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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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五章 眼熟

(续上章)定王妃回过神来,忙道:“那个……那个……”

说漏嘴了,回家会不会被定王爷责备。

她哪里知道这天大的事,太子竟没告诉太子妃,还要瞒着她。

难道是怕太子妃挂心他,那可是战场,万不能有个好歹的,太子妃怀着身孕更不能有好歹。

旁边的银侍女忙道:“禀太子妃,太子殿下送几万新兵去虎贲军,随道押送粮草。”

陈蘅知道慕容慬是三军元帅,疑惑地道:“送新兵当是兵部官员的事,押送粮草也会有兵部与户部交接派出合宜的官员,何需一国储君亲自前往?”

银侍女编不出谎话。

陈蘅道:“他定是怕我担心,他是领军上战场了罢?”

定王妃垂着头,她几时被一个后辈逼得不敢抬头,也怪她嘴快,怎么什么都说。

陈蘅悠悠地叹口气,“多谢皇伯母告诉我,阿慬还真是,我又不是经不住事的人,这么大的事就算说了又何妨?”

她不会怪他的。

她更心疼他。

他们夫妻同体,就当互相体谅。

她能原谅巫族、火族,便能原谅他。

陈蘅捧着肚子。

定王妃忙起身告辞,着实说嘴话,还得与定王那边说一声。

定王知道此事后,“太子没告诉太子妃?”

这么大的事,陈蘅不知道,定是太子下令瞒着她。

太子领兵出城,朝臣与百姓们都知道,就连太子妃身边的人也被瞒得死死的。

定王妃问道:“阿谥,你说他们这是闹什么?”

“年轻夫妻的事,我们不便过问,你隔三岔五过去瞧瞧便是。”

“是!”

就拿陈蘅当成未来的皇后恭敬,又得当成侄儿妇一样关心。

*

陈蘅得晓慕容慬去了沙场,颜金绣亦得到了消息。

估摸着太子就要到了,她要打扮得风情万种,最好能吸引太子的目光。脱去了女兵服,换上了漂亮的女红装,刚走出营帐时,立时就惹来了一干将士的注目。

慕容慈带着袁东珠、杨瑜等人正在巡视,安顿木兰营的人,不远处的空地上,木兰营的将士在搭建帐篷。

袁东珠看到颜金绣,道:“杨瑜,你没有觉得刚才那个女子有些眼熟?”

她在当年的长安王园这中见过慕容思,彼时,慕容思是德淑公主诀来的女护卫,但相隔几年,袁东珠遇的事多,人就更多了,一时忆不起在哪里见过。

颜金绣近了跟前,揖手道:“见过慈北副元帅。”

慕容慈冷声道:“颜金绣,你又忘了军中的规矩,这里只有征战沙场的士兵,没有女郎,更没有娘子,给你三寸香时间,把你身上这身长裙给换了。你是来打仗效命朝廷,效忠皇帝的,不是来这里扮俏勾\男人的。”

颜金绣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袁东珠很是赞同地道:“慈北元帅所言甚是,在军中就要军中的规矩,到了这里就没有男人、女人,都是将士。男人能做到三个月不洗澡,我们也能。”

慕容慈用眼神威逼着颜金绣。

颜金绣正待退回帐中,突地听到一个讨好的声音:“太子殿下,这边请!”

这声音是慈北郡马的,难掩欢喜与激动。

慕容慬道:“上次慕容忻发动兵变带有五营,今次都给你们补上了。”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武将,“元谡,你需要多久能将这些新兵练成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

元谡揖手道:“回大元帅,最多十场仗,就能让他们积攒下经验。”

“好!本王等的就是这句话,下令全军早日备饭,再备些干粮,本王要你们一举拿下颖川!”

“诺!”

元谡与慈北郡马大呼。

慕容慬又道:“去帅帐讨论兵略!”

颜金绣心下一动,她放弃了郡主身份不久,就有些懊悔了,但只要能嫁给慕容慬,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大呼一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慕容慈欲拦,颜金绣灵巧得如同一尾泥鳅,让她的手落了空。

颜金绣三脚并作两步走,嘴里唤着急切的“太子殿下”,慕容慈笑意盈人地出现在慕容慬的面前。

那一张熟悉的脸,只一眼,慕容慬就认出了是慕容思。

心头不由一阵恶心。

颜金绣笑着:“太子殿下,我是颜金绣,是金绣啊!”

慕容慬冷着脸,陈蘅就拿此女打趣自己。

他们明明是堂兄妹,可慕容思对他竟生出那等心思,委实让人恶心。

世间的男儿那么多,她可以喜欢的也多,为什么要生出这等龌龊心思?

慕容慬未说一个字,颜金绣几乎飞扑一般,就算不行,她也要拼一把,就算搂了她,她就可以嫁给他,她可以不求太子妃,只要做他的女人就好。

对他的情,她已经近乎疯狂。

她爱是痴迷,无法自拔,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

慕容慬听到声音,纵身一闪,动作之快,就像一道幻影。

颜金绣扑中了一个武将,这武将哈哈大笑,“慈北郡马,这是慈北郡主麾下的女兵吧?眉眼生得不错,末将想请郡马给说合一下,请慈北郡主将她赠我为妾。”

为妾,给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为妾,她还不如去死。

颜金绣这几月的日子并不好过,失去了郡主的身份,她就是一个寻常的女兵。

慕容慈对她没有任何的特例,她与寻常女兵一样操练、出征。

她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见到慕容慬。

慈北郡马道:“这事,我会与郡主说。”

武将搂着颜金绣,在她身上摸了几把,颜金绣抬起手腕,“啪!啪!”就打了过去,重重击在武将的脸颊。

武将勃怒,一把卡住颜金绣的脖子,“贱\人!本将看得上你,乃是你几时修来的福分,给脸不要脸,以为自己是什么?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不成,仗着自己与思南郡主长得相似,就以为自己是思南郡主?我呸!庶子所出的庶女,贱\货就是贱\货!”

他一口唾沫啐到颜金绣的脸上。

颜金绣觉得自己快把卡死了,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几近窒息的无助感。

上一回,是在长安王园,想她死的是慕容想。

她对慕容慬的情感,不被家人接受,更被慕容想所不耻,就连慕容慈也瞧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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