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骆乾北要结束的时候,看到他们推门进来,脸上的暧昧之色,瞬间多了些许怒气,对着他们吼道:“滚出去!”
他正在情动时,根本没有顾及到一脸错愕的程欢。
骆乾北的话,就像一壶冷水一样,泼行了程欢,她放开了左祁佑,转头出了洗手间的门,左祁佑尴尬地跟了出来,带上了门。
两人站在了门外,本来他们两个从里面整理好出来,半晌,却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骆乾北脸上的神色渐渐的缓和,手下也松开了顾森夏。
“等我一起出去。”强制让语气淡定了下来。
说完,骆乾北就进了洗手间里面的隔间,顾森夏还停留在刚才那事的余韵之中,红着脸,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呆呆地站在门边等着骆乾北出来。
门外的程欢和左祁佑也在等着。
不知道骆乾北在里面磨蹭些什么,顾森夏回过神来以后,就等了有些不耐烦了。
她跑过去去催左祁佑,正准备敲隔间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他奇怪的声音。
听着里面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门板她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她不敢想象平时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她靠着她仅有的经验,想着他在里面做的那些事,不禁就红了脸。
看来他是真的很爱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吧,所以他才会能忍住不动她,然后此时在里面……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哼之后,知道他已经完事,顾森夏这才扣响了门板。
呼啦一声门板打开,骆乾北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如常,一脸淡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反而顾森夏满脸通红,就像干了坏事一样。
骆乾北洗了手,若无其事地搂着顾森夏走了出去。刚出门,就看到程欢左祁佑在等他们出来。
程欢:“乾北,我有话给你讲,你跟我出来一下。”
骆乾北看了一眼左祁佑和顾森夏,没有答应。
程欢看出了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对左祁佑说:“虽然现在父亲不在,但他之前已经把你推荐给了许多程家的熟人,你现在去打下招呼吧!”
机会难得,左祁佑知道程欢是什么意思,于是,也就没有犹豫,直接向宴会厅走去。
程欢支走了左祁佑,但还剩下一个顾森夏。
“森夏,你喜欢火龙果是不是?我刚刚又让佣人送了一些新鲜的火龙果上来,你要不去看一下?”
程欢看着顾森夏,暗示的是不能再明显了,顾森夏再单纯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她抬头看了眼骆乾北,没有看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她犹豫着抬脚就要走,不想被他一把拉住。
顾森夏知道他心中所顾虑的,大概她是怕她会误会吧!
不过,她看出程欢确实有事情要说,便知趣地对骆乾北说:“我实在是太想吃火龙果啦,我先过去,你等一下马上过来啊!我等你!”
顾森夏边说边快步往宴会厅走去。
“慢点儿!”骆乾北看她走那么快,脱口而出责怪道,语气里却是充满了关切。
顾森夏回头冲着他嘻嘻一笑,转弯进了宴会厅。
“乾北,我真的有事情要对你说……”程欢从来不是这么忸怩的人,但要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却仍是有些犹豫不决。
“说。”
“乾北,鲜衣回来了!”程欢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的恐慌,她很怕她回来。
她不怕程鲜衣,但她怕程鲜衣人见人爱,怕对比出父母对她程欢爱的刻意,而对程鲜衣爱的发自内心,爱的自然流露。
“嗯。”
骆乾北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但他的表情已经表明他在想象程鲜衣回来以后的画面。
“不知道鲜衣现在有没有变样,她以前和你小时候长的好像啊,你还记不记得?”
程欢知道骆乾北知道,她还是故意这样说,想要唤醒他的记忆。
程鲜衣和小时候的骆乾北长的很像,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以至于以前有人开玩笑说,程鲜衣是从骆家抱错的孩子,也有人说她是因为遗传了自己的母亲骆诗潭太多,而骆乾北和骆诗潭太像,所以他们两个才如此相像。
好多说法,流传了很长时间。直到程鲜衣被送出国学习,这些谣传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至于真相是什么,没有人再关心也没有人想起来这回事。
可这次程鲜衣回国,这些过去的往事与谈资势必都会被再重新被掀出来吧,卷土重来未可知。
程欢看向骆乾北,眼神里充满了笃定:“乾北,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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