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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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要带翅膀的哦!

骆乾北的别墅里。

顾森夏和骆禽兽正剑拔弩张着。

“骆禽兽,我是要嫁给你,但你也用不着限制我的自由吧?还去跟踪我,要不要这么变态和神经病!”

顾森夏从厨房出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怎么着这被跟踪总是骆禽兽的不对吧?

“我结婚,找谁不行,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吃里扒外天天想着自己小情人的女人结婚,我又不是真的变态!再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限制你自由了?我限制你自由你还能嘚吧嘚嘚吧嘚跑去见你小情人,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我骆乾北的别墅又没绑着你的腿儿!”

骆乾北说话刺中带刺。

顾森夏听着心里总不是个滋味,这骆禽兽该不会是又要反悔了吧?

“这次是我错了还不成吗?我已经和左祁佑分手了,以后再也不会去了……”

顾森夏见形势不对,马上示弱。

果然骆禽兽的情绪有所好转,说出的话却是让顾森夏大跌眼镜:“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女人还有待考察,还剩五天的时间,看你取悦我的表现决定吧!”

骆乾北说完以后就进了自己的主卧,关上了门。他有些不相信,刚刚那些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话竟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回想起来就很烦躁。

那个小笨蛋不会误解了吧?

顾森夏听到那话以后,呆若木鸡。取悦?怎么取悦?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到她深夜。

她必须要赶紧想到取悦骆禽兽的办法。这也是唯一能救母亲的办法。

于是,深夜,顾森夏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拿出手机,上网点开浏览器,输入“一个女人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搜索。

三秒钟以后,顾森夏的双眼被辣瞎了!

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用这几种姿势最容易高、潮……”

“事前女人需要做的准备工作……”

“在XXOO过程中,女人迎合男人高、潮的几种的叫法……”

“XXOO技巧,男人最爱会这几招的女人……”

“男人最容易兴奋的几个时间段……”

乌七八黑的客房里,顾森夏迅速关闭了自己的手机。

脑海里充斥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顾森夏在床上翻滚了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六七点钟,顾森夏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客房。

走到骆乾北的主卧门口,轻轻尝试着转了一下门把手,竟然没有锁门。

顾森夏打开一个门缝,一个斜身就钻了进去,还把身后的门给顺手锁上了。

悄悄地走向骆禽兽的床。

骆禽兽睡觉的姿势还是挺优雅的,脸上很平静,甚至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以至于让顾森夏觉得自己肯定是产生了幻觉。

顾森夏悄悄地爬到了他的床上。

没有被发现。

深夜在网上搜索的那一大堆一个女人取悦一个男人的办法,还在脑海里闪现着。

只是爬上他的床以后,她就不敢再动了。

能从外面悄悄进来骆禽兽的主卧,还爬上他的床,就已经是她勇气能到达的极限程度了!

要让她真的像网上说的,在早上去给他那个那个,她还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平时白天,她都不敢怎么看他的,因为他实在是太凌厉太吓人太恐怖了!

此时,看着他脸上柔和的线条,俊美的弧线,她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没有让人那么可怕。

因为在客房的床上已经挣扎了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准备工作,现在终于鼓足勇气爬到他的床上,精神上一松懈,再加上一夜没睡,顾森夏看着看着骆禽兽的脸,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猛然醒来的时候,睁眼就见骆禽兽在她的身上压着。

她吓的猛一哆嗦,被子里的腿也猛一抖。

这一抖不要紧……

网上说的,男人在早上的时候都会很兴奋,大部分男人都会有……

那刚刚她……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敢大半夜爬我床了?”

骆禽兽双手支撑着床,把她圈在他的怀里,低头,鼻翼几乎碰到她的鼻尖上。

这小笨蛋果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这感觉好像也不错……

顾森夏在他的身下,鼓起勇气说:“那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我已经成功取悦你了?”

骆乾北忍不住嗤笑:“还差的远呢!”

“那我还要怎么做?”她在身下战战兢兢的问,被子里的身体在尽量的远离着他的身体,不与他有身体接触。

他却在她身上故意一蹭又一蹭的……

她耳根发热,全身也慢慢跟着燥热难耐。

“怎么做?要我教吗?”

“嗯。”顾森夏无比害羞的弱弱哼了一声。

其实她的怎么做理解成的是怎么取悦,而他问的怎么做却不仅仅是指怎么做这个的……

“首先,你,不要躲。要不然你爬我床上来干什么?”

“不躲,感觉太奇怪……”说完这句话的顾森夏两只耳朵都已经红透了,简直就要滴出血来。

“还要来取悦我,我什么都没让你做……收拾东西走人吧!我骆乾北不需要这样娇贵的女人。”

骆乾北说着就要生气,从顾森夏的身上起来。

顾森夏眼看取悦考试失败,也顾不得害不害臊了,起身就抱住了骆禽兽。

……

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她,从下至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骆乾北一个翻身就把顾森夏再次压、在了身下。

“不躲了?那好,用手摸一下。”

“啊?”

……

顾森夏一下没理解……只感觉骆乾北……

再听不懂的黄毛小丫头,经过他这样一提示,不懂也得懂了啊。

红着耳朵的顾森夏,又闹红了脖子,红了脸,就连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的细汗。

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难以启齿,为难的对着骆禽兽摇了摇头,她真的做不到啊!

“做不到?”

“嗯……”顾森夏点了点头,害羞的就要躲。

却一把被骆禽兽扯住了小手,在耳边轻声呼出:“那我来帮你。”

……

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被窝里伸去。

究竟是谁帮谁啊?

顾森夏的小手一直在挣扎着,动静很大,却还是难以逃脱魔爪的禁锢……

……

两分钟以后,顾森夏羞红着脸从骆禽兽的主卧一溜烟跑了出去。

资格考试失败!

——

西源别墅。

试镜以后吃的这顿火锅,果然没有那么单纯。

一摞小山一样高的麻辣小龙虾下肚以后,谢安凉就已经被薄野权烈抱在了身上。

因为他的过于急切,平时他喜欢做的“上楼梯”的游戏都直接略了过去,没玩儿,直接把她放倒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这个大床他们两个已经一起睡了那么多天,两人竟然还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说出去,人家谁不怀疑是他鹿影帝不正常?

一个有力的略带技巧的弧度把她低压、在身下,接近于零距离的接触,让谢安凉大脑一片空白,心砰砰直跳,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真的要发生了嘛?

不管怎样,她都很幸福,她一定不会躲,不会去想上一世不开心的事。

薄野权烈笑容高深莫测,盯了她一会儿,把她盯得心猿意马,心乱如麻,他俯下身,低下头,就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他低身压在她的身上,吻着……从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有沾过荤腥的薄野权烈,抑制力和忍耐力再强,也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

喉咙微紧,干涩难耐,上下滑动,眸子里的暗火火苗乱窜,暗搓搓的升腾着,直往心里钻,往脑门蹿……

他的吻开始没有规律的移动着吻着,就像在她的身上点火,她感觉自己就要被烧着了!

浑身都烫的吓人,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的身子此时此刻真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薄野权烈的喘息声也渐渐加重了起来……

他低哑着嗓子在她的耳边说:“这次来真的了啊!”

……

不知何时,谢安凉……

她真是美的勾人魂魄,美的撩人心脾,有着生生能把男人酥死的姿色。

……

原来,演戏他也做不到百分之一百的真实投入啊。

她刚走出去的神,又瞬间收了回来,心跳极快,酥麻难耐,血液也在一点点沸腾……

在她放飞思绪的那一刹那……

出于本能的,她双手就护住了自己。让他看见,她还是感觉害羞的要命。

薄野权烈怎么能让她不懂事的挡着,一只大手就扯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举过头顶去。

只见他喘着粗气,强烈的呼吸着,视线一丝一毫都没有离开她。

她轻咬着唇、瓣:“求你,不要看!”

“身上的红痕……都不……见了。”不知是累的还是急切,薄野权烈的呼吸不稳。

“我不是说那个。”

“那你是说这个了……”薄野权烈说着,“好,不看……”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了下去,谢安凉一阵惊颤,感觉自己的魂儿都直接被他这一吻给吻飞了……

一声声绕成线化成丝,直勾勾地就传进了他的灵魂里。

他无比温柔深情的吻着,低头看着,换气时说起荤话:……

紧接着,一个又疼又痒的吻就落了下去,谢安凉一阵惊颤,被举高的手就往外本能的挣脱着……

当然,没有逃脱成功,依然被他攥在手心,她感觉她这次一定要被吃定了……

谢安凉这才发现,薄野权烈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她不记得她帮他脱衣服了啊!

天啊,看到他的人鱼线线条分明,看到他好看细腻的肌肤纹路,薄汗在他胸腹的肌肉线条中闪闪发光,充满一种矫健结实的美感,全是他不容拒绝不容隐藏的荷尔蒙的气息。

看的她也是喉咙一紧……

紧接着他一扯一勾,他……男人浑身紧绷……

谢安凉的心脏腾一声就炸了,脑海中轰一声也倒塌了……

她禁不住又颤了颤,他真的要来真的了,她紧张的要死掉了……

想吐吗?想吐吗?

……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的吻就清浅的落了下来,一点一朵花,一路往下,心悸的她全身都酥了软了融化了……

……

血液翻涌升腾……

她突然感觉身下一暖,一股暖流往身下汇聚……

“等下!”

低吟中的谢安凉大脑忽然变得无比的清醒,尖声制止住薄野权烈的下一步动作。

“说好……的,这次不能……再躲了……”

“不是,我亲戚来了……”

“什么亲戚?你!”正在兴头上的薄野权烈突然反应了过来她这话的意思,脸都黑了,“你不会骗我的吧?”

“没有,没有,真没有。”

谢安凉一脸羞恁,脸又红又热,就差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

“我要检查下!”

薄野权烈起身,赤果果的身体,就抱起了也差不多全果的谢安凉往卧室走去。

三分钟以后,薄野权烈摔上浴室的门以后黑着脸走了出来。

浴室里,传出谢安凉洗澡的冲澡声,还有一句:“要棉的,带翅膀的,夜用的!”

薄野权烈黑的已经要炸裂了!

……

娶妻如此……

——

骆乾北的别墅里。

客厅里,沙发上,顾森夏双腿盘坐在沙发的一头,独角兽规规矩矩地坐在另一头,身子坐的无比的端正,抬头用一双超级萌的眼睛,看着顾森夏。

顾森夏却是凶巴巴地看着胖怪猫,王阿姨在厨房忙活着,骆乾北在;楼上卧室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事情。

顾森夏和独角兽已经这样坐了快一个上午了,一人一猫一动不动。

独角兽那只灰溜溜的耳朵直竖着,机灵地望着顾森夏。

时间久了,一向懒散的独角兽估计是累的实在不行了,耳朵不知不觉就蜷缩了起来,看样子身子歪歪扭扭地就要倒下去。

一个晃声,一个机灵,又立马坐了起来,耳朵再次竖起来,看着顾森夏,不敢再动了。

在顾森夏看来,这只怪猫好像要有什么可怕的举动,于是对着怪猫大喝一声:“胖猫,不准动!”

猛的一咋呼,独角兽本来又要倒下去的胖身子,吓的立马端正了坐姿。一脸委屈地望着顾森夏,眼睛里像含着泪一样,萌极了!

顾森夏终于良心发现,语气好了很多,松了一口气:“允许你躺在,不过不准超过这个线!你要是敢越过来,看我不……不揪掉你剩下的这只耳朵!”

她边说边在沙发的那头,用手划了一条“三八线”。

独角兽朝着那个用手比划出来的印子看了看,眨了眨眼睛,好像听懂了似的,小眼神中透露着无比感谢的神色,一直都无比端正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软着滑了下去。

小尾巴不小心越线了,急忙就收了回来。

小眼神还做贼似的,偷偷瞥了一眼顾森夏。

顾森夏看到后,噗嗤一声就笑了。独角兽的小眼神跟着也柔和了起来,“喵!”

“别对我卖萌,没用就是没用!”顾森夏的脸强行绷紧了起来,语气严肃。

“喵!”独角兽一副可怜兮兮卖萌的小眼神,简直像要把人给融化了一样。

看到怪猫的卖萌,顾森夏心里一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卖萌有用的话,我早对骆禽兽卖萌去了!”

“喵!”独角兽就像故意似的,又喵了一声。

“再喵,我打你了啊!”顾森夏做出真的要打怪猫的样子。

“喵!”

“怎么你要打独角兽?!”骆乾北的声音冷冷的从背后传来,不知何时人也已经来到了顾森夏的面前。

顾森夏腾一下就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光着脚站在了地上,笔直的站立着。就像被教官训责的新兵蛋子。

“没,没,我就是在和独角兽说话呢,嗯,说心里话的,心与心的交流……”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底气,小的像蚊子一样,说完又反弹了一句:“不信你问它?!”

“不怕了?”

骆禽兽没理会,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有些怀疑。

“嗯,不怕了!不信我亲给你看!”

自从顾森夏取悦骆乾北失败以后,她发现让她取悦一只她害怕的怪猫,都比取悦骆禽兽容易多了。

至少怪猫还会对自己喵喵的叫两声示好,而眼前的这只禽兽呢,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不眨眼睛……

说过,顾森夏走过去,弯下腰,哆哆嗦嗦地伸手就抱起了刚躺下的独角兽。

独角兽以为顾森夏要打它,吓的也是一个哆嗦,差点从她的身上摔了下来,全身的猫都跟着一起竖了起来。

“看!看到了吧,不怕了!”

顾森夏说着,还抱着怪猫,鼓足勇气用手顺了顺它的毛,脸僵硬地放在怪猫的身上蹭了蹭。

她对着骆禽兽挤出一个微笑,一看就是很害怕的样子。

不知是她抱独角兽的姿势僵硬不对,还是独角兽有点嫌弃她,伸着头的抗议着顾森夏的刻意讨好。

假惺惺!独角兽不喜欢假惺惺!

“喵,喵……”独角兽开始挣脱她的怀抱,直往骆乾北的方向扑腾去。

“行了!我怕你吓着独角兽了……”骆乾北说着,就从她的手中把独角兽接了过去。

“做不到就别勉强,回去吧……”

骆乾北抱着独角兽转身就往楼上主卧走去。

“骆禽兽,不,骆乾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

顾森夏学着独角兽的样子,眼神无比的温柔与委屈,卖起萌来。

“说了做不到就算了,我骆乾北要什么女人没有,别委屈地像我非要强了你似的!”

“不,不,是我求你的,是我求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觉得你就能做到吗?”

顾森夏想到早上自己没有做到的那一幕,脸顿时就红成了个猴屁股。

“能……一定能……”

像蚊子一样的声音,低的连蚊子都听不到了。

不知道骆乾北有没有听到,反正他没回头,理都没理,抱着独角兽继续上着楼。

顾森夏想着,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到时候就想想生命垂危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要想。

不就是摸一下嘛,心一横,手一伸,也用不了几分钟就完事了……

“能!我一定能!骆乾北,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我会好好摸……”本来是信誓旦旦的声音,最后因为自己的无脑,平白无故又把自己的气势搞没了。

骆乾北听到最后一句时,也一下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几秒后,他转身,冷冰冰地说道:“那上来吧!”

“好!”顾森夏的脸上扬起了成功得到机会的激动表情。

意识到自己在激动的笑时,顾森夏瞬间觉得自己被骆禽兽训练成变态了,比肖鸣湛还要变态。

她竟然会为得到这样的机会感觉到高兴!真是羞耻……可耻……

顾森夏一步步朝楼上走去,走到一半时,透过落地窗,往外望了望。

已经晌午了啊!

昨晚深夜在网上搜索的,男人在中午的时候欲、望也很强……

顾森夏在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瞬间在想什么时,脸顿时从猴屁股直接红成了炙热的太阳……

这骆禽兽是个变态,被想到自己也跟着一起慢慢变得不纯洁了……

已经走到了楼上,顾森夏绝望地就走进了骆禽兽的卧室……

——

西源别墅里。

薄野权烈在厨房里熬着大神牌的清粥,锅里咕嘟咕嘟地响着。他时不时低头看一下火候。

然后又去旁边水池洗碗,用着平常家用的洗洁精,脸上洋溢着笑容。

谢安凉一如既往地半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边陪着大神一起熬着,边刷着网上的新闻,边好好养着刚来的亲戚。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最近几天自己都很安全,谢安凉感觉身上顿时轻松了很多。

小肚子上放着大神给买的暖宝宝,身后枕着大神给放的双层抱枕,躺着,自在舒服的狠。

手里拿着手机刷着自己和鹿影帝秀恩爱的头条新闻,无比享受,一阵甜蜜。

本来无意这样刷屏的……谢安凉施施然笑着。

“鹿影帝闪婚夫妇甜蜜虐狗,暴击伤害!”

“现实版《危险的诱惑》,鹿男神就这样被那个女人勾走了……”

“谢安凉拿下鹿影帝只用了这一招,拿走不谢!”

“鹿夫人亲口爆料鹿影帝每天早晨起床都会偷吻她……”

……

谢安凉看的滋滋有味,果然和预料的一样,两人在一起面对媒体的化学反应很好。

忽而又有一些新闻也跟风一样冒了出来。

“鹿影帝夫妇探班现场滚帐篷视频大爆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鹿影帝……”

“天啊,XXOO四十八式已经不能满足鹿影帝了,在《人渣挚爱》剧组现场滚帐篷啦滚帐篷啦!”

“对,你没看错,鹿影帝在亲自示范教你滚帐篷,十八岁以下小朋友,快闭上你的眼睛……”

“鹿影帝《人渣挚爱》剧组现场和滚帐篷视频高清无码,快戳!”

……

有些新闻是《人渣挚爱》的借机炒作,有些是确实是媒体拍到的……

当然这也都在谢安凉的意料之中。

总之,谢安凉和鹿影帝的名字上了热搜,上了头条,上了各个视频网站的热播……网上全是他们的名字就对了……网上娱乐新闻全是他们在一起滚帐篷就对了……

前面通稿写“早晨起床偷吻”的见根本没这个滚帐篷的刺激,于是画风也跟着一起变了……

“《危险的诱惑》余念念在隔壁跟老公滚帐篷啦,导演你还管不管!”

“鹿影帝CP花式秀恩爱,床上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以后是不是都要流行滚帐篷啦!”

“谢安凉不是《危险的诱惑》里的余念念嘛,怎么去隔壁滚帐篷啦?”

“传说中的滚帐篷CP,快戳!高清无码大放送!”

“《危险的诱惑》谢安凉激情戏等不及,去隔壁滚帐篷,这个有毒!”

……

类似的新闻很多,随手刷刷铺天盖地的都是。

电视剧《危险的诱惑》和电影《人渣挚爱》都是拿鹿林深和她来炒作的,而他们又恰好滚了了帐篷,爆点十足。

好戏连连啊!

谢安凉刷刷笑笑,一会儿就疲了,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笑了起来。

锅里熬粥的声音,咕嘟咕嘟传进她的耳朵,谢安凉心里美滋滋的。

这就是她想要过上的幸福日子啊。

对着在厨房认真熬粥的鹿影帝问:“网上新闻你看了没,都是咱来滚帐篷的视频,你说逗不逗?!”

粥正好熬好,鹿影帝往碗里盛着粥。

“当然知道,发这种新闻,哪个媒体不拿给我先看下就敢乱发啊!”

谢安凉就差一个白眼翻过去了。

就听鹿影帝在身后补了一句:“不过,这个滚帐篷的视频在发出去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有一处没滚好,我的脚伸出去了,仔细看翻过去的帐篷的话,我是被你压下面的……”

……

“被我压下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影响我在粉丝中的形象,再怎么说,他们都以为我是在上的。”

鹿影帝端着粥,放在了谢安凉躺着的沙发上的一个小茶几上。

“原来在上在下那么多讲究啊,那以后我也要继续在上。”

谢安凉任性的说着。

“好,等你亲戚走了,你在上在下在左在右,都听你的,我都喜欢。”

脸瞬时变熏红。又被绕进去了……

谢安凉坐起身来,伸手就要去端粥喝,被薄野权烈一下把手拍了下来。

“我来喂你吧!”

薄野权烈特别殷勤地就再次端起了茶几上的粥碗。

谢安凉想到了过去不堪入目的那一幕幕,果断的就拒绝了。

“不要!我亲戚还没走,不要刺激我!”

“只是单纯喂个粥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鹿影帝上身,脸上表现出一副非常诧异的表情。谢安凉气馁,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那也不要,我自己有手有嘴,我自己来!”

谢安凉从他手中把粥碗夺了过来,自食其力。

薄野权烈也不再勉强,端起自己的碗,也优哉游哉的吃起粥来。

吃着粥,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边吃边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同时想到了什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样抑制不住的笑容就一直在两个人的脸上挂着,温暖明媚,柔和单纯的像午后的阳光,惬意自在,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

“趁着你亲戚还没走,我也什么都干不了,干脆我们把婚礼给办了吧!然后差不多了就再办你!”

谢安凉的粥刚到嘴边,停下,就从他的荤段子里找着他说这话的重点。

办婚礼!

举办婚礼,本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愣是被他放在荤段子里讲了出来,一点让人想象的浪漫空间都没有了!

“你想要举办什么样的婚礼啊?”谢安凉还是忍不住问。——

骆乾北的主卧。

顾森夏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骆禽兽的主卧是地狱她也要去。

于是,她胆战心惊地心一横就进去了。

只见骆禽兽半躺在大床上,一只手在头下枕着,领口微微张开,小麦色的皮肤闯进她的眼睛。

一副很欠打的模样。

独角兽就在旁边卧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好像正在等着看顾森夏出糗。

顾森夏走进主卧以后,关上门,就杵在了门边。一动不敢动了,像个被吓到的木柱子一样。之前下的所有决心都不见了。

“怎么?又怕了?门就在你后面,开门就可以走,我又没拦着。”

骆乾北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同时又掺杂着一些揶揄与讥讽的意味在里面。

顾森夏听着心里就有点堵的慌。

她知道骆禽兽是在故意气她,但是她就是始终不明白骆禽兽到底要的是什么?

难道她摸了他就真的会高兴吗?

顾森夏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到了骆禽兽的旁边,爬上了床,大胆的坐在他的身上。

骆乾北的唇角微勾,抬眼审视着她。

顾森夏把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捂住了独角兽的眼睛,一只手就摸了上去。

说好的此时会去想医院里生病的母亲,或者什么都不想,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当她的手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就滚烫了起来。

说是摸,其实她就是隔着裤子,微微触碰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裤子里……有反应了……

顾森夏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骆乾北却依然枕着一只手,静默不动,不提示她,也不阻止,就是躺在那里。

她见骆禽兽脸上的怒气好像还没有消散,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她顿时有些慌了!

明明是他让她摸的,怎么现在她摸了他反而更加生气了呢?难道是她不懂事摸的方法不对吗?

顾森夏难堪的坐在他的身上,又蹭了几下之后。她再次心一横,豁出去了,“刺啦”一声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额头上微微有些冒着细汗的骆乾北,把枕着的胳膊自然地垂了下来。

看起来他很淡定,其实他被那不懂事的臭丫头搞得难受的要死,只是在强忍着冲动罢了。

不明事理的顾森夏,鼓起勇气,咬着牙,就把手伸了进去。

……

她真的只是轻轻触碰了几下……但骆禽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摸呢?

骆乾北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顾森夏在碰到的那一刻,全身都跟着烫了起来。她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对他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身上的火一层一层的往上浪着……

随着骆乾北又一声的闷哼与轻颤,他的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拿了出来,凌厉怒吼:“滚出去!”

顾森夏愣在了他的身上。

她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啊!怎么突然说变就变?!

骆乾北大手一挥,就把顾森夏扔下了床,自己朝着浴室里走去。

顾森夏跌倒在地上,独角兽看到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了顾森夏的旁边。

她本来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这骆禽兽她是不伺候了。但一想到父亲母亲,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况且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脸也丢了,人也丢了,就算交易不成,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到底又是她哪里得罪他了?

骆乾北走进浴室后,打开冰冷的洗澡水,灭着身上被顾森夏撩起来的火。

那个臭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他说的取悦,不过就是他想让她可以像以沫那样让他高兴,带给他快乐。

除了牵手亲吻,以沫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但看见她就足以让他高兴。

她是那么的纯洁可爱,就像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带给他快乐,让他着迷。

而顾森夏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他想象的那么肮脏,只会用肉、体的欢愉来取悦他,这简直玷污了老天给她的那张与以沫相似的脸!

骆乾北越想越气,怒火中烧!明明有着那么相似的容貌,灵魂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冰冷刺骨的洗澡水,浇灭了被她轻而易举就撩起来的火。

他裹上浴袍就回到了主卧。

本来以为顾森夏已经被他刚刚吓到气跑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骆乾北身子顿了一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地头发,转身就出了卧室。

顾森夏在身后紧跟着。

“骆禽兽,你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多你给我说啊!”

“说了你这样的也不会懂!”骆乾北懒得解释。

顾森夏就像一个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样贴在骆乾北后面,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不说我怎么懂?快说啊,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又惹你生气,是我手太轻了嘛?还是重了?还是我应该套住……”

王阿姨在客厅正拖着地,就见二人吵吵闹闹地下楼。这顾森夏小姐说话的尺度会不会有点太大了啊?

“顾森夏!”

骆乾北一声怒吼,打断了顾森夏不知不觉中讲的大尺度话题。

吓得王阿姨拖把杆一下掉在了地上,“当啷!”一声。

顾森夏更是被吓得抖了一抖,差点跌坐在地上。

此时,沙发上顾森夏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是顾森夏给医院电话设置的特殊铃声,所以顾森夏一下就听出来了是母亲医院打过来的,于是迅速跑了过去,接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顾森夏小姐吗?您的母亲已病重,合适肾源已经找到,急需做手术……”

后面的话,顾森夏已经听不进去了。

人就像瞬间傻掉了一样,在原地愣了很久。

骆乾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没再理会她,准备去厨房冰箱那里那杯水喝。

他刚走两步,就听顾森夏在身后叫他:“骆乾北,我母亲病重了,合适的肾源已经找到了,急需做手术……我真的好怕……其实我一直不敢见我妈……我又怕我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顾森夏走向骆乾北,挡住了他的去路。

“骆先生,求求您,真的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的母亲……我真的尽力了……我上网查了很多种取悦人的方法,好像都失败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森夏眼里噙满了泪水,一滴眼泪滴了下来,然后一滴又一滴簌簌地落个不停。

她踮起脚尖,亲吻了骆乾北的唇角。

骆乾北垂下眼睑,看着满脸泪痕闭着眼睛亲吻自己的顾森夏,怔住,来自往日的记忆席卷了一切。

------题外话------

谢谢你与爱野同在!

审核一直通不过,发晚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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