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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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喜欢前戏!

登时,大家都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青睐也当场就傻掉了,有些伤心又有些局促不安。

谢安凉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了浴缸的旁边。

青睐急忙说:“嫂子,对不起,小金鱼们一直都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只就……对不起啊!”

“青睐,你别难过,我去找个勺子把它捞出来吧!”谢安凉看到其它三只小金鱼,开始围住了这只死掉的小金鱼。

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诡异和伤感。

“我来吧!”

青睐就和谢安凉一起去拿勺子和碗了,然后回来把那只死掉的小金鱼捞了出来放进碗里。

两人又一起去葬鱼。

莫闲锦坐在沙发上嗤笑:“真是矫情!”

薄野权烈和莫闲庭的眼神都是一冷,看了莫闲锦一眼,莫闲锦便不再多话,低下头去刷起手机来。

莫闲庭看了一眼薄野权烈:“叫我们回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安凉?”

就莫闲庭直呼谢安凉的名字“安凉”,其他三人在薄野权烈的怒视提醒下,全部改称“嫂子”。

此刻莫闲庭的一句“安凉”显得格外的刺耳。

薄野权烈一句叫“嫂子”堵在喉咙里,没有发出声音来。

“嗯。”没去看莫闲庭,嗓子里低低的扯出一句回应。

“那好,人也看了,我还有会……”莫闲庭起身,准备走。

莫闲锦跟在身后:“人我早就见过了,要不我也走吧!”

薄野权烈一人坐在沙发上,两人则相继走到了玄关处,准备换鞋走人。

谢安凉和青睐已经从院子里葬鱼回来,正好在玄关处撞见。

“你们这就要走了啊?”

莫闲庭蓦然看了谢安凉一眼,不发一句,唇角抽了一下。低头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在与谢安凉擦肩而过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谢安凉:“礼物,改日补上。”

“不用不用,不用客气!”谢安凉慌忙回复。她感觉莫闲庭总是在刻意的疏离自己,倒不是讨厌的疏离,而是刻意的避开,尽量避免着与她的交流。

莫闲锦也穿好了鞋子,对谢安凉说:“林深哥叫我们回来就是来见你的,见过当然就要走了,难道还一起聚起来去吃个饭不成?”

难道这不是正常的社交关系么?谢安凉心里寻思着,没有说出来。

青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换拖鞋进屋。

谢安凉则跟着莫闲庭走到了别墅外面,见人上车,才转身回别墅。

莫闲庭通过车的后视镜,看着谢安凉的身影越来越小,眼睛半眯,攒眉,目光沉沉。

谢安凉转身进别墅客厅,正准备在玄关处换拖鞋进去,就听薄野权烈说:“不用了,我们现在也走!”

“啊?这么快啊,不再坐坐么?”

这句话是谢安凉说的。已经知道了大家的关系,与青睐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客气,多了一些天然的亲近感。

接近自己非常喜欢的歌手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相处一会儿会儿就离开呢?

“把金鱼带上!”

薄野权烈这样说着,来到了玄关,堵在了谢安凉的面前。

青睐端着鱼缸跟在身后,一直给两人送到了蓝焰龙霆上。

本来准备放后备箱的,但谢安凉担心半路万一有个颠簸,再把鱼给溅出来干死了。

索性,她就坐在副驾上,把鱼缸放在双腿上,抱在了怀里。

毕竟是最喜欢的歌手偶像送的礼物,格外珍视。

薄野权烈已经黑着脸,启动了跑车,驶离。

“你喜欢青睐和莫?”

额……

“我喜欢青睐很久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上次也不会请他来给我唱歌……”说到这里谢安凉突然觉察好像有哪里不对,急忙改口,“他们都是你的家人,我当然喜欢,不对,是重视。”

这点小事用不着吃醋吧?谢安凉住了嘴。

薄野权烈沉默着没再说话,谢安凉小心翼翼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金鱼。

三只小金鱼?数字会不会有点奇怪……

正在两人沉默的时候,薄野权烈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了蓝牙耳机,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中毒源,那把拐杖,谢老爷子已经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是由丁管家亲手买的。当时买的时候,拐杖就是有问题的。因为太难察觉,一般人也不会往毒这方面想,所以丁管家当时没有发现。”

“那下毒的是谁?”薄野权烈冷声问到。

谢安凉听到瞬间屏息以待,看着薄野权烈的表情。

“因为时隔久远,查起来有一定的困难,还需要一些时间。”

“尽快查!”薄野权烈扔掉了蓝牙耳塞。

“还没有查到下毒的人是谁对吧?不管是谁,我都觉得这事儿和姚傅清谢安甜脱不了干系!去谢家新苑,我要去见下谢安甜!”

薄野权烈点了一下头,迅速把蓝焰龙霆掉了个头,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车停在谢家新苑的门口,谢安凉把鱼缸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副驾驶的椅子上,下车。

当两人正式走进谢家新苑的时候,谢安甜还在睡着午觉,莫芳香正在院落里指使着佣人浇花。

见谢安凉和薄野权烈一起进来,本来有些乖戾的脸上立马闪现出一丝精光的微笑,对着谢安凉说:“安凉回来了,还带了女婿一起回来,真是欢迎啊!我这就喊你爸出来!不对,快请进!”

莫芳香招呼两人进去。

谢安凉问:“安甜呢?”

“还在睡大觉,小孩子不知道怎么那么多觉要睡?怎么,你找她?那我叫她!安甜快起来,你姐和你姐夫来了!”莫芳香扯着嗓子就往里屋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谢安凉说:“哎呦,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讲,你嫁给林深啊,我们可谓是喜上加喜啊!”

被莫芳香这样一说,谢安凉突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之前莫芳香不还和谢正桓一起强烈反对她嫁给鹿林深么,怎么现在又变成喜上加喜了?

见谢安凉有些发愣,笑逐颜开:“哎呀,安凉,你糊涂了不是。你这都嫁给林深了,不会还不知道林深和莫家的关系吧?”

对于薄野权烈和莫家的关系,她也是刚刚模棱两可的知道,而且还没有进一步的细问。

这莫芳香早就知道啦?

莫芳香?莫?谢安凉突然像明了了什么,嘴角噙住了一丝微笑,对莫芳香说:“莫姨说哪里去了,我跟林深结婚了,自然知根知底。只是一下忘记莫姨姓莫了,还一直以为您是姓谢呢!”

“这样说起来,之前我就是林深的姑母的,现如今又成了丈母娘,岂不是喜上添喜亲上加亲?”莫芳香说的眉飞色舞,手还碰了一下薄野权烈的肩膀,以示亲近。

薄野权烈抖开。

“不对吧?莫姨,林深的丈母娘应该是我妈才对吧?!您算哪门子的丈母娘啊……”

谢安凉真是忍不了莫芳香的虚假,尤其是在提到有关她母亲白欣的问题上,更是一点都不能让她触碰。

此时,谢正桓正好下楼听到,干咳了一声。谢安凉也正好把那句话说完,便不再多说。

“大明星,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谢正桓的语气里有着毫不客气的讽刺,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爷爷都中毒住院了,你还有时间来挖苦我?”

谢安凉自然也不甘示弱。她太看不惯这个父亲了,他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尽到应有的抚养义务就罢了,就连作为一个儿子连该尽的孝道都没有尽到,反而一天到晚的想着从她爷爷那里索取更多。

真是失望!

“什么?父亲中毒了?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样了?”

谢正桓听到消息以后,面露关心与担忧的神色,脚下的步子走的也快了一些,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女儿了,有没有和他的男朋友合伙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是谋害自己的亲爷爷!”谢安凉这句话说的很狠,虽然她不知道爷爷的中毒和谢安甜究竟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她还是想炸一炸。

想到上一世爷爷不明不白的死亡,她就感觉到那种来自骨子里的窒息。

谢安甜正好睡得迷迷糊糊被叫了下来,没有听到之前的对话,但看到谢安凉后,脸上还是面露不爽的神色。

“昨天拍了一天的戏,累的要死,困的不行,不像某人,同是新人,只不过演个女三号就开始耍大牌,要放剧组半个月的鸽子。要是剧组都像她那样还不得喝西北风去了,这戏还能拍成?哎,不说了,叫我下来有什么事?没有的话,我继续补觉去了……”

谢安甜打着哈欠,装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念念叨叨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每一句话都在捧自己踩谢安凉。

“妹妹!你先别慌着睡,你把爷爷毒的都病危了,你良心不疼吗?都这样了还能睡得着,你这心态未免也太好了吧?”

谢安凉用激怒谢安甜的语气,继续试探。

“什么?病危了!不是只是……不,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你不要血口喷人冤枉我!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要回去睡觉了!”

谢安甜哼哼唧唧有些紧张,楼梯下了一半,就准备往楼上返回。

“下来!”

谢正桓一声大喝,谢安甜吓的一抖,不敢再嚣张,慢吞吞地往楼下走过来。

“你爷爷中毒和你有没有关系?!”谢正桓严厉审问着自己的女儿,莫芳香看到他说话太凶,吓到自己女儿了,走到谢正桓的面前,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那么凶。

谢安甜来到了众人面前,站在了莫芳香的身后。

谢安凉和薄野权烈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莫芳香看到只有她们母女两个站着,像两个罪人一样,就牵着女儿的手在一边的沙发上也坐了下来。

“站起来!说清楚!”

谢安甜委屈地站了起来:“真的不是我,我一开始就没有同意……不是,我是说我虽然怕爷爷,但是我不会毒害自己的亲爷爷的啊,爸,你要相信我!”

“坐下吧!”谢正桓松了口。

“安凉,你也看到了,你妹妹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我相信她不会说谎的,你说呢?”

谢正桓的面色缓和,对着谢安凉语重心长地说。

好一出大戏!

谢安凉看着眼前父女俩演的戏,心里冷笑了一声,就说这样一句话就信了?还真是父女情深啊……

“妹妹,我好像听你说,‘我一开始没有同意’,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你一直都知道些什么?”

谢安凉抓住这个把柄的小尾巴,咬住。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说了嘛?没有吧,可能我刚睡醒,迷迷糊糊地,我也不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谢安甜咬着自己的唇瓣,极力扮演出无辜的表情。

莫芳香在一边附和着,抓着谢安甜的手安慰着:

“对啊,我也没听到,不会是安凉听错了吧?安凉,你妹妹很乖很听话的,不会做出像你说的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的,估计是你误会什么了吧?真没什么,你妹妹也不会介意的,给你妹妹道个歉就可以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好一个“大家都是一家人!”,听莫芳香这意思是,她还要给谢安甜道歉了?

谢安凉冷笑出生:“莫姨,你们未免太武断了一些!妹妹说一句话你们就这样信了,我说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一句话把莫芳香问的哑口无言。

谢正桓:“安凉,怎么能这么对你母亲说话?!”

“不要再提母亲,你没有资格!”

谢安凉瞬间炸了!就是不能听谢正桓说这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提母亲。

莫芳香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做她的母亲!

谢正桓也不再反驳,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说:“你爷爷现在脱离危险了吗?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听到谢正桓这样说,谢安凉除了嘲讽的冷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父亲,您是想问爷爷有没有什么遗言吧?或者有没有留下遗书,谢氏集团是怎么分割的,对吧?”

一下被说中心里所想,谢正桓的脸瞬间僵硬红了一下,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安凉,你不要把你父亲想的这样不堪,我作为儿子,也只是在关心自己的父亲……”

“如果你真的是关心爷爷,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刚刚听到爷爷病危的时候,你第一反应就不该是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问的,就替自己的宝贝女儿澄清!你要是一个合格的儿子,在听到自己父亲病危的时候,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冲往医院吗?”谢安凉心早已凉了,对自己的父亲不再抱什么奢望,只是觉得替自己的爷爷感觉不值。

“归根结底,你只想着你自己,能想到爷爷的地方,估计就只剩下爷爷去世后,谢氏集团该如何切割吧!”

谢安凉冷淡的语气中,没有给自己的父亲留一点情面。

薄野权烈用手在背后,捏了一下她的肩膀。虽然是谢家的家事,但有关谢氏集团,他不方便插手过问。但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他肯定会站在她的身后。

谢正桓被谢安凉说的哑口无言,之前他刚听到父亲谢祥瑞病危的消息时,脑海里第一反应真的就是有关遗产的事。

他也对自己很失望。但把这人性中黑暗的一面,直接摆在台面上,谢正桓还是极度反感的。

所以,他对谢安凉也是既爱又恨!

小时候的谢安凉有段时间还是很乖的,不知道怎么就慢慢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凉,就想你莫姨刚刚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把我们想的多么坏,我们都是一家人啊!”说不过谢安凉,谢正桓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见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谢安凉起身:“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结婚了,这次也算回趟娘家。虽然我们早已没有什么关系……”

话没说完,她牵起薄野权烈的手就准备走,走了几步,又忽而转头:“有时间就去看一下爷爷吧,毕竟爷爷就你这一个儿子。很多事情不要做得太绝,也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吧……”

谢正桓坐在沙发上,一直琢磨这句话,等谢安凉走后,就领着莫芳香和谢安甜出了谢家新苑,往医院去了。

谢安凉再次抱着鱼缸,坐在了蓝焰龙霆的副驾驶上。

“我就说爷爷中毒和谢安甜脱不了关系吧,帮我尽快找出来证据吧?重点调查谢安甜和姚傅清……还有,从上一次见姚傅清,我就觉着有哪里不对劲,顺便调查一下,现在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是姚傅清还是姚傅宇。”

既然他想帮自己,那就让他帮吧!谢安凉有条不理的说出自己需要薄野权烈找人帮忙调查的问题。

“姚傅清还是姚傅宇的这件事,很久之前我已经派人暗地调查了,事情很复杂,有了点头绪,不过最终查清还需要一点时间。”

“嗯。直觉告诉我,我见到的姚傅清就像一个傀儡,并不是真的姚傅清。之前,肖鸣湛也说过了,他确定对姚傅清用了生死捆绑术,真的姚傅清势必受了很重的伤,肯定躲在哪里养伤!如果印证了这一点,就说明姚傅清当初有一点没有说谎,真的存在姚傅宇这个人!”

从儿女情长中回过神来的谢安凉,异常的冷静。

薄野权烈看着这样的谢安凉,不禁让他想起了在西元国全身都是鲜血的她。

此生,他都不想让谢安凉再和鲜血和枪声有任何的关系,最好做他一辈子幸福的小女人,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拥抱。

至于那些必须要承受的鲜血和不安,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吧!

薄野权烈握着方向盘,右手忍不住就伸了出去,摸了一摸她的头。

“起开,摸头杀的戏码演多了吧?我不吃那一套!”谢安凉的思维还在缜密的分析着现在情况。之前一直过于陷入与薄野权烈的情爱之中,竟然忽视着自己周围的危险。

“不吃这一套?那这一套呢?!”

话音未落,蓝焰龙霆急速停在了路边,薄野权烈的身子一斜,大手扣住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因为停车速度太快,鱼缸里的水往外泼了泼,瞬间泼湿了她的衣服。

突如其来的吻,谢安凉缜密的思维分析瞬间被打乱,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充满在车内。

她被他吻的烟花绽放,天花乱坠。

飘飘然,仙仙欲醉。

一分钟以后,吻离去。

他很满意地再次开动了车:“摸头杀那一套不吃,原来吃这一套啊!”

谢安凉根本还没有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来,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撩过了,错失了怼回去的良机。

她低头望着自己胸前被水泼湿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玲珑尽现,她的脸刷一下就变粉红了。

无意中,往鱼缸里看去。

金鱼少了一条!!!

“停车!”

谢安凉大喊!薄野权烈被吓到,急忙把车停在了路边。

她看了看,除了她的衬衣,车上其他地方病没有被水泼湿的地方。

她红着脸的就揪着自己被打湿的衬衣,往里看。心里寻思着,金鱼刚刚肯定被溅进去了。

刚揪起衬衣,就感觉金鱼在自己的胸口一跳!

她脸红的已经要滴血了!但想到金鱼已经缺水快一分钟了,再不放进水里估计就要干渴死了。

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就探了进去。

小金鱼太滑,抓了几次都没有抓到。

在驾驶位上坐着的薄野权烈,看着眼前的一幕,青筋暴起,眼红了,脖子也红了!

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没有喷血,都已经是自己忍耐力的极限了!

谢安凉心急着捉金鱼,哪里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怎么都抓不到,急的不得了。

“我帮你!”

薄野权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身子就探进了副驾驶一半,伸手去解她衬衣领口的扣子。

谢安凉这才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已经晚了,大手已经探了进去,帮她抓起金鱼来……

这真的是在帮忙捉金鱼吗?

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她要和金鱼一样要死了!

……

扑腾扑腾,终于捉住了小金鱼,放进了鱼缸里。

此时,谢安凉的脸已经熏红,热的就要冒起汗来。

明明金鱼已经抓好放进了鱼缸,他趴在她的身上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虽然四周的窗户都关着,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前面可以看到啊!

薄野权烈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身上,抓金鱼的手凉凉的。

他咬在她的耳边:“之前我们好像讨论过火狐狸和保姆车,什么姿势什么空间的,你讲起来头头是道,你觉得蓝焰龙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很不错的跑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装蒜。

“那要不要我用行动提醒你?”说着,他的身子又往副驾驶斜了半分,大手搂住了她的脖子,鼻尖di在她的鼻尖上。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蓝焰龙霆嘛……”谢安凉往蓝焰龙霆车后面看了看,“还不错,既方便各种姿势,空间也正好,氛围也不错,嗯,不错……”

谢安凉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直到现在她还全身酸疼着,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再来一次……

“哦,那你的意思是在这里还不错啊,嗯,我也觉得不错……”

话音未落,他就咬住了她的上唇瓣,磨蹭着,丝丝入扣的痒与温润。

不一会儿,谢安凉差点就被吻的神魂颠倒了!

金鱼在鱼缸里一跳一跳的,无比的欢快!

就这样抱着鱼缸在副驾驶上,姿势实在是难堪。

于是,找回理智的谢安凉决定用缓兵之计,在两人交换呼吸的时候,她建议:“回家再说好不好,回家听你的,别在这里……”

薄野权烈呼吸急促,额头di、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说:“好,回家再来!但,在蓝焰龙霆,是你欠我的,我记下了!”

薄野权烈回到驾驶位,机上了安全带,蓝焰龙霆再次上路。

谢安凉也急促促地呼吸着,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只想着自己现在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殊不知,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她又岂止是还了蓝焰龙霆,火狐狸,保姆车……

自从他尝到了“车震”的好处,他又买了很多的车,至于次数更是数不清了……

但此时的谢安凉不知道,还陶醉在自己耍小聪明的得逞里。

等到了西源别墅的时候,谢安凉把鱼缸放到了一进门就可以看到的一个桌子上,像贡品一样供了起来。

虽然薄野权烈知道青睐和谢安凉不可能有什么,但看到自己的小娇妻对另外一个男人送的礼物那么关注,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放好鱼缸,他就拥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大手圈住了她的腰。

“刚刚说好的,回家来!”

他把她翻转了过来,她就看到薄野权烈满脸的情\动,脖子都红了。

这家伙是八辈子都没有见过女人了嘛?那么容易就……

正在心里这样想着,他热切的吻就堵了过来,又急又猛烈,不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极速前进。

同时,手上迅速地扯着她身上刚刚被鱼缸里的水泼湿的衬衣。

没两下,就已经被他扯的差不多了。

她想起昨晚那撕裂似的疼痛,她忽然就怕了,真的不想再来一次啊!

但他的吻急切又热烈,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谢安凉想到之前专治薄野权烈方法,下手猛掐了过去。

薄野权烈本来就已经紧绷着爆裂似的疼,急于发泄,现在被她一掐,他疼的不知所以,一个趔趄就往身后倒去,蜷缩着躺在了地毯上。

他觉得此生可能要残废了!

他痛苦的在地上蜷缩着,疼的额头上流出汗来。

这下反倒把谢安凉吓坏了,她知道轻重的啊,没有用很大的劲,难道男的那里真的有那么脆弱。

“你没事吧?”

谢安凉穿好了那件湿透的衬衣,心虚地往薄野权烈的身边蹲了过去。

“你说呢?!”他俊美的脸纠结在一起,痛的龇牙咧嘴。

她又往他的身边蹲近了一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还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内疚地蹲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正龇牙咧嘴的薄野权烈,眉毛轻佻,眼睛快速闪了一下,看到她内疚的样子。

他唇瓣上扬,嘴角扯出一个弯弯的弧度,趁她不注意,一个翻身就把她扑倒在了地毯上,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

她一个惊呼被压倒在地上,才发现自己真的上了他的当了!

不再给她耍花招的机会,他的吻就再次急切地落在她的唇上。

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不一会儿,那件湿透的衬衣再次被他扯了下来。

谢安凉慌了,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薄野,不要那么快好不好,我喜欢……前戏……”她咬着牙说出了这句羞死人的话,脸直接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她可真会点火!

不仅会撩,还会点火,他喜欢!

“好!”

他应了一声,温柔的吻就点在了她的身上。昨晚的红痕和草莓印记还鲜明无比,他又原路吻了一遍。

谢安凉后悔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她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又把自己给坑了!

所谓的前戏,就是让他多抱着她在地毯上多滚了一圈。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请佣人了。一方面是注重**,另一方面是就算他们两个现在在客厅地毯上滚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有人知道吧……

出神的想着,谢安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不行,薄野,外面有监控!”想到自己和他这样被全程录下来,她就头皮发麻。

尺度有点过了吧?

薄野权烈也是一愣,想到了这一点,看到谢安凉害羞窘迫的样子,就强制忍受住自己的紧胀感,再次用衣服把她包了起来。

抱着她上楼。

在上楼梯的那一段,他急切地想回到主卧,因此在楼梯那块没有过度的为难她,也没有再来一次“楼梯啪”。

但谢安凉满脑子却都是之前他抱着她上楼梯的情景,脸嗖嗖的蹿红。

脑海中都是过去不堪入目的画面。

低头见她这个表情,他想到了她可能在想的东西,低头吻了她的鼻尖,咬住问:“是不是有些想再来一次?”

她慌忙摇了摇头。

可在他把她压在大床上的时候,她后悔了!

虽然是第二次,但感受过第一次的疼痛后,她现在是真的怕啊!

相比较于那样的疼痛,她宁愿选择在楼梯上,暧昧的磨蹭。

薄野权烈吻的入神与陶醉,痴狂,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谢安凉的理智与害怕在他的撩拨下一起被撩飞了。

“要不我们去楼梯上吧?”谢安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对,她宁愿在楼梯上暧昧,也不要在床上真枪实弹的战斗!

这个脱了衣服禽兽不如的家伙……

对于这件事,只要谢安凉反对和难受,他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于是就抱着他往楼梯走去。

“你要横着的还是竖着的?”

……

半个小时以后,谢安凉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再次被他抱在了床上。

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弄……

“你这个挨千刀的,怎么又说话不算话!”

……

——

4A集团,五十九层楼上。

骆乾北目光沉沉,声音更是低沉地把顾森夏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天黑前回家?”

顾森夏自知理亏,但就是受不了骆禽兽这样的语气,她只是没有按照他说的天黑前回家而已,至于这样么?就像她欠了他什么事似的。

她气不打一处来:“天黑前回家,怎么能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外面鬼混?!”

她想到他和韩以沫在一起的样子,就忍不住质问。

虽然她一再暗示自己不该管这件事情,她和骆禽兽之间的婚姻不过就是一场交易,本来就各不相爱,自己不要去干涉。

可还是没有忍住。

“管好你自己!”骆乾北意外地没有怒吼,语气略显严厉。

“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

真是白高兴一场,公司的老板竟然是骆禽兽,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泡汤了。

顾森夏转身就要走。

“站住,面试!”

顾森夏一愣!她没听错吧,看到是她,骆禽兽还愿意面试她?

他愿意,她还不愿意了呢!

“哼,不用了,我知道我入不了骆老板的眉眼,我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点的!

顾森夏语气中有着嘲讽的意味,抬脚就要走。

骆禽兽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谁说你没入了骆老板的眉眼,至今,他还对你在床上的表现流连忘返呢!”

骆禽兽眸色深沉,声音低沉暗哑。

顾森夏被吓的抖着后退了一步。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啊?昨天在床上最后做不了的是他吗?现在是在撩她吗?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反复无常喜怒难测的人!

“行了,你也别啰嗦了,我说我有自知之明就是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床上不行,工作自然也不行!”

身后的门并没有关,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来送茶水的助理就僵硬在了原地。

助理心里忐忑的要命,觉得自己的职位要保不住了。连茶水都没有放下,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当成空气,就退了出去。

这个空气顺便还把会议室的门给关上了。

“我怎么听着你这像是在声讨我昨晚没有碰你?”

骆禽兽步步紧逼了过来,顾森夏不知道这变态的骆禽兽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慌张地往后直退着。

没退几步,就被骆禽兽直逼在了回忆桌上。

大腿撞的生疼,偷偷用手揉着。

“撞疼了?”他大步走了过来,逼近她,俯身把她圈在了会议桌上,大手拿开她的小手,帮着她揉着装疼的地方。

“怎么?白天见你的以沫聊不顺利?是你的以沫另有新欢不愿意回到你的身边,还是……啊……”

顾森夏口无遮拦的说着,身下就被他报复性的猛掐了一把,急呼一声。

“应该不会吧,我看你头顶上好像没有变绿啊!”顾森夏越说越过瘾,只图着嘴上的一时爽快,根本没有去估计骆禽兽的情绪变化。

她已经非常成功的把一头狮子激怒了,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想要把伶牙俐齿的她吞进腹中。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以沫,你也上不来,看也没用!”

狮子濒临爆发,顾森夏竟然没眼色的还在火上浇油!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得了女人当面说他不行!

骆禽兽也不例外!

大手掐住她,手一抬就把顾森夏放在了会议桌上,身子下弯,把她压倒在了会议桌子上。

她紧张的额头直冒汗,汗毛抖竖,不敢呼吸,可鼻吸依然和他的交织在一起。

他攒眉,声音暗哑:“你再说一遍!”

------题外话------

谢谢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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