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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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公棒棒哒!

看到骆禽兽突然睁眼,顾森夏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刚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裤子就掉在了地上。

骆禽兽的眼睛直视着她,顾森夏就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又闭上了。

顾森夏这才虚惊一场,拧好毛巾去给他擦拭身上。

骆禽兽如此的安静与老实,她擦的脸红心跳……

宁雪寻从骆乾北别墅离开以后,开着车在路上晃,不知不觉就把车开往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小区。

在她还是韩以沫的时候,有段时间她在这里住过。

宁雪寻停车,往昏黄的楼道里走去。

从钱包的最里面的夹层,拿出了一个钥匙,拿开了四楼朝东的一个房间。

开门进去,开了灯,已经荒废的住房里竟然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看来后来他派人经常来打扫了?

宁雪寻走向小阳台,上面竟然还有很多盆新鲜的花花草草。

很多记忆猝不及防地就席卷了她,可是她来这里不就是忍不住想再来找回些记忆的么?

那个时候韩以沫大事小事她都要插一手,争着抢着要做,但最终又什么都做不好,于是骆乾北就什么都不让她做。

学校布置了作业,韩以沫在房间里有桌子也不用,就搬了个小板凳放在阳台门口,趴在上面做作业,小小的缩成一团的样子,时不时地抬头看正在阳台浇花的骆乾北。

“乾北,我把这一题做好,就让我浇下花好不好?”韩以沫索性坐在地上,托着下巴问骆乾北。

“不好!你个子不行,够不着。”

“那怎样才能让我浇花?我做完这一页题行不?”韩以沫揪起正在写的那页纸问。

骆乾北无奈的点了点头。

韩以沫看到他点头,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板凳,跑进里屋,趴在桌子上,开始飞速地写起来,一分钟不到就得意洋洋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拿着手中的作业,指着那页纸无耻地说:“这页就一题,已经做好了,说话算话,我可以浇花了吧?”

韩以沫把作业扔到一边,就去夺骆乾北的喷水壶。夺过来后就去浇花,发现确实花放的太高,自己提着喷水壶确实够不到。

韩以沫怕骆乾北反悔,就急忙提着喷水壶去里屋拿板凳。左手拿板凳,右手拿喷水壶,跌跌撞撞跑回来,花还没浇上,地上已经洒了一路。

她回头看到后,冲着骆乾北吐了吐舌头:“乾北,没事,正好拖地,等下我来拖!”

说着她就放下了板凳,爬上去给花浇水。骆乾北怕她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就一直看着她,没敢走开。

刚开始浇的还好,不过还没过两分钟,因为力量有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被骆乾北扶住。至于喷水壶就没那么幸运了,乱喷了一气之后,哐当掉在了阳台上。

骆乾北:“看,又惹祸了吧!要不是有栅栏托着,喷水壶掉下去砸到人怎么办?赶紧下来做作业去!”

韩以沫自知理亏,就跑进屋准备继续做作业,可看到刚刚自己拿板凳时洒的一路水,又想将功补过。

于是趁着骆乾北在收拾那乱糟糟的阳台的空儿,韩以沫拿起拖把拖了起来。谁知拖把是湿的,刚拖了几下,地上越拖越湿越拖越滑。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门铃响了。

韩以沫怕别人误会,就没有过去开门。

骆乾北听到门铃就从阳台走了过来,准备去开门,差点滑倒,他指了指韩以沫的鼻子,“你啊!”

开门,见门外是楼下的邻居大爷。

骆乾北还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老大爷往屋里走了几步,老大爷就指着自己的光头说:“你们是怎么浇花的?你看我这个头被你们浇的湿的!有你们这样浇花的吗?”

韩以沫在屋里瞥见老大爷指着他的光头说骆乾北,想笑又不敢笑,用嘴咬着手使劲憋着笑。

“大爷大爷,是我不对,刚刚水壶没放好!您的头……我来给您擦擦!”韩以沫在里屋被笑憋的前仰后合的。

“不用!”

大爷说完就要走,没想到地那么滑,差点摔倒,一下就趴在了骆乾北身上。韩以沫再也憋不住了,在里屋狂放地笑了出来。

大爷站起来瞪了一眼韩以沫就走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宁雪寻都忍不住想笑,当时她是韩以沫时怎么就那么逗呢!还有骆乾北也真是要快把她宠上天了呢!

那她的离开对他打击一定很大很大吧?

太多的记忆拉扯着宁雪寻,又在那个狭小的住处里流连了片刻,驱车离去。

回到了自己现在的住所,一个一室一厅的房间,也不是很大,但一个人住足够。

因为今晚勾起了太多的回忆,所以身心格外的感觉到疲惫,她进门就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

抬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相框里的照片,清丽的眸子里闪着些许的流光。

照片里,有她宁雪寻,有薄野权烈,有他……

不知不觉间,时间都已12。1经过去那么久了。

她好像经历过比常人更多的时间,拥有双倍的人生,但她好像又什么都不曾拥有,现在以及未来也什么都得不到。

现在,她最爱的是谁呢,他还是骆乾北?

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不想承认。也许,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吧……

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显得更加的寂寥与孤单。

她习惯回到住处后,打开音乐或者电视机,让空气中响着点人声。

于是,她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好播放鹿林深参加《你所不知道的星事》综艺节目。

宁雪寻没有抬头去看,只是听着人声。

她知道影帝鹿林深,但不是鹿粉,对于鹿林深,她只是没有很喜欢,也没有很讨厌而已。

她没有仔细听电视里在放什么,所以也没有换台。

节目里主持人正对鹿林深提问:“鹿影帝,我看了很多关于您的采访和报道,发现您很少谈及您的童年和家人啊,现在能不能在《星事》给我们谈谈呢?也好让鹿粉们对您更加熟悉。”

鹿林深笑着自然地看向镜头:“我要先向爱我的鹿粉解释一下,我一直不谈我的家人们,是因为我想保护他们,保护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不被媒体打扰。我知道我的鹿粉们都是真爱我的,也会理解和支持我……其实,我和大家有的童年都差不多,拥有父母的无限宠爱,童年是我在遇见安凉之前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请理解我想私藏,谢谢大家。”

鹿林深这个问题回答的不痛不痒,根本没什么可以挖掘和播放的价值,但谁让他是炙手可热的影帝呢,只要没有硬性的问题,编导都是一刀未剪的。

宁雪寻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不是很上心。

直到,节目《星事》放到最后,鹿林深要补充一个问题的时候,宁雪寻恰好坐起身来,就看到鹿林深在对主持人说:“等一下,请问我可以在最后再补充一个问题吗?”

之后,鹿林深的右手抬起,手指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宁雪寻有一刹那的恍惚,接下来鹿林深说的关于忍不住亲野猫的话题,她再也没有听进去。

因为满脑子都是鹿林深刚刚捏耳垂的画面。

薄野权烈以前可是超级喜欢捏耳垂的啊!

也许只是巧合吧?

——

矗立在荒郊野外的一个摩天大楼,星耀集团。

会议厅。

薄野权烈坐在会议桌的首席,会议桌的两边坐了几个年轻人。

看起来他们除了年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实则一个个年轻有为,是薄野权烈直接从校园里挑选出来的人才,手把手带出来的公关精英。

但也正是这群他亲自带出来的精英,今天竟然全体一致驳回了他的提议。

薄野权烈:“只是发一个‘鹿林深疑似整容’的通稿,虽然我形象有一定受损,但是可以提高我的网络热度,为下一部电影造势,有何不可?”

为首的一个年轻人季策林,也是公关首席CEO,他率先带头否了薄野权烈的提议:“我坚决不同意这个通稿的发出:

一是,所有有关是否整容的新闻,都是对艺人形象百害无一利,就算是疑似,网上万一失控,都有可能最终演变成真的,而且最大的弊端是,以后也无法洗白;

二是,现在您并不需要提高任何网络热度,现在网上您和鹿夫人的搜索指数都位居前五,并且没有下降的趋势,如果您真的想要进一步引起关注的话,发一条虐狗微博即可,这个林小彤已经和我沟通过;

第三,您提出的这个通稿想法,并没有给我们准确的目的,我想您不仅仅是为了提高热度就来发这条微博吧,就算没有精确的数据摆在您的面前,您凭多年的经验,也应该能预估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

季策林对薄野权烈话语中充满了敬畏,但是否定的理由也是井井有条。

薄野权烈深邃的眸子淡淡扫了一下几个人。

季策林刚说完,坐在季策林对面的一个小巧女孩子,马上就把打印出来的一串数字交给了薄野权烈,接过季策林的话茬:“这是预估的通稿发布以后的新闻效果,负面新闻的占比,以及一年以后,您的形象依然受损的概率及程度,通过种种精确的数据都表明,这个通稿不能发。您还是先告诉我们您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来换个思路,没必要非走这个自毁的方法。”

又有几个人陆陆续续跟在后面发言,意思大概都是如此,总之就是全部不同意冒险。

薄野权烈本来也就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做的草率,经过自己公关团队的一分析,更加确定了这个方法行不通。

看来是他想快些找到她心急了……

薄野权烈蹙了蹙眉,低沉的嗓音响起:“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我确实不是因为想提高网络热度这样做,而且网络热度在你们的运营操作下已经非常好,我并不是否定大家的工作……确实,我有我别的目的与打算。”

公关团队的几个年轻人点了点头,等着薄野权烈的下文。

“我要让一个人快点认出我!”

话音刚落,几个刚刚还言辞激烈的年轻人,同时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季策林看向薄野权烈,眼神里有着些许惆怅:“如果非要走这一步的话,我依然坚持反对用‘疑似整容’这种通稿来引起对方的注意。我认为如果对方真的有意找您的话,您不妨先做出一点小小的暗示,这个暗示是你们之间知道的,这个效果应该比‘疑似整容’要好。”

其他公关工作人员纷纷点头。

薄野权烈也点了点头:“嗯,对,在刚播出的《星事》里我已经做出了暗示,你们可以拿出那一点大做文章,更进一步放大我的暗示,引起她的重视。”

没有多余的解释,公关团队瞬间就明白了薄野权烈说的什么意思,有一种长期合作形成的默契。

薄野权烈用右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我在节目里刻意捏了一下我的耳垂,停留了大概有三秒之久。但是也只是一个小暗示,下面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具体的交给你们了。”

季策林和众人点了点头。

薄野权烈拍了拍季策林的肩膀,离席。

从星耀集团地下停车场开车出来的时候,薄野权烈在蓝焰龙霆里仰头望了望星耀集团的摩天大楼,眼里一闪而过一抹幽光。

蓝焰龙霆驶离。

薄野权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去医院先接谢安凉出院。

在薄野权烈还没有到医院的时候,谢安凉收拾好了自己,就去了莫闲庭的病房。

她要出院了,救她的人还要在医院躺很长的时间,谢安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莫闲庭的双臂依然是打着石膏固定在床上的。

他见谢安凉进来,淡漠的眼神扫了一眼谢安凉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清淡的眼神略过。

“莫先生,我要出院了,再次感谢您多次舍身相救。”

谢安凉脸上流露出善意的笑容,并没有因为他冷冰冰拒人于千里外的态度而不舒服。

莫闲庭好像不会怎么和人相处,尤其是和她。

刚好她也是。

莫闲庭不接话,谢安凉有些尴尬地站在他的病床边,只好没事找事干装模作样看了眼他挂着的吊水,点了点头。

尴尬……

直接走掉,岂不更尴尬……

于是,谢安凉没话找话说:“哦,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剧组呢?”

莫闲庭:“因为有人给我反应了女一号用人有问题,我去现场考察。”

“谢安甜走后门的人竟然是你?!”谢安凉捂着嘴巴脱口而出。

“不是,人不是我同意的,但是《危险的诱惑》最大投资方确实是我们莫氏集团,至于谢安甜进组的个中曲折,我还没有了解清楚,我也是刚介入就……”

莫闲庭适时顿住,谢安凉自然明白,他刚介入这件事,就因为救她被推医院里来了……

“这事情还用了解,谢安甜的母亲是莫芳香,你父亲的妹妹,这不都一清二楚的嘛……不过,这也是我这个小人的一点小看法,有可能是偏见,等你好了你还是亲自调查吧,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都说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两个这么聊的来?”

东帝国第一醋坛薄野权烈登场,走近病房,手直接就挽进了谢安凉的腰里。

毕竟是在莫闲庭的眼前,谢安凉有些不好意思,推了两下,没有推开。

莫闲庭波澜不惊地眸子里一闪而过一丝激烈的情绪,转而瞬间消失不见,冷淡地落下了几个字:“我要休息了。”

意思在明确不过,关门送客。

谢安凉好像还要再说些什么,薄野权烈已经搂着她的腰半拖了出去。

“薄野,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小气呢,我就和莫闲庭说了几句话,你就吃醋啦?能不能像莫闲庭一样有点男人大度的胸襟?”

薄野权烈的眸子瞬间黑了好几圈,佯装就要吻住她,她慌忙逃开。

“我开玩笑的!你是世界上最有男人味的男人!你最棒啦!老公,棒棒哒!”

他俯身过来,耳鬓厮磨着说:“今晚,就让你再见识下你老公我是怎么、棒、棒、哒、的!”

薄野权烈故意咬重了“棒棒哒”的发音,已经被他传染地一起污掉的谢安凉,小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医生说过的,我身体虚,我们最近得注意下,你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呢?”

“你要相信你老公我自有办法!”

薄野权烈把脸红透的谢安凉拦腰抱起,抱着就出院了。

年轻小护士纷纷抬头朝着两人看,但因为医院规定不能泄露病人的信息,没有一个人拍照。

但是在众目睽睽的目光中,谢安凉已经要羞死在他的怀里了。

出了医院以后,他们两人并没有马上回西源别墅,而是去老年医院接爷爷谢祥瑞出院。

车上,谢安凉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薄野,你带香水了嘛,给我用一下,万一爷爷闻出我身上的医院味道就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鼻子都像狗鼻子一样特灵!”

谢安凉说着的时候,还不忘又在自己身上狠狠嗅了几下。

“没有!”

话音落,蓝焰龙霆就急速行驶到了路边,车窗摇上。

薄野权烈已经瞬间从驾驶座爬到了后座,她的身上。

事情发生只在一瞬间,谢安凉像失忆一样看着薄野权烈,不明白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把他惹到她身上来了?

“没有香水,不过我身上有,我不介意给你一点……”

他用吻封住她的唇,平时除了摸摸这揉揉那,拉拉小手,亲亲脸蛋,他已经憋了很久没碰她了。

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

刚离了医生的眼皮子,他的抑制力就崩溃了……

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他在内心里不断地告诫着自己,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定要严格遵守医生的医嘱!

只是一个吻,应该没事吧?

他忘情地激烈的吻着,不断地吮吸着,把她吸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冽的气息伴随着淡淡的香水气息,扑面而来,他特有的味道逐渐侵袭着她。

说是止步于一个吻,他的大手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撩拨了起来,吻也变的越来越激烈。

“够了够了,香水味够了,快去接爷爷吧,爷爷该等极了!”

把爷爷抬了出来,薄野权烈才从恋恋不舍的吻中,抽离了出来。

“快!”

她掐了他一把,让他赶紧开车走。

薄野权烈身子一闪进了副驾驶,再次开着车往医院驶去。

谢安凉在车后头,整理着被他搞乱掉了的衣服。她已经懒得抱怨老天爷不公平了,反正每次衣服乱掉的都是她,而他永远衣冠楚楚,哼,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丁叔在爷爷的催促下,已经早早地打好了包,收拾好了东西。

爷爷则像有了多动症一样,来回在病房里踱步,不断走出门来看谢安凉有没有来。

谢安凉刚从医院的走廊里一露头,爷爷就激动地在丁叔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因为上次拐杖有毒事件,暂时还没有买新的拐杖。

谢安凉急忙跑了过去,从丁叔的手中接过了爷爷扶着的手。

“爷爷,你就不能在房间里等着啊,我这不是马上就过来了嘛?”

“我这不是等的急么,上周我就要出院,你偏偏不让,非让我等一周,一周过去了,我不一点事都没有嘛,你瞧你担心的!还有这个老丁,天天在这里守着我,庄园都三天都不回去一趟,他的那些花估计都要干死了吧,哼哼……”

爷爷对丁叔发着小孩子脾气,谢安凉和薄野权烈跟在身边,忍不住被孩子气的爷爷逗笑。

“爷爷,丁叔,放心,家里的花我已经浇过了,都活得好着呢,保证你们回去的时候还是之前的样子!”

薄野权烈递上笑脸,没有邀功的意思,却是在丁叔的心中又多了几颗好感星星,这个偶像真是好!

“谢谢,谢谢鹿大人!”

最近鹿影帝在网上刚有了一个新叫法“鹿大人”,丁叔这个资深鹿粉自然知道。

爷爷还没说什么,丁叔就已经抢先向薄野权烈道谢了,感动的无以复加。

以至于给爷爷有一种,忠实于自己多年的老兵突然被一个新兵蛋子抢去了的感觉。

“老丁!你究竟是我这边的人啊还是小鹿那边的?”

吃醋的小表情别提有多搞笑了。

薄野权烈立马去搀住了爷爷的另一边的胳膊:“什么您这边我这边的,我们都是一边的,爷爷难道不喜欢小鹿了?”

丁叔跟在后面,心里乐开了花,自己的鹿大人在给自己解围呢!

谢安凉则是不屑一顾,马屁精一个!

一行人全部都坐上了蓝焰龙霆,薄野权烈开车,丁叔坐副驾驶,谢安凉依偎着爷爷坐在后排座位。

薄野权烈把车开的极慢,再次忽略了蓝焰龙霆是全球第一跑车这个事实。

爷爷看着窗外慢慢悠悠往后退着,忍不住说:“小鹿啊,你这开的多少码啊,也太慢了吧?还没有老丁开的快!”

“爷爷,二十码,您刚出院,我们还是慢点好……”

“我年轻的时候可都是开一百二十码的,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孩子现在还挺小心的!把小安凉交给你这样的小伙子,我放心啊!我看你们就早点结婚吧,了了我的心愿……”

谢安凉本来是一直蹭在爷爷身上的,听到这话不禁一顿,心里一惊。

爷爷不记得她和薄野权烈结过婚了?

薄野权烈看了一眼后视镜,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异常。

丁叔脸上有着犹豫与担心的神色,他一早就知道了?

爷爷现在记性这么不好了么?还是……

“爷爷啊,您不记得我和林深结婚过了嘛,当时还是您把户口本递在他手中,催着我们去扯证的,后来,您还说婚礼随我们的,让我们选择我们喜欢的,然后我就去旅行结婚了……爷爷,您是不是出院一激动给忘了,老顽童!哈哈哈。”

谢安凉打趣着爷爷,心里却是一下子堵的难受。

爷爷摇了摇头,苍老而又关切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惆怅:“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什么都记不住了……那……现在还没有小外孙吧?”

“爷爷,您说什么呢?我和林深刚结婚才多久啊……”谢安凉依偎在爷爷身上撒娇,心里面却已经是伤心到不能自已。

要是爷爷得了老年痴呆该怎么办?

如果爷爷忘了她……

谢安凉的眼泪忍不住就落了下来,怕爷爷看到,慌忙就在爷爷的衣服上蹭去。

后面发生的一切,薄野权烈全部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开着车,这种情况他没有办法安慰她。

蓝焰龙霆驶入谢家庄园。

爷爷本来还可以在谢安凉一个人的搀扶下走路,现在经过坐了一路车,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很稳当的走路了,薄野权烈见状慌忙搀扶了过去,把爷爷的身体重心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丁叔,您先扶爷爷进去,我来拿东西!”

谢安凉把爷爷的胳膊扶给了丁叔,她就佯装去后备箱拿东西。

薄野权烈和丁叔搀扶着爷爷进去,谢安凉打开后备箱泪流满面,眼泪啪嗒啪嗒忍不住落下,越哭越伤心,她一泄气就蹲在地上,呜咽了起来。

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谢安凉想到重生以后,虽然明明知道要珍惜爷爷,她还是只拿出了很少的时间陪爷爷。

她已经深切的体会过一次子欲养而亲不待,此时此刻,更加百感交集。

她最爱的爷爷要忘记她了,想想就难过到不能自已。

薄野权烈已经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把她拥入了怀中,揉着她的头发,给着她力量。

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人难过。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她内心已经煎熬到极限,下车的时候,他也知道她心里已经难过到崩溃。

只是在爷爷的面前,她强撑着,他也不能去安慰,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薄野权烈安慰了她一下,谢安凉哭了一会儿,担心爷爷怀疑,不宜在外面停留太久。

薄野权烈提着行李箱,谢安凉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对着薄野权烈笑了笑,两人朝着别墅内走去。

殊不知,她这强忍着泪水的一笑,让他瞬间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他们来到客厅就看到,爷爷就像刚旅行回来的小孩子一样,在客厅里兴奋的不得了,在丁叔的搀扶下四处乱逛着。

两人上楼去把行李放好,爷爷还在不知疲倦的四处欣赏着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客厅。

又过了一会儿,丁叔要去准备晚饭了,爷爷也玩儿累了,才老实下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爷爷,我们下棋吧?在晚饭前杀一盘怎么样?”

薄野权烈提议下棋,爷爷开心的答应,谢安凉已经拿过来了棋盘,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以前他们两个下棋的时候,她会觉得无聊走开。

此时此刻,谢安凉却没能再走开,而是依偎在爷爷的身边,看着他和薄野权烈下棋。

以前听薄野权烈说过,爷爷下棋真的很厉害,他一点都没有让,还是好几次都输给了爷爷。

谢安凉帮忙把黑子白子摆上棋牌,她多么希望面前的爷爷现在还可以胜薄野一盘啊!

她不是很懂棋,却能看懂爷爷和薄野权烈是棋逢对手了,两人的眉头都紧皱在一起。

尤其是爷爷的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他根本无暇顾及。

谢安凉起身来开,拿过来毛巾给爷爷擦干净。

爷爷沉浸在棋盘中,根本没有发现。

薄野权烈下的也很专心,好像也没有注意到谢安凉去了又回。

二十分钟后,“哈哈,赢了!”爷爷拍着大腿,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就差一点点就赢了!爷爷,再来一盘!”薄野权烈不服输嚷着要再赛一轮,没有一点他让了爷爷的样子。

谢安凉开心地抱住爷爷亲了一下额头,在她看不到的时候,薄野权烈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

“开饭啦开饭啦!”

丁叔喊着他们开饭,两人帮忙收拾着餐桌,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饭。

薄野权烈又推掉了两个行程,决定和谢安凉晚上住在庄园里不回去了。

吃过饭以后,他又陪着爷爷杀了两盘,谢安凉一直在旁边看着,丁叔在收拾好厨房以后,还拿出他的专业摄像机给他们拍着照片。

有鹿大人低头深思的照片,帅到爆炸!

有爷爷伸手落子的照片,睿智老道!

也有谢安凉仔细看着爷爷的照片,眼神里有着无限的爱意。

丁叔还趁机,和他们一起自拍了一张,当然他靠他的鹿大人更近一些。

来过两局以后,爷爷上瘾了,缠着薄野权烈还想再来,被谢安凉强烈制止了!

因为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早早哄着去睡觉的好。

等爷爷休息了,谢安凉和薄野权烈才去洗漱休息。

相较于上一次两人在谢安凉闺房里的情趣无限,此时,两人都平静了许多。

但意外的是,两人的心好像贴的更加近了。

两人穿好睡衣在被窝里躺下,安静的凝望着彼此。

相互依偎,薄野权烈把谢安凉搂在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一只手还若有若无的抚着她的头发。

良久,谢安凉有些浅浅的悲伤着说:“我想通了,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我还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就好。上一世的时候,我曾经在深夜无数次的向上苍祈求过,求老天就让我再爷爷一面,哪怕不说话,只是看一眼就好……”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哽咽了。

“真的,现在就挺好的,我还能听到爷爷的声音,真好!”

薄野权烈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过,他的安凉真是重生过来的吗?

不管怎样,都是满满的心疼。

“安凉,你现在是不是有些难过?”薄野权烈低沉暗哑的嗓音浮在她的耳边。

“嗯。”

“是不是有些悲伤的不能自已?”

“嗯。干什么?”谢安凉难过着回答着,就感觉薄野权烈问话中有话,没有那么简单的样子。

“是不是你自己一时难以调节过来?”

“有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薄野权烈一直在卖关子,搞得她在难过的时候,又多了一些不耐烦的烦躁感,好想一拳打晕他!

“帮你调节一下情绪,当然是干、你……”

薄野权烈一字一句的说着,谢安凉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吐槽:“老梗了,能不能换一个?”

室内的温度急速升高,升高,热,急!

他勾起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眼眸微微一眯,喉结一滑,声音充满了暗哑的磁性,性感暧昧至极!“你管老梗新梗,实用就是好梗!”

下一瞬间,他实用的吻就压了下去,翻身把她抱在怀里,浓浓的缠蜷,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压住、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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