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从出生就没……沾过荤腥的男人,所以你懂得……”
“停!”
一下反应过来的谢安凉,瞬间制止了不要脸的鹿男神。他在自己面前,真是愈发的没脸没皮了。
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协议婚姻呢……
可气的是天天说小污话的人没什么,她这个天天听的人天天被臊的不行!
看着他手里好像拿着一团什么粉红的东西,她故意岔开话题:“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你的内裤。我怕你湿着难受,虽然我不介意你不穿。”
……
要不是自己受伤,怕扯到自己正在愈合的伤口,她真的都要打他了!
满嘴跑火车,没个正行……
谢安凉从他手里接过了小内内,抬眼见他没动。
“转过身去!”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背对着她。没办法,谁让他的小娇妻害羞呢。不过也没关系,时间长着呢!慢慢教慢慢磨合嘛,他有的是耐心。
谢安凉吃力的用僵尸手把小内内换上。看了一眼身边的睡裤,有些嫌弃。没有人会喜欢黏腻的感觉。
但看了眼身边背对着她的薄野权烈,却又觉得穿上不舒服的睡裤,至少是安全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薄野权烈意识到了什么,瞬间转过身来,从她手中扯过来了睡裤。
“你不嫌湿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湿不湿了!”
谢安凉脸爆红!
“别动,你等着!”
薄野权烈快步走出了卫生间,不到一分钟就拿着一个粉红色的睡裙进来。
谢安凉还尴尬的穿着小内内站在原地,见他返回,她慌忙拿起睡裤挡住了自己细长的腿。
“来,换睡裙。”
他这次没有转过身去,而是一把扯过她手中的睡裤,甩在了一边。
谢安凉惊在了一边,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薄野权烈双手捏着她上半身的睡衣衣角,轻快地往上面掀去,宽松的睡衣并没有蹭到她的伤口。
只感觉瞬间清凉,她不顾手臂上的伤痕,唰一下就把双臂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薄野,你疯了!”
虽然说之前他已经看过她了,但那是在涂药,迫不得已。而现在,她明明可以自己脱衣服自己穿衣服了……
薄野权烈没往下低头看她,而是随手把刚刚脱下来的上半身睡衣,扔在了一边。
紧接着把睡裙从她的头上套了下去。
她的双臂还曲在自己胸前,一起被他用睡裙裹着套了进去。
“我能自己来!”
谢安凉羞着脸抬眼看他,他一本正经没有半点邪念,反倒搞得她多不正经一样。
薄野权烈没理会她,扯正了睡裙,找到了短袖口。
于是,手从短袖口中伸了进去……
谢安凉惊到轻颤了一下,羞愤地喊:“薄野权烈!”
他好整以暇的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这才捉住她的手,从短袖中扯了出来。
之后,吸取这只手没伸出袖口的教训,谢安凉的另一只手迅速地伸了出来。
“走吧!”
他捡起了她脱掉的睡衣,扔进了洗衣机。
谢安凉则坏笑着看了眼薄野权烈。调戏她是吧?本娘娘要反攻了!
“老公抱!”
谢安凉伸出了自己手,薄野权烈刚转过身来,她就略显吃力的踮起脚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全身像没骨头一样,软软地往他的身上倾。
薄野权烈顺势抱住,打横。往卫生间外走去。
“怎么?又横着抱,不竖着抱了?”
薄野权烈装没听到,继续淡定地走着。竖着抱?自己才不想再找死!上楼梯时本来是自己要撩拨她的,谁知道自己最后反倒被搞的生不如死!
她身上有伤,现在他还不能动她,天知道他刚刚怎么把那里的火给熄灭下去的?!
横着抱就横着抱吧,她小手捏着自己头发,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光滑修长的脖颈,还不小心似的使劲揪了下他一下。
他吃痛,身子猛一顿,她感觉出来,得意一笑。
依然没有停住脚步。
她抬头贴了上去,张口,隔着衣服,磨蹭着咬了一口。
他顿住了脚步。
低头看她,略有不解,瞪了她一眼。
见她不再有异常的胡闹举动,他悄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朝主卧走去,把她平稳地放在了床上。
他刚要起身离开,就被她顺手拉了上去。她有伤,他怕压到她,被她扯着急忙躲开一避,便倒在了她的身边。
“小宝贝儿!”她故意娇滴滴地去调戏着叫他。
又在搞什么鬼?
薄野权烈正准备不理会她,起身要走,她扯住他的胳膊不放,考虑到她的伤口,他不敢有大的动作。
她却一边小心着自己的伤口,一边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