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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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浴室:高能预警!

热水喷洒在谢安凉的身上,薄野权烈蹭在她的身上,不知是身上的伤痕遇水犯痒,还是被他蹭的,全身痒的难受。

于是缱绻地迎上他的吻,在花洒下吻住那抹动人的弧线。而他发现她的主动后,他的吻便更加深沉霸道了起来,汲取只有她才有的那份独特的甜美味道……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背上游弋,谢安凉忍不住被撩的颤抖了一下,潮湿的浴室中暧昧的气息更重了。

薄野权烈骨子里如猛兽般的**被点燃,在她嘤咛的声音中,他第一次发出了沉沉哼哼的声音。见她没有不适的反应,小心翼翼的手开始更加放肆起来。

她眉眼如斯像弯弯的水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迎合他的吻,薄野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了,她清楚的感受到那是他的细汗,不是花洒喷出的水。

因为薄野权烈的身体烫的有些吓人,她感觉他都要被他身上火热的温度烫伤了。

而谢安凉正好相反,天生体寒,在热水的冲洗下,依旧全身冰凉。

所以当他火热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的时候,直感觉他像一把燃烧着的火焰,要把她点燃,把她融化。

薄野权烈沉闷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手上揽着她腰上的手猛的一紧,往上一提,在她背后游走的另外一只手下滑往下直线下滑了十几公分,撩拨点火。

……

背后的手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了前面……

所以当他修长的手指刚一触碰到她的肌肤时,正搂着他脖子被吻的昏天黑地的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被勾走了三魂六魄。

而薄野权烈在看着以前在给她涂药时就膜拜过很多次的身体,眼神立刻通红,就像**有一个开关一样,瞬间**被打开,满格!

他的吻柔情到了极点,充满着对她满满的疼爱……

除了上次在民政局扯证时,隔着衣服被他咬了,从出生还没有人咬过她。

而今……她的脸登时烧红了起来,浑身颤抖的身体,被他这样含着一撩拨,软的不成样子,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住她,她颤抖的小软腿早就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非得滑下去不可。

见她软了,他一声闷哼呻吟溢出他冷峻的唇,把她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她有了支撑,他的一只手开始一寸寸往下滑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以前看到谢正桓和莫芳香滚在一起,姚傅清和谢安甜滚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他们滚在一起而已。

至于男女之间,那些具体的细节交流,她是一点都不懂的。

就像她第一次在床上撩拨薄野权烈的时候也是,不懂装懂,有样学样罢了。

而今,她竟然……

那种可以穿透人灵魂的深沉的颤栗感,让她不由的惊的不知所以!

——

外面的大雨依旧没有停。

顾森夏窝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下雨声,在床上辗转反侧着。

不断打着喷嚏。

白天淋了太久的大雨,有些发烧,身子滚烫滚烫的,她却直感觉冷的要命。把所有的被子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还是感觉到冷。

顾森夏的父亲顾泰安在医院陪她的母亲,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想喝口热水,但身子疲乏的要命,怎么都起不来动弹不了,只好干渴这躺在床上,想着只要睡过去明天醒来肯定就好了。

喉咙干涩的生疼,身上一直在往外冒冷汗。

意识混沌不清,再次陷入自己的所有苦恼之中。

她好像看到她的母亲终究在她的眼前闭上了眼睛,白色的床单蒙在了她母亲的头上,被人推去太平间。而她始终都听不清母亲闭眼前给她留了什么话。

她又好像看见她跑去求左祁佑,想让他原谅自己,但被他铁青着脸一把推开,摔在了地上,腿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不一会儿,她又回到了母亲被推向太平间的那个场景里。她哭着喊着冲向母亲,不想让人把母亲推走,但胳膊好像又被人拉扯着架着抬着拽着……母亲最终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嗓子干的直冒火,生疼,她猛的咳醒,睁开了眼睛,却看到自己的眼前站了几个长相彪悍的陌生男人。

而她的手早就被两个陌生的汉子架着,绑了起来。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本来是很震惊很凶狠的一句话,奈何她顾森夏因为发烧全身都没有力气,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软绵绵的。

一个为首的汉子站在顾森夏的面前,怒吼了声:“识相的快还钱!”

“还什么钱?”顾森夏脑子被烧的有些糊,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家里从来没有欠债过啊,尽管她的母亲都要病死了,他们家还是秉承顾泰安和她母亲的原则,坚决不欠债。

“左祁佑那个臭小子,就是一个骗子,你这破房子才值几个钱啊,风吹一吹鱼淋一淋,说不定哪天就要倒了,出二十万都没有人买,竟然敢以这个作抵押借一百五十万,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祁佑?”顾森夏正迷迷糊糊着,后面的话都听的不是太清晰,但她还是一下就听清了左祁佑的名字。

“对啊!认识吧,你老公拿你和你的房子作抵押了,不过我看你这个破房子不值二十万,你这姿色也不值一百三十万啊?”

什么意思?顾森夏用仅存的意识在思考着这句话。

左祁佑欠高利贷了?还拿她家和她作抵押?他疯了啊!

“不会吧,祁佑不会这样做的!”顾森夏拼尽力气在反抗,可丝毫都没有动摇手腕上的绳子。

“不会?哼,立字为据,我们放高利贷的也是讲诚信的,不信你看!”

那个彪形大汉从兜里拿出来了一章字据,就交给了身边的一个小喽喽,拿到了顾森夏的面前展开。

顾森夏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一闪而过的字据,右下角有着签名和红手印,左祁佑的签名赫然写在上面。

他们在一起了那么多年了,他的字迹她怎么能不知道。

顾森夏剩下的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颓然没有了。

彪形大汉往前走了两三步,走到了顾森夏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小妞,你还真别撅着不信。不管把你卖到哪里去,你都别怨我。那个负心汉我给你带来了,你们道个别吧!”

彪形大汉手一挥,就见两个小喽喽押着左祁佑走了进来。

“森夏!”

左祁佑进来看到顾森夏被绑在椅子上,有两个男人压制着,忍不住脱口而出。

“祁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她还存有一丝丝的希望。

希望左祁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希望他看在他们过去爱情的份上,现在站出来救她。

可是左祁佑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无比低小的就说了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的道歉声仿佛要低进尘埃里,但在无比昏沉的顾森夏的脑海中却是如五雷轰顶!

她最爱的男人,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这样把她给卖了!

“森夏,原谅我好不好?反正你第一次也没有了,你就……他们说过不了几年,就会放你回来的……”

那个放高利贷的彪形大汉都看不过去了,一腿踢过去,就把左祁佑踹在了一边。

“臭小子!心真黑……”

顾森夏眼神里露出一种无力的愤恨感,冰冷绝望,却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祁佑,你……”发着高烧的顾森夏最终烧晕了过去。

在左祁佑的面前,顾森夏被那两个大汉架着就拖了出去。

不知是出于善良的贴心,还是顾森夏真的发烧给烧死过去,那个为首的彪形大汉还又回身,找了个毛毯,给顾森夏盖在了身上。

左祁佑跪在地上,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动都没有动,眼睛垂下,盯着地面。

他有些微微的自责,再怎么说顾森夏也是当了他七年的女朋友了。

可他也有些苦衷与无奈,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创业失败,更没有想到一百五十万会赔个干干净净。可这能怪他一个人吗?

他如果出生在一个很土豪的家庭,一百五十万对于他是小菜一碟的话,谁又会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女朋友都搭进去了?

想想他也有些委屈,事已至此他又能做些什么呢?毕竟他家也没有钱啊,又怎么能还得起那么多债款。

而且他们刚刚那么多人,他又不能救她,而且救了也没有用,高利贷是不会放过他的。

跪在地上的左祁佑身子一泄气,往后一摊,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走出顾森夏的房间,关上了门,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

顾森夏依然挣扎在昏昏沉沉的梦中,各种纠结与痛苦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凌乱不堪。

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但是她又恍惚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像有清泉流进,干涩的喉咙逐渐湿润了起来,没有那么难受和撕裂似的疼痛了。

而且好像感觉也没有那么冷了,像被暖暖的空气包围着,又像是哪里吹过来的暖风。

难道她真的死了嘛?不知道是进入天堂还是进入地狱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坏事,应该是可以进天堂的吧?

她竟然比自己母亲先一步进入天堂了,也好,正好作伴。可是人间的父亲和安娘娘可怎么办呢,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正在顾森夏朦朦胧胧的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感觉有一道刺眼的亮光传来,眼睛刺痛难耐。

又感觉有人在拨开自己的眼皮。

自己身上好像比死前多了些力气,她努力睁开眼睛,逆着光看去。白炽灯在眼前恍恍惚惚,刺眼。

长长的睫毛微微眨着,眼前的视线渐渐的清晰,就看到了骆禽兽那张冷峻坚毅地脸正趴在自己的脸上,手指也正在捏着她的眼皮,打量着。

“啊!怎么是……你!禽兽,你滚开!”

嗓子撕裂般的疼,但顾森夏看到骆乾北时真是惊吓过度,自然顾不上嗓子的疼痛,生撕硬扯着吼了出来。身体也挣扎着坐了起来。

“哼,还禽兽,要不是你眼前的禽兽,你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国家当小姐去了……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骆乾北这样说着,忽然觉得“小东西”这样叫她,叫起来还是蛮爽的!

顾森夏则努力的在记起自己昏睡前发生的事情,意识依然模糊,虽然她不愿意相信,但她还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左祁佑竟然……竟然这样对她!

顾森夏眼神就忽然暗淡了下来,刚刚的气势突然就不见了,颓然地倒了下去。

“小东西!”

骆乾北看着她倒下的身体马上就要碰到床头上,慌忙用手托住了她的头,放了下去。

自己的手却被碰出一道锐利的红痕。

“嘶!”

手迅速收回。

顾森夏则是失神地呆呆地睁着眼睛。

骆乾北离开,开门就有佣人迎了过来。

他看了佣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听佣人用一种臣服的姿态低着头,说:“我知道,过两个小时再喂她一次药,您放心,室内温度正好,我会小心伺候着的……”

骆乾北又回身看了一眼在床上发呆的顾森夏,朝着佣人摆了摆手手,离开。佣人在后面缓缓关上了卧室的门,走到了顾森夏的身边候着。

顾森夏在骆乾北的别墅里再次昏睡了过去。

中途佣人又再次给她喂了两次退烧药,并细心伺候着,一夜过去这次退了烧。

从昏沉的梦中醒来,支撑着乏力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佣人见状,慌忙过去把她扶起来坐好,然后去拉开了窗帘。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一室明媚。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绿意带给人清新舒爽的心情。

顾森夏看了一眼身边的佣人,看起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保养的很好,对待人很温柔,彬彬有礼。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顾森夏正这样想着,那个佣人大妈就首先张口对顾森夏说说:“顾小姐您好,我是骆先生家里的佣人,我姓王,骆先生都是叫我王阿姨,如果您不介意也可以这样随着叫我。”

“王阿姨好,我是顾森夏,照顾的顾,森林的,夏天的夏。”

顾森夏终究是刚退烧,少了平时的一些调皮与可爱,自我介绍完自己的名字,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能待在骆禽兽的地盘上,王阿姨对自己再温柔,自己也得赶紧逃跑,那骆禽兽可是吃人不眨眼睛的啊!

顾森夏起身就要下床。

王阿姨上来就把顾森夏轻轻挡在了床上:“顾小姐,您现在身子还没恢复硬朗,不能下床,不宜走动的。今天骆先生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等他来了,是走是留您再作打算可以吧?”

刚刚对她还无比温柔的骆阿姨,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透露出一种不容质疑不容拒绝的威严。

把顾森夏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在她的“奉劝”下,她又回到了被窝里乖乖坐好了。

那骆禽兽有会要开,现在可是逃跑的绝佳时机啊,自己绝对不能错过!

可眼前的这个王阿姨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好像从昨晚起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没有离开,寸步不离。怎么样才能让她离开一会儿呢?顾森夏开始动起了脑子,耍起了小聪明。

顾森夏下了床,笑的甜蜜蜜地对王阿姨说:“我透透气哈。”

“骆先生吩咐了,您只能在这个房间中活动。”

“嗯,我知道,我不出去。”

顾森夏起身,在王阿姨的视线中,来到了床边,看着窗外绿绿葱葱的树木,心里突然燃起了一个小小的希望。

二楼!

在二楼那就好办了!

下一步就是让监视着她的王阿姨能暂时离开一下就可以了。

她环顾了一下室内发现洗漱用品,毛巾,药品等等一应俱全,不管要什么都没有办法让王阿姨离开。

那要什么才能让王阿姨觉察不到异样,又能离开这间卧室呢。突然灵机一动,眼前一亮。

“王阿姨,我饿了,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啊?”顾森夏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望着她,还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都要饿死了,王阿姨,一听我的肚子正在咕噜咕噜叫呢!”

王阿姨看了一眼室内,又看了看可怜兮兮的顾森夏,觉得确实是自己疏忽了,竟然没有给客人准备吃的。

“那你躺好,我去楼下厨房给你拿点吃的。”

顾森夏听话地立马跑到床上,乖乖地躺在了被窝里。

“王阿姨,我听话躺好了,您快去,我要饿死了!嘤嘤!”顾森夏对王阿姨小小的撒了一个娇。

王阿姨不放心地开门离去。

顾森夏听到了卧室门被锁上的声音。

急忙从床上下来,就走到了窗户旁边,再次看了看二楼的高度,这样跳下去还真是有点吓人的。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逃离骆禽兽的魔爪才是王道!

她一手拿着拖鞋,一手攀着窗户就光着脚往上爬。紧张中,她迅速爬到了窗外,扒着墙壁就等着往下跳了,可她从来都没有跳过窗户啊,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她突然吓得双腿颤抖了起来……

一只手里的拖鞋刷刷全掉了下去,就听楼下传来了一声:“啊!”

顾森夏眯着眼睛往楼下看去,就看到拖鞋砸到的人正好是骆乾北。

心里突然就像踩着一个炸弹,“砰!”一声炸掉,手上一松就往楼下跳去,也可以说是掉去。

抬眼看着顾森夏像个爬墙的小壁虎一样悬挂在墙上,骆乾北正在想这个小东西还真有点本事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小壁虎直直的朝他掉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伸手的话,那个小壁虎肯定得摔个半死不活吧!

当然他也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见他双手一身,她就垂直地落在了他的臂膀里,抱个满怀!

加速度下落的顾森夏把他的手臂震的猛一疼,简直就像是断掉一样。平时强壮的手臂,突然就感觉像碎掉了一样,实在没有办法再抱住眼前的小东西。

正在顾森夏错愕慌乱地看着骆乾北的眼睛,叫着:“骆禽兽,你快放开我!”时,骆乾北的手臂一下就松开了,顾森夏想当然地,“砰”一声,屁。股落地,四仰八叉,摔得生疼!

“骆禽兽,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就不能慢一点好好把我放下来啊,你摔死宝宝我啦!”

“宝宝?”

骆乾北强忍住手臂传来的疼痛,听着那个小东西自称自己是宝宝?

“你!骆禽兽!再见!”顾森夏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骂骆禽兽,转身就要走。

被骆禽兽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

“走,回房!有事和你说。”

骆乾北没有看顾森夏,就自己率先走在前面,往别墅里走去。身后,两个保镖架着顾森夏跟在后面走着。

顾森夏尝试着挣脱了几下,别说是大病初愈的她,就算是平时好好的她,都挣脱不了这两个保镖练家子的禁锢啊。

只好放弃,好好地配合着保镖跟在骆禽兽的后面走着。省着力气,找个机会再逃跑!

刚走进别墅,王阿姨就一路小跑了走到骆乾北的面前,低头:“骆先生,是我的过错,没有看好顾小姐,请责罚!”

王阿姨从厨房刚端着一碗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觉得情况不对!慌忙拿出钥匙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顾森夏趴在窗户外面,掉了下去!

她急忙跑到窗户边去看,就看到骆乾北已经接住她。可在怎么说,顾森夏也是从二楼掉下去的啊,骆先生就那样生生接住了她,怎么可能不受伤?

王阿姨又转头对骆乾北身后的两个保镖说:“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去请苏医生过来看看先生有没有受伤?!”

骆乾北面露不悦,抬眼看了一眼顾森夏,王阿姨就走到顾森夏的面前,开始“扶”着她往二楼卧室走去了。

身后的一个脖子上有个小小伤痕的保镖站了出来,对骆乾北说:“我现在就去找苏医生过来,看看您二位有没有受伤!”

说过,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别墅外走去。

等顾森夏上了二楼以后,骆乾北的脸上才开始露出了一些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的神色。

左手托着受伤的右手,疼的面部都有些狰狞,往客厅里的沙发上坐去。

“还不快滚去找医生!”声音凶狠暴戾,命令语气十足。

剩下的那一个保镖慌忙也往别墅外跑去。

——

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与酥麻感一起袭击着谢安凉的时候,她用迷蒙的双眼,游离的看着雾气腾腾的浴室,她忽然就又想起了小时候,四岁的她看着父亲谢正桓和莫芳香在浴室里苟且,呻吟的声音充斥与袭击的耳膜。

眼前薄野权烈美好的**,也逐渐变成了一种虚无的空洞,童年中所见的那种泛着古铜色水光的白花花的**,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纠缠在一起。

她终于忍不住想吐!手突然制止住了薄野权烈,然后大力从被他圈住的世界中逃脱了出来,跑去马桶边吐了出来。

“谢安凉,我恨不得杀了你!”

如此关键的时候停住,会要了他的命的!

薄野权烈无奈的一手拍在了浴室的墙上,定住,怔怔的看着身下,这一次他没有下手扇一巴掌,因为再扇的话,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肯定残废!

薄野权烈正准备不顾自己身下的反应,去照顾正在呕吐的谢安凉,就见她已经冲了马桶走了过来,当然还害羞把小手护在胸前。

她满脸窘迫着说:“不好意思,试失败了,下次吧!”

转身就去拿衣架上面的浴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行!”

薄野权烈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谢安凉本来因为呕吐还有些惨白的脸,被他这么一近距离接触,倏地又红了起来,暧昧气息再次蔓延。

“那你要怎样?我累了!”瞳孔微缩,心就像一个活脱脱跳疯了的小兔子,砰砰直跳个不停,像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累了?那你也得帮我,试试这样会不会还想吐。”

这次薄野权烈没有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大手早已抓住她的小手,触碰了上去。

没有想到他突然会这样做,小手刚刚碰到……,大脑轰一声就炸了,迅速挣扎想弹开。

而他的手更加大力的按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小手有些似有似无的挣扎,却只见他眸子里的火还是升腾,大有喷血之势……

而谢安凉紧张地心跳都要骤停了,或者跳出她的胸腔!

他的身体紧绷的像个烙铁一样,身上如燎原的大火一样,而她小手似有似无的挣扎,恰好摧毁了他所有的抑制力和忍耐力……

终于他深深地闷哼一声,大手瞬间抬起捂住了她的双眼……

谢安凉只觉得肚子上有湿热的暖流滑过……

咻,被捂住眼睛的她最终还是烧红着脸,轻咬着薄唇,“别……”

他把她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他,大手依然捂住她的双眼,再次把她拉在了花洒下,打开喷头,用热水冲洗掉刚刚搞在她身上的东西。

当他的手从她的眼睛上拿开的时候,谢安凉趁他没注意,迅速地蹲下身子跑到衣架旁,拿过浴巾就往浴室外面跑去……

速度之快,就像被雄狮追赶的小白兔,被猎豹追赶的小羚羊……

因为大理石铺成的地上有洗澡水,她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拖鞋掉了一只,她也没来得及穿,光着一只脚就逃之夭夭了……

今天在浴室发生的这一切,她真的是……想忘都忘不掉啊!

其实,也没有很想忘掉……

薄野权烈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一抹微微笑意,在花洒下自由自在的洗起澡来,哼着小曲儿,心情很放松很高兴。

从十七岁开始,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或者说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发自于心的温暖与安宁。

逃之夭夭的谢安凉则是在主卧飞速地穿上了睡衣,钻进了被窝,并且非常迅速地关上了床头灯。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让他看到现在她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薄野权烈洗好澡出来,知道她没睡着,所以并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拖拉拖拉的走向主卧的大床。

谢安凉又把自己的眼睛紧闭了一下,听着他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再然后感觉身后的被子被掀开。

身后的床微微陷下去,他躺了进来,从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她和被子都是有些凉的,而钻进来搂住她腰的他是滚烫的,他把脸埋进了她湿湿的长发。

刚刚躲进被窝躲的太快,没来得及吹头发。

只听他在她的耳蜗边说:“要不要再在床上试一次?”

“不要脸!”

她的脸一直红个不停烫个不停,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深深的搂着她。听到这话,于是就往床边挪了挪,他在身后就跟着往她这边挪了挪……

谢安凉侧卧在床上,背对着薄野权烈,被他这样搂着,她根本睡不着。

伴着窗外的雨声,她只好微微闭着眼睛养神,等那个平时的睡觉大王睡着后她再睡。

但今晚的睡觉大王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睡意,因为他身上的温度一直都没有降下去。

就那样在背后一直烤着她。清冽的男性气息又席卷着她!

这让人怎么能睡得着嘛!

一直一个姿势躺着,简直累的不行,谢安凉忍不住翻过身来,透过室内微弱的天光,她看见他俊美的脸上轻轻荡漾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容,唇角勾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

她还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吻就压了过来。

边吻他还边咬着她说:“我就知道你会转过身来,等的好苦!”

吻,深吻。

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细细的吻着她的唇,温柔无比的用湿热的吻描绘着她诱惑的唇瓣。

她被他吻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在不同的情境下,他好像吻的都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她真的觉得他每一次吻的技巧都不一样!

啊?原来接吻真的讲究技巧啊?

正在谢安凉游离的瞬间,他的手臂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然后两个身子在被窝里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的一只手插入她湿热的秀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了她,肆意游弋。

轻轻吮吸,轻咬唇瓣,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钻进睡衣,伴随着他的吻,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划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就被他撩拨的颤抖了起来。

他柔软的舌开始转换阵地,眼睛,鼻尖,唇,下巴……流连忘返。

吻的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因为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所以她每一秒钟都可以感受到……

……

刚刚洗的清爽的身子,顿时又被撩的汗涔涔了起来。就连她一向冰凉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火热,呻吟声更是抑制不住的往外哼。

他只是在撩拨,鉴于她的心理阴影,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她的整个身子却是已经软的不行了,还被她撩出了嘤咛的声音。

谢安凉简直都不能面对自己了。

“叫我薄野!”

“啊?”

谢安凉没有反应过来,却只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一点点抚摸了下去,温润的唇离开她的唇瓣,给她叫他名字的空间。

她平常经常薄野薄野的叫他的,现在突然却张不开这个口了。

“叫不叫?”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见她不叫他的名字,他的手又往下滑了十几公分……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不叫?还是想再尝一下刚才的滋味?”

不开灯,在黑暗中,谢安凉透过天光紧张地凝视着薄野权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珍视她。

同时他停住,她又怕他像在浴室的时候那样又……

于是,战战兢兢的开口:“薄……野……啊……”正在她鼓足勇气开口叫他名字的时候,他……

谢安凉心跳如雷,如电流击穿心脏,颤栗不止。

而他看着她仰头张口哼出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几乎要燃烧了起来,呼吸越来越重……

正在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时,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看我薄野医生还治不了你爱吐的小毛病,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她根本还没从刚才刺激欢愉中回过神来,身上依然残存着燥热难耐的余温。

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准备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

她反倒不放了,翻身就纠缠了上他,压住他,身上的情动终究淹没了残存的理智,红唇轻启:“都试了一半了,怎么能半路放弃?”

她反压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的她,俯下身来,伸出手捧住他如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谢安凉还正骑在薄野权烈的身上,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吻着。

还没吻两下,就被他一把推开:“今晚的治疗结束,你要还想我给你治疗,等明天吧!”

薄野权烈翻身下床,急乎乎地向浴室冲去,洗冷水澡。

灭火!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主动,简直次次都要他的命!

把花洒洗澡水调到最冷,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浇着。给她治疗?是他活受罪吧?

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治疗方法,每次在她想要的时候撤退,让她要而不得次数多了,胃口吊足了,自然就能治好那种忍不住吐的毛病吧?

不过这可真的是苦了他自己了!

可为了想到以后自己能过上长长久久吃肉的幸福生活,他还是觉得值得!

冷水澡洗得真是痛苦!

谢安凉还呆立在床上,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主动竟然被他拒绝了!

拒绝了?拒绝了!

脸腾的一下更红了,比被他撩拨的时候还要红,眼看都能滴出血来……

女的也会自尊心受挫的好嘛……

谢安凉登时躺在了床上,气的咬牙切齿,她竟然这样就被他耍了!

女性比男性身体情动的慢,但褪去的却是相对快一些的。

谢安凉身上的情动倏忽褪去,气却消的相当的慢!怒气冲冲的就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打开了门,就看到正在用冷水猛灌着身体的薄野权烈。

她依靠在门边,柔柔的一笑,媚眼如丝,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往上撩了撩,手搔首弄姿地摆弄着自己长长的秀发。

声音更是暧昧到极致地叫了一声:“薄、野,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题外话------

这可是爱野写了一天一夜的肉啊,请君慢慢享用!嘻嘻。

爱野:喜欢不?鼓掌!

ps:两个小时以后,……再改,……,再改……

爱野战斗不起了,改崩溃了,以后,不管是浴室还是天花板,嗯,放V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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