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辛先生隐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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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自己太没用了,才让她变得越来越坚强?

中间,向雾也尝了几口自己炒的蛋炒饭,香是香,不过她更喜欢多放点辣椒,所以不懂为什么自己用一碗蛋炒饭就征服了这个男人的胃,“我真不明白你口味怎么这么奇怪,我做的蛋炒饭有这么好吃吗,我没觉得啊”。

“没办法,我品味差了一点”,辛慕榕还没说完桌下就被她蹬了一脚,赶紧改口道:“哈哈,逗你的,我也说不上来,就喜欢这个味,反正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你本来厨艺就好嘛”。

这点,向雾倒是承认的,在她这个年纪里,没谁有她做的好吃。

吃饱后,两人睡了个午觉,其实也不早了,躺下的时候都三点多钟了。

辛慕榕大概是在牢里没睡好,很快就抱着她入眠了,向雾却睡不着,盯着他英挺的睡容看了许久,坐起来玩手机。

外面天色渐黑时,一只手伸出来拿走她手机,“少玩点,怀孕了,有辐射,对我孩子不好”。

“噢”,向雾转过身侧对着他,“那你要当爸爸了,是不是也得多做点孕妇攻略好照顾我啊”。

“行,回头我就跟范源取经”,辛慕榕见她低垂着脑袋,一头秀发垂落下来,有的还擦过他鼻尖,撩人的很,他爬起来就抱住她深吻起来。

唇与舌的交换,多少次都让人面红耳赤。

向雾也觉得他今天兴致特别好,自己被他搂着亲了好几次,而且每个吻时间都很长,让人仿佛回到了刚交往的时候,一个吻都仿佛是天长地久。

“老公……”,她搂着他娇喘吁吁。

“小妖精”,辛慕榕被刺激的鼻血都差点流出来,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边吻边一只手拿过来接听,“喂……”。

“你和向雾应该也久别重逢够了吧,司擎知道你放出来,也从德国过来了,晚上几个兄弟做东,给你庆祝一下放出来了”,范源说道:“我们常去的那家中餐厅怎么样”?

辛慕榕闻言顿住征求性的看了向雾眼,见她点头才答应,“好,我们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后,向雾笑意盎然的搂住他脖子,“现在这么听我话了,难道我刚才不同意,你就不去了吗”。

“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我特别深刻的意识到听老婆的话有多重要”,辛慕榕仰头笑眯眯道:“而且你不是挺不喜欢守航的吗,我怕你不高兴……”。

“不错,经一事长一智”,向雾捧起他脸揉了揉,“不过其实我也没不喜欢陆守航呢,我那天就是借题发挥,故意想让你朋友反感,他在感情上面我虽然不太喜欢,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而且他对你是真的挺够义气的,你坐牢期间还来中国保护我,我挺感谢他的”。

“那我晚上得好好敬他一杯了”,辛慕榕抱着她起床。

……。

一个多小时候,两人出现在泰晤士河边上一家名为“唐苑”的广式餐厅里,里面装修精美,餐厅老板都是中国人,老板带着他们进包厢,门一开,门口放着个火盆,范一桥笑道:“跨了火盆,从此告别霉运”。

辛慕榕笑着跨了过去,包厢里,范源、司擎等人都到了。

冷清的司擎也难得上前抱了抱他,说:“瘦了,也丑了,挺好”。

“滚”,辛慕榕脸一沉,不客气的推开他。

众人哄笑,向雾也笑了。

“来来来,坐”,范源笑道:“我们几兄弟还能重新聚在一起也算不容易了”。

辛慕榕亲自站起身给大家敬酒,“我要敬大家一杯,这些日子让大家为我东奔西跑,费心了,还有守航,感谢你亲自跑到中国去保护向雾”。

闻言,陆守航反倒尴尬的咳了声,“别,你这声感谢我受之有愧,我去的时候,你老婆你基本上把一切都收拾的妥妥帖帖,我什么都没干”。

辛慕榕一愣,疑惑的看了向雾眼。

向雾忙道:“我的计策能够成功,陆大哥你的威名是担了很大份量的,而且后来你又陪了我几天,带着我来欧洲,总之是要谢谢你”。

“是吗,那你这么说这杯酒我就喝了,哈哈”,陆守航一饮而尽。

辛慕榕莫名其妙,喝完坐下后低声问向雾:“你做了什么没告诉我啊”。

“回去再跟你说”,向雾夹了一块烤鸭用面皮包起来蘸酱递给他。

“你吃你吃,我给你卷”,辛慕榕说。

粟米在一边道:“慕榕,给向雾弄点酸辣粉,她这两天一直惦记着想吃的”。

“该不会你们是特意为了酸辣粉才选择这家店吧”,向雾开着玩笑道。

“粟米也想吃,现在孕妇最大”,范源笑着说。

……。

吃饭时,几个男人酒过三巡,就坐在一起开怀畅饮了,向雾和粟米两个孕妇干脆坐到一块轻声细语的交谈着一些孕妇的事。

辛慕榕趁机问了陆守航到底在中国发生了什么,陆守航放下酒杯,滔滔不绝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慕榕啊,我看你这个老婆已经不需要你保护了,她比你聪明厉害多了啊,把孟家和那帮欺负有新的人打压的那是没人敢还手啊”。

辛慕榕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百感交集,像吃了酸辣粉似得。

以前他总觉得向雾就是个需要保护的人,看着他被孟千灏一次次欺负,他是个扮演保护她的人,而如今,不需要他的保护,她也能独断独行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记得以前她还没这么坚强的,受了很多委屈,在他怀里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不是自己太没用了,没保护好她,才让她变得越来越坚强?

吃完饭后,几兄弟也就散了,向雾坐车和辛慕榕回家,一路上,他突然沉默寡言起来,弄得她很不适应,“慕榕,你怎么啦,心事重重的”?

辛慕榕幽幽的看了她眼,突然叹口气,“没有,我就是听了陆守航说你在宣城的一些事后,我又有点欣慰,又挺不舒服的”。

“怎么还不舒服了”,向雾挑眉,“难道你还希望我被欺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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