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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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壁咚他!

手术室门口,顾森站在主治医生的面前,紧张兮兮地看着马上要宣布结果的主治医生。

此刻,眼前的主治医生,好像不仅掌握着她母亲的命运,就连她的命运也一起操控着。

如果母亲温月晴手术成功,那么势必还需要一大笔疗养费用,她对骆禽兽还是有所求的,那是不是她就可以继续赖在她的身边。

如果母亲手术失败,是不是她就要知趣地从他的身边滚走了,毕竟他最爱的以沫回来了。

她只不过是挡在他们两个之间的一个电灯泡而已,阻碍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究竟她的命运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骆乾北见手术结束,主刀医生出来的时候,他本能的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了下去,僵硬地坚挺着脊背,忍受着枪伤带来的痛苦。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激动地对顾森夏说:

“顾小姐,您母亲的手术很成功,恭喜!不过,这么大的手术,后期疗养与恢复起来,也不能掉以轻心。”

“辛苦医生,太感谢您了,辛苦辛苦,感谢感谢,谢谢谢谢……”

顾森夏激动地不断对医生重复着感激的话语,本能想伸手去握住医生的手,但此刻她激动的满手都是手汗,紧张地颤抖个不停。

于是,她不断地给医生鞠躬,鞠躬,再鞠躬。

“不用,不用……”

医生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说着不客气的话,就先行离开了。

随后,护士们把温月晴从手术室里退了出来,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顾森夏不能进去,站在门外,隔着门窗,就看到母亲在平稳的呼吸着,心脏还在跳动着。

心,这才安了下来。

回头望去,就见骆禽兽脸上异常的苍白,渗出冷汗来。

她慌忙跑了过去,直接就拉开了他身上裹着的睡袍,枪伤好不容易要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流出血来。

“我说不让你来,你偏跟着来,以前对我那么凶,现在又突然对我好,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了!”

顾森夏嗔怒,搀扶着骆禽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既然,医院来都来了,要不然顺便在医院换个药再回去吧?”顾森夏看着他的白色睡袍,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于是提议。

话音刚落,骆禽兽还什么都没有说,刀疤保镖纪凌源就摇了摇头。

骆禽兽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一步一吃痛。他是从小就怕疼的,但鉴于在外面还是强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顾森夏也没再说话,想扶着他继续走,被他一把推开。

她忍住脾气,不和他这伤员计较。

为什么骆禽兽这么排斥医院呢?

纪凌源好像知道,有时间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只是现在伤口崩裂了,就这样回去的话,到别墅后肯定要流很多的血吧。

顾森夏让两人先回车里等着,自己擅自做主去了外科拿了药。

等她再次到了法拉利利的面前时,刚准备上车,骆禽兽就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那一袋子药,扔在了车里,然后呼啦一声拉上了车门。

法拉利利迅速消失在顾森夏的面前。

顾森夏一脸蒙圈地站在原地,他这是要把她丢了么?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通了,他这是要她留下来陪她的母亲啊。

顾森夏边想边往母亲的病房走去。

穿了防菌服进去病症监护室,在床边坐着陪了她一会儿。因为母亲不能说话,她干坐着,与母亲过往在一起卖花的记忆就涌现在了脑海里。

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是多么的幸福啊,当时就想着如果永远都不长大该有多好,不嫁人,不生孩子,不拥有自己的家庭,就这样永远守护着父亲母亲,就像他们守护着长大一样,一家三口一起慢慢变老。

终究都是奢望,四分五裂。

还好,此刻母亲没有弃她而去。因为现在她还没有独自生活下去的勇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森夏因为怀念和感伤过去,不安未来,流下了感性的泪水。等她发现以后,她伸手迅速抹去了,擦干了眼泪。

不管在她的母亲面前,还是在任何时候,她都要做快乐的顾森夏。

她小时候就答应了父亲母亲的,要快乐一辈子,无忧无虑的长大,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在医院陪了母亲一天,顾森夏打电话给纪凌源,让他开车来接她回西源别墅。

她知道纪凌源是骆禽兽的保镖,不是他们家的司机,但她有事要问他,就顺便让他来接她了。

本以为纪凌源过来会开法拉利利的,没想到他开的是私家车,顾森夏看到后有些不好意思。

纪凌源下车,打开了车门,护着她的头,让她坐进了副驾驶。

“谢谢!”

顾森夏系好安全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听到后点了点头。

也许是保镖做的时间上了有了少话的职业病,还是因为他天生就是沉默寡言的人,他一直开着车没有说话。

顾森夏只好没有任何铺垫地直奔主题:“你知道骆乾北为什么不喜欢进医院吗?”

纪凌源点了点头,继续专心致志的开车,目视前方。

点过头以后不应该开始叙述原因吗?怎么没反应了?还是说在考虑怎么开始讲?

顾森夏又等了一会儿,他依然面无表情地开车,她这才确认这人根本就没准备讲。

“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喜欢去医院吗?是因为他在医院里受什么刺激了吗?”

顾森夏暗想着,是不是因为骆乾北某个家人在医院去世了,然后医院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不会有这么狗血吧?

只见纪凌源摇了摇头,顺便解释了一句:“关于骆先生的事我不方便透露,要是顾小姐想知道,可以问骆先生本人。”

能问他本人还绕着弯子的来问你啊?

顾森夏想到之前纪凌源对骆禽兽唯命是从,知道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她是断然问不出来的,要不然他也没有资格做路禽兽的保镖吧?

她识趣的放弃询问,准备到家里的时候,鼓起勇气问下骆禽兽,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到了别墅的时候,在见到骆禽兽的那一刻,她立即就怂了。

万一揭到他的伤疤了,再发一顿怒火,她该多得不偿失?

骆禽兽从受伤回来,一直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他回到别墅以后,换好药,就在躺在床上休息,昏睡了过去。

顾森夏洗漱过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主卧,见他睡的香甜,不敢打扰,就给他扯了扯空调被,检查了下伤口,然后准备去客房睡。

她睡觉太不老实了,万一半夜动到他的伤口就不好了。

可她刚抬脚要走,就见鬼似的听到背后传出来一声:“你要去哪里?”

她倏地回头,看到骆禽兽依然是闭着眼睛的,那谁在说话?

幻觉?

顾森夏抬脚快步走到门边,就听骆乾北说:“你敢踏出去一步试试?”

她扭头就见他瞪着眼睛,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是被吵醒的起床气,还是威慑她的怒意。

她只好又蹑手蹑脚地回来,小声嘀咕着:“我这不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怕半夜没轻没重地踢到你么?”有些小委屈。

他这是怎么了?阴阳怪气的,一会儿对她温柔,一会儿又回到了从前爱搭不理的态度,果然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禽兽。

算了,禽兽的世界她不懂,只好按照禽兽的指令在床上躺好,离的他远远的。

要是真半夜踢到他的伤口了,以他禽兽的脾气,他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啊!

刚往床边上缩了缩,就感觉背后伸过来一个手臂,好像没怎么用力气,就把她扯了过去,抱进了他的怀里。

因为他枪伤在身,她一动不敢动。

既然他想搂着就搂着吧,禽兽就是喜欢发神经,没办法。

闭眼睡觉。

眼睛闭上还没两秒钟,就见有着手在自己的身上不老实的乱摸着。

黑夜中,她瞪圆了眼睛,被人揉搓了几下。

吃了豆腐,却又不能大力反抗。

“还是好好睡觉养伤吧,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别再找事了……”不能反抗,只能好言相劝。

“我那里又没有伤到,不要担心!”

像报复一样,他手里的力度又猛然加大了几分,揪了一下。

她脸一红,说:“有一个词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知道吗?”

顾森夏真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

因为以前在床上他们很少说话,最多就是他做的时候,她忍不住会哼唧两声,让他轻一点。

大部分都是他做他的,做完就撤,也很少有什么情趣可言,更别提交流了。

不知道骆乾北吃错了什么药,明明伤口还没有愈合,一动就会疼,他竟然低下头来,把她往他怀里又扯了半分,咬着她的耳朵说:“那你现在有没有感受到‘牵一发而动全身’?”

顾森夏从来没有听骆禽兽说过这样的荤话,一下就羞的不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要往床边躲去,但他紧紧抱着她,她又不敢大力挣脱,只能任由他调戏。

只感觉他的手揉搓着,身体也后面贴上她的脊背,就像触电,顾森夏的身体有一道电流划过。

不知道是不是骆禽兽受伤的原因,在夜里,他第一次没有那么残暴。

暧昧,却又让人窒息的温存。

原骆禽兽也可以对他这样温柔。

虽然不知道骆禽兽是哪根筋搭错了,但他心情好对她而言总归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这个晚上,顾森夏其实是能感觉出来的,他很想要她,但是因为身上有伤,确实不能有过大的动作,只好不甘心地作罢。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在她后面磨磨蹭蹭折腾了大半夜,两人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餐时间,顾森夏跑到楼下去给骆禽兽端饭,病号还是要特别照顾一下的。

下楼就看到,王阿姨给骆禽兽准备的是一碗面,顾森夏有些不解,她记得他很少吃面食的啊。

于是,顾森夏就跑过去问:“王阿姨,今天早餐怎么是面啊?”万一骆禽兽那家伙不吃的话,岂不又会乱发一顿脾气。大早上的,才不想触霉头。

“这是长寿面,今天骆先生生日。”

王阿姨把长寿面递给了顾森夏以后,就去做其他家务了。

顾森夏端着长寿面上楼,脑子里想着骆禽兽生日的事情。

要不要给他过生日呢,还有生日礼物要不准备呢?

看在他出钱救了母亲的份上,怎么着也要意思一下吧……

正这样想着,顾森夏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之前给左祁佑过生日的事。

事到如今,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啊。

顾森夏端着长寿面来到了主卧门口,就听主卧里面来骆乾北的声音。

应该是在接听电话。

“嗯,不用,随你,不用。”

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听这简洁利落的语气也能听出来,肯定拒绝了。

顾森夏装作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就把长寿面递了过去,他也没说什么,就挑了几根面吃了起来。

过生日也不回家去么?身边没有一个家人陪伴。

因为母亲做手术和骆禽兽受伤,顾森夏向公司请了几天假,所以她医院别墅两头跑照顾着他们两个病号。

在骆禽兽以为她出去医院的时候,其实她是跑去给他买生日蛋糕去了。

不管过去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过节,生日总归是要祝福的。

她坐车来到了给左祁佑买生日蛋糕时第一来到的那个店。

当时店里的蛋糕她望眼欲穿,想买给左祁佑,但无奈买不起,只好了很远去了另外一家稍微廉价的蛋糕店。

现在她因为不用付母亲的医药费,再加上骆禽兽给的零花钱,也有了一定的积蓄。

在这家蛋糕店里,买个蛋糕的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在她选好蛋糕你,拿出信用卡的那那一刹那,她突然就不想买了。

她恍惚觉得她变了。

又一次在店员鄙视的眼光中,顾森夏什么都没有买的走出了蛋糕店。

用着骆禽兽给的零花钱来给他买生日蛋糕,又有什么意思呢?

顾森夏思来想去,就来到了4V集团的楼下,她想预支一下她这个月的薪水。

她已经工作了半个多月了,还差一周就到领薪水的日子了,向财务说明原因,提前预支应该是可以的。

本来以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没有想到财务竟然还要部门主管的签名。

顾森夏知道自己肯定是过不了这关了,但还是碰着运气站在了主管田梦倪的面前。

田梦倪桌子上的键盘,已经走公司财务的账买了一个全新的。

顾森夏平心气和地说:“田主管,按照公司的规定,我像提前预支一下我这个月的薪水,财务那边说要部门主管签字,所以麻烦您批准一下。”

她说过就伸手将表格递了过去。

田梦倪头都没抬,像没听见一样,直接把顾森夏当空气,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

顾森夏伸出去手没有收回来,而是把表格放在了她的面前,挡住田梦倪的目光。

田梦倪想装看不见都不能装。

没想到,田梦倪竟然把那张表格拿起来,往地上一扔,继续噼里啪啦地敲起了键盘。

“田主管,我是按照公司规定,在正常履行我的权利,如果您不批准的话,那我只好去找分管我们部门的领导了。”

顾森夏想要快点把钱取出来,本来田梦倪签个字就算完了,没想到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因为田梦倪的阻挡,完全进行不下去。

她忍无可忍,准备去找分管领导,心里想的是大不了走后门让骆禽兽给自己调换部门。

虽然她不会真的那么做,但想到自己有那么强大的后台,不禁有了底气,逆来顺受的性格不由得好了很多。

田梦倪历来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一听顾森夏要去找分管领导,立马就露怯了。

手上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也停了下来,叫住了顾森夏:“别走啊,小姑娘家每次怎么都那么没耐心,刚刚我那么忙,你都没有看出来吗?拿来,我现在给你签!什么原因啊,至于揭不开锅要预支薪水?”

既然田梦倪愿意签字,顾森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走了过去,把手里的表格递了过去。

“我母亲做手术,急需钱。”虽然说的是实话,但也可以说是谎话,毕竟钱预支出来是给骆禽兽买蛋糕的。顾森夏的说的时候底气就有点不足。

田梦倪看着表格上的信息,见顾森夏好欺负的样子,边签字边损她:“肯定是上个月陪哪个小男朋友玩儿,给败坏完了吧,现在来预支薪水,下个月肯定也会再来的吧?年纪轻轻,怎么就把日子过得那么悲惨呢!”

田梦倪每次说话的时候,都喜欢在说顾森夏的前面加上一句“年纪轻轻的”,顾森夏听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见她已经把字签好,忍不住就怼了一句:“我是年纪轻了点,阅历少,不像田主管,阅历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多年了,自然经历了很多风霜雨雪,老成稳重……”

田梦倪听到这话,拿着表格伸出的手,就想马上给收回来。

顾森夏眼尖给先一步抢走,跑去财务部去预支薪水去了。

财务部门的同时并且没有田梦倪那么难缠,把表格递给公司会计以后,顾森夏很快就收到了预支的薪水。

从4V集团出来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坐了出租车,往之前给左祁佑买蛋糕的蛋糕店驶去。

在车上的时候,就像当初在网上给左祁佑预定蛋糕一样,她再次给订了同样一个蛋糕,只是这次是给骆禽兽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心理呢?难道是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吗?

还是……

顾森夏胡思乱想着,就见下班高峰期,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

顾森夏在手机地图上查看了一下到达蛋糕店的距离,看了看时间,就付了钱,下车,往蛋糕店跑去。

历史就像在重演一样,等她跑到蛋糕店买了同款的蛋糕,再次坐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变得脏兮兮的,就连蛋糕也像那次一样变了形状。

顾森夏提着蛋糕小心翼翼地进门,骆禽兽正好坐在客厅里沙发上,逗着独角兽玩儿。

她立马就冲了上去,把蛋糕放在了茶几上,迅速地把独角兽从他的手里抢了出来。

“不想好了,独角兽掉毛的,你伤口还没彻底愈合,会过敏和感染的?”

一切都没有所想,都是下意识的举动,就连说出去的话都充满了关心的语气。

骆乾北听了也是一怔神,张口说了句:“什么味道?”

顾森夏放下独角兽,歪着头就去闻自己的身上,跑出了一身的汗臭味。

她知道骆禽兽一向注意这些细节,于是就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一些,不想让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他嫌弃,很正常。

只是,那天左祁佑也是这样嫌弃她的,当时她装傻,装没看出来,现在她装忘掉,装什么都没有留意。

骆乾北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蛋糕盒子上。

“骆禽兽,生日快乐!”

她走到茶几的对面,蹲了下来,打开了蛋糕的盒子,那个变形的蛋糕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骆禽兽,这不是用你给的零花钱买的,是我自己工作赚回来的钱买的,所以你不要嫌弃哦。”

没有争吵,没有愤怒,对他态度这样温柔,顾森夏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以骆禽兽的身价和家世,什么样的豪华大蛋糕没有见过啊,眼前这个变形了的小蛋糕,希望不被嫌弃才好。

“就放到里,不点蜡烛,不许愿么?”

骆乾北看着对面坐在地上脏兮兮的顾森夏,现在她在他的面前好像收起了所有的刺。

听到骆禽兽这样说,顾森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以为骆禽兽会不屑于她给他过生日。

慌忙拿出蜡烛,往蛋糕上插了起来。

刚插了一根蜡烛,顾森夏弱弱的抬头说:“哎呀,不好意思,买成儿童蛋糕了,我说怎么这么小呢,就几根蜡烛,要给你插几根好呢?”

“两根吧。”

“为什么?”

“难道你还想插三根么?”

……

不是应该插一根么……

今天他生日,寿星为大,就不和他争了。

“许愿吧!”

顾森夏意思着说了一下,想着骆禽兽肯定会嫌幼稚,不屑于做这些吧?

没想到,骆禽兽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认真地许起愿来。

顾森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骆乾北。此时此刻,她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很多面,以前对她凶残暴怒,也只不过是他一个侧面罢了。

就像她在安娘娘的面前,就是什么都不懂但温暖的傻白夏,在左祁佑面前是一个痴迷于爱情的大傻瓜,在骆禽兽面前是一个时时刻刻把自己包裹起来、准备逃跑的刺猬……

那么骆禽兽又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呢?

闭着眼睛的骆禽兽,俊美到让人窒息。

她很少这样观察过他,她以前也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正在她沉迷美色的时候,骆禽兽许愿完毕,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对面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一枚花痴。

“哎呀,忘记给你唱生日歌了,稍等,现在就给你补上。”

第一次给骆禽兽过生日,有些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这都许过愿了,顾森夏才想到补起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乾北生日快乐……”

不带姓氏,把他的名唱着说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怪怪的。

骆乾北听着,心里有些丝丝的异样,但是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他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看一下平常人家是怎么过生日的罢了。

尤其是,他想看下顾森夏给他过生日和他的以沫给他过生日有什么不同?

他想起以前他的以沫把蛋糕偷袭着涂抹在他脸上的表情,于是伸手就沾了蛋糕,探出身子抹在了她的脸上。

抹过以后,骆乾北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坐回了沙发上。

被偷袭的顾森夏也惊呆了,刚刚骆禽兽做了什么,他竟然偷袭她在她的脸上抹了蛋糕!

这很懂套路嘛!

顾森夏伸手就抓了一大把蛋糕,探出身子,准备反击回去。

不曾想,在地上蹲的久了,腿早就麻了,刚站起来,就倒在了沙发上。

也忘掉自己身上有味道了,伸手就准备把手里的那一大把涂在他的脸上。

但是骆禽兽一瞪眼,凌厉的眼神射过来的时候,她伸出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钟,骆乾北的手轻轻一拨,她手里的蛋糕就全部砸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这下,顾森夏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从茶几上拿了一把更大块的蛋糕,往骆禽兽的脸上糊去。

但又是刚出手,骆禽兽要躲,碰到了伤口,嘶了一声,顾森夏想半路停下来,但是由于惯性,她还是扑到了他的身上。

蛋糕糊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她也亲在了他的唇上。

暧昧的气氛在整个空间里流动。

他们更大尺度的事情都做过很多次了,但好像还都没有此刻更暧昧。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似的的触碰而已,两人之间逐渐气息不稳又是闹哪样啊?

尤其是,骆禽兽的脸竟然红了!

平时,在床上他那样为所欲为,尺度大到惊人都不能满足他,不管不顾往死里折腾她,他都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现在只不过是被她意外亲了一下,他竟然脸红了!

她的心,砰砰跳!

不对,有两颗心,在同频率的跳动着!砰砰砰!

真的太奇怪了!

顾森夏受不了这种暧昧至极的感觉,把手撑在沙发上就要起身,不想被他一把就又拉了回去,更贴近了他一些。

这怪异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像她在壁咚他!

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的目光却不敢落在他的脸上。因为即使他脸上糊着蛋糕,他棱角分明的脸,尤其是精致的无关,都会让人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僵持住不动,她的目光忍不住就落在了她的唇上,鼻尖上,然后眼睛上……

在目光触及在一起的时候,他斜着脸,猛一抬头,就要吻住她。

“叮咚!”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

顾森夏想逃,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上逃离出来,他抱住她的力气却没有放松下来。

他的手是什么时候环住的她的腰啊!

正这样想着,腰上的手滑动了两下,蹭进了她的衣服里,暗搓搓的捏了两下。

“我身上有味道……”

顾森夏才想起来这回事,像骆禽兽这样讲究的人,应该会立马把她丢一边吧。

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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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陪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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