在对面的车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拐杖，脸色暗淡了下来。
关叔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无精打采地出声，“回吧。”
关叔启动了车子。
走了一段距离，老爷子又出声，“阿雪喜欢吃什么？”
“……”
这可真把关叔问住了，关叔看向老爷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爷子笑了笑，“去超市吧。”
关叔开车到了商场地下停车场。
老爷子下了车，走向电梯的方向。
关叔跟在他身后。
到了一楼，是超市。
关叔推着车子，老爷子走在前面，也不知道阿雪喜欢吃什么，看到零食就往推车里放。
关叔在一边提醒，“老爷子，小姐在外面住，有时候在外面吃，有时候自己泡了方便面，要不买点熟食过去也好。”
老爷子“哦”了一声，笑了笑，到熟食区，看到猪蹄、烤鸭这些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买了一堆。
关叔看着，推车很快就满了，也不好出声。
老爷子又选了一些东西，放在里面，看了看，满了，还没有买水果，又挑出来一些，看向关叔，“去那边吧。”
……
两个小时后
黑色的辉腾停在凤栖第19号楼下。
关叔花了好几次才将东西搬到电梯上，老爷子看他搬完了，想按楼层，数字有些小，他没带老花镜看不清楚，“关叔，你按一下楼层。”
关叔按了“15”。
一阵之后，电梯“叮”地一声响了。
电梯门开了，老爷子出了电梯，看着关叔将买了的东西全部搬到楼道里，走过去按门铃。
一遍，两遍，三遍——
一直没有人开门。
关叔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老爷子，小姐可能还在学校，不知道周末回不回来。”
老爷子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了，“就站在这里等等吧。”
半个小时后，电梯门开了，霍靳雪一出电梯，看到楼道里横七竖八的袋子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看到老爷子和关叔才回过神来，这…这些东西都是买给她的吗？
五六个超市的购物袋，数十个商场的购物袋！
老爷子看向霍靳雪，“小雪，周末了？”
霍靳雪点了点头，看向爷爷，不知道为何，感觉到爷爷比以往有些不同，好像小心翼翼了很多。
霍靳雪低头看向地上的东西。
老爷子缓缓地出声，“给你买了一些零食、熟食和水果，还有一些衣服鞋子。”
“……”
爷爷突然对她这么好，霍靳雪看着老爷子，觉得很不真实！
老爷子一只手拄着拐杖看着霍靳雪，“阿雪，怎么最近瘦了？”
霍靳雪没有出声。
关叔在一边插了一句，“小姐，老爷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快一个小时了，站不住了，快开门吧。”
霍靳雪开了门，看着关叔将东西搬进客厅，想到之前妈妈的事，不知道说什么？
老爷子扫了一眼房子，“住着还习惯吗？”
“习惯。”
……
————南苑山庄————
书房
霍北看向霍靳南，“先生，关叔上一周去过疗养院后再也没有去过。”
霍靳南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从书桌上拿了一支飞镖，朝着墙上一扔，精准地刺入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