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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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帮了她,却不说

半响后,孟沛远面色凝重的结束通话,白童惜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孟沛远说:“是爸打来的,他要我们立刻回家,谈谈昨天生日宴上发生的事。”

白童惜心一紧,她下意识的解释:“我没偷卓雨的胸针!”

“我知道。”孟沛远很快答道。

白童惜一点都不开心来,如果他真的相信她,为什么当时连一句话都不说?

她并不要求他如何,她要的,只是他的一份态度,一份来自他身上的信任感,可他却选择了沉默。

孟家。

客厅内,孟知先、郭月清两位长辈并排坐着,白童惜和孟沛远来到二人身前,等孟知先说了声“坐下吧”,才敢落座。

孟知先撩了撩眼皮,看向孟沛远:“昨晚的事,你大哥电话里都跟我说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的,让她在生人面前丢脸?”

白童惜大为震惊,孟知先责怪的竟不是她,而是孟沛远!

郭月清大概也没想到孟知先会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笑的僵住:“老公,你……”

“我话还没说完呢。”孟知先端起面前的茶壶抿了口,对郭月清说:“你儿子不像话,你跟着不像话,还是你让警察把小童带去审问的?”

郭月清指着旁边微微垂着头的白童惜反驳:“我这么做有错吗?是她做了丑事在先!老公,你该感谢我及时让人把她带出场外,否则,丢的岂止是她的脸!”

“爸,妈。”孟沛远不咸不淡的打断他们的争执:“当时丢的是卓家的家传宝贝,如果不处理白童惜,不足以平息卓雨的怒火。”顿了顿,又说:“我事后已经和警局的人通过气,他们答应给白童惜销案,这样做,爸觉得周全吗?”

孟知先略一停顿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气的是孟沛远将白童惜弃之不顾的行为,然而现在孟沛远告诉他,他采取了相关的补救措施,这让他的气稍顺一些。

亲耳听到这番话的白童惜,此时望向孟沛远的眼神已大不相同,原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早已暗中出手相助。

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害她一直误会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郭月清深怕孟知先再说孟沛远的不是,忙把话题岔开:“对了,老公,你不是还有事要跟沛远他们说吗?”

孟知先知道郭月清的心思,每次他要教训孩子,她定会千方百计的拦着护着。

这回,孟知先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冷冷的说:“要你来提醒我?”

郭月清心里恼火:孟知先最近对她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这全都是白童惜的错,自从她嫁进孟家,他们的内部矛盾便与日俱增,她迟早要把这个害人精收拾了!

心里盘算着,郭月清嘴里却道:“沛远,爷爷那边已经不止一次联系家里了,他让你把白童惜带去东城给他们瞧瞧,这个周末,你们有时间的吧?”

不知为何,提到“爷爷”两个字时,孟沛远的眼色飞快阴鸷了下:“我没时间,等下次吧。”

“又下次!”孟知先一听这话就觉得孟沛远是在敷衍,他下了最后通告:“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打电话到家里来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机几次三番都打不通!从你结婚到现在好几个月了,爷爷请了你多少次你数过没有?这次你再不去,爷爷就从东城亲自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月清跟着劝:“是啊沛远,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忍心看他们东城、北城来回奔波吗?”

孟沛远仍旧一脸排斥。

孟知先转了个弯:“你工作忙,我们做长辈的都能理解,你只要这个周末去看爷爷,爸就不再催促你和小童请长假度蜜月了,如何?”

孟沛远沉吟片刻,答应下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童惜在旁静静的听着,度不度蜜月对她和孟沛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在飞机上不打起来就万幸了。

离开孟家后,白童惜注意到孟沛远开车时频频分神,不禁问:“你怎么了?”

孟沛远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车里有些闷。”

白童惜于是把身边的车窗降了下来,让空气流通:“这样好点了吗?”

孟沛远无所谓的“嗯”了声,之后眼睛里浮动出收不住的笑意:“孟太太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了?”

白童惜淡淡道:“人都有感恩之心,你昨晚帮了我,我现在是在反过来回报你。”

“昨晚的事,小事一桩。”如果不是孟知先发作,他还懒得拿出来说。

白童惜秀眉一皱:“有时候,你认为很小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很重要呢?”

孟沛远专注地看着路况,头也不回的问:“孟太太,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什么吗?”

白童惜顺嘴问:“什么?”

孟沛远薄唇轻吐:“怨、妇!”

“……”白童惜幽怨的看了眼后视镜,有这么明显吗?

她只是不满他的处事方针而已,上次和卓易的“三年之约”是这样,这次和卓雨的周旋也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后知后觉,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讲的?

郁闷归郁闷,白童惜的话题中心倒没被孟沛远带跑偏:“刚才爸妈提到爷爷,你的脸色就变得不自在,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孟沛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孟太太,你听说过代沟吗?我跟我家孟老爷子就是。”

是吗?可白童惜却直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周五,傍晚。

白童惜在房间里收拾出行的衣物,忽然有一道人影闪至她身后,并快速将她抱住,转眼,她便被来人抱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干嘛?”白童惜用小手推他,无语孟沛远的突然袭击。

他不说话,径自把俊脸埋进她的颈窝,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答着水珠,这么一弄,白童惜像是被一只湿漉漉的大型犬蹭了一身般,偏偏他的热情,让你再大的脾气也忍不住软化。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总结出这个抱坐的姿势似乎是他的最爱。

几乎每次,他都会无意识的用鼻梁蹭蹭她的脸,她的脖颈,带着一种急于感受对方存在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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